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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放肆!我错了-第8章

小说: 放肆!我错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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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况直转急下,保镖们都震惊到了,本来以为会成为他们大嫂的人竟然就这么走了。
  陆笙平颓然地坐在地上,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切都变得糟糕透了,原来是想和赵楚歌好好谈谈的,可是他突然崩溃让陆笙平措手不及,什么也不敢做,就怕突然刺激到他。
  想了想,他给赵楚歌发了一条短信: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等你。
  然后就把电话关机了,都不用想,赵楚歌一定会把这个号码也拉黑,可他只是想告诉赵楚歌,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等他。
  赵楚歌收到短信,看了一眼,不出陆笙平所料的拉黑了号码,短信也删除了,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把信息界面截图了,然后设了个私密,把密码设成了今天的年月日。
  做完这一切,赵楚歌就像回魂了一样,愣愣地看了手机好一会儿,觉得自己该吃药了。
  翻了翻裤兜,里面除了一张孕检单子什么都没有。
  他身上这套衣服还是陆笙平给他准备的,赵楚歌看不清人心,他连自己都看不清又怎么可能看得清别人。
  陆笙平看到赵楚歌遗留在桌子上的药,鬼使神差地伸手又扣出了好几粒,连水也不喝就那样咽下去,吃完又觉得不够,又扣出来几粒。
  一盒药一共两板,每板十二粒,陆笙平就像疯了一样,吃了整整一板,等有人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晕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陆笙平被送去洗了胃,一睁眼看到白岳光坐在床边,腿还是打着石膏,见陆笙平终于醒了,第一件事是把医生叫进来,第二件事就是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什么为了个男人至于吗?世界上好人有的是何必栽在一个人身上?他不喜欢你有其他人喜欢你……
  陆笙平用被子蒙住脸不想说话,过了好久,他才闷闷地出声,问了一句:“那你呢?你就一点不后悔当年的事?他的事你不管吗?”
  这下两人都沉默了。
  大概每个人都有不想让人知道的历史,或者不想让别人揭开的伤疤。
  因为一旦掀开,可能就再也遮掩不了了。
  陆笙平在医院待了几天就出院了,继续工作,生活仿佛回到了从前,和赵楚歌上床之前的样子。
  只是他比从前思念赵楚歌的日子还要多,那种感觉让他想要发疯,他疯狂地想要见到赵楚歌,偷偷地见一面就好,不让任何人知道。
  他守在关押时空的地方外面,他想在这里,总能遇见他的。
  他已经找了关系,时空的事很快就能解决,戴家敢和赵家一伙算计赵楚歌,陆笙平可不会放过他们,但也不能做的太明显,不然会被赵楚歌发现。
  赵楚歌已经好几天没出门了,他窝在赵家的宅子里没出门。
  他那天其实是想回自己那里的,但就像着了魔一样,竟然回到了这里,手腕上的伤口还没痊愈,摸上去还会隐隐作痛。
  想起那天过来,赵醇看到他手腕上的伤口,冷嘲热讽道:“又自杀了?人生还真是大起大落,既然这样干嘛还要抢救?”
  你看,赵楚歌就是脑子有病,这个家里所有的人,不,所有的生物,全都不待见他,但他就是犯。贱,非要回来一趟。
  不是有病是什么?赵楚歌觉得自己就是传说中的圣母婊。
  要不然为什么非要回到这里。
  只因为这里是他另一个父亲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赵楚歌自嘲地笑了笑,想骂脏话,骂自己。
  说实话,这个房子里,早就没有了任何他和那个叫赵研宇的男人生活过的记录。
  赵研宇死了不到一个月,赵斯余就把田蜜和那个只比他小一岁的赵耀领进了门,再然后就是赵楚歌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等他被接回家,所有的所有都变了。
  他和赵研宇似乎就没在这个家存在过,一切痕迹都被抹除了,房子里被重新翻新了一遍,原来的那些摆设也全都不见了。
  赵楚歌回来的那天觉得这里真是异常陌生,和赵耀比起来,他才像那个被接进门的私生子。
  你说好笑不好笑,赵楚歌每每想到这点就想乐,同时也更恨。
  这里明明是属于他的,可一切都被一个野种夺走了,他能活成这样,这个宅子里的人都有很大的功劳。
  赵楚歌看着泛黄的照片上的男人,轻轻地说:“爸爸,你在那边生活的很开心吧?但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我好想解脱啊……”
  轻笑一声,赵楚歌把照片夹进书里,这做人可真是够艰难的。
  又想起了陆笙平,赵楚歌觉得人生更艰难了。
  时不时地用手摸着小腹,赵楚歌想着什么时候去打胎,这个想法已经好几天了,就是一直懒得动,他知道时间越长越不好处理,但他就是懒得动。
  孕检单子被他锁在了柜子里,就算有人猜测他怀孕了也没有证据,能把他怎么样。
  赵楚歌实在有些憋闷,他的房间临近后花园,这个时节看到有不少花开了,虽然不知道都是什么品种,但去看看也好,说不定能改善心情。
  虽然赵楚歌觉得吃药都没用,看几朵花更没用。
  楼下没人,不知道都干什么去了,赵楚歌也懒得搭理,反正见了面也总是要吵架,偶尔吃顿饭都不得安宁。
  当然,他也没法安宁,吃不了什么就吐,不管是荤菜素菜都想吐,看到都恶心,所以他待的这么两三天基本没吃饭。
  莫名想起那天在医院的小米粥,赵楚歌也不知怎么就想喝一口,然后就想起了那个人。
  真是疯了。
  赵楚歌对自己说道。
  这么说着,手却不由自主地按了几个数字,他那天不小心把陆笙平的电话号码记下来了。
  赵楚歌盯着手机上的“正在拨出”四个字出神,几秒之后猛然回过神来,还好没拨通,他立刻把电话挂了。
  赵楚歌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暴躁地踢了几脚地上的砖,然后才离开。
  还没上楼就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赵楚歌觉得不对劲,就跑了几步上楼,他的门口站了几个人。
  门锁已经放在地上了,门被打开了。
  赵楚歌眼前一黑,更加暴躁了,大跨步走过去扒开赵醇,赵醇年纪大了,被他用力一推居然差点倒在地上。
  当即他就大骂起来,赵楚歌没理会他径直走进去,看到他房间里所有带锁的都被拆开了。
  那张孕检单子被田蜜和江丽来回传看,还有他锁在柜子里的赵研宇的照片也被扔在了地上。
  赵楚歌本来就处于暴怒的边缘,他情绪从来都是不稳定,怀孕以后更是这样。
  “把东西放下!”赵楚歌快步走过去,一把推开那两人把单子塞进自己裤兜里,又把照片捡起来一并塞进去。
  赵醇这时候扶着腰进来了,江丽赶紧把赵楚歌怀孕的事情说了出来,赵醇一脸气急败坏,大声嚷嚷着:“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然后又指着赵楚歌的鼻子,骂道:“我们赵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东西,和你另一个爹一样,都是败坏门风的狗东西!”
  赵楚歌听到这话根本忍不下去,他现在就是在狂躁周期,他一发火谁都拦不住。
  赵楚歌怒气冲冲地走过去,掐住赵醇的脖子就把他往窗口拽,这里是三楼,掉下去也未必能摔死,但人年纪大了难免怕死,赵醇被吓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的力气哪有正值暴怒时期的赵楚歌大,田蜜和江丽被吓得尖叫,门口站的那几个开锁的人赶紧过来把人往回拉。
  赵楚歌把赵醇的手压制在背后,按着他的脑袋压在窗台上,他什么也不说,但是浑身的气息都在告诉别人,他非常生气。
  赵楚歌抬起赵醇的腿往窗外送,赵醇吓得不敢动弹,手也挣脱不开,除了大叫什么也不会。
  就在赵楚歌即将成为杀人犯的时候,他被一股巨大的力气强拉硬拽了回来,立时就感到小腹有点疼。
  赵楚歌手上一送力,赵醇就要掉下去,连忙用手扒住窗台边缘,然后被人拽了上来。
  赵楚歌粗喘着气,眼睛死死盯着屋里的几个人,如果眼神真的能杀人,那他们肯定早就死的体无全肤了。
  田蜜比江丽还先一步地扶起了赵醇,替他拍着胸脯说道:“爸,爸,你没事吧?”
  赵醇扶着她站起来,说道:“没事,这个大逆不道东西!太不像话了!竟然想置我于死地吗!”
  田蜜站在他旁边,跟江丽说道:“妈,这种人不能留在咱们家里了,太危险了,现在又怀了野种,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谁!”
  江丽双手叉腰,愤怒道:“没错!这种人不能留在我们老赵家!趁现在肚子不大赶紧把人嫁出去!”
  田蜜看了眼赵楚歌,问道:“妈,这事,斯余能同意吗?”
  “同意,怎么不同意!这事我做主了!”江丽走到赵醇旁边,踢了一脚赵楚歌的腿,说道,“我是他妈,他敢不听我的!”
  田蜜放下了心,她和江丽都是小三上位,所以家里的婆媳关系异常和谐,这俩人经常坑壑一气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赵楚歌被四个人同时架住,他觉得肚子有点难受,不敢太过用力反抗,就只能让人把他制服住。
  江丽支使人去楼下拿了绳子过来,是那种看上去很结实的麻绳,没有利器绝对割不开。
  赵楚歌被绑在了床边的柱子上。
  他的手距离绳结太远,即使用力也够不到。
  所以他自己想办法用手打开绳子也不可能。
  赵楚歌怒视着他们,没人敢去看他的眼睛,就好像赵楚歌的眼睛能喷出火一样。赵楚歌暴躁的样子他们没少见,但是像今天这样要杀人着实是没见过几次。
  赵楚歌被绑的很牢固,他想挣扎,但是不敢动,他怕肚子疼,他怕流产。
  赵楚歌一直想去做手术,现在却怕了。
  无缘无故的怕了。
  赵醇出去前踢了赵楚歌一脚,“你就在这儿老老实实地等着吧!”
  赵楚歌额头全是虚汗,有人把他的嘴用胶带封住,然后他眼睁睁看着这些人换了门锁,把窗户封上,门锁死,房间里能被当成利器的东西都被拿走了,断绝他一切逃走的可能。
  赵楚歌被关在了彻底幽闭的空间。
  赵楚歌不动声色地抬头瞅了瞅,也不算彻底,上面有个通风口还没封死。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赵斯余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捂着额头,似乎痛心疾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一样。
  戴坤还是那副表情,只是疑惑不解比之前还要深,他做出一个好晚辈的样子,主动坐到了赵斯余身边,温和地说道:“伯父,到底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第10章 演戏
  赵楚歌都不知道该用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现在的状况,他之前也不是没被他们这样对待过。
  被送去精神病院的时候,在精神病院里强制注射药物的时候……
  赵楚歌都记不得他被绑过多少次了,也不记得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绝望。
  他早就不在乎了,反正他也能出去。
  赵楚歌在他们走后靠在床边休息了一会儿,仰着头喘了几口粗气,肚子有些不舒服,他闭上眼眯了几分钟,然后开始想办法出去。
  楼下,赵斯余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刚回到家,江丽就把他叫到了跟前,添油加醋地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他,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把赵楚歌描绘成了一个十分恶劣的杀人犯。
  但其实她根本没必要这么做,因为这里的人对赵楚歌的厌恶与仇恨是不需要别人说什么就已经很深刻了的。
  别说为什么他们讨厌赵楚歌,因为赵楚歌的活着时时刻刻在向他们证明,他们曾经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那小崽子不知道怀了谁的野种,趁现在肚子还没大起来赶紧给他找个下家,省得给我们老赵家丢人,还整天在我跟前烦我!”
  江丽一边翻着一本册子一边跟赵斯余讨论,那本册子是他刚让人统计出来的,京城里都谁中年还单身或者丧偶的,就把赵楚歌弄过去。
  赵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把赵楚歌低嫁了,那些人就算为了攀上关系即使知道赵楚歌是怀孕嫁过去的也未必敢吭一声。
  的确没有几个男人能忍得了被这样戴绿帽子,那也没关系,没有男人还有女人,随随便便找个中年丧服的寡妇也可以。
  江丽和田蜜都可以想象得到,到时候赵楚歌被送给了一个富婆,然后给富婆生了个孩子,到时候外界会怎么说他。
  最好是找一个有特殊癖好的,万一赵楚歌被折磨死,也不关他们事。
  若是赵楚歌在这里,大概只会说一句:呵呵。
  这时候嫌他丢人了,再丢人他也姓赵,丢的也是他们老赵家的人,到时候别人只会说赵家家风有问题,才会出了他这么一个败坏门楣的东西。
  果然女人就是女人,聪明点也就算了,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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