掰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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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想和他老爹好好谈谈怎么回事啊。“我不要,你哪是祝我生日快乐啊,是想让我和谁百年好合去啊。”
“这个包装也不要紧吧。”
“怎么不要紧,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红包也要有合适的装。”
明明是句生气的话,说出来却特别的好笑,众人都开始笑起来。白野说道:“刚还吐槽自己收到红包比去年少的人,现在还在嫌弃红包。”
方义卓把饮料喝了个底说道:“别提了,现在都长大了,又不会像小时候那样谁都送,谁可以送红包一直送我送到老啊。”
我可以,这个念头从方浥拙脑海中付出,但想想自己第一个红包都送不出去,不由得暗自神伤,这是从来没有过的难过。
方义卓拍了拍面色不好的大佛,感觉自己有些过分了,告诉自己他有病,对,他真有病。“大佛,我就是觉得给钱太见外了,咱俩谁跟谁。”
啃骨头的余培抬起头说道:“你俩方义卓跟方浥拙。”
噗嗤,氛围又开始活跃起来,把菜都卷了个精光,店家得知是顾客生日,还贴心的送了个小蛋糕。吃完饭大家提着小蛋糕杀向ktv,唱到嗨。
几个人争先恐后去点歌,一会会演唱列表里就有几十首了,孙婷婷同学把ycy组合的当红热曲都点上了。
方义卓看着乖乖坐好的大佛,走过去挤进白野和大佛中间坐下来,问大佛:“你怎么不去点歌?”
“我不太会唱歌,反正我们也进来了,我可以坐一会就走吗?”
看了下喧嚣昏暗的环境,可能确实会引起病人的不适,方义卓问:“你带身份证了吗?”
方浥拙点头道:“带了。”
“那我们先走吧。”说着他就站起来说道:“我和大佛有点事,先走一步,你们慢慢唱。”
众人挥手拜拜,刘牧浩在后喊了句:“别私奔太远。”
余培看向空落落的位置,问原本坐在方义卓旁边的白野:“白野,他们拿身份证去干吗?”
白野看着她思考了一下,了然地说道:“真相只有一个………………开房。”
方浥拙跟在方义卓后面走着,何尝不是这么想,理智告诉他不可能是这样的,遂停下脚步说道:“阿卓,我不跟你走了,我先回去了。”
“回什么回,我要带你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其他人不可以吗?”
“其他人我带个屁啊,非你不可。”方义卓嫌他婆婆妈妈拉住他的手腕快速往前走。
非我不可??方浥拙不知道是不是走路太快的原因,心脏开始扑通扑通跳起来,觉得哪怕前面是天涯海角他也想一直走下去,漫漫长路,上下求索,一瞬间找到了走下去的动力。
“不行不行,我们太快了,应该好好谈谈。”方浥拙反抓住他的手拽他停下。
“谈啥呀,已经到了,我们进去。”
抬头一看是医院,方浥拙充满了疑惑。
方义卓以为他在害怕,拍拍他的手安抚道:“没事,就是陪我一起验个血,长这么大还不知道自己的血型呢,就当是给自己的一个生日礼物吧。”
方浥拙不知道方义卓脑袋瓜子是怎么想的,原来自己也可以给自己一份生日礼物,的确,出生到这个世上,最开心的莫过于是自己了,所以要每年都纪念一下,不枉自己走过这一遭。他的生日都是父母给他弄的,他们太忙没时间给他过的时候,他就不过了,把它当做是普通的一天,小时候有几次还挺难过的,后来就云淡风轻了。但是方义卓今天让他明白生日应该自己给自己过的,而不是等着别人想起。
他释怀地笑道:“嗯,我们一起验。”
第14章 满载而归
那边KTV几个人一上来就是几首飙高音的歌,一会会就口干舌燥了,也没有买瓶水,只有套餐里送的十瓶啤酒,刚才吃饭时没喝成,现在拿来润润喉也不是不可以吧。白野询问大家:“你们要喝啤酒吗?”
听到大家伙都同意后,他开始寻找开瓶器,找了一圈都没有,喃喃道:“奇怪了哈,给啤酒不给开瓶器的,谁叫一下客服——等等,不,不需要了。”
余培已经把啤酒打开了,只见得她把啤酒磕在桌子上,一掌拍下去,盖子就废了,咕咕泡沫钻了出来。
一群男生忍不住鼓掌:“少侠好身手啊。”
白野倒了半杯啤酒递给余培:“培哥,要喝吗?”
余培摇摇头说道:“这个不好喝,我们吃蛋糕吧。”
倒真有个小蛋糕,之前吃饭时候店家送的一个,寿星都跑路了,搁在这里也是浪费,白野就把那个小蛋糕推到余培面前。小盒子打开来后里面是一个精致的抹茶蛋糕,余培苍蝇搓手似的把蛋糕拿出来捧在手心,一只手拿着勺问左边的两位女生:“你们要吃吗?”
两个女生连连摆手说道:“不用了,谢谢。”
余培又捧到右边问白野:“你要来一口吗?”
白野再怎么想吃也不可能跟人抢吃的,眼不见为净地把余培的手推下,这一推整个蛋糕都掉在了余培的校服外套和里面的短袖上。
余培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眼白野,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盘子,拿出小勺子刮了点残渣送进嘴里。
白野不知道自己的手劲也变这么大了,大概是化食欲为力量吧,喊道:“这个要想生活过得去,总要带点绿啊。”
余培拿出嘴里的勺子,苦笑了下向他张开上手:“当然选择原谅你啊,来,抱一个。”
白野立马窜开了,喊道:“培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孙婷婷你们快带她去洗洗。”
等孙婷婷和朱丽叶把人从卫生间带回来时,即使光线昏暗也能看到一大片绿色,而且沾了水后化开来还有点恶心。
几个人面面相觑,最后朱丽叶提议道:“三楼全是买衣服的,重新去买一件吧。”
白野觉得有道理,点头道:“那你们两个女生陪她去买吧。”
孙婷婷看了下时间说:“不行,我爸爸要来接我了,我得回家了。”
朱丽叶表示她要和婷婷一起回去。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让培哥一个人去吧,白野拉上了刘牧浩。“牧浩兄,陪我一起吧。”
“那好吧,天涯沦落人。”
白野的另两个室友也站了起来,表示唱不动了,想出去走走。剩下两个室友和班长留下来继续唱歌,一人一个麦都不用抢了。于是原本的十二人分成了四拨人。
四个大男孩进入女装店还真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他们围坐在软质沙发上,周围全是女生的漂亮衣服,眼花缭乱,觉得分外尴尬。
一个室友说:“那边的店员是不是一直在看我们。”
另一个室友说:“还不如继续唱歌呢,我想班长了。”
白野看了一圈,琢磨道:“我感觉这个场景特别想某部电视剧里的。”
刘牧浩一拍大腿说道:“《酸菜之恋》?”
“不是。”
“《赤道的眼泪》?”
“不是,就是那个,就那个,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其他两个室友也帮忙思考,但没有一个是白野想的答案,白野自己也想的烦了,甩手道:“算了算了,还是看培哥换衣服吧。”
余培拉开帘子走到面子前看了一下,一件非常宽大且长的褐色卫衣,再搭着原本的校裤,简直了,说不出的迷。
导购员走过来扯了下衣服,说道:“这件衣服太宽松了,你试一下其他的吧。”
“我觉得挺舒服的呀,就这件吧。”
导购员似乎一定要为顾客挑选出完美的衣服,说道:“你问那四个小伙子,问他们觉得好好看。”
男生们本来以为可以走了,结果受到导购员发出来灵魂般的拷问,一阵头皮发麻,不知道要怎么说,结巴了起来。
“你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了,真的不合适,我给你挑件小裙子,这个季节穿正好,去吧去吧。”
四个人又只能干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英语老师说作业做那几页来着?”
“37到40吧。”
“不是啊,是做到39页吧,老师说后面的作文不用写。”
“老师是说要把作文写在作业簿上,也要交的。”
“肯定不是,她是说直接写在后面算了。”
几个人讨论来讨论去也没得出个结论,白野想的头都痛了,摊在和他背靠背的刘牧浩背上,无力地说道:“算了算了,还是看培哥换衣服吧。”
帘子再次打开时,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余培上身一件白色褶皱领衬衫,颇有英国宫廷的古典美,而下身是一款及膝盖的白底边黑色裙,衬的一双腿特别修长。整体看下来性感又不失可爱,稳重中带一点小俏皮,高贵中而又呆萌,像奇妙小仙子似的让人舍不得把视线挪开。
导购员喜笑颜开地走过去说道:“好看吧,这套衣服还有一个配套的猫耳,我给你戴上。”
次奥,我死了。
刘牧浩感觉肩上消失的重量又重重落下来了,转过去一看,赶紧拿出餐巾纸堵住白野的鼻血,喊道:“老白,你怎么了,醒醒啊醒醒。”
白野看着天花板傻兮兮地笑道:“我一定是在做梦。”
……
余培提着装有脏衣服的袋子走过来说道:“我买好了,走吧。”
白野赶紧坐起来,理了下发型,但看到余培身上穿的是一开始的褐色卫衣,有些不满意:“那个你怎么不买那条裙子啊,很适合你。”
“好看是好看,但是我穿不出去,算了。”
余培理了下刚刚弄乱的发型后率先走了出去,其他人也无异议跟了上去,刘牧浩还拍了拍走神的天涯沦落人。
白野晃悠悠站起来,看到导购员正在把裙子挂起来,一个无比强烈的念头涌了出来,不行,我要买它。他走过去把裙子买了下来,兴冲冲地追上大部队,把购物袋交到余培手上。
余培看了看袋子里的衣服,不解地问:“你这是干吗?”
白野倒有些难为情起来,眼神不太自然地飘开,回答道:“弄脏了你的衣服,赔给你的。”
“没事啊,我回去洗洗就好。”
“就,我把你衣服弄脏了,就应该我负责,要洗也是我洗,但是我才不要洗呢,所以给你买件新的行不行。”
“可是你给我我也不会穿的呀。”
白野恨不得可以那一列的表情包发过去来表达他现在难以形容的心情,他挠了挠头皮说道:“你不是说好看吗,那你就在家里穿,穿着玩。”
……
后面三个人就这么一句话都不说了,默默地看着前面两个人有爱地互动着。
“真的,还不如唱歌呢。”
“我也想念班长了。”
“说好的天涯沦落人呢,啊朋友再见朋友再见。”
取完血样的两人坐在一旁等候检测结果。方义卓抢过大佛的身份证想看看他身份证上的模样,连身份证上的都这么好看,他啧啧说道:“以前这斜刘海还挺杀马特的啊,原来到医院不用身份证,我以前都没来过。”
方义卓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想到大佛可能经常来医院,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色,依旧毫无波动,乖乖的坐着。看到大佛的那边有个献血站,想着以后等自己成年了,就过来献血。
检测结果出来了,大佛拿过单子看了下说道:“你是O型,我是A型。”
“那我是不是可以把血献给你啊,我O型我万能。”
“这个说法是不科学的,O型血红细胞上没有A,B抗原。”
“还挺博学呀。”
“生物课老师讲过的呀。”
对此方义卓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是失忆了。
走出医院后,街上的一家装娃娃的店把方义卓吸引住了,他拉住大佛指着粉粉的店面说:“你把你红包里的钱兑了,我们去抓娃娃。”
方浥拙表示十分乐意,这个红包放在自己这里实在是太难受了,他兑玩硬币把沉甸甸的小篮子递给方义卓。
方义卓没有估算硬币个数,也没有要接手的样子,直接抓了一把蹦跶到娃娃机钱,抓了一个都没有抓到,今天自己是寿星啊,为什么运气也这么差,都抓起来了结果又滑下去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大抵是如此吧,手里的游戏币投完了,连个娃娃的毛都没摸着。他一转头,眯起眼威胁道:“你能抓多少个,就代表你对我的生日祝福有几份重,接下来看你表现。”
方浥拙看他一副宝宝不开心了宝宝需要哄的样子,忍俊不禁,拿起两个硬币投进去,开始找准角度,方义卓也把头凑了过来,都要脸贴脸了,他站起来利落地按下去。
方义卓目不转睛地盯着被抓起来的娃娃,直至掉进洞口,他开心地拾起抓到的娃娃,伸出手要跟大佛击掌,许是两个人手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竟然击空了只擦到了一点点,一个踉跄扑到了大佛怀里,这辈子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小鸟依人过。两个人对视了一下又无措地分开,气氛暧昧至极。
方浥拙把人扶起来,耳根渐渐地变成了粉色,刚启齿却被人锤了下胸口。
“能不能行啊,一点默契都没有,你继续抓。”方义卓就这么抱着娃娃在一旁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