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宅的真香罗曼史-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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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蚋鯣ucci还是Prada给他?你确定于夏会喜欢?”
程诚摸了摸下巴,想到于夏平时总是一身运动装的样子,突然觉得祁敬之说的有理,“那我买什么?”
“你干嘛老问我啊,你以前没买过吗?”
“没有啊,这是我俩在一起后他的第一个生日。”
“我还以为你俩好了八百年呢。”
“我们高考前才确立的关系。”
祁敬之有些惊讶,“真的假的啊?我靠你俩在我家的时候都黏成那样了,我还以为你们已经老夫老夫了……”
程诚斜了他一眼,“别跟这讲些没用的了,快帮我想想买什么东西好。”
“你想想他平时喜欢什么。”
“喜欢什么……医学书?网球?茶道?击剑?”
“ 这都喜欢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祁敬之脸皱了起来,“小伙子活得这么高级的吗?这是飘在天上活着的啊……”
程诚低头想了想,抬头朝祁敬之打了个响指,“对,击剑!就它了,我给他买个剑。”
“行吧,反正你的经济条件也负担得起。”
“走,找个买剑的地方去。”
祁敬之跟在程诚后面,悠悠地开口:“哎我问认真的,于夏到底是怎么看上你的?”
“别旁敲侧击拐着弯儿骂我啊,当心我打爆你的狗头。”
两个人在商场里一边闲逛一边找击剑用具店,走着走着祁敬之就瞥到了不远处某个熟悉的身影,只怪那一头金发实在是太亮眼了。斯蒂福斯正低着头在一家首饰店挑选着什么,旁边还跟着个女人。
斯蒂福斯抬头的时候看到了祁敬之,是的,宋逸对他的警告就是形同虚设,他微微勾起嘴角,走了过去。
见斯蒂福斯往自己这边过来,祁敬之皱了皱眉,转头刚想走,结果余光一瞥,发现跟在斯蒂福斯旁边的那个女人竟然是娄佳。
程诚也注意到了不远处的人,拉住了祁敬之,问到:“哎那个女的是不是娄佳啊?旁边跟的谁 啊?外国人?”
说话间斯蒂福斯已经走了过来,他笑着看祁敬之,打招呼道:“小先生,好巧啊。”
“小先生?”程诚看了祁敬之一眼。
这是什么恶心姑娘膈应小伙的称呼。
娄佳看到祁敬之和程诚的时候明显吃了一惊,更让她吃惊的是斯蒂福斯竟然认识祁敬之,“斯蒂福斯先生,你们认识?”她转头问斯蒂福斯。
斯蒂福斯笑着点了点头。
三个各怀心思的大人加上一个满头问号的程诚,四个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程诚凑到了祁敬之耳边小声问:“这女的什么时候又换人了?她不是喜欢宋哥吗?”
祁敬之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我怎么知道。”
娄佳皱着眉看着面前窃窃私语的两个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位是你的朋友吗?”斯蒂福斯看着程诚问祁敬之。
祁敬之点了点头。
“你好,我是昆汀。斯蒂福斯。”斯蒂福斯朝程诚伸出了手。
“程诚,”程诚伸出手跟他握了握,“妈耶你中文也忒好了吧。”
“斯蒂福斯先生是公司的客户。”娄佳在一旁提醒。
“原来是这样啊……”程诚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斯蒂福斯转头看了娄佳一眼,“你们认识?”
“他是…我弟弟。”娄佳把这话说出口的时候看起来挺为难的。
她说得不情不愿,程诚就更不给面子了,直接啪啪啪打娄佳的脸:“我不是她弟,只是有个共同的爸,我妈是我妈,她妈是她妈。”
斯蒂福斯被程诚逗笑了,“你很有趣。”
“谢谢夸奖。”程诚抬了抬下巴。
娄佳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她皱着眉看着程诚,程诚并不看她,一脸拽了吧唧的吊样儿。要按平时的性子,下一秒她可能就要跟程诚怼起来了,不过现在斯蒂福斯在跟前她又不好发作,只能 退而求其次:“斯蒂福斯先生,我们还不走吗?”
“不急,”他看着祁敬之,说:“明天会有个聚餐,小先生记得要来。”
“啊?什么聚餐?”祁敬之一头雾水。
“我还以为宋部长早就通知你们了。”
听到“宋部长”三个字,娄佳条件反射地看了斯蒂福斯一眼。
斯蒂福斯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祁敬之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看到屏幕上“老爸”两个字,他疑惑地接通了电话:“喂?爸?怎么了?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祁文涛坐在出租车里,笑得很神秘,“小之啊,猜猜爸现在在哪儿。”
祁敬之愣了一下,接着就不由自主地咧开了嘴,有些惊喜地问到:“爸!你不会是回来了吧?!”
“啊,我回来了,现在正往家里赶呢。”祁文涛乐呵呵地笑了两声。
“哎哟你可真行,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下,我去接你啊。”祁敬之看起来特别开心,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微微晃动。
他抬头看了眼面前的三个人,捂着手机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拍了拍程诚的肩膀,在他耳边说:“我爸回来了,我先走了,就不陪你挑礼物了,不好意思啊。”
“真的啊?你爹回来了?”
“啊,刚回的,也不跟我提前讲一声。”
“哎那你快走吧,你爸一年也不回来个几次。”
“嗯,走了啊。”
祁敬之走后,程诚跟斯蒂福斯解释了一下后就一个人去挑礼物了。
祁敬之到家的时候,祁文涛已经在家里沙发上坐着了,还是跟以前一样,风尘仆仆的样子,祁敬之开门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喝茶。
“爸!”祁敬之喊了一声。
祁文涛抬起了头,“哎哟,小之啊。”他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抱住了祁敬之。
祁敬之也抱住了他,这个老爷们之间再普通不过的拥抱搞得他鼻子酸酸的。
大概有一年了吧。
他和他爸已经快一年没见过了。
祁文涛用力地拍了拍祁敬之的背,“好像长得更结实了啊。”
说着他松开了祁敬之,笑盈盈地看着他。
祁敬之发现他爸脸上的皱纹变得深了,脸也更黑了。
“你好像又老了。”祁敬之笑得贱兮兮,“怎么越来越糙了。”
祁文涛敲了敲他的额头,“臭小子怎么跟你爸说话的,我天天在外面风吹日晒的能不糙吗?”
“怎么突然回来了?”
“项目结束了,就给我们放了个假,不过我呆不了多久,过几天还得走。”
听到祁文涛说过几天就要走,祁敬之还是有点郁闷,不过这么多年了,一个人呆久了,他也习惯的差不多了。
“这回待几天?”
“大概七八天的样子吧,对了,”祁文涛转身翻了翻自己的包,“爸这回给你带了个好东西。”
“什么?”祁敬之一脸好奇。
祁文涛从包里翻出了个黑色的小布包,从包里掏出了一块小石头,举到了祁敬之面前。
看到面前泛着蓝光的东西,祁敬之惊喜地拿了过来,“这是什么?好漂亮。”
“好看吧?我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挖到的。”
“这是什么石头?”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问了一圈也没人晓得,我瞧着颜色还挺好看,就放兜里给你带回来了。”
“真的好看。”祁敬之把那块蓝色的小石头对着向阳处举了起来,石头是透明的,在阳光的照射下,原本的深蓝变成了晶莹剔透的淡蓝,像大海的颜色,晴空下的大海。
祁敬之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块蓝晶晶的小石头,他脑子里居然浮现出宋逸那张温润如玉的脸。
说不清什么感觉。
大概就是那种蓝蓝的调调。
恬静中还带着那么点小忧郁。
第41章 第 41 章
祁敬之把石头放进小布包里收了起来,对祁文涛说:“妈前几天下楼的时候摔着了。”
“摔了?严重吗?”
“不严重,不过现在在医院躺着,你,”祁敬之犹豫了一下,“你要去看看她吗?”
“到时候再说吧,我得先去趟你奶奶那,过两天就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祁敬之一口拒绝:“不去,受不了我奶,我去一趟不是被她叨叨死,就是被她嫌弃死。”
“你高中以前都是她带大的,这会儿还嫌她啊?”
“不是嫌她,是怕她。”
祁文涛大笑了两声,“她从小对你那么严,结果你大了还是这个随心所欲的德行,也不知道像的谁。”
“所以我才不要去,到时候我脚要往胡同里一踏,估计她就能一嗓门吼出二里地去。”
“行吧,你不愿意去我就自个儿去。”
“爸,你看你真是,要回来也不提前讲一声,你那屋都积灰了,收拾起来要一会儿呢。”祁敬之抱怨到
“你说你这小子平日里也不知道帮我收拾收拾屋子。”
“我自己屋我懒得收拾,我还帮你收拾啊,要不这几天你睡我屋吧,我睡沙发。”
“成吗?”
“就那么几天,你还怕我睡坏了啊?那要不你睡沙发?”祁敬之故意开玩笑。
祁文涛笑着指了指他,“就没见过你这么当儿子的。”
“得了,你东西呢,我帮你收拾收拾。”
“不用收拾了,本来也没几样东西。”
“行吧,那你歇着吧,我去超市买点菜。”
祁文涛拉住了想出门的祁敬之,“今儿你就别做饭了吧,跟爸去楼底下那大排档吃点儿得了。”
“你好容易回来一趟,就吃大排档啊?”
“天天在那里吃没滋没味味儿的饭我都难受死了,我就想吃点油的咸的,这不还省得你做了吗。”
“成吧。”
祁敬之跟祁文涛下楼的时候在小区门口碰到了早餐铺老板娘,看到祁文涛,沈玉珍一脸惊讶地问:“老祁你从外头回来了啊?”
祁文涛笑着说:“刚回来的。”
“哎哟我可有整一年都没见着过你了,”沈玉珍笑了笑,转头对祁敬之说:“小祁啊,张建强那事儿真是谢谢你了。”
“啊?”祁敬之一愣。
“哎哟,你怎么还忘了呀,就是涛子的爸那事儿啊,多亏了你找的那个律师,张建强进去了,判了三年。”
祁敬之愣在原地,沈玉珍还在继续说:“他进去了,我们娘俩能消停好长时间,真的太谢谢你了,要不是有律师帮忙,他哪能判这么久啊。”
“老板娘,你说,张建强被判了三年?”
“对啊,你不知道吗?吴律师没跟你讲吗?”
祁敬之想了好一会,才差不多明白过来,他淡淡一笑,说:“老板娘,那个律师不是我找的。”
“啊?不是你找的?”
“嗯,但我知道是谁找的。”
“是你的朋友吗?哎哟快告诉我是哪个,我要好好谢谢他。”
“我觉着他应该也没想着要什么感谢,没事儿,我帮您说声得了。”
“这样行吗?”沈玉珍看上去有点为难,“哎我还是当面跟人家道声谢吧……”
“您真的不用,我知道他的,他不在意这些。”
“那……成吧,麻烦你了啊。”
“没事儿。”
“那我先走了啊,”沈玉珍看了看祁文涛,“走了啊,老祁,有空去我那坐坐。”
“晓得了,回见。”祁文涛挥了挥手。
沈玉珍走后,祁文涛转头问祁敬之:“你们刚说的什么事儿啊?什么律师?”
“这事儿说来话长了,一会跟您讲。”
宋逸带宋惟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发现大球不见了,他在屋里找了半天,哪儿都没见着它的狗影。
“张姨,你看见大球没啊?”
“刚刚还看它在阳台啃球呢,怎么了?”
“不知道它跑哪去了,我找了半天,哪儿都没瞧见它……”宋逸皱着眉。
张姨想了想,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哎哟我想起来了,刚刚我出去丢垃圾的时候没关门,是不是那时候跑出去了啊?”
“应该是,我出去找找。”宋逸说着跑了出去。
祁敬之跟他爸围坐在大排档的小圆桌边,祁文涛叫了甁白酒,给自己满上一盅,就把酒瓶举到了祁敬之面前,“来点儿?”
“不喝,”祁敬之推开了酒瓶,“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不行。”
“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啊,你就咪一点,就一点点。”
祁敬之看着他爹叹了口气,无奈道:“就一口啊,多一滴我都不喝,本来就不爱喝白的。”
“行行行,就一口。”
祁敬之端起酒杯嘬了一小口酒,辣得赶紧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祁文涛瞧他那样儿乐得不行,笑眯眯地喝了口酒,又抓了几颗花生放进嘴里。
祁敬之又叫了甁可乐,坐在位置上脸都红了,他酒量不行,喝了还容易上脸,不像他爸,逮着 个空时间,只要有下酒菜,随时都能嘬上两口。
爷俩面对面坐着,边吃边聊,祁敬之撑着下巴跟祁文涛讲沈玉珍和张建强的事,抬眼突然看到对面桌底下有一只金毛,正围着桌子满地嗅,他定睛瞧了瞧,在看到狗头上一小撮白毛之后,他就确定那只金毛是大球了。
他站了起来。
“怎么了,上哪儿去?”祁文涛抬头问。
“看到我朋友家的狗了,我去看看。”他走过去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