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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这个小贼姓苏-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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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塞进母亲的胸前,官朔以为那些人在欺负母亲,又冲了上去,但是却收到母亲训斥的眼光。
  官朔眼含泪水,委屈地走开了。
  这些场景一如既往的上演着,官朔也就习惯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和那些男人在做些什么,但每次都很听话地走到门外坐着,偶尔跟一两只流浪猫玩乐。
  顾恒心里仿佛被勒紧了一半难受。
  他揉揉眉心,脑袋涨疼。


第85章 
  突然有一次,官朔在门外坐着的时候,几个女人突然就闯进了自己的家里,她们强硬地撞开房门,然后开始骂着母亲,听到母亲痛苦的呻吟,小小的官朔吓得立刻冲进了房里,他看到几个女人正对着全身赤裸的母亲拳打脚踢,还不断骂着“贱人”“biao子”“gouyin我男人”之类的话。
  看到母亲凌乱的发丝,以及被打得渗血的嘴角,官朔突然就哭了起来,冲上去对其中的女人挥打着,“坏人坏人,不要打我妈妈!”
  但他微小的力量丝毫起不了作用,官朔被狠狠地推开了,他大声嚎哭起来,等到那些女人骂骂咧咧地走开时,官朔才发现母亲伤痕累累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他冲过去抱住母亲,母亲艰难地回抱住他,“朔儿,我的朔儿别哭别哭妈妈没事妈妈没事”
  “妈妈妈妈”
  吓得不轻的官朔越哭越大声,小小的脸上满是泪水,他全身发抖,红通通的双眼,瞧见的是,门外那些指着自己家门议论纷纷的邻居。
  于是,官朔哭得更大声了。
  自那以后,官朔便开始黏在母亲身边,看见别人就觉得别人会对自己的母亲怎样,母亲愈发地疼爱他。
  于是,官朔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一天天成长,他十三岁那年,母亲带着他走进一个出租房里,指着一个瘦巴巴的,浑身都是酒味的男人说,“朔儿,以后他就是你爸爸了,要听爸爸的话。”
  官朔明白,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他的父亲,那个男人是一位女人介绍的,听说是光棍了四十年的老男人,让母亲嫁过去,母亲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了,于是就带着他住进了那男人的家里。
  官朔根本无法适应这个男人的生活方式,母亲一再强调让自己叫他爸爸,可他就是开不了口,但是,那个男人一开始总会笑笑,说没关系,也会用他稀薄的薪水来给他们母子买最好的东西。
  官朔以为自己和母亲遇到个好男人,从此不会再像以前一样颠沛流离,可是他错了。
  他十三岁住进来,男人在他十五岁那年便开始变了样,他不再去建筑地工作,而是整天在家里酗酒聚赌,弄得家里乌烟瘴气,成天都是吵闹的声音。
  官朔那时候正在上初中,母亲怕影响他的学习,便给那男人说不要再这样,但是那男人却马上暴怒,对着母亲便是拳头和巴掌,有时候甚至是当着他那些狐朋狗友的面打,官朔看不下去,只能用瘦小的身板去挡,而下场就是自己跟母亲一同被打,没有人制止。
  男人的打骂越来越频繁,喝醉酒就动手,有时候母亲端饭慢了点,他就会一个玻璃杯扔过来,官朔已渐渐懂事,但长期营养不良导致他身板瘦小,他要是去制止,就会被男人打得鼻青脸肿,上学老师同学就会询问,他都不敢说,因为老师上门劝诫,那男人笑着送走老师,回头对着他们就是一顿打。
  长期这样生活下来,官朔的整个人都变得极为敏感,他和母亲就像如履薄冰,男人越赌越厉害,居然向母亲伸手要钱,母亲在布厂辛辛苦苦赚的钱就这样被掏空。
  男人还不满意,他让母亲拿不出钱就去卖,像她从前一样,官朔也就在这时才知道,母亲以前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可是,他心疼母亲。
  母亲是为了生活,为了他。
  他打死都不让母亲做出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来,但是年过四十却依旧漂亮的母亲终究还是为了他,继续做起了让世人唾弃的biao子。
  男人天天要钱,母亲总在半夜官朔睡着时便偷偷出门去陪客人,这些都是后来官朔发现后自己哭得要死的事。
  官朔性子乖顺,长期逆来顺受导致敏感内向,他为了不让母亲再受到伤害,便在食堂当起零工,挣点小钱满足那个男人的需求。
  母亲说,自己不能离开这个破碎的家,因为他想让自己好好读书,想让自己有个安定的住处,而不是到处漂流,所以再大的苦她也要扛着,不能倒。
  于是,官朔总会在半夜时,躲进被窝里,静静地哭。
  官朔以为这就是最大的打击,可是他却没有想到,更大的打击在他十六岁那年便悄然降临,让他痛不欲生,从此堕落不肯回头。
  那年官朔读初二,因为长得像母亲,拥有一副好相貌,极为漂亮,学习又极为认真刻苦,所以官朔深受同学老师的喜爱,不少老师提拔着他,官朔因此信心倍起,努力学习,希望有一天能出人头地,带着母亲离开这个痛苦的地方。
  那天晚上,母亲不在家,那男人又聚集了几个朋友在家里打麻将,官朔在楼上学习,到半夜才准备梳洗然后休息。
  当他沐浴完准备出洗手间时,那男人的一个朋友却突然闯了进来,吓得官朔往后退了几步,男人原本是进来上厕所,但当看见穿着短裤短袖的官朔时,明显愣了一下,官朔此时并不知道自己滴着水滴的软发,裸露在外的白皙双腿,以及那双透着恐惧的眼睛,对眼前这个男人来说有多诱惑,即使是男生,也让男人不由得动了邪念。
  那男人逐渐逼近官朔,突然一手便抓住了官朔的手腕,将躲在角落里的官朔拖了出来,官朔身材瘦小,根本就敌不过身材高大的男人,那男人带着酒气的身体渐渐逼近,双手禁不住伸进官朔的衣服里,肆意揉捏着,光滑细腻的皮肤让男人淫秽一笑,“有个做biao子的母亲,难怪这么会gouyin男人啧啧这手感真舒服”
  官朔顿时觉得全身就像被蛇舔舐般恶心,他浑身颤抖,用力挣扎着,“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救命啊!救命啊!!”
  无奈他的挣扎根本毫无作用,男人听见他细腻柔软的嗓音,内心更加振奋,立刻将他按压在墙边,双手立刻从他的短裤下探了进去,用力地揉捏着他的大腿。
  官朔受到惊吓,恐惧得几欲落泪,他只得拼命喊救命,终于,浴室的门被打开了,那个他所谓的爸爸带着几个朋友出现在门外,他以为自己看到了希望。
  可是,在自己身上猥亵着的男人却大声说着,“哥们!玩过男人没有!你看你儿子这身材,这相貌!!长得真他妈的骚!!”
  男人握住他的手腕,将他身上的衣物全部扒开,官朔内心觉得恶心至极,又是惊恐羞耻混杂,只能拼命挣扎,“放开我!变态!!放开我!!”
  那个暴躁的男人眼前发亮,在顿了一下后便突然带着他的朋友挤了进来,官朔双眼里充满了绝望,只能拼命摇头。
  “不可以!!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可以!!”
  “不要!!!放开我!!”
  “妈妈!!妈妈!!救我!!”
  可是官朔害怕的呼喊最终只能锁在满室的黑暗里,他的双手被绑住,嘴里被塞进毛巾,身体被禽兽般的男人所占领,所侵犯。
  官朔觉得自己就像是快死了一般,他呜呜的痛苦哭喊被堵在了喉咙里,只有冰冷的泪水不断滴落。
  整个身体都是疼痛的,他的心更是疼到了极点,慌乱惊恐恐惧,绝望迷茫,官朔挣扎不休,却只能换来更残忍的对待。
  世界如此黑暗。
  世界待他如此不公平。
  妈妈。
  妈妈。
  你在哪里。
  我好痛苦。
  救救我。
  深夜的街道上,一抹瘦小的身影在艰难地移动着,那是个满脸泪痕,仅裹着一条长毛巾的男孩,他浑身颤抖,裸露出来的脖颈上尽是不堪入目的吻痕咬痕,他看起来极为痛苦,连走路都像是要倒下一般,让偶尔路过的人吓了好大一跳,却没有人上前帮助。
  走了一小段的路程,那个瘦小的男孩最终倒在了路灯下,他蜷缩起身体,呜咽声渐渐转大。
  “妈妈妈妈妈妈”
  一辆轿车在不远处停下了,隔着车窗看着那痛哭的男孩,车里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忽然就扬起了嘴角,然后打开了车门。
  躺在地上的官朔浑身疼痛,他恐惧地缩着身子,却发现身上多了一件外套,敏感地看向来人,那人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路灯的光芒,只有嘴角的笑容若隐若现。
  五天以后,廉价的出租房外,一个身穿仿迷彩服,留着酒红软发,带着妖娆迷人的脸孔的男孩静静站着,他看着那空荡荡的屋子,心里一阵抽痛。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
  从此,官朔活在极乐里,不堪回首的往事狠狠刺痛着心灵,没有了乖顺,没有了敏感,他的胸腔里,满满的就只有悲哀与疼痛。
  于是,他知道了,身体可以用来赚钱,反正已经脏了。
  又何必在乎再脏。
  他的妈妈消失了。
  他的真实的自己消失了。
  就算找,也再也找不回来了。
  现在的官朔。
  是个让人恶心讨厌的biao子。


第86章 
  钟书绮在送入重症监护室的第四天后,意外地醒了,但是,他醒的那时候,是凌晨六七点,龙野拓原不在一旁,只有一个护士在收拾着病房,但钟书绮一醒来便开始呜咽挣扎,试图拔掉手背上的吊针。
  护士吓了好大一跳,忙上前去制止,但钟书绮一看到护士时,吓得直往角落里褪去,双眼里满是恐惧的惊吓,他不断地蜷缩住自己,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些什么。
  “不要走开走开”
  护士也受到了惊吓,她忙叫来了皇甫奇,但一干医生一来,病房里的钟书绮更是吓得直叫,抽泣着用棉被裹住自己,一边用力拔掉手背上的吊针,用力过度,反倒划出了一道口子。
  最后,皇甫奇不得不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才能让场面得以控制。
  于是,醒来的钟书绮又重新沉睡过去,脸色苍白,双眉紧促。
  苏遥裹着羽绒服来到病房时,龙野拓原已经立在玻璃窗外了,他的心脏在剧烈跳动,多日的担忧已让他消瘦不少,喘着粗气,苏遥突然觉得呼吸十分困难,于是,他很用力地扯着衣领。
  来到病房前,苏遥看到里边的钟书绮正在昏睡着,不由得心头一疼,他看着龙野拓原,“书绮书绮不是醒了吗他不是醒了吗”
  眉头紧蹙的龙野拓原没有看苏遥,而是盯着钟书绮看,他张了张唇,但最终没有说什么。
  苏遥瞪大的双眼里满是失望,他走上前去,额头贴在玻璃窗上,呵出的热气在玻璃窗上留下白茫茫一片,他看着里边还在挂着点滴的钟书绮,突然的一阵心酸。
  明明医生告知已经醒过来。
  为什么仍然昏迷不醒。
  书绮啊书绮。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
  看了一眼苏遥,再看向钟书绮,龙野拓原向后退了几步,重新坐回了长椅上,他取出香烟,静静咬进嘴里,但一会儿后就把它拿了下来,扔在地上,用鞋子踩了几下。
  揉揉疼痛的眉心,龙野拓原呵了口冷气,靠在长椅上。
  气氛就这么僵持着,直到走廊那边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苏遥微微侧头一看,发现那是穿着白色大褂的他也算是刚认识不久的皇甫奇,皇甫奇将墨绿长发扎在脑后,身材高挑,他手里拿着几张纸在翻来翻去,微微皱起眉来。
  走到病房前时,皇甫奇也看见了苏遥,于是他停住了脚步,微点头,然后转身看向龙野拓原。
  “钟先生这种状况。”皇甫奇神色严肃,扫视了一眼憔悴的龙野拓原,“超过一半的可能是他受到的伤害太过深刻,以至于让他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身体的伤以及手腕上的伤倒是可以很快愈合,就是这心灵上的伤”
  听到皇甫奇这样说,龙野拓原眉间的烦躁更加深了,他缓缓起身,“能安排心理医生?”
  看了一眼病房,皇甫奇说道,“钟先生见人便怕,这种情况,怕是连心理医生,也很难接近他。”
  “见人便怕?!”龙野拓原没来得及回应时,一旁的苏遥立刻像被踩了尾巴般跳了起来,他瞪大了双眼,“你说书绮见人便怕?!”
  皇甫奇点点头,“如果强制接近,难保钟先生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苏遥登时就像置身冰天雪地中,心灰意冷,他瞪着龙野拓原,几欲要上前把他撕碎般痛恨。
  “你开心了?你高兴了?”苏遥冷冷笑着,“现在书绮变成这样完全拜你所赐,这下你该满足了吧,你那变态的心理该满足了吧!!”
  刺耳的痛骂让龙野拓原眉头紧锁,他沉默不语,满眼阴郁,脚下几步,他便来到了玻璃窗前,隔着透明的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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