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这不科学-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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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九江气得不行,狠狠咬在梁季文的下巴上,梁季文随他咬,等湛九江咬够了,再抱着人在他舌头上不轻不重地咬两口。
湛九江不吃肉,说是一想到肉就犯恶心,菜也不想多吃,梁季文给重新热了粥,又挑了好几种精品甜瓜切成小块让他吃。
梁季文呼噜噜地吃着刚才没吃完的饭菜,湛九江插着牙签吃着一木盆的甜瓜。
甜瓜很甜,脆脆的沙沙的,很甜很香,要是放在平时,湛九江肯定会尽量吃,但是现在是在没什么胃口,最后也只吃了半盆……
好吧,其实已经很多了。
吃完饭洗完澡后,湛九江只穿了一条灰色的内。裤躺在梁季文身边。
梁季文靠着看书,湛九江就躺在他大腿上,闭着眼睛小动作却不断。梁季文拍掉湛九江在他大腿内。侧乱刮的手,扯过被单,把湛九江整个头都给蒙住了。
“快睡觉。”梁季文隔着薄薄的被单,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湛九江的脑袋。
“你等都没关,让我怎么睡?”湛九江摆明了就是不想睡,可着劲儿地折腾,梁季文被他闹得没办法,只能把灯光了,把人箍在怀里,在湛九江屁。股上拍了一下。
“这么大热的天,还有黏着,不是你说的热?”
第169章
湛九江只是有一点低烧; 吃了药睡了一觉; 第二天起来就好得差不多了; 梁季文给他变着法得寻摸了三顿饭,中午湛九江忙; 还是梁季文给他送到办公室里吃的。
第三天; 湛九江的食欲还是不好,但已经没什么反胃的冲动了; 跟在梁季文身后端着空盘子; 梁季文炸一个茄盒; 放一个茄盒进盘子,没五秒的功夫就都近他嘴里了。
“别多吃,待会儿又该吃不下饭了。”天气本就热,站在油锅边上汗更是跟下雨似的往下挂; 梁季文把脑袋伸到湛九江跟前; 湛九江那毛巾在他脸上撸了一把,然后捧着盘子继续等; 在湛九江身后,还有十来个眼巴巴瞧着的孩子。
等梁季文把茄盒炸好; 盘子还是亮晶晶的,什么油渍都瞧不见,湛九江见真没有了; 便心满意足地拍拍自己的肚子,然后一挥手招呼着还在回味的小孩们跑进小树林玩去了。
梁季文倒是也吃了一个,不过就是最开始尝味道的那个; 还分了一半给湛九江吃。
“大柱,全子,翠丫,回来吃饭啦~~”
“……”
一到时间,小洋楼和周围的几栋房子都响起了喊孩子回家的声音,连绵不断的,一阵完了还有下一阵,跟失败没有默契的交响風雨小說網后来就很习惯了,现在要是每次到饭点听不到这此起彼伏的声音的话,还有一点别扭。
等小孩都陆续回了家,湛九江一个人在外头也没意思,不用梁季文叫,很快就回来了。
“快去洗脸洗手,饭都给你盛好了。”
湛九江摸摸肚子,甩着手扑到梁季文的背上,长腿在梁季文的腰上打了一个结,很无赖地说:“手上有东西,两只脚没踩在地上,你得帮我。”
吃了那么多茄盒,湛九江果然就不想吃饭了,挂在梁季文的背上,搂着梁季文的脖子,脸贴着梁季文的耳朵,看着梁季文吃饭时不时晃悠两下。
梁季文自己吃两口就给湛九江喂一口,吃了梁季文喂的饭,湛九江就开始嚷嚷着要菜,他要的菜绝对不是梁季文夹的菜,而且一定要在梁季文夹完菜后才嚷嚷。
梁季文把土豆丝放进自己嘴里,给湛九江夹了一筷子拍黄瓜。
“上头有蒜,重新夹重新夹!”湛九江要求不是一般的多,梁季文没好气地重新夹了一筷子,看上去只是满满的一大筷子黄瓜,但在两块黄瓜之间,藏了好些蒜末。
湛九江张大嘴巴等梁季文把筷子放进他嘴里,刚咬上一口,湛九江的脸就皱成一个大包子,闭着眼睛把一大口黄瓜和蒜一咕噜全咽下去了。
“梁季文,你怎么这么坏呀!”湛九江气呼呼地在梁季文身上晃荡。
梁季文扭着手,别扭地把人抱着,蹭蹭湛九江温热的脸颊,梁季文哄他:“大蒜消炎,多吃点没坏处。”说着,梁季文还凑到他嘴边,使劲儿吸了两口气,说,“一点儿味臭味都没有,全是香香的肉味儿。”
湛九江脸红了一下,晚上可没煮肉,说肉香,可不就是说湛九江那啥嘛!
“别闹!”湛九江作势要把梁季文推开,但又舍不得,双手把梁季文的脸挤得变形,看着梁季文没有一点威慑力的脸,湛九江忍不住凑上去嘬了一下,又一下。
湛九江闹腾得不行,等梁季文吃完饭洗完碗又可怜巴巴地说肚子饿,要吃蛋糕。
“吃什么蛋糕,我给你下碗面。”梁季文早就猜到了,湛九江这两天总是变着法儿地想吃蛋糕,但蛋糕这东西高糖,又是在他还没完全好的情况下吃了容易咳嗽。
“不用不用,碗都洗好了,再下面多麻烦呀。”湛九江假惺惺地说,话虽然假惺惺的,但表情还是很到位的,一副特别不想劳累梁季文的样子。
被湛九江磨得没办法,梁季文只能收拾收拾被湛九江拉着出门。
这时候时间有点晚了,商店大多都已经关门了,不过离他们最近的那家国营商店,卖蛋糕的姑娘跟湛九江很熟,她一般都会在所有人走后再检查一遍。也因为这样,才不会出现好不容易哄着梁季文答应给他买蛋糕,却没有地方可以买的气愤局面。
夏天蛋糕容易坏,奶油蛋糕又是比较金贵的,所以卖的蛋糕数量少。等到梁季文和湛九江去了,就只剩下两个八寸的大蛋糕。
湛九江认真比较后,挑了一个奶油比较多的,付了钱出来,湛九江心疼得不行。离这个月发工资还有十来天,两人上个月的工资就花完了,再还不算上平时从梁季文空间里拿出来的零七八碎的东西。
“又舍不得了?”梁季文看他面容扭曲,好笑地问。
“贵死了……”湛九江咬牙。花钱买东西的时候,他从来不觉得心疼,一张张钞票花出去,心里有说不出来的豪情壮志,但是买完东西一算账后,买东西的时候有多。爽快,事。后就有多心疼。
虽然折腾着吃上了奶油蛋糕,但这甜东西吃着就是容易腻,湛九江跟梁季文俩你一口我一口吃了没一半,湛九江就觉得喉咙有点痒。
“这个红彤彤的,你吃!”湛九江毫不犹豫地给梁季文挖了比他巴掌还要大的蛋糕加奶油,脸不红心不跳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地往梁季文嘴里塞。
“唔唔唔——”梁季文嘴里还有奶油没吞下去——湛九江的动作太快太狠。
一个蛋糕吃完,梁季文的被噎得直翻白眼,湛九江坐在他腿上,侧着身子,手里还拿着木头筷子,舔着筷子尖上为数不多的奶油,笑得一脸无辜。
梁季文也是牛,上一秒还在翻白眼,眼瞧着就不行了,下一秒就趁着湛九江得意的时候一把把人倒腾着架到自己肩膀上。湛九江突然被抓着,还是头朝下被人扛着,愣了好几秒,直到梁季文扒了他的裤子在他屁。股上揍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
湛九江被打得吱哇乱叫,在梁季文背上又是抓又是拧的。梁季文没舍得用力打,本来是想教训下湛九江的,结果还是自个吃了亏。
“别拧了别拧了,快疼死我了。”梁季文只能讨饶。
湛九江忿忿不平地抓着梁季文不让他把自己放下来,又在梁季文的腰上拧了一下才大发慈悲地松了手。
梁季文把湛九江搂在怀里,亲亲湛九江因为充血而殷红的嘴唇,委屈道:“怎么每次都是我受罪?”
湛九江剑眉一挑,脸上还是气哼哼的,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理亏,双手压着梁季文的脸蛋,在梁季文被扭成棱形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道:“这次算我的错,那你原不原谅我?”
梁季文可稀罕死他了,哪有不原谅的道理?两人黏黏糊糊地说了闹腾了半小时,湛九江把腿勾在梁季文腰上,梁季文带着他洗了澡。本来是要消火的,结果越洗火气越大。
最后两人互。撸了一把,湛九江病还没彻底好,梁季文可舍不得折腾他。
湛九江困得不行,哼哼唧唧得跟只小奶狗似的粘人,梁季文一边哄着一边利索地收拾完残局,关了灯躺下,湛九江就跟八爪鱼似地把梁季文缠住了。
“梁季文……”湛九江拿脸在梁季文下巴上蹭着,声音因为睡意变得又软又绵,还带着点点鼻音,梁季文被他叫得差点又勾起火气。
“睡吧,我在这里呢。”梁季文摸着湛九江又该剪了的头发,大拇指在他头皮上摩挲,声音温柔缱绻。
“……”湛九江又说了一些话,含糊得不行,没说两句就没声音了。梁季文低头看他,月光透进来,能隐约看见那又长又密的睫毛。
梁季文亲亲他的脸蛋,给他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睡姿,很快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梁季文把早饭端上桌,湛九江已经醒了,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右脸,呆愣愣地坐在床中间不动弹。
梁季文把他的衣服扔过去,喊他起来吃饭。
湛九江把脑袋上的衬衫拉下来,扭过头瘪着嘴要哭不哭地对梁季文说:“梁季文,我牙齿掉了!”
“啊?”梁季文吓了一跳,连忙放下碗过去,掰开湛九江的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疑惑地问,“牙齿不都还好好地在这吗?”
“梦里……”湛九江缩缩脖子,有点尴尬。
梁季文被他气笑了,哭笑不得地问:“合着你在梦里掉了一颗牙,就早上起来就得失魂落魄这么久啊?”梁季文把湛九江身上的宽大T恤脱了,给他穿上衬衫,湛九江一声不吭地配合着。等梁季文伺候着他把衣服都穿好了,才搂着梁季文的脖子又开始哼哼唧唧。
“怎么了?又哪里不舒服了?”摊上这个小无赖,梁季文能怎么办?
“嘴巴疼,牙齿疼。”
梁季文扯开湛九江,掰开他的嘴巴,又细细看了一遍,然后说:“牙齿没掉,是长智齿了。”
“可是我牙疼。”湛九江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梁季文能怎么办?他只能用舌头撬开湛九江的牙齿,然后用舌尖在湛九江的牙床上点了点,顺便再占了点便宜。
“感觉到了没有,有一小点点硬硬的那里就是要出牙齿了。”梁季文在他腮帮子上亲了一口,然后就扯着他让他起来。
湛九江依旧捂着自己的右脸,皱眉嘟囔道:“我牙还没刷呢就想占我便宜……”
因为要长智齿了,湛九江总觉得长牙的地方痒痒的,总是忍不住拿舌头去舔,吃一口饭,舔几下。
“别舔了,小心舔过了它就不长了。”
“那你刚刚不还刚舔过啊!”湛九江瞪着眼睛,没好气地说。
“……”梁季文就闭嘴了。
晚上,梁季文就替湛九江舔了个够。
第170章
湛九江这几天在长智齿; 牙齿疼得厉害; 也不知道长牙和牙疼有什么关系; 反正梁季文得十二分小心地伺候着。
梁季文晚上的时候用鸡蛋和豆腐给湛九江做了蟹黄豆腐,这边很少卖嫩豆腐; 还是梁季文空间里的私货; 嫩嫩滑滑的,还有一股豆子的清香味。梁季文的厨艺也就一般; 但是用的豆腐好; 湛九江难得的用勺子舀着吃了大半碗。
梁季文看湛九江吃得也多了; 每顿就都拿一碗软乎乎但是味道特别棒的私房菜。这样,湛九江才慢慢恢复了原本的胃口。
湛九江嘴又挑又娇气,梁季文正想着晚上给他寻摸什么菜呢,就听见姜钊来咋咋呼呼的声音在楼下响起:“季文哥; 出大事了; 你快去看看!”
梁季文一惊,立刻就想到了湛九江; 他把铲子往锅里一扔,脸色不好地问:“怎么了?挑重点说!”
“江哥让你快去警察局找人; 他在山里找到了地。雷!”姜钊来一路紧赶慢赶地跑回来,满脑门子的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但是丝毫不敢耽误。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像他这样的年纪,在农村里也都是半个劳动力了; 尤其还是在这个战。争阴影还未完全褪去的特。殊年。代,地。雷是什么东西,大家都不陌生。
“其他孩子呢?”梁季文听还没有流血事件,顿时就放下心来了,抓重点地问。湛九江算是孩子王,最近去哪里都是乌泱泱的一群小孩跟着他后边。
“呼呼——江哥让我姐姐带着他们回来,就跟在后头呢,马上就到。”
“到哪了呀?”姜钊来嗓门大,说是喊给梁季文听的,但大家伙只要耳朵不聋都能听见。好些个着急的家长都坐不住了,着急忙慌地问。
这可是地。雷,地。雷这玩意杀伤力有大有小,要是弄得一个不好,死上十几人都可以,尤其是配上暴雨天气,死个百八十人的不要太轻松。就算是威力比较小的地雷,踩上了把人炸得缺胳膊少腿的也是很容易的。
“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