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明星小男友,黑红黑红的-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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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轶穿上大衣,池南歌劈手抢了围巾给他围,围着围着就把自己给围上去了。他挂在裴轶的脖子上,哼唧着:“不想你走。”
“嗯,不走,”裴轶嘴里胡乱应答着,眼帘微垂,与恋人唇齿相依,深入缠绵。在温暖的房间里,道不尽的温存流连,对方身上的温度简直就是世界上最让人上瘾的东西了。
池南歌紧紧揪着裴轶不放开,呼吸之间竟然有些颤抖。方才他还不觉得,可现在裴轶要离开,他心中的不舍之情竟如潮水一般奔涌不息,且越来越凶猛。这样一来,他竟是一用力,把裴轶给压在了墙上。
“宝贝儿,”裴轶搂紧一直往自己身上紧贴的人,气息不稳,“我们晚上就能再见了,现在别……”
别什么,他也说不出来。
“嗯……”池南歌泄出几息软软的鼻音。眼睛里都是水光,简直可以说是在用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裴轶了。
裴轶哪里受得了这个样子,眼睛闭了又睁开,费力而挫败地说道:“能不能不要每次在我要走的时候……”
被这样责怪,池南歌有点委屈,悄悄退开一点说:“我今天会早点下戏,早点回去等你的。”
他这样乖巧的样子,只有被收拾服帖的时候才会出现。裴轶脑中不可抑制地想到一些东西,出现一些画面。他用手指轻轻蹭着池南歌的耳垂,来回摩挲,话语里有些许强硬和晦暗:“回去等我的时候要乖一点……”
然后他略歪头,用牙齿在池南歌软软的耳垂上缓慢而用力的刺下去。感受怀里的人整个人都忍不住紧绷勾起,口中发出一声急促而摇晃的呻_吟。只这短短颤抖失神的一瞬,池南歌所有的声音又全部被裴轶吞了下去。
这个样子的池南歌啊,裴轶可以说是非常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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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再甜再喜欢,裴轶和池南歌还是要工作的!哈哈哈,社畜的悲哀!
池南歌大大方方把裴轶送到外面,又问怎么去。说是走高速,又问司机中午有没有好好休息过。如果没睡的话,给精神好的人开,一切安全最重要。
“行了,我也快开工了,走了啊,”池南歌弯腰朝着车里的人挥挥手。
裴轶拍了拍他搭在车窗上的手指,柔声说:“晚上见。”
回到屋内,小鹿也醒了。抱着个毛毯,一脸懵。池南歌给他倒了一杯水,又领着他去上了个厕所。
“我要上妆开工啦,”池南歌牵着他说,“等下到外面只能叫哥哥,不能叫爸爸了。”
小鹿说:“哦,我知道,那我可以在旁边看吗?”
“让小榄姐姐带着你看,拍戏的时候不要发出声音就好,也不要一个人乱跑。跟在小榄姐姐身边,知道吗?”
“嗯,我知道的,我们上过很多这样的课程的。”
小鹿这样的孩子就算自己没有经历过,但光是听说,也听说了不少类似绑架诱拐的案件。亡命之徒对富庶人家的觊觎,生意摩擦涉及黑域,盯上对家的孩子等等。
池南歌摸摸他,又叫来小榄:“你等会儿跟着小鹿,就守在一边,一步都不准离开。”
剧组有专门的化妆师,根据角色需要来改换妆容。这样小榄的任务就轻了很多,可以一直带着小鹿。而且这个姑娘细心耐心,比其他人好上许多。
小榄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孩子到底是多么金贵的太子爷,差点敬礼来表达自己誓死守护的决心了。
午休结束,池南歌换上戏服,化妆组来给他上妆梳头发,然后马上去试镜头,讲走位。讲了两边,导演和演员又多添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就正式拍。
这场戏讲楚上校和一个两面派分子交锋。这个两面派手里拿着重要情报,楚上校要空手套白狼,半真半假地诈哄过来。池南歌坐在皮沙发上,脑子里全是裴轶气定神闲讲话的时候是什么姿势,他也学着摆出那样的姿态,给人一种游刃有余的气场。
导演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下垂的嘴角轻松了起来。
小榄抱着小鹿坐在相对远的地方看拍摄,小鹿捂着嘴小声说:“小池爸爸好帅。”
看了一会儿,又说:“像爸爸。”
“哈哈,你是说南歌这个姿势是学你爸爸的呀?”小榄笑着问。
“是啊,”小鹿咪咪笑,“爸爸经常这样坐着说话。”
想到刚才那个穿着风衣,气场十足的男人,小榄啧舌不已:代入一下,真的是帅得不行哦。再看前头,楚上校已经成功诈出了情报细节。微笑着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对手握手再见。
小榄又摇了摇头,心道:果然帅的男人都和另一个帅哥谈情说爱去了。
第80章
大约是因为中午那一顿给大家补充了许多能量; 所有人都超水平发挥。念台词都不带磕巴的; 哗哗的就超水平发挥完成任务了。乔华下了戏,拿着毛巾擦头,对和小鹿一起玩耍的池南歌说:“嘿; 你这朋友来的真是棒极了,下次多来几趟。”
“多来几趟; 他钱包就压在香橼楼了。”
“哈哈哈,可以叫内勤把伙食预算减了; 多给我们买几件衣裳。”
内勤组长路过听到这段话; 笑骂道:“你们一个个的; 被香橼楼的伙食养刁了,还吃得下盒饭嘛。到时候媒体上报道《风城剧组虐待演员不给饭吃》,我半夜挂你们床头去。”
“嘿,我在给我们剧组争取福利,”乔元被这种不识好人心的行为伤到了; 感叹了两声; 笑眯眯地逗小鹿:“小朋友; 你看,南歌在这里吃不好睡不好。你爸爸一来,就给他改善伙食。你爸爸是不是应该常来啊?”
可惜小鹿不是他的当; 说:“小池哥哥吃不好睡不好,爸爸可以带他走; 不用留在这里。”
乔元又嘿了一声,摇头说:“现在的小孩儿脑瓜都这么灵光; 骗不了了,哪像我们那会儿……”
池南歌哈哈笑:“乔哥是在说自己小时候蠢吗?”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全笑了。乔元意识到自己被套路,笑喷了一句:“小兔崽子。”
然后拿着毛巾乐呵乐呵地去重新换造型衣裳去了。
《风城》整个故事出现的场景不多,所有的剧情都十分集中地出现在主角身上。没有特别的的场面,室内戏占据了大多数。用十分简单却不单调的视角去展现一个大时代背景之下的风云变化。或许只是小小的一个动作,一句对话,都对后来的格局产生巨大的影响。
这个故事在编写的时候,编剧组和导演就专门的部门取过材,可以说在剧本的严谨程度上,是以往的谍战剧比不了的。
故事是非常好的,可是因为主角戏实在太集中了。一个拖延,整部戏就下不来。那对于其他高热度的演员来说,这戏就不合适了。因为要轧戏,还要出去做活动,拖着这么一部戏在身上,两边都压力大。
总之找到池南歌实在是个意外。当时导演听说澄之那边来联系的时候也蛮惊讶的,以为是澄之的新人打听呢。结果一听,池南歌。嗬!路上捡着钱包了。
后来导演也问过池南歌怎么会想接这个戏的。池南歌也没多隐瞒,稍微讲了一下角色被抢的事儿。又说挑剧本,挑到这一部觉得好就来了。他还开玩笑说自己记忆不好,背台词老串戏。所以不敢一次手里接三四个本子,不轧。只不过要是参见什么活动广告,需要和剧组请假。
当时澄之和剧组接洽的时候,就已经说过这个事情了。剧组左右一思量,觉得请假几天都是小事儿,就痛痛快快签了合同。
一月上旬开机,现在是一月底,剧情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一。一部非常短小精悍的谍战剧,拍完了,池南歌还能赶上时装周再做个人气的曝光。所以说,池南歌运气好,也都好在这儿。总能找到天地利人和,三方俱到的机会。
别组的戏还在继续,暂时还轮不到池南歌,他就陪着小鹿玩儿国际象棋。这还是剧组的道具,池南歌从道具老师那儿借来的。他不会下,还是小鹿教他的。两个人对弈,小鹿给他放了五六次水。
完了一会儿,导演挪着步子过来了,坐在他俩边上看他俩玩。在小鹿面前丢脸,池南歌一点儿都不慌,有人盯着他就尴尬了。忍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说:“钟导啊,有事儿你说话。”
钟导呵呵笑了一声,看了看小鹿,又看了看南歌,说:“是这样的,为了增添这个人物的对比。我们想加个角色。”
“嗯,什么角色?”
“就是给楚上校他添个儿子。”
在剧情里,楚晖安有个交往了八年的女朋友。就在准备谈婚论嫁的时候,楚晖安接到了间谍任务。为了能让自己没有弱点和牵挂,他离开了女友神秘消失。
而在经过考虑后,导演组决定加个剧情。改成楚晖安离开,但他不知道这个女孩怀了他的孩子。在一次任务之中,楚晖安得知女友下落。按捺不住自己的怀念,他悄悄来到了女主住处,远远地看着女友和一个小男孩儿在花园中玩耍。
楚晖安以为女友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组建了家庭。但他不知道,那个小男孩儿是他的儿子。哪怕满心怀念,他也只能站在远处看着。
这一幕要拍的是楚晖安在远处看着前女友和小男孩儿玩,而女友则拿着楚晖安的照片告诉儿子:这是你的爸爸。然后,女友因为家中呼唤,将儿子一人留在花园里。楚晖安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终于没有忍住走上前去和这个小男孩儿搭话。
小男孩儿看着刚才妈妈刚说过的爸爸出现在自己面前,纯净的眼睛里倒映着父亲的身影。楚晖安对他笑了笑。然后两个人没有说话,就是这么坐在花园里,下了一盘国际象棋。而站在屋内原窗前的女友看到这一幕,捂着嘴无声痛哭。
如此安排是为了展现楚晖安这个人物在家国大义的绝对坚守面前,也忍不住流露出的属于个人情感的一面。这让人物显得更加温情也更加饱满。
情节是导演和编剧刚商定的,但到哪儿去临时找一个儿子回来?钟导就瞧上小鹿了。在镜头后头待久的人啊,看到好看的人与物都忍不住将其收入镜头。小鹿那么可爱一个孩子一个下午在大伙儿面前晃啊晃的,晃的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和他说说话,逗逗笑。
听完导演解释,池南歌啊了一声:“这事儿……”
不等他多说,小鹿问钟导:“是让我演小池哥哥的儿子吗?”
“对呀,”钟导摸着自己的糙胡子,“你想演吗?”
小鹿一下挺直上身,开心说:“好呀,演呀。”
池南歌哭笑不得:“宝贝儿,你答应得也忒快。”
他对钟导说:“这事儿你得让我问问他爸爸,我做不了主的。”
“是是是,你快问,要能成,现在就把这戏了了,刚好下一场你的戏就这段儿!”
被钟导催着到角落里,池南歌犹豫了一下还是给裴轶挂了电话。那头很快就接起,他忙道:“你现在忙么?忙就算了。”
裴轶说:“不忙,一群人四处逛呢,什么事儿,你说。”
池南歌忙把钟导的请求说了一遍,又道:“小鹿立马就答应了,我觉得还是得问问你。”
“他既然乐意就让他拍,又不是坏事。”
“我就担心是不是让他太多曝光了。”
池南歌拧着眉毛一副纠结样儿,裴轶都不用多想就能察觉,他笑着安抚:“没有关系,不用多想。”
宽了恋人的心,裴轶又问:“我这里还有一个多小时结束了,你那边呢?”
“哦哦,我和导演说过了。他大概是被你那顿饭收买了,晚上就没排我戏份,我能早点回去。”
裴轶嗯了一声,心想导演要是不让南歌早下戏就不把儿子借给他。
陛下准奏,太子爷兴奋地换上一套洋装就过来听导演讲戏。讲了一遍,又试了一遍,就开拍了。打板之后,池南歌进入角色。他看着小鹿坐在草地上的背影,心想:这是我的儿子。
不必多言,无数温情从他的眼里流露出来。这个效果太好了,镜头马上推进,给了侧面特写。要将属于楚上校个人的柔情一面记录下来。
然后女友入内,楚上校在一番犹豫之后走到了孩子面前。孩子刚从母亲那里知道了父亲是谁。那个放着父亲照片的怀表还握在他的手里。他下意识握紧了那个怀表。
楚晖安没有说话,将纷乱的棋盘又重新归于原位,坐下对孩子说:“要不要和我下一盘棋?”
孩子看着父亲,轻轻点了点头。父子二人就这样无言地对弈,无声地相处,直到戏目结束。导演一声卡,池南歌听到小鹿极小声地喊了一句:“爸爸。”
他抬手摸了摸小鹿的头,凑近低声说:“乖。”
钟导在椅子上鼓着掌,兴奋地说:“非常好,南歌你带得非常好!你来看,刚才你非常成功地带着孩子入戏了。”
带着别人入戏,被这样夸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