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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怀了情敌的孩子-第21章

小说: 我怀了情敌的孩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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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乔别说了,”沈家霖俯身把嘴唇贴在我的额头上,声音哑得不像话,“你别多想,两位教授都在,你一定会没事的。”
  救护车到达医院,我被推进手术室做准备,进去之前,沈家霖对我说:“孩子叫沈心乔,我们之间永远有一颗心连着,……小乔,我爱你,如果你不想看到我这辈子都想着你容不下别人,你就给我毫发无损地出来,知道吗?”
  我闭上眼睛,勾起嘴角,“好。”
  当我躺在手术台上正要注射麻醉的时候,两位教授到了,他们一路风尘仆仆,看到我的时候才露出笑容,梅西教授握了一下我的手说:“别担心,乔,我们已经做好准备,让我们与小家伙一起战斗。”
  我点了点头,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都到这个时候了,一切就听天由命吧。
  剖腹产麻醉只麻半身,意识还是清醒的。注射完后没一会儿,身上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我却开始觉得冷,浑身止不住地发抖,麻醉师见状,连忙帮我调整剂量。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好多了,手术开始。我静静地看着手术室里苍白的天花板,听到手术刀划过我身体的声音,和两位教授轻松的交谈声。
  手术开始时非常顺利,从他们的谈话中,我知道我腹腔中的情况并不算十分危险,胎膜上的血管虽然畸形而粗壮弯曲,却不难处理。
  孙医生一边辅助一边安慰我:“血管比较多,所以处理起来比较费时间,你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就告诉麻醉医生,他会给你调整剂量。坚持一下,沈家霖还在外面等你。”
  我点点头,孙医生冲我笑了笑,“好孩子。”
  过了一会儿,交谈声开始变得严肃压抑,我听到梅西教授问孙医生:“准备了多少血?够不够?”
  孙医生说:“乔郁的血型是RH阴性AB型,我找了很长时间,备得不多,只要不是大出血,应该够用了。”
  梅西教授呼出一口气,声音变得异常低沉:“做好心理准备吧,情况不太好。你们看,这个胎盘在底部,和胎膜最薄的地方连在一起,而且连得太牢了,等一会儿剥离的时候十有八九会大出血。孙,你再去想办法弄点血,越多越好。”
  “……好。”孙医生闭了闭眼睛,转身就走,我却在这个时候叫住他。
  我说:“沈家霖的血型是RH阴性O型,如果不够,你去找他。”
  孙医生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不早说!”
  我说:“现在也不晚。”
  孙医生隔空指了指我,“以后再跟你算账。”
  手术继续进行,两位教授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缓慢,越来越小心,但是情况还是发生了。我看到一个脏兮兮的婴儿被从血水和羊水的混合物中抱出来,正要剥离胎盘的时候,梅西教授惊呼一声:“糟糕!”
  接着,我就失去了意识。


第040章 小乔昏迷后
  (此章为沈家霖视角)
  孙医生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离小乔被推进去过去了还不到四十分钟,他直接叫住我:“沈家霖,跟我来一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站起来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摔到地上。好不容易稳住身体,跟着孙医生就过去了。
  孙医生带着我进到一个房间,吩咐里面的护士准备抽血,我瞬间反应过来,边脱外套边问他:“小乔怎么样了?”
  “你别紧张,”孙医生戴上医用手套,指指一旁的凳子示意我坐下,“目前还没什么事,他血型特殊,抽点你的血备着,你是AH阴性O型血吗?有无病史?肝炎?性病?艾滋病?是否吸毒?”
  “是,我的血小乔能用,没病,什么病都没有,你放心抽。”我把袖子卷高,手臂放在桌子上的一次性垫子上。
  备好工具,孙医生在我手肘内侧摸血管,边问我:“你的底线是多少?400?600?800?”
  “你别管我,尽管抽,我身体好,吃得消。”
  “那不行,我要是把你抽干了,他出来了还不把我骂死,”孙医生拿着针利落地扎进我的静脉,“先600吧,不够再来。”
  “多抽点,真的没事。”我急道。
  孙医生白我一眼,“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我能看着他出事?”
  我没再说什么,静静地看着鲜红的血液从我的身体里流进储血袋。
  快抽完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喊声:“孙医生,备血!快!”
  孙医生腾地一下站起来,冲门外护士大吼:“怎么回事?”
  护士身上手上沾满了血,急道:“胎盘剥离到一半的时候大出血,病人血压下降心率异常,里面血袋已经接上了,梅西教授怕不够用,让你赶紧送血进去。”
  大出血,大出血……这三个字在我耳边炸响,把我整个人都炸懵了,我的手在发抖,嘴唇也在发抖,牙齿不受控制地发出咯咯声,孙医生后面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只看到他手忙脚乱地给我拔了针,抱着血袋冲了出去。
  我撑着桌子想站起来,旁边的小护士却把我按住了,我呆呆地看着她,听见她说:“你先在这儿休息,我给你倒点糖水缓一缓,孙医生刚刚交代了,要是血不够,还需要再抽你的,你可得挺住了。”
  小护士转身给我倒水去了,我全身绷紧,低头看着手臂上的针孔处渗出血迹,渐渐地,眼前被一片血红笼罩,我想起那年,小乔也是这么不声不响地躺在异国简陋的手术室里,生命垂危之际,是我的血救了他,如今,我只希望我能够再救他一次,哪怕被抽光也在所不惜。
  等待的时候漫长而遥远,我闭上眼睛,艰难地度过这辈子最煎熬的两个小时。
  我的母亲在手术的第二个小时来到医院,她找到我,大声叫着我的名字,我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母亲拉起我的手臂让我跟她回家,我全身没有一点力气,犹如一滩烂泥瘫在椅子里,她拉不动我,气急之下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转身就走。那一巴掌甩在我的左耳,我却感受不到丁点疼痛,只是麻木地盯着手术室的大门。
  耳边声音越来越遥远,等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的时候,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幻境中。
  梅西教授和史蒂夫教授一前一后地走出来,我下意识站起来,看到梅西教授的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梅西教授冲我摆摆手,我连忙甩了甩头,这才听清了。
  梅西教授说:“你们的孩子很漂亮,以后一定是个帅气的小伙子。”
  我不在乎他漂不漂亮,更不在乎他是小伙子还是小姑娘,我只想知道我的小乔在哪里。
  “小乔呢?”我听见自己问。
  梅西教授面色沉重地告诉我:“因为缺血时间过长,导致乔的大脑供氧不足,脑组织有些轻微损伤,现在还不能判断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我的大脑轰的一下,世界仿佛颠倒过来,我动了动嘴唇,声音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他会成为……植物人?”
  “很抱歉,”梅西教授说,“但是请你放心,一定会有奇迹发生的。”
  门再次打开,护士推着一个小床出来,“沈先生,宝宝很健康,是个男孩,你看看吧。”
  我把视线移向小床上的小人,芋头大的脑袋,小脸红红的,皱皱的,说实话,一点都不漂亮,我也看不出他长得像谁,但就是这么一个小东西,让小乔至今还躺在手术台上醒不过来,我突然就有点恨他,更恨我自己。
  我不想再看到他,我捂住脸用力咳了几声,咽下即将冲出眼眶的眼泪,哽声问道:“我能看看他吗?”
  梅西教授带着我穿过手术室旁边的走廊,从内部通道进入ICU,换上防菌服后,他带着我来到一间墙上按着巨型玻璃的房间,小乔就躺在里面。
  病床上的小乔很安静,自从怀孕以来,我从没见他睡得这么安逸过,看着他,仿佛全世界都静了下来,我抚摸着他因全麻而有些扭曲的脸,心里的疼痛尖锐而彻骨。
  手术后的二十四个小时,小乔被移到了普通病房。之后,我为小棒子找了一个全职月嫂,公司的事情也暂时下放,我每天会花好几个小时坐在病房里,坐在小乔的病床边看着他。
  有时候,我会抱着小棒子一起坐在旁边看着他,小棒子和小乔一样,很活泼,又很懂事,坐在病床边的时候从来不哭,一回到家却又哭个不停,我想他应该是想念小乔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周以后,两位教授回国,小乔却还是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我依旧每日白天来医院陪他,晚上再回家,因为我不放心小棒子。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直到第三个星期的星期五,早上天还没亮,我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告诉我小乔醒了。
  挂上电话后,我失声大哭,哭得撕心裂肺,然后穿上衣服抱起还没睡醒的孩子去了医院。


第041章 小乔谢谢你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我见到了很多人,有父母亲人,有福利院的老师和小伙伴们,有雪狼的战友,还有沈家霖。
  我梦到沈家霖怀里抱着一个什么东西朝我走过来,走近一看,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团子,我看不清小团子的脸,只觉得他和沈家霖很像。
  沈家霖把小团子塞进我怀里,说小乔,这是你的孩子,你可一定要抱好了。
  我说你去哪。
  他说我要回家了,离家太久,有点想家了。我说你走了我怎么办,他说对不起,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咱们就此别过。
  我突然害怕起来,想把小团子塞回他怀里,他不接,结果小团子就这么摔在地上,没有声息了。
  我吓坏了,疯了似的扑到小团子身上,却见眼前出现一团无底深渊,我一下子栽了进去。
  醒过来的时候,我的全身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喉咙又干又疼,像被糊了一层铁砂,吸干了口水,咽一口都是折磨。
  我缓缓移动视线,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苍白的天花板,昏暗的灯光,头顶发出“滴滴”声的仪器。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打开,有人走到我床边,紧接着我听见她惊呼:“你醒了?太好了我去叫医生!”
  一阵手忙脚乱,我身上的仪器被全部拆除,孙医生站在床前看着我,似乎在确认什么,我问他:“孩子呢?”
  孙医生松了口气,说:“在沈家霖那,我已经给沈家霖打电话了,他现在过来。”
  我点了点头,说:“我饿了,给我弄点东西吃吧。”
  孙医生出去了,我半靠在床头,长时间的昏迷让我的头疼得厉害,身上也异常难受,倒是肚子的刀口似乎没什么感觉了,我探手下去摸了摸,刀口位于耻骨上方十公分的地方,横向十五公分,边缘微微凸起,指腹划过能摸到手术线规律的勒感,想必是时间太短,鱼肠线还未完全吸收。
  我叹了口气,这么明显的一道疤落在那种地方,也不知道沈家霖会不会嫌弃,我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去做个纹身什么的遮一下。
  房门再次被推开,沈家霖走进来,怀里抱着一团东西,和我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我心里咯噔一下,脱口而出:“你是不是要回家了?”
  沈家霖愣了愣,激动的表情定格在脸上,我眼睁睁地看着眼泪从他眼眶中滑下来,滴滴答答落在怀里的襁褓上,明明悲戚的场面,不知道为什么,我竟觉得有些好笑。
  我朝他伸出手,“过来。”
  沈家霖扭头按了按眼睛,把怀里的孩子轻轻放到我身旁,他低下头抚摸我的脸,哽咽道:“小乔,谢谢你。”
  这声谢里包含了多少含义,我知道,也坦然接受,这是我应得的,坦坦荡荡,无所畏惧。
  我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下拉,感受着他的气息。我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低声说:“不客气,这些天,吓到你了。”
  沈家霖捧住我的脸,在我唇上反复研磨,直到快耗尽我肺部的空气才道:“所以你要补偿我,知道怎么补偿吗?”
  我脸一热,在他后颈掐了一把,道:“我还是个病人。”
  “我知道。”
  沈家霖说完,把脸埋进我的颈窝,很久都没说话,我轻轻拍着他的背,在他的后脑勺上撸了一把,然后亲了亲他的耳朵,说:“我已经没事了。”
  沈家霖抬起头,想了想又埋头亲了一下我的唇,才道:“想吃点什么,我回去做。”
  我摇摇头,“不用了,孙医生帮我去准备了。”
  这时,躺在我身旁的小家伙突然大哭,把我们俩吓了一跳,我和沈家霖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愧疚之情——我们竟然把小家伙给忘了。
  我这才仔细看向襁褓中,小家伙刚睡醒,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小脸儿圆圆的,不太白,有点泛黄,我曾经看过这方面的知识,月子里的孩子都有点肤色带黄,说是黄疸,出了月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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