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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分手难分ABO-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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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宵提着小龙虾进了厨房,眼看着齐煊撒了不少五香粉,还要往里面扔八角花椒。这一套手法让阮宵不禁想起了那桶过于咸的鸡汤,便从齐煊手中夺过调料瓶,微微倾身放回原处。
  “做菜怎么还是那么花哨。”
  阮宵说了一句,齐煊突然捉住了他的手,耍赖皮似的不放,露出促狭的笑意。
  阮宵眼帘低垂,眼尾斜飞上勾,睫毛扑闪着如振翅欲飞的蝶翼。齐煊一凑近,阮宵忽的侧过脸,手撑着流理台边缘,干呕了起来。
  齐煊这会儿傻了眼。不会吧?和自己媳妇儿亲一下就能把他恶心吐了。
  阮宵犯恶心倒不是因为这个。他的余光单是瞥了一眼放在碗里的生肉,就仿佛能闻到它令人不舒服的腥气,霎时就感到反胃。
  齐煊双手捧着阮宵的脸,一脸严肃地叨叨:“双眼清亮,眼白没有泛黄,不是肝功能出了问题。这两天也没有吃刺激性食物啊……之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有。”
  “什么时候?”
  阮宵踌躇着道:“……你上报纸那天。”
  闻言,齐煊呆愣,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他好一会儿才道:“可能是心理作用。紧张焦虑压力过大,都有可能。是神经性的问题。”
  齐煊揽过阮宵的腰:“你啊,就是心思重。晚上给你表演剥小龙虾。”
  我不想看剥壳表演也不想吃小龙虾。阮宵把这句话咽了回去。他觉得能给齐煊找一点转移注意力的东西总是好的。
  齐煊今天总是在忙活,不仅积极主动地烧排骨,扬言要给阮宵表演一秒剥虾,还把衣服都洗了。阳台的晾衣杆上,一件件都被抻平,晾得舒展。在所有家务活中,齐煊最不喜欢做的就是洗衣服。齐煊喜欢新鲜的,在他的衣柜里,只穿过一次就失去了展示功能的衣服数不胜数。爱臭美是花孔雀的天性,行头不能输阵,齐煊就是要穿新的,要穿漂亮的。齐煊显然并不乐意在穿过的衣服上多下功夫。
  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晚饭时,齐煊十分执着地要亲手喂小龙虾给阮宵。阮宵琢磨了一下,估摸着还是占有欲作祟,与师磊曾经剥虾给他八成脱不了干系。
  阮宵懒得和他计较,喜欢剥虾就多剥几个。
  “一会儿我们看一场电影?”齐煊特别自然地抹掉了阮宵嘴巴上粘的油渍,然后又往阮宵嘴里塞了一个。
  短信息提示音响了,阮宵瞥了一眼手机屏幕,解锁。“好。”
  “你想看什么类型的片子?嗯?你看恐怖片从来都一点也不害怕的,这回我偏不信了,我给挑一个评分最高最吓人的……”
  齐煊看到阮宵的表情,霎时不说话了。
  阮宵的长相总是让人误解,看起来漠然,眼神冷冽,又很少做什么表情,半分也看不出温暖纯良来,于是常年被各种人议论,说他是冰山面瘫,不好接近。可此时,阮宵就这么盯着齐煊,瞳仁上像是飘起了化不开的水雾,迷惘又茫然,好像刚搬了家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孩。
  齐煊睨一眼阮宵的手机屏幕,果不其然看到了他在仁康医院门口被人围堵的报道。不到一分钟的视频在循环播放,即使光线昏暗,也能够看到接连不断地往齐煊身上投掷的秽物。
  “哎呀,我就是知道你心思重才没打算和你讲的,”齐煊挠了挠头发,有些烦恼的样子,看阮宵还是呆呆愣愣的,索性拍了拍阮宵的脑袋,“有什么关系,他们又没有打着,我又没受伤,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作者有话说:
  有朋友在看嘛!


第52章 
  阮宵本来就话少,后来更是不怎么讲话了。闷闷的。齐煊看他端正地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平板电脑,耳朵上插着耳机。齐煊削了一半苹果给他,才发现原来阮宵在反复看刘长林和管琴在媒体前的采访。
  直到临睡前,阮宵才突然开口讲了话。
  “你会后悔做医生吗?”
  黑暗中,阮宵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么一句。
  “瞎想什么呢?”齐煊轻轻笑了,笑声爽朗,让人联想起破开黑暗的光束,“我不可能后悔当医生。”
  “你是不是觉得,我也有错……”阮宵顿了一下,“如果不是我,你当初也不会强出头。”
  齐煊一开始不懂,琢磨了一会儿才陡然明白过来阮宵说的是什么。阮宵指的是,齐煊为omega争取权益的事。齐煊提出的这一点,确实为齐鹏的竞选助力不少。虽然也有批判的声音,但齐煊在镜头前出现的每一次,都是话题讨论的焦点和热点。阮宵会这么说,恐怕是认为,齐煊因此受到的瞩目,才是招致祸端的原因之一。
  “什么啊,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儿?”齐煊伸出手去,手掌扣住阮宵的后脑,略带粗鲁地揉了好几道,“且不说还没有明确证据证明这些事和竞选有关,搞不好就是我运气不好刚好就碰上了。再者说,就算是为了竞选才搞我,通过我来打击我爸,那也不可能是你的错。人家要是诚心想制造出什么新闻,总是能找到漏洞的,我又不是完人。”
  坦诚又直白地承认并非完人的齐煊,不知怎么就让阮宵的心头莫名触动。他的手探向了齐煊的手臂,食指指尖点在齐煊的小臂上,缓慢地游走。幽蓝的月光在地板上留下了狭长的光束,阮宵的瞳仁如墨漆黑,在朦胧的月色里,看起来像是氤氲着薄雾。
  齐煊了然,他明白阮宵没有宣之于口的话,以及藏在指尖划动在手臂上的小心思。
  即使隐晦含蓄的求欢是为了安慰,也同样让齐煊感到着实可爱得紧。
  齐煊按住阮宵的后脑,把他带向自己,吻住了阮宵的嘴唇。阮宵的舌头柔软,嘴唇柔软,含在口中,尝起来是香甜的,是盛夏时栀子花的味道。
  阮宵温顺异常,任由齐煊予取予求。他很爱我,齐煊不禁想。齐煊意识到只是标记了阮宵还不足够,他还想要把他的omega揉进自己的怀里。
  亲密的贴合不免让身体起了变化。炽热的,胀大的,已经到了令人难以忽视的地步。两个人自那一次半强迫的标记之后再也没有过与情爱欲望挂钩的亲昵,他们停了动作,在黑暗中面面相觑,鼻息交织。
  原始而纯粹的欲望,在两个人长久的博弈间,变化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玩意儿。
  阮宵盯着齐煊看了半晌,目光下移,轻轻咬了一口下唇,然后钻进了被子里。
  “哎哎哎,”齐煊把他拽了上来,“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不是想吗?”阮宵说。
  “我……也不算是很想。”齐煊把阮宵搂紧,稍微一吸气,就有淡淡的甜香往鼻腔里钻。他感到全身上下都熨帖了,可每一个细胞也同样在贪心地叫嚣,不够,还远远不够,就算是侵犯抢夺,也想要更多。
  或许是心虚,也可能是怕被阮宵读懂了那些龌龊的念头,齐煊把那烫得发胀的地方挪得远了一些,深情款款得俨然是一个情种:“我没有很想。我又不是只想睡你。”
  原来是在计较这个。阮宵想起他曾经对齐煊说的话,齐煊来找他总归是为了那些事。
  “好,”阮宵看破不说破,“那就睡觉。”
  然而没过多久,阮宵就忍无可忍。
  “你干什么啊?大半夜的扒人裤子,还有没有天理了?嗯?”齐煊深得“恶人先告状”的精髓。
  “你要这么顶我到什么时候?”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齐煊就接到电话通知,告诉他暂时不用去上班了。
  阮宵就坐在他的旁边,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哪怕是意料之中的事,阮宵的脸色也霎时阴郁了几分。
  齐煊半开玩笑道:“这回我给吃软饭了。”
  电视里的晨间新闻在此时突然插播了管琴的采访片段,她在讲述被齐煊猥亵的经过。她说,齐煊用听诊器在她的胸口乱划,她因感到不适而向后缩,齐煊又摸上了她的胸。齐煊辩称是检查的必要操作……
  齐煊拿起遥控器,调到了电影频道。电影频道在播放一个文艺片,镜头对准了无边无际的原野,万里苍穹一碧如洗。主人公躺在牛车上,念着大段大段的心里独白。
  齐煊说:“她说谎。我用了听诊器,但我没有乱比划,更没有碰她的胸。”
  阮宵不答,筷子点到瓷盘边缘,瞟见盘子里黄澄澄油汪汪的煎鸡蛋,又是一阵恶心。
  齐煊眼疾手快地撤开餐盘,说:“不想吃就不要吃了。多大事儿啊,别总是这么紧张兮兮的。”
  阮宵微微蹙眉,端起一旁的水杯呡了一口。温水入腹,才觉得不适有所缓解。
  齐煊单手托腮,侧过身盯着阮宵看,手指还不老实地敲击着颧骨。
  阮宵放下水杯,问道:“看什么?”
  齐煊忽然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我在想,你是不是怀孕了。”
  “胡说,”阮宵斜了他一眼,“我吃过药。”
  齐煊继续胡搅蛮缠:“你以前又没有被标记,体质又特殊,搞不好吃了药也不管用呢?”
  “不可能有小孩。就算是如你所说,在那种情况下有的小孩我也不要生下来。”嘴硬一向是阮宵对齐煊的传统。
  齐煊不对在先,自知理亏,收拾碗筷做起了家庭煮夫。
  “地板全部拖一遍,浇花不要用太多水,擦玻璃的抹布要拧干,做菜不要加那么多调料……还有,衣服晾干了就要收起来……”阮宵难得的话多,把能想到的事几乎都从头到尾叮嘱了一遍。他希望齐煊可以尽可能的忙碌。只有有事做,齐煊才不至于有时间烦恼。
  齐煊不领情,仿佛耳朵要生茧子:“哎呦我知道了。上学的时候以为交往了一个傲娇小公主,没想到要结婚了才发现是娶了一个难伺候的小祖宗……好了宝宝,一看到你这个眼神我就知道我要挨揍了,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和人打架前都是这个表情……”
  “哼。”
  “好吧,祖宗。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齐煊认怂。
  阮宵不言语,披上外衣,接过齐煊递来的公文包,然后回头瞧了一眼齐煊,恨恨地道:“网上说的是真的。”
  看他抿着嘴气鼓鼓的样子,齐煊还想戳一戳他的脸蛋,就怕真这么一干,阮宵就要揍人了。齐煊忍住手欠的冲动,问阮宵:“网上又说什么了?”
  “网上说,结了婚的alpha会变坏。”
  阮宵说得很是笃定,仿佛在转述科学研究得出的真理,齐煊差一点就要信以为真了。
  “你几岁了?还说我幼稚!这种话你也信!你总在网上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阮宵不理睬他。正当齐煊以为阮宵就要头也不回地离开时,阮宵忽然转身,倾身上前。
  这一瞬间太快也太猝不及防,齐煊甚至都没有来得及闭眼。目及之处,是如蝶翼般翕动的浓黑睫毛,****,宛如柔软的羽毛一般搔动着心房。
  仿佛有一片花瓣撞上了嘴唇,还带着晨露的微凉。
  是一个短促的亲吻。
  这还是那个怎么撒泼打滚要求“亲一下”,都极其抗拒的阮宵吗?性、冷淡突然一热情还真是让人受不住。齐煊的嘴角压不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作者有话说:
  Honey已经在宵宵肚子里啦!标记了就在了!
  不知道Honey是谁的朋友可以看一下元宵节的小段子在wb上!
  谢谢大家捧场!!!比心心~~~


第53章 
  昨日,阮宵拜托陆信泽牵线搭桥,联络到他们事务所的一位前辈。医疗官司不是随便哪一个律师都可以打的,通常需要有相关的专业背景。而这位前辈,在医疗纠纷诉讼领域有着丰富经验,在业内是出了名的。席间,阮宵明确表达了邀请之意。前辈饶有兴趣,他对阮宵也是早有耳闻,听说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不知道拐弯的,没想到也会低头求人。他很好奇,问阮宵道,齐煊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
  陆信泽神色复杂地望了阮宵一眼。好些年以前,他就知道阮宵交了一个男朋友,还是一个伤透了阮宵的心的alpha。他看着阮宵长大,视他如同亲弟。不了解阮宵的人会说他天性淡漠,相貌凉薄,可是他陆信泽看着长大的孩子还能不知道这孩子是什么心性吗?阮宵心软又善良,陆信泽就怕他吃亏。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品学兼优从不让**心的乖孩子不声不响就谈了对象,还颓废到酗酒买醉,这像话吗?陆信泽早想把那个始乱终弃的臭小子给拉出来揍一顿,我家的宝贝弟弟是所有人捧在手心上的,可不是你猎艳的对象!可阮宵的嘴严实得很,怎么撬也不肯开口。陆信泽也不好再提这伤心事。
  直到前一阵子,陆信泽碰上了那个人。他英俊,可敌对的态度锋芒毕露。野兽炸毛似的,敌意就如同有形一般,不加掩饰地支棱着。陆信泽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惹上过这么一号人物,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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