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包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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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上的时候,叶澜埋头苦记笔记,沈妄秋用手机处理着公司遗留下来的一些事务,偶尔瞥一眼叶澜的笔记,却总能一眼指出其中的问题。
“这边,符号学习理论和发现学习理论的创作者记错了,应该分别是托尔曼和布鲁纳。”
叶澜将信将疑,“你又没听你怎么知道?”
沈妄秋一挑眉,“不相信你男朋友?”
叶澜不说话,老老实实地改了,过了会儿又偷偷拿笔戳了戳沈妄秋,艰难地问道;“你以前追你那个波兰初恋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啊?”
“你要听实话吗?”
叶澜把笔头上的笔盖拔下来盖上去,拔下来,又盖上去,他低头继续记笔记,“不要了……”
沈妄秋忍笑忍得快要肚子疼,他把手机放在一边,拉过叶澜的笔记,指着他在上头画着的一张三角形的图表,“马斯洛的需要层次理论第三层是什么?”
叶澜凑过去看,找了会儿才找到,“爱和归属?”
沈妄秋把笔和笔记本还给他,拿过自己的手机继续处理事情,头也未抬道:“我留学那会儿可不懂什么是爱和归属。”
放寒假的时候,叶澜去了沈妄秋的公司实习,从前台到沈妄秋的办公室,一路上所有员工纷纷对叶澜行注目礼。
叶澜出于礼貌,虽然很不自在,但也想同他们打个招呼。
可沈妄秋拽着他,“快一点!那么多人看你,我要吃醋的!”
叶澜便羞得一溜烟跑进了沈妄秋的办公室。
沈妄秋关上办公室的门,把他从角落里揪出来,“叶澜,你是来实习的,不是来避难的。”
叶澜的脸红扑扑的,“那么多人呀,我不好意思……”
沈妄秋坐到办公桌前,又是一沓厚厚的文件,他掏出钢笔边签字边道:“他们早就知道了。”
叶澜挪过去,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仰着头去指沈妄秋的胸口,“都怪你。”
沈妄秋一低头,将他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轻轻咬了咬,又松开。
“你要是再骚扰我正常工作,我不介意在这里就办了你。”
叶澜“刷”地一下立正,“我、我也有事情的!”他同手同脚地走了两步,又绕了回去,“沈总,你还没给我安排任务。”
“你想做些什么?”
“我……我给你倒杯咖啡提神?”
沈妄秋低笑着又签完一份文件,“不用那么麻烦,你亲一下我就好了。”
叶澜双手一撑,坐到了桌子上,点了点沈妄秋的肩膀,神秘兮兮道:“那你抬头。”
“嗯?”沈妄秋由未反应过来,他抬起头,叶澜就一手勾住了他的脖颈,一手把他身前的文件扫到了地上。
双唇被覆盖,叶澜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他的下唇,“你要是特别想做的话,那我们……快一点?”
沈妄秋恨不得剖心以证清白,他不过是习惯了占两句口头便宜而已。
他分开叶澜紧贴着他的唇舌,又在他眼睛上亲了亲,“这样就可以了,我还要工作。”他把地上的文件捡起来,“刘秘书下午的时候会回来,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向他请教一下怎么把文件分类。”
叶澜的脸红了又白,闷闷地不说话。
“好了好了。”沈妄秋把没有写字的左手伸出去,“手给你牵。”
叶澜就笑着把他的手拉过去,捏捏他的手掌,又用手指头在他的掌心上划来划去。
“沈先生,你猜我在写什么?”
“你在我的掌心上开了朵小花。”
沈妄秋的字很好看,落笔以后一气呵成,隽秀里又带几分潇洒。
“沈先生,你这是不是叫字如其人啊?”
沈妄秋停笔,活动了一下肩膀,“那你的字算什么?”
叶澜想起自己那两个狗爬字,“你好看就行啦,这个叫与有荣焉!”
叶澜最近学了挺多东西,一有机会就拗着四字成语显摆。
沈妄秋把他拽着坐到自己腿上,“我们是什么关系呢,就与有荣焉了?”
“家属关系?”叶澜一头雾水地问。
“只是家属关系?”
叶澜吻了吻他,“恋人关系?”
“到底是什么呢?”
叶澜动了歪脑筋,他用臀部磨蹭着沈妄秋尚未苏醒的那一根,“就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他跨坐在沈妄秋身上,把沈妄秋的手往自己衬衫里头带,“对不对?”
沈妄秋实在搞不懂叶澜这么笨的一个人,怎么就看了几部片子,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反而一学就会。
他揪了把叶澜的乳头,眯着眼,“发浪了?”
叶澜从脸红到了脖子,如果掀开他的衣服看,其实全身都泛起了一层薄红。
“就一次!”他强调,“你昨天晚上说想在办公室里……就这一次,以后不可以了……”
沈妄秋逗他逗得停不下来,“我开玩笑的。”
叶澜气得眼睛都瞪大了,“你……”
一下瞬,沈妄秋却把他抱坐在办公桌上,笑着吻住了他,另一只手褪去了他的裤子。
那堆被捡起的文件还是落到了地方。
叶澜底下的那根已经翘了起来,戳在那儿,他扯着身上的衬衫去遮,却又露出了后头微微翕动的小口。
沈妄秋拨弄了一下那根东西,叶澜惊喘一声,他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过大的声音。
沈妄秋似是想起了,“澜澜,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答应过你一件事?”
“什么……”后头的字被叶澜咬进了肚子里,只剩下一连串的呻吟——沈妄秋低下头,埋首在他胯间,含住了那一根。
巨大的快感冲击着叶澜薄弱的意识,他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向下冲去,他看见沈妄秋睨了他一眼,眼尾微微泛着红。
“沈、沈先生……”
沈妄秋用力吮吸了一下,便感觉最里头的东西跳了跳。
“舒不舒服?”
虽说叶澜与沈妄秋于身体上已经无比契合,然而前面这一根却着实是破天荒地头一遭。
叶澜的反应青涩到让人忍不住怜惜。他扭动着身体,一边想躲似乎是承受不了如此强大的刺激,可戳在沈妄秋唇边的那一根却更硬更烫了。
沈妄秋再次将它含了进去,他也未曾做过这种事,只是边来回地吞吐,边用舌头打着旋儿。
可光是如此,叶澜也招架不住了,短短几分钟,他就出现了即将高潮的反应。
“沈先生……放开我,要射了……”他哆嗦着脚用膝盖去抵开他,可腿软得根本抬不起来。
沈妄秋的牙齿不经意地擦过他的马眼,叶澜小腹猛地一收缩,便无法控制地喷涌了出来。
他慌乱地去推开沈妄秋,可来不及了,强烈的快感令他止不住地痉挛,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都射在了沈妄秋的嘴里。
叶澜几乎溺死在射精带来的刺激之中,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小腹抽搐着,很久才缓过来。
沈妄秋给他拍着背,嘴角还沾着一点白浊,“好点没有?”
叶澜抽了几张餐巾纸去给他擦,擦了一半又哭又笑地拿脚去踢他,“说了让你松口的!”却又像是有些抱歉,“脏的呀。”
沈妄秋把人搂进怀里给他穿裤子,还要去安慰他,“好了好了,没事的,心肝儿你哪儿不是甜的呢?”
春天到来的时候,他们一起去了荷兰看郁金香,天高云淡,风车在远处悠悠地旋转,耳边有牛群路过哞哞的叫声。
绚烂广阔的花田里,沈妄秋忽然道:“要去领个证吗?”
“嗯?”
“我是说……我们可以去领个结婚证。”
“好、好啊!”
于是他们去最近的市政厅领了本证,照片上,两人笑得无比灿烂,可叶澜却一直嫌自己笑得太傻气。
回家后他藏着掖着不让沈妄秋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直到后来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了一张极其“岁月静好”的照片上去,才开始大肆宣扬。
陆洋和杨一痛心疾首,“哥你以前很含蓄的!”
穆安宁知道后也是大跌眼镜,“叶澜,你离我远一点,浑身都是恋爱的酸臭味儿。”
叶澜回到家,沈妄秋正把新一年的凤仙花种子撒在花园里。
他隔着一片花园喊他,“沈妄秋!”
沈妄秋抬头,宠溺又无奈,“又怎么了?”
“你手里那包不是种子,是芝麻!”叶澜边说边拔腿跑,“我前两天不小心把你熬夜偷的种子当芝麻煮了……”
沈妄秋追出去,叶澜却并未跑远,在他跑出院门的时候又跳了出来,笑着挂到他身上。
“叶澜,你实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叶澜扒着他,随意地揪着他的衣领揉搓,“以前我偷种了凤仙花你要追我,现在不让你种了还要追我,沈先生,前几天和我求婚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保证的。”
沈妄秋最怕叶澜同他翻旧账,但叶澜却对此越来越精通,往往一提旧事,一装委屈,他就无计可施。不过好在他也已经学会了用最有效的办法去解决。
“我没有要怪你。”
“那是要怎么样?”
“我只是想要夸一下你,把种子换成了芝麻。”
叶澜捧着他的脸,“为什么要夸我?”
“这样我就可以给你念一首情诗。”他抱着叶澜往屋里走,念着一首叶澜未曾听过的诗词。
“虽然我只是一粒芝麻,被风吹离了茎的故乡。
远别云雀婉啭的歌喉,远别玫瑰迷人的芬芳。
我坚信也有另一颗芝麻。躺在风风雨雨的大地上……”
……
我们欣赏的是同一轮太阳。
就这样,在遮天的星群里,
去寻找那粒闪烁的微光。
就这样,在蔽日的密林里,
去辨认那片模糊的叶掌。
番外一
“沈先生,晚上吃酒酿圆子好吗?”叶澜拿着一盒酒酿回头,却不见人影。
“沈先生?”叶澜边推着车边四处张望,在一个货架后找到了沈妄秋。
沈妄秋半弯着腰在看着牛奶的保质期,“买点回去,冰箱里没有了。”
“那别买酸牛奶啊,我过敏。”
沈妄秋拿了两盒放进推车里,“知道的,还差什么?”
“没了,走吧。”
“嗯。”沈妄秋一边应着一边去掏卡,却想起来自己早就把小金库上缴了,临了又把叶澜推了上去,“当家人付钱。”
叶澜面色一红,手肘向后撞了一下他,“胡说八道。”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些零钱数。
沈妄秋悄悄把手伸过去,虚揽着叶澜的腰,看叶澜掏钱,也在一边帮着数。
“以后带卡或者手机支付就好了么,不然多麻烦。”
叶澜偷偷瞄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在注意这边,小声道:“过年小偷多的,露财不好。”
沈妄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嗯,心肝说什么都对。”
“老不正经。”叶澜瞪他一眼,付完钱拎着东西出了超市门。
出了门却又发现沈妄秋没跟在后头,他朝门里张望了几眼,才看见沈妄秋小跑了出来。
沈妄秋接过他手里的袋子,“好了走吧。”
叶澜的手闲了,就帮着把沈妄秋刚才解下来的围巾又围好,这才把手插进口袋里。
“你刚才怎么没跟上呀?”
沈妄秋走在叶澜旁边,“你要是勾着我的手,我就告诉你。”
叶澜笑着往绕道沈妄秋身后,一跳,蹦着趴到了沈妄秋的背上,两只冰凉的手滑进了沈妄秋衣服里。
他埋在沈妄秋的围巾里,吸了两口气,道:“全是沈先生的味道。”
“那是什么味道?”
“很好闻很舒服的。”他搂着沈妄秋脖子被半背着往前走。
“噢——”沈妄秋拖长了调子意味深长道,“那今天的我可能是菠萝味的,也可能是苹果,不然草莓和水蜜桃怎么样?”
叶澜侧着头,一呼一吸都喷吐在他的颈侧,“菠萝水蜜桃?为什么呀?”
沈妄秋低笑一声没有回答,等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叶澜才恍然大悟,刷地一下从沈妄秋身上跳下来,捂着脸原地转了几圈,沈妄秋却没事人一样拎着东西好笑地看着他。
“这样不好吗?我们可以从16年一直做到17年。”
十字路口人群川流不息,大庭广众之下,沈妄秋说得冠冕堂皇。叶澜冲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他指指自己的脸,小声道,“你别讲了,羞不羞呀?”
话音刚落去感觉到掌心被轻轻地舔舐了一下,叶澜又缩回了手,背对着他,不敢回头。
“澜澜,转过来。”
叶澜哼唧着不转身。
“再不走就红灯了。”
“啊?”叶澜一转身,却是沈妄秋一低首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绿灯又变成了红灯,一波行人过去,就剩两个人又傻不拉几地站在路口吹冷风。
“沈先生,红灯了。”
“嗯,再等一分钟。”
叶澜一点点一点点地朝他挪过去,边动边四处张望,“还有一分钟啊!”
“嗯。”
“沈先生?”叶澜扯扯他的衣角,“而且人都走了。”
“嗯。”
叶澜眨巴着眼睛,诚挚道:“你不打算再亲我一下吗?”
沈妄秋忍笑忍地几乎要内伤,他转过头,还没来得及把头低下,叶澜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
不远处人声鼎沸,车流如梭,闹市喧嚣,叶澜主动撬开沈妄秋的牙关吻了进去。烟花骤然伸起的一刻,他依偎着沈妄秋,眼里星光熠熠,“沈先生,新年快乐啊。”
“嗯,新年快乐。”【 http://。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