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焰焚心-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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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顶撞。
青年的腿无力地盘在男人强劲的腰身上,被男人干得狂乱地尖叫。
他流着泪,意乱情迷,有人在绝色月光下向他耳语:“我爱你,沈承瑾,宝贝儿,我们就这样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啊、啊啊……”
不——
“不、呜——”
嘴便被人堵住,他们不再说话,只是疯狂地接吻。或许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只是潜意识地在这清透的月光下剖开了自己心的最深处。
谁知道呢。
交合处淫水连连,沈承瑾不知道何望在自己身体里射了多少,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男人的身上射了多少,他们都湿得一塌糊涂,淫乱放纵,欲望连天焚烧。
沈承瑾的脑中一片空白,他呻吟着,尖叫着,浑身湿透。男人俯身吮吸他早被啃得红肿的乳尖,他抱着何望的头,后方把何望的东西吸进至深处,晃着腰,摆着臀,摇着头哭求何望操死他。
生于情欲,错于情欲,死于情欲,或许是他一生最好的结局。
后来,沈承瑾在极致的高潮中晕了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黑夜还未散去,他又在快感中醒了过来。
他还在操他,像要完成他将他操死的心愿,在他身上狂猛地运动。
沈承瑾伸出手,一边吟叫着一边抱住何望的背,他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但何望听得清楚。
他在毫无理智的情况下,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身上的人的名字。
他仍旧爱着他。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不得不彻底离开。
何望悲哀地想,都因为他,他在错误的路上走得太远,远得他们再也无法长相厮守。
沈承瑾再一次在激烈的欢愉中昏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难得的床上躺着的竟不止他一个人。他动了动,才发现自己浑身钝痛,如同要散架一般。
不仅如此,他的腰上搭着一只手,背心一片无法忽视的热度,知觉再往下移,他的后边竟还含着一根异物——并不是错觉,那根硬邦邦的东西还插在他里边,深深地,又粗又长,被他敏感的肠穴裹着,他动一下,他后边就不自觉地吮吸几下,那玩意儿便在他里边耀武扬威地跳几下,甚至有变大的趋势。
沈承瑾无声地躺着,在一两分钟内他都没敢动弹。
过去这种事也并不是没发生过。但自从他和何望关系破裂,他们之间就只剩下凌虐的性,再也没有性爱,做过之后很少这样亲昵地抱着一起睡,更遑论——
身后仿佛在熟睡的人动了动,他圈着他,突然伸出脚搭在沈承瑾的腿上,顺势将侧卧的沈承瑾半压住,他们毫无空隙地贴在一起,那根原本就已经深入沈承瑾身体的肉棒顿时进得更深,整根都陷进了沈承瑾湿滑的肠穴里。
“嗯……”
沈承瑾毫无防备,敏感得过分的身体像接通了电流,酥麻感传遍所有神经,他顿时低吟了一声。
这个……混蛋。
“啾。”后颈突然被人亲了一记。沈承瑾察觉到何望醒来,刚想开口让何望出去,对方竟主动地往外退了几寸,但紧接着,在他以为何望会拔出去的时候,他胸前还红肿挺立着乳尖却突然被人捏住。
男人的手指逮着沈承瑾两颗敏感的乳头不轻不重地一扯。
“啊……”无限的酥痒感激得沈承瑾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与此同时,他身体紧绷起来,后边无法控制地啜吸一口,咬得始作俑者在他脑后发出了一声危险的呢哝。
“噗——”退出了大约一半的性器突然重重插回了湿热的深处。
“出去!别、啊、你他妈给我出、唔、去!”
但何望已经一声不吭地压在他身上耸动起来。
“何望、呜、啊……”刚刚做过一夜的身体又累又敏感,硕大的性器擦过沈承瑾的内壁,在它经过的所有领域留下攻略的标记。它们彼此相融,掀起快感的万丈浪涛,毫不费力地,何望便操得沈承瑾口水直流。
半个多小时后何望射在沈承瑾体内,他终于把自己拔了出来。他把沈承瑾抱去浴室,过多的淫液一直从沈承瑾的下边淌出来,留下了一路的浊白。
在浴缸里给沈承瑾清洗的时候,何望又从下方贯穿了他。
沈承瑾没有再反对,他的反抗总是无效的,而且他也不想反抗。
何望就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紧紧抱着沈承瑾不放开。他们一直做,昏天暗地,甚至恨不得日以继夜,到了临近中午何望才放过了快要被操晕的沈承瑾。
青年脱力地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却又费力地想要爬起来。
一个男人站在床前,按着他翻动的肩头把他弄回枕头上躺好:“别动,一会儿叫你起来吃午饭。放心,下午的安排不会变。”
听到后边一句话,沈承瑾才稍微放松了神经,这一放松,他几乎是瞬间便陷入了沉睡。
吃过午饭累得不行的沈承瑾又睡了一会儿,虽然何望保证了叫他起床,但沈承瑾还是自己设置了一个闹铃。
何望看着沈承瑾戴好平时都不戴的手表,看着他把闹铃设好,等沈承瑾抬头的时候,他微微阖上眼睑,遮住了眼里深沉的光芒。
在被关在别墅里很久之后,沈承瑾终于乘着车离开了这里。
他想,他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了。别墅坚固而豪华的大门从他面前闪过,落在后方,消失于视野。
他闭上双眼,深呼了一口气。心脏忐忑不安地跳动,很久才恢复平静。
上一次去青山墓园时,依旧是沈承瑾和何望两人。
沈承瑾想,那时候何望恨他至死,和他一起给何诺扫墓时却偏偏要装得不认识碑上故人,当时的何望究竟是怎么掩藏住那深不见底的恨意的呢?
还是其实何望的伪装从来就没有那么完美,只是因为当时的自己被冲昏了头脑?
而这些已经没有必要深究。
盛夏即将结束,天气依旧热,扫墓的人很少。
沈承瑾将白色的玫瑰摆放在何诺的照片前,那青年一如往昔地在镜头冲他露出笑脸。
“我来看看你,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了。我很抱歉,一切的事情。”
“我没法给你报仇,我试过了,对不起……那一天没有陪在你的身边。”
如果那天他回到了家,也许连理和李子洲的计划就不会实施,也许现在何诺都还活着。
如果那天回到了家,也许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如果那天回到了家,也许现在他和何望还是情敌,也许他们的命运会变成别的图景。但人生不会重来,从来没有如果和也许。
沈承瑾没有待多久,他不知道面对着何诺他能说些什么,事实上他从来就不是那种特别会说话的人。
他和照片里的青年告别,在下午的烈日下走下台阶,到一片树荫下等何望。
他浑身酸痛地站在那里,不知道何望究竟跟何诺说了些什么,他等了好一会儿何望才从那边返身过来。
“走吧。”何望把一副墨镜架在沈承瑾的鼻梁上,牵起他的手,一边朝墓园门口的方向走一边问青年,“你难得出来,想不想去逛逛?”
沈承瑾回握住何望的手心,没有拒绝:“那就去逛逛商场吧。”
他的手顿时被人抓得更牢,在保镖的簇拥下,他们路过行人的视线,旁若无人地互相牵着,像是恋爱的情侣。
直到现在沈承瑾也觉得奇怪。
他已经想不出来何望除了长得好、会操人之外还有什么好的,但动心就是动心,他对他的恨与爱几乎成正比,但幸好他还没贱到发生了这么多事还能说出原谅。
车开出青山墓园,这是一片偏僻的郊野,一路上都是冷清的公路,这个时节扫墓的人少,几乎看不到什么车辆。
他们永远都不会去逛那个他们说好的商场。
在经过一片柏树林的时候,他们的三辆车被人伏击了。
第40章 40。
第一枪响起的时候,走在前边的车轮胎被人打爆,车身顿时朝一旁歪去,不受控地在柏油路上发出“吱吱——”的摩擦声。
前路被被迫停下来、横亘在路上的车一挡,后边的车顿时猝不及防地踩了刹车。
这么一停,他们无论是想向前还是退后顿时都难了。除了靠近山崖的那一端,三面都遭到了阻击。
沈承瑾和何望就坐在中间的车里,在听到枪声的第一时间,沈承瑾的眼里流过了一道光芒,也是在第一时间,何望朝沈承瑾扑过来,将他扑倒在了座位上。
他抱紧他,对发抖的青年说:“这是防弹玻璃,不要怕。”
沈承瑾没有说话,他眼睛发亮,盯着车厢,捏紧手心,满手尽是汗水。
外边的枪声很快密集起来,双方迅速交上了火。
对方的来人似乎有很多,沈承瑾伏在皮质的座椅上,听到那让人胆战心惊的交火声,他心跳加快,浑身汗水开始不正常地淌下,看起来是吓得不轻。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害怕,何望在他流着汗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而后男人伸手摸向腰间,掏出一把枪来。
他并没有注意到沈承瑾不正常发抖的身体和疯狂的汗水并不是因为害怕,所以看到沈承瑾这样子——何望甚至也有些惊讶。
那些人不是沈承瑾安排的?
但何望立刻压下了心中质疑,这对他来说是一场赌局。沈承瑾和骆辛商量了些什么他一清二楚,不管外边的对手是谁,他都要赌这么一把。
他赌沈承瑾的心。
他帮助沈承瑾从座位上离开,让沈承瑾蜷在地上:“趴着不要动,不会有事的。”
而后何望深深地在沈承瑾的脸上亲了一下,青年眼睑微阖,他乖乖地点了点头,睫毛也挂着汗珠。他亲完他,轻轻地给他扫下那一排晶莹,在沈承瑾耳边说道:“我爱你,沈承瑾。”
沈承瑾还没回应,他的身上突然一轻。
何望身上的热度顿时远离了沈承瑾,他坐了起来,握着枪打开了靠着山崖那一方的车门。
这里真是一片完美的伏击地,公路沿着柏树林和山崖而建,火力主体来自比公路要高的林坡,敌人躲在树后,在完美的掩体下朝着他们这边放枪。除此他们背后还堵着一辆车,让他们无路可退。
何望的人也不少,双方一时分不出什么胜负。
他溜出车,以车作为掩体回击了几枪。
枪声密密麻麻,但很快何望就发现对方虽然拥有不小的火力,但似乎并不以造成他们这边的伤亡为目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们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在确认了这件事之后,何望果断地从掩体背后离开。
他猫着腰走到车尾而后转出去,暴露在枪林弹雨之中,而后他飞速绕到前方。此时,对方的火力突然收了不少。
他下意识地往后座的车门看去,果然,就在这时候车门从里开了。
何望没有选择过去阻止沈承瑾出来。
在这场赌博中,他赌的不再是能否把沈承瑾抓回去关起来,他能关得了他一时,也许也能关他一世,但他不能再这么做了。
他只有一个办法给自己心中最重要的问题找一个答案。
他冲了出去,失去了一切保护,冲进了硝烟里,顿时,他这边的枪声也变少了。
双方火力忽收,他在自己人的掩护下冲向了柏树林。那边已经有几个人从林间现身,朝他们这边而来,看来是准备接应沈承瑾。
在穿透风的子弹声里,何望毫不犹豫地奔向离他最近的一名青年。
对方已经跳下了土丘,正在同伴的掩护下和何望的人交火,发现他是非常有目的地朝自己而来时大吃了一惊,立刻就将枪口转向了他。
看起来遥远的几米实则比想象中近许多,当青年惊愕地瞪大双眼时,他枪里的子弹已经射了出去。
这个时候,何望就在他的眼前,他的枪口实实在在地贴在何望的身体上。
“碰”的一声刺耳枪响,被他击中的男人放开手,看着他震惊无比的样子,露出了一道让他惊愕得无法动弹的笑容。
“谢谢。”男人张开嘴,近若无声地对他说出这两个字来。
直到何望捂着自己被鲜血侵染的腰,转身朝回走,开枪的青年仍旧拿着自己的枪,仿佛没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不知何时,何望耳朵里的枪声都停了下来。
只有沈承瑾的叫声是清晰的。
他眼前尽是让人眩晕的白光,脸色惨白,额头上滚落下大颗大颗的汗水,而被一枪击穿的腹部一片潮湿,他捂着那里,鲜血从他五指里不断地冒出。
沈承瑾冲了过来,他伸手来扶他,何望扔了枪,紧紧抓着眼前的青年。
他看着沈承瑾跟自己一样疯狂流汗的脸,看着沈承瑾不断流下鼻涕,看着青年逐渐抖得厉害的嘴皮,他突然才发现,原来沈承瑾的毒瘾竟发作了。
“对不起……”他他轻声地说,他几乎要站不稳,眼前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