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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向新闻联播学习撩汉-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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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富二代…”方棋总算缓过来些,扶墙艰难的站起来,倒抽着冷气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来做什么?那话什么意思?”
  “你都叫我富二代了,我再不做点富二代该做的事,怎么对得起你给的称呼?”见他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湛海过去伸手扶住方棋。“还有,你问题太多了,这里不适合说话,我们先出去。”
  眼下的形势,分明是自己期望过的。
  云端上的人真的朝他伸出了手,方棋却还犹豫该不该紧紧握住。
  他打着颤挪动步子,别开脸不敢看湛海,声音压得极低,轻轻问,“你在同情我吗?”
  “我为什么要同情你?”湛海奇怪的反问。
  方棋未答,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为什么同情呢?
  跟你相比,我方方面面都值得同情啊!
  湛海搀扶着他,慢吞吞离开巷子,走到大路上。
  张德忠看到他俩,远远把车门打开了。湛海把人塞到车里,才长长舒了口气。记起刚才那句问话,似乎明白过方棋的意思来。
  湛海跟着钻进后座,挨着方棋坐下示意张德忠开车。
  “我今天找了你挺久,本来这事没打算跟你提。”
  果然是特意找来的。胸腔内原本失去活力的心脏,忽然鲜明的跳动起来。方棋哑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湛海拧开矿泉水瓶,抽出两张纸巾沾湿递给他,这才回答,“不知道,要是知道你也不至于受那么多罪。所以,我挺生气的。”
  方棋接过纸巾捧在手里,愣愣看着湛海。
  “怎么?”
  “觉得稀奇,你还会生气啊。”方棋擦了擦脸上我污渍,没忍住笑了下,疼的呲牙咧嘴。
  “我是凡人,当然有脾气。”湛海看不下去他笨手笨脚的样子,又拿出两张纸巾替他擦去脸上血污。
  “疼疼疼…”被摸到的地方涌现出一种奇特的酥|痒感,方棋连忙避开他的手,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静默两分钟。
  “那个,你替我还的钱,我…”终究还是说出这个问题,方棋眸光暗淡了下,又熟悉的惧怕起来。
  湛海把废纸揉成团扔到垃圾盒中,温和的说,“你放心,我小气,才不做拿钱羞辱人那种事。”
  昏黄的路灯照进车里,方棋侧过头看向湛海,静静等他后文。
  “你给他们怎么还,就给我怎么还,该要的利息我一分都不会少,行了吧?”
  “嗯。”方棋应了声,悬着的心蓦地落到实处了。
  他现在的模样倒是温驯许多,总算不像平常满身匪气,一点就炸了。
  湛海勾起唇,说出来的话都带着笑意,“但是我顾不得催,还不还靠你自觉了。”
  “嗯,我知道。”他变着法想帮忙,还要考虑周全顾忌自己的面子。
  方棋没打算死倔,喊啥拿走你的臭钱之类的二逼话。如果债主换成这个人的话,往后日子不知道要轻松多少。
  方棋咧嘴笑了,顺着话领了湛海的好意,“我会按时还的,放心吧湛大债主。”
  湛大债主?
  得,称呼又改了。
  湛海人生中第无数次试图挣扎,“你能好好叫我吗?债主听起来怪怪的。”
  “那要叫啥?”方棋仔细思考片刻,头顶上亮起个小灯泡,“不如,咱们拜把子吧?”
  湛海:…
  拜把子?什么鬼?
  “你比我大,以后我叫你哥吧!”方棋愉快的说。
  “那个,我说啊…”怎么变成兄弟设定了?湛海感觉胃突然疼得更厉害,试图阻止他继续发散性思维。
  方棋爽朗的问,“哥,你要说啥?”
  湛海:……
  张德忠手下差点打滑,把车开到沟里。
  谁要你叫哥了,人家少爷分明是想让你叫老公啊!
  他从后视镜里同情的看了眼的湛海,出声替他打破僵局,“少爷,我们是去医院还是回你那边?”
  湛海扫了眼鼻青脸肿,像狼狗打了蔫的方棋,做出决定,“去医院吧。”
  “别啊,我没事!”听到这话,方棋立刻跳出来阻止。由于动作太大,扯到受伤的肋骨,他痛苦的嚎了声弯下腰,仍在垂死挣扎,“总之别让我去医院,又没啥事,闻那股消毒水味干啥?”
  没啥事?湛海扫了眼明显去了半条命的方棋,不予置评,“你都成这样了,难道要我送你回家?”
  “别别别!”方棋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十分抗拒这个建议。他要是这样回去,方妈妈尖叫声绝对会掀了房顶。“我妈总喜欢大惊小怪,我等下给她打电话说声,这几天都不回去了,省得她成天在我耳边叨叨。”
  “那,你还有别的地方去吗?”湛海见方棋一副去了半条命的模样,提前说,“你身上有伤,我不可能送你去酒店。”
  “这…”至于要去哪里,方棋明显没想好。
  要是白天,他还能去狗子家接住。现在大半夜的,狗子那货估计跟她老婆颠鸾倒凤呢。
  跟前又没有其他关系要好到知道他家那点破事的朋友,方棋大半夜浑身带伤打扰他们,搞不好别人以为是贞子男体现实版,吓得从此带着阴影过完后半辈子。
  从他纠结的表情里,湛海已经得到了答案。
  趁人之危虽然过分了点,可现在他分明是自己送上门来。
  胃部还隐约疼着,都做到这种份上了,再不谋点福利,才是天理不容。
  湛海素来镇定的声音,轻微抖了下,“那么,要来我家吗?”                        
作者有话要说:  方棋:你喜欢我叫你湛哥哥吗?
湛海(一口老血):喜…欢…

☆、沉沦5

  长长的路仿佛驶不到尽头,车里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发动机嗡嗡的声音。
  方棋把今天发生的事串起来,总觉得突然。
  “说起来…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湛海没想到他憋了半天,后知后觉说了这么一句。他奇怪的看向方棋,“问什么?”
  “我家的事…”说完,方棋恨不得把舌头拔下来放油锅里滚两圈。
  平时总掖着藏着恨不得带到棺材里陪葬的黑历史,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主动挑起来了?
  况且眼前这可是高高在上的人,平日里锦衣玉食,哪有兴趣听什么底层的跌打滚爬。
  湛海听出他在问什么,垂下眼,淡淡的说,“我知道。”
  街边路灯忽明忽灭,湛海侧脸在昏黄灯火里光影交错。
  方棋定定凝视他,恍惚出了神。
  湛海眉形好看,眼睫挺长,又黑又浓,在眼睑上细细密密投下剪影。近距离看他皮肤光滑细嫩,完全可以去给任何大牌化妆品拍摄广告。
  方棋忽然觉得口渴起来,他倾身拿过湛海拧开的那瓶水喝了一大口,慌忙移开视线问,“你知道什么啊?”
  见他压过来,湛海反射性身体后仰些许,方便他拿到水瓶。他喝完随意把瓶子放在旁边,瓶口亮晶晶不知是残留的水珠还是唾液。湛海坐直身体,忍住拿过瓶子舔两口的冲动,转过头看向另一边窗外。
  “关于你家里的事…应该说你父亲的事。通过不正当的手段了解你,抱歉。”
  “没关系…”方棋猛地记起,曾经狗子说湛海查过他,便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方棋心里涌现出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可能这个人早就知道一切,还装作若无其事的跟自己的相处…
  而他却还像小丑般,试图把那面掩藏起来。可能那些遮掩的举动,在他看来是个笑话吧?
  真是太糟糕了。
  “今天。”把视线移到方棋身上,看不懂他眼里闪过的神色。湛海以为他生气,迟疑了下,选择坦白,“具体时间在下午,我爸爸那里有你详细资料,还有你父亲借款记录,我从他那里知道的消息。”
  “湛董?他怎么查到的?”方棋惊讶,转过头跟湛海四目相对,“而且他怎么会查我?”
  该怎么说呢?湛海沉默。
  “好吧,毕竟要他手下的做事,查查正常。”方棋替老板解释两句,觉得很有道理,他点点头感慨,“湛董真是个严谨的人!”
  湛氏数千员工,挨个查过去,会累死吧?湛海暗自想了两句,没挑明说出来。
  不然他要怎么解释湛立威为何偏偏查方棋呢?
  “他查的这么细,应该不是这两天的事,你怎么今天才想起打听?”
  “因为你脖子上…”方棋颈侧痕迹还没有消下去,湛海瞟了眼,没有在说下去。
  “这个啊!”方棋捂住脖子,“不知道今天为啥总有人盯着看,他们没见过人受伤吗?”
  原来,这人居然没意识到?湛海不动声色的说,“他们以为是吻痕吧。”
  “吻痕?哪里像了?”总算明白过来他们为啥目光奇怪,方棋翻个白眼,“你不会也这么以为吧?”
  …差点。
  湛海不想再提,车内又陷入寂静。
  “少爷,到了。”张德忠稳稳停在公寓楼前,绕过来打开后座门。
  要是这段路再长些,他都该替湛海胃疼了。
  张德忠想,湛海这孩子这么好的条件,怎么非要找这种气受呢?
  “好,辛苦张叔。”湛海迈开长腿走下来,又转过身去扶方棋。
  张德忠赶忙搭把手,帮忙把半死不活的少奶奶挪出来,顺口又问,“应该的,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吩咐…”湛海依旧不习惯这种尊卑分明的说法,顿时语塞。
  偏偏他强调过很多次,张德忠都改不过来。次数多了,湛海也懒得纠正。
  湛海把方棋的胳膊架在肩膀上,感觉那人摇摇晃晃的,把半个身体重量压过来,分明是站不稳了。
  “哎呦…”刚挨打的时候凭着一股怒火,没觉得有多疼。现在细细体会,从头到脚没哪里不难受的。
  湛海看他颤巍巍站不稳,自然的伸过手搂住他的腰,才说,“是有事想麻烦张叔,你去接父亲的私人医生来我这里一趟,向她说明方棋的情况,让她带上检查工具,如果能带伤药更好。”
  “行,我立刻去接她。”张德忠爽快的应下,余光偷摸摸扫了眼湛海搭在方棋腰上的胳膊,摇摇头才离开。
  腰都搂上了,还不挑明说,玩啥暧昧呢?
  “……”湛海想,怎么觉得张叔最后的那个眼神,带了点同情的意思呢?
  “我没事,看什么医生啊?都大半夜了,还让人家过来,挺麻烦的。”方棋全身疼,迈腿扯到受伤肌肉,痛的呲牙咧嘴。他一步一步挪着很小的步子往前走,嘴还硬得很有骨气。
  你是小孩子吗?这么怕看医生?
  湛海搀扶他,两分钟连五米都没走到,已经听方棋抽了许多声冷气,听着都觉得心疼。
  “你都成这样的,不请医生看看,在我公寓出事怎么办?”
  “呃…”方棋噎住,“要是出事了,你用草席把我卷起来,扔到大马路上?”
  “上哪给你找草席?”
  “找点旧报纸也行。”
  湛海让他几句话说的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他停在公寓楼前,抬头仰望了下自己那层,总觉得前路漫漫。
  湛立威对高层可能有特殊情节,生怕地震时湛海能跑掉一样,居然把公寓买在二十八层。平时没觉得有多远,现在看起来比西天取经还艰难。
  “所以,我必须看医生吗?”
  从表情中领悟到湛海的答案,方棋认命的妥协,“先说好啊,我不打针。”
  “你是小孩子吗?”
  方棋严肃的纠正,“怎么会,我只是尖锐恐惧症,晕针!”
  湛海无言以对。
  一阵夜风吹来,有些冷。
  方棋打了个喷嚏,扯动到受伤的胸腔和肋骨,又咳嗽着哀嚎起来。
  目测到电梯的距离还有二十来米,中途还有八层台阶,按照目前速度起码磨蹭个半小时才能到公寓。
  湛海把他胳膊从肩膀上拿下来,让方棋站稳,走到前面背对方棋,半跪着俯下身,“我背你进去吧。”
  “啊?我能走,你快起来。”方棋吓得差点倒栽过去,慌忙去拉湛海,“嘶…疼…”
  湛海侧抬头,望着表情扭曲的方棋,陈述,“让你走,我们大概明天才能到屋里。”
  “…”即使是真相,你也没必要说的如此直白啊!方棋气势弱下来,却还是抗拒,“可,我怎么敢让你背我啊?”
  “你不是认我当哥了吗?我背你也是应该的。”湛海笑笑,催促,“快些,等下再吹几阵风我该感冒了。”
  方棋张开嘴,却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湛海这个人有毒吧,每句话都要暖他一次。
  方棋咬咬牙,伸长胳膊环住湛海的脖颈。
  整个人爬上去后,前胸贴在他背上,轻轻蹭了蹭。
  方棋发现这个人身上特别温暖,温暖到,让他凉了许久的血都温热起来了。
  他走的很稳,吐息也规律。
  方棋趴在他背上,吸了下鼻子,感慨起来,“你体力很好,还会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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