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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耽]偏执-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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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Li,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以酒会友吗?这酒是我专门预定招待你的,赏脸可否?”
“Smith先生也说是以酒会友,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您有所不知,中国人只讲酒逢知己千杯少。”
“这就不给面子了吧?在下盛意邀请。”
那老男人一张肥硕的脸笑起来的时候连眼睛都遮得有些看不见,声音中威胁警告的腔调浓重,Jones站起来端起李泽面前的酒杯打圆场。
“Smith,阿泽不太会喝酒,不如我来代劳如何?”
Jones手刚刚触碰到酒杯便被隔Smith肥厚的手掌按了下来,那老男人明显是愠怒了,按着他的手力道颇重,他一时之间也开始反感,脸色稍微垮了垮反手抓住了Smith堪比小腿粗的手腕。
虽然Jones平日是一人吃饱全公司不愁极不靠谱的性子,吊儿郎当半点没有当老板的模样,但是这人却很讲义气,极其的爱护手下为数不多的员工,遇上这样好色不讲理的客户,他便是拼了不接单子也做不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陪酒说笑。
李泽也察觉到Jones动了怒,直起身子扯了扯他身上的衣料。
“承蒙Smith先生厚爱,只是,李某平日里就喜爱敬酒不吃吃罚酒,让您失望了!”
李泽慢慢站起身来,嘴角噙着还未散开笑意,乍一看还是平润温和如沐春风,但是明眼人都感觉出了其中隐含的凛冽气息。
不过是个财大气粗的洋鬼子,当初他在盛誉晖的魔爪之下都不曾半点屈服,又如何会卖他这点面子,他手中的酒杯慢慢举起在洋鬼子面前晃了晃,手指一松便见那混杂着冰块的酒水应声而落,琥珀色的液体瞬间被脚下的地毯吸收,只余了一片深色的阴影。
“告辞!”
“站住!你们单子还签不签了?”
“Smith先生还是另择他人。”
李泽还未答复,便见Jones跟着站起来,眼角斜斜的飞起,少有的张扬跋扈,拉起他的手臂头也不回出了包厢。
 
李泽和Jones并肩走出很远之后才听到寂静的包厢里传出来歇斯底里的咆哮,随后便有训练有素的保镖追出来将他们拦下。
李泽冷眼看着这些人高马大的洋鬼子,一个个虎虎生威颇为勇猛健硕,他侧头对着Jones歉意的笑了笑。
“给你惹麻烦了。”
“怎么不是呢?这下医药费你得包了,我不会打架。”
“那怎么办?我也不会。”
“Shit,我以为你这样毫无顾忌跑出来是胸有成竹的。”
“恭喜你,学会用成语了!”
身后扭着身子小碎步跑来的老男人,愤怒的一张脸都褶皱在一起看不清五官,他看着被围起来的两个人若无其事,竟然还临危不惧有说有笑,简直就是老虎头上撒尿!他好歹也是这一片数得上名的地头蛇,两个小年轻也赶在他这里耀武扬威,这绝对是耻辱!
Smith一声号令下了一半,便听到右后方传来凉而不耐的声音。
“阿ken,一分钟之内清场。”
站在场中的李泽骤然听到盛誉晖那千年不变带着冷意的声音,一时之间竟是忘了回头,他下意识的用指甲盖狠狠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心,疼痛的感觉蔓延出来,极为真切的告诉他这不是做梦。
阿ken向前站了两步还未动手,便见周围的人瑟瑟缩缩的自动退后恭敬的站成一排,李泽慢慢扭过头来,他穿过攒动的人头远远看见了盛誉晖。
那人一如既往的身形挺拔,站立如钟,被簇拥在团团金发碧眼的人群中,半点不输气势,反而平添一股王胄贵气,正值深秋,他眼尖便发现了他笔挺的西装里面已经裹了冬天才要穿的保暖衬衫,盛誉晖怎么好像又瘦了许多的样子。
盛誉晖应该是早发现了他,他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神色如常,平淡的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不知为何,李泽的心里却有种酸涩的感觉。
“Boss,可以走了!”
“站住!”
Smith尖锐的声音骤然响起,李泽下意识抬眼看盛誉晖,只见他眉心微微收拢,脸上寒霜渐起。
“何事?”
“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我的闲事,你知道老子是谁么?”
Smith酒精上脑,人也开始发懵混沌,隔着远远的距离竟是没认出盛誉晖,酒壮怂人胆,曾经见了盛誉晖畏畏缩缩大气都不敢出的人此时竟然也双手叉腰摆起了谱。
盛誉晖扭头给了阿ken一个眼神,那人施施然走近Smith,待得他看清楚了阿ken的面貌,突然间竟是开始掩面哭泣。
“盛总,是我有眼无珠。。。”
盛誉晖似是早已不耐烦,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往门口走去,他从始至终面无表情,甚至没有正眼看过李泽一次。
李泽傻愣在当场,直到他经过时带起的风夹杂着些许寒意才让他略微回神,他似乎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药水味,而且,那人从迈步开始走出去,脚步明显是虚浮的。
身体又不舒服了吗?可是他身上明明没有酒味。
李泽的沉思并没有进行多久便被身旁的Jones打断了。
“哦买噶,盛誉晖啊!阿泽,那是传说中的盛誉晖啊!他怎么会在这里?我今天终于见到了喘着气的盛誉晖了,阿泽,你快掐掐我,告诉我这不是做梦。”
一秒钟沦为脑残粉的某人遭到了身边同伴翻白眼的鄙视,他还不曾伤感便见李泽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只得紧随其后跟上。
 
“Boss,要不要叫Eason回山庄等候?”
“告诉Roberts,我回公司后要见到那个人的所有详细资料。”
“没问题。”
“回公司。”
“可是,Boss,您在发烧。”
“开车。”
“好。”
“帮我去查清楚阿泽如今所在公司的全部底细。”
“是,Boss。”
盛誉晖有些疲惫的阖上眼皮,这半年,他竭力克制不去想关于李泽的一切,甚至切断了所有关于他的信息网,他本以为不听不问不看不想就可以将这个人渐渐的忘掉,他也真的做到不再去打扰他,但是这半年多来甚至比以往的每一天都要想念他。
人真的是个矛盾的动物,除了习惯自欺欺人之外,还喜欢自以为是。
因为天气降温引起发烧的缘故,今天的谈判他原本是不打算来的,只是临到最后,却忽然改了主意。
遇到李泽是个意外,他与Jones一前一后下车时他便看见,他就坐在靠窗的位置,一扭头便可以将下面的景色尽收眼底,李泽脸上的微笑还是那样的温暖迷人,貌似他只要离开他的禁锢便可以恢复曾经温文儒雅的模样,不尖锐,不刻薄,不防备。
他派人去盯着他们的时候甚至还一个劲儿的鄙视自己,听到有人为难他便又想奋不顾身的为他清除所有障碍,人人都说盛誉晖是个冷血无情的恶魔,其实他也是这样认为的,不择手段,精于算计,自私自利。
他好不容易控制住不去看他,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身子还是有些不由自主的打晃,人果然是不可以用情太深。
“让Mike和Bill明天回来,该怎么做,你知道。”
“是,Boss。”
 

Chapter38。总是放心不下

自上次Smith事件之后,李泽隐隐约约察觉自己上下班路上被人跟踪,甚至摸不清潜伏暗中的人是善意还是恶意,直到有一天他在回公寓的必经之路上突然间被一群人围住,他才懊恼自己有些大意。
Jones一再提醒他,Smith此人心胸狭窄不好相与,依仗着自己地头蛇的身份,对于上次的不欢而散一定会伺机报复,他一直没有放在心上,谁曾想遭遇这样一出。
这伙人极尽能力表现出来者不善的态度,仗着人多势众将李泽团团围住,神情轻蔑,志在必得,如同屠夫看到手中的猎物,他在黑岚的训练基地待过将近六年的时间,但大多数时候只是摸抢瞄准放空包弹,对于格斗之类的搏斗丝毫没有兴趣,连看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因此如今仍然算得上是手无缚鸡之力。
一群人看到李泽连连退让笑得越发张狂暴戾,频频生出一种杀鸡用牛刀的轻敌之心,李泽退至墙角,闭了闭眼睛对着右后方吼了一嗓子。
“戏看够的话便赶紧的速战速决,我要回家做饭!”
阿ken身着标志性的黑衣从茂密枝叶中跳下来,双臂抱胸轻轻踮脚,嘴角噙着戏谑的笑意看向李泽。
“我想吃蛋炒饭,不放葱,只要蛋黄炒。”
“看你表现。”
李泽狠狠的翻了个白眼给他,然后闲散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观战,这些人大部分都应该是Smith找来的游手好闲之徒,哪里是身经百战的阿ken的对手,不过一两分钟的功夫,战局输赢已定,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不断哀嚎的人,阿ken拍了拍手扔给李泽一个眼神然后熟门熟路的朝着李泽公寓楼走去。
某人大爷似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李泽端上最后一道菜,擦了擦手亮开嗓门。
“吃了赶紧滚。”
“你不是挺唾弃过河拆桥的行为么?”
阿ken钻进洗手间冲了冲手,随意在身上一抹,然后抽开椅子大喇喇地坐下,毫不客气接过李泽手中的碗埋起头来便开始狂吃。
“盛誉晖每天都饿着你么?”
“Boss怎么可能会和你一样没有人情味?”
阿ken丝毫不在意自己惨绝人寰的吃相暴露在别人面前,他瞪着眼睛白了李泽一眼,嘴里含混不清反驳他。
“这是我听过最假的奉承。”
“也就是你没有心而已。”
李泽难得没有回嘴,抽开椅子坐下来,他嗫嚅了半晌还是心一横问了一句。
“盛誉晖让你来的?”
“不然你以为我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么?”
“滚吧!”
“还有没?打包一份给我带走。”
“少得寸进尺!”
“带回去给Boss尝一尝,说不定他会有点食欲,整日依靠滴注营养液也不是个办法。”
阿ken摸着滚圆的肚子舒服地打了个饱嗝,他眼尖看到李泽垂下的眼眸转为暗淡。
“盛誉晖又病了?”
“对啊,相思成疾。”
“不能好好说话就滚!”
“你怎么越发的暴躁了?”
“爱说不说!”
李泽为自己盛了饭,色香味俱全的蛋炒饭此刻却有些寡然无味,他草草吃了两口赌气似的一把扔了勺子,抬眼间又看见阿ken似笑非笑的神情。
“你怎么还不走?”
“你至少不应该表示一下感激之情么?”
“我没求你过来。”
“也对,反正Boss做的都是自作多情的事。”
阿ken挑了挑眉退开椅子起身,眸中恢复冷静漠然。
“泽少爷以后少与那些外强中干的人结梁子,并不是每次你都可以幸运的遇到Boss。”
他说完便和一阵风一样跳窗离开,李泽盯着桌上所剩无几的饭菜,心口来回翻滚。
这半年以来,他刻意切断有关盛誉晖的任何信息,电视从不看财经新闻,报纸不看财经版块,去繁华的商业街要绕僻静的小路,办公室中小女生偶尔八卦他都躲得远远的。
他以为盛誉晖对他的束缚终于解除,他终于恢复真正的自由身,可是那日再见到他,到今天阿ken解围,他隐约发现,关于盛誉晖的所有,似乎并没有走远,随着时间辗转反而越发清晰。
半年前逃出盛誉晖的魔爪他竟然没有再义无反顾的回国寻找肖灏,也没有想要找一个远离他的地方藏身,甚至很多时候他护不经意间想起过去七年与盛誉晖彼此折磨的点点滴滴,偶尔还有一些难得的温存在记忆中闪烁。
他一直以为那是记忆的惯性,是对苦难本能的铭记,直到现在他依旧那样认为。
 
入冬以来李泽在Jones的软磨硬泡之下去了一趟芝加哥出差,但是刚刚下了飞机便遇上了席卷而来的寒流,当晚便发起了高烧,同行而来的助手连夜将他送往医院,挂号看诊开药,等到挂上液体的时候已经将近半夜。
上次车祸以后,因为与盛誉晖怄气,他的身体基本上没有好好调养,久而久之竟是烙下了病根,他伤最严重的是在肺部,每逢天气转凉的时候便会没由来的高烧、咳嗽,缠缠绵绵甚至会持续一个冬季,直到来年开春的时候才会稍微好转。
这场感冒来得极不凑巧,李泽躺在观察室中整个人头脑发懵,混混沌沌,但仍旧坚持让助手回酒店休息。他不太喜欢麻烦人,性子又十分倔强,早上要走的时候被医生拦下来要求做详细的检查,他想都没想便拒绝了收拾东西出门。
走到医院大厅的时候他恍惚间像是看到了阿ken 的身影,隐约觉得是自己头晕眼花产生的错觉,盛誉晖身边有Eason,怎么可能屈尊来医院?
李泽顾不上想太多,直接打车去了谈判的地方,他高烧没有完全退掉,人还是昏昏沉沉体力不支,到了目的地只是下车的间隙便咳得有些停不下来,载他的洋人司机吓了一大跳,恨不得直接将他塞回车里再送回医院去。
他和助手到了主办方的会客室等了许久,但是却迟迟不见投资方的身影,一连等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才接到电话说另约时间。
出钱的都是老大,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李泽见主办方的老总笑得没有半点瑕疵,一连点头同意对方的安排,他原本也身体不适,咳嗽声时断时续总也停不下来,他和助手道别了主办方,出门的时候那人非要拉着他再回医院,李泽知道自己的身体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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