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焰焚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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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望放下杯子,那些人都离开之后,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变得比之前更沉重。
“跟你老头子吵架了?”连理在大长排的果盘里挑了一瓣橙子吃。
何望回道:“跟他没关系,我今天才回国,面都没跟他见。”
“那还有谁能惹得你这么不快活?现在你已经给何诺复了仇,又把华宇收入囊中,形势难道不是一片大好?”
何望盯着前方,眼里蓄着越发危险阴鸷的光。他没有回答连理的问题,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现在只想找点什么狠狠地教训一顿,而那个“什么”不是别的,就是沈承瑾。
跑去拍那种片子。这么看来,他之前当着一群人上他,对那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好,沈承瑾,是我太低估你的淫贱程度了!
“我走了。”何望突然站起来。
连理惊讶地“啊”道:“屁股都没坐热就走?什么事这么急?”
何望“哼”了一声,后面的话差不多是从他牙根里发出的:“杀人的事。”
在看到那张光碟之后,第二天何望就安排了飞机回国。他现在国外国内两头跑,两边的事都丢不下,是真的忙,他在国内最好的朋友、曾经帮他一起整沈承瑾的男人——连理听说他要回来,好不容易把他请神一样地请过来,结果坐了才不到二十分钟就走,还说要杀人,真是弄得人小心肝吓得跳。
“你继续玩吧。”何望浑身戾气,不待人回应便大步离开房间,很快走出了新月楼。
并不是每天都有戏拍,事实上距离拍摄第一部 剧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这两个多月里,沈承瑾还找到了别的事做。
小区外的马路边上有一小排大排档,其中有一个烧烤摊,老板要回老家不做了,沈承瑾便花了点钱把它搞到了手,留着伙计,两个人一起每晚在路边搞烧烤。
这种事放在过去沈承瑾想都不会去想。但连片都拍过,卖烧烤就更不算什么。
渐渐地开了春,夜里还是冷,但淡季渐渐过去,生意还是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沈承瑾多数时候只是打下手,连煮个面都才刚学会不久,就不用说烤烧烤这种在他看来有点厉害的事情。
没什么客人的时候他才学一学,什么菜什么火候、哪种调料该放多少……几乎一直都在失败,天生的厨房杀手,连伙计小鸿都看不下去。
“沈哥你别浪费食材了。”小鸿走到烤架旁把沈承瑾手里的鸡翅收了,“你坐着休息吧,要不去那边抽支烟。”
就在这时候,摆着各种食材的摊架上响起一道男人的声音:“我要五串排骨、五串牛肉、十串土豆。”
但谁也没想到,他会遇上一个刚看过他拍的片的男人。
把装着烤串的盘子放到桌上,正在玩手机的客人不经意地抬头往沈承瑾脸上一扫,这一扫,对方眼里就冒出了不敢相信的惊讶,眼球都要落到沈承瑾的脸上一样地把他深深地、确认地看了好几秒。
“哈——”那客人突然站起来,沈承瑾正转身要走,那人飞快地闪身挡在了他的身前。
“你——”那人的眼睛里满是龌龊下流的光芒,盯着沈承瑾不怀好意地笑起来,“你不就是那部片里那个淫荡的骚货?”
沈承瑾的眉顿时蹙了起来。
“你认错人了。”他并不是怕人认出他,但绝对不是在这样的场合面对这么一个不是什么好货色的人。说完沈承瑾就往旁边迈脚,他并不想在这里跟人纠缠。
但对方立刻就伸手挡住了沈承瑾的去路,并猥琐地抖着脚:“呵,敢拍被男人操的片子还不敢承认?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呢,啧啧,被那么多人看着被人操是不是特别兴奋、特别有劲?你看我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也来跟我拍一部,啊?”
虽然此时路人不多,但不远处还是有人听到声音朝这边看了过来,而旁边的小吃摊前也有客人往这边张望。
沈承瑾压着火气,拳头却情不自禁地捏了起来,他带着警告盯着面前的人,一字一顿说道:“我说了,你认错了人。”
“我今天早上才又看了一遍,怎么可能认错。哦——难不成你是怕人知道你卖屁股的?怕人知道就拿点诚意出来——哎哎?!”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两名身高都至少超过了一米八五的黑西装的男人,一个人提着那男人往身后一甩,另一个随之往其身前一挡,并逼着他倒退了好几步,将他挡在了远离沈承瑾的距离里。
“你、你们是什么人?!”那外强中干的声音离沈承瑾越来越远,还在讶然,却从他之前抽烟的拐角处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光是看到身形,尚来不及看到脸,沈承瑾就呼吸一窒,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沈哥——”小鸿从刚才开始就有些吓到,这会儿小心翼翼地在烧烤架旁叫了声沈承瑾的名字,忐忑而不知怎么回事。沈承瑾被这么一叫,突然一个激灵,回头说道:“收摊,今晚不做了。”
但此时,他已嗅到了来者不善的气息,比刚才闹事的流氓更让他恨不得躲远的男人就在不到十米远的距离。
沈承瑾知道那个人来找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他惹不起他,更不想再招惹他,迅速转过身就想走。但右手一下被人拽到了手里。
何望的手下没说一个字,就像机器人一样死死地禁锢着沈承瑾的手臂。
“放手!”
沈承瑾立刻变成了一只困兽,明明是在路上,随时都有人经过,但他竟然发现谁都帮不了他。
那人就像猛兽,像修罗,已经近到他可以看到他脸上的一片阴鸷。
“沈、沈哥?!”小鸿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他已经不知所措,手里还无意识地抓着几串排骨,已经完全忽略了它们。
何望走进了沈承瑾的私人距离,他的眼神落在沈承瑾的脸上,而他的身形完全压住了沈承瑾头顶的灯光。
跑不掉了。
沈承瑾不知道何望来做什么,唯一能肯定的是对方绝不是来光顾他生意。
在这种时候他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回头对吓傻的小青年说:“你先回去。”
“可、可是你——”小鸿几乎不敢看何望。这个人、这个人太像电影里的大BOSS,一个字都不说话,就让人大气不敢出一口。
沈承瑾说:“明晚照常上班,今晚我有点事,快回去吧。”
小鸿这才三步一回头,不怎么放心地走了。
何望看着沈承瑾,不,是盯着。他从他保镖的手里接过桎梏,不仅狠狠抓着青年的手,更是按着他的后脑勺,逼他看着自己。
突然觉得隔了很久。很久都没有见到过沈承瑾。
而在这“很久”的一段时间里,他并没有任何报复过他之后应有的轻松和快感。
失去了整个世界的沈承瑾,原来还活着。活得比他以为的似乎要好很多。
他怎么可能让他活得这么好!
何望的眼里慢慢布上了凌虐的光芒。
他盯着他的时候,对方也盯着他。
他们四目相对,却绝没有柔情似水。半晌,沈承瑾忍耐着手腕与头皮的疼痛,从牙缝里叫了声:“何望。”
“我真的太小看你了。才刚刚拍完被人操的片子,又在这里跟男人拉扯不清,沈承瑾,你真是贱货!”
沈承瑾冷笑道:“我就是贱又关你什么事?”反正今晚不能善了。他忍耐着退缩的冲动,同时也忍耐着一肚子的火气,想,他凭什么要怕他?!再残忍的事他都对他做过,他还怕会再做出什么来?!
头皮刹那被扯得更痛,手腕更仿佛要被人捏碎一般,痛得沈承瑾额头立刻冒出了一层汗水。
沈承瑾痛呼一声,何望在他头顶恶狠狠地说道:“你的屁股被那么多人干过,不知道有多肮脏,你的那些客人还能吃得下去你这里的东西?还是说他们明里来照顾你生意,其实是照顾你屁股的生意?”
简直可笑!
操他妈的!他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来!逼得他无路可走的人不就是他何望吗!
沈承瑾怒极反笑:“又不是给你吃,更不是给你操,用得着你操那么多心?!唔——”
手顿时被人扭到身后,他按着他,几乎是暴虐的将人往摊外带。
“你想干什么?!”
他黑着脸一言不发,很快抓着人来到路边,将沈承瑾推进了一辆车里。
“开车!”
沈承瑾被推倒在后座,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一道黑压压的影子带着令人窒息的侵袭感朝他压了上来。
车保持着一定的速度驶上了大路,沈承瑾的裤子被人暴力地往下扯的时候,他意识到何望就想这样上了他。开着车,在路上,没有遮挡措施的玻璃窗,和狭小空间里一同存在的司机。
“我操你妈——何望。”沈承瑾被压在宽敞的座椅上,承受着何望身上浓厚的令人窒息的气息。他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他在他手里就只是一只困兽。他早就是一直困兽了。却曾肖想着能挣脱这个人为他布下的牢笼。
第25章 25。
何望沉默而粗暴地贯穿沈承瑾,他扯开他的腿,当着前座的司机,就仿佛还是曾经,他也当着其他人操他。
但那时候至少他们的身体都是享受的。而现在,回响在何望耳边的只有沈承瑾极力忍耐的痛苦低吟,以及偶尔因他捅得过深、动作狠厉而发出的叫声。
他把他的腿折到胸前操了一番,过后就着连接的姿势粗鲁地把人转过去,让沈承瑾跪趴在椅子上。
男人重重挺身,沈承瑾的头“咚”地撞上了玻璃窗。
路的对面闪过刺眼的车灯,何望捏着沈承瑾的下巴,“啪啪”地重击着后者的臀肉,强行把沈承瑾的脸抬起来贴在车窗上。
隔着一层玻璃,青年在被迫交合中痛苦、迷茫而带着几丝迷乱的脸庞仿佛已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在城市的灯火下。何望伏在沈承瑾的肩上,他的身体发着烫,沈承瑾的身体也发着烫,他是如此的熟悉身子底下的这副身躯,他打开它,占有它,在那深处翻搅折磨,那根东西被干涩的甬道吮含着,在那紧热的蠕动里胀到极致,快要爆裂。
而他的心却与之相反,充满了愤恨和痛苦。
遇到了红灯,不知此刻心里是何感想的司机慢慢停下了车。
何望紧紧插进沈承瑾的深处,手突然伸到前边,按向了某个地方。
车窗缓缓摇了下来,直到打开了一半,沈承瑾被迫仰起的脸完完全全暴露在了春末的凉风里。
在距离他们不足一米远的距离里,平行挺着一辆车。
何望双手毫不顾惜地揉捏起沈承瑾敏感的乳首,并加快了速度,孽根故意在沈承瑾体内的致命处飞速地摩擦。
“啊——”
被粗暴对待了许久的青年在突入其来的剧烈快感下叫出了声,他张开的唇,湿润的双眸,凌乱的发,因为正在进行的某种事而无法制止地变得艳丽的脸,就这样融进了夜空。
对面的车里传来了女人的惊叫,那原本开了一丝缝的前座的窗立刻就被人彻底关牢。
何望仿若未闻,更快更有技巧地骑在沈承瑾的身上抽插。他们叠在一起,却只有沈承瑾的脸被人看到。他想让他受尽一切不堪的凌辱,抓紧每一分每一秒。
沈承瑾茫然地想,为什么,为什么都这样了何望还不肯放过他。他不觉得自己无辜可怜。他只是不明白。
天空里有零零散散的星星,沈承瑾愣愣地望着深凉的夜空,很快又收回视线。他看看隔壁的车辆,一边像狗一样地被人操着、不断喘息,一边朝着那扇黑色的车窗无发出一道浅薄的笑。
绿灯亮起,何望的车在沈承瑾尚未消失的笑意里率先开了出去。
最后何望钉在沈承瑾身上,把有一段时间没有发泄过的都射了进去。
他一射完就把自己拔了出来,没有任何的留恋与温存。沈承瑾后边火辣辣地发着痛,他扭曲着身体趴在座椅上,还没缓过神来,就听到何望说:“停车。”
于是车立刻靠路边停了下来。
车一停下,一道身影就越过他的头顶,一把打开了他身旁的门。
“滚下去。”何望低头,对正在在捡裤子的青年命令道。
“——”
沈承瑾忍着沉沉地窒闷、翻滚的愤怒,和他特别特别想要一刀砍断的其他情绪,抓了自己的裤子,忍着身后的疼痛,以及不断从体内流出的异物,毫无犹豫地跳下了何望的车。
他巴不得离他远点,哪怕一分一秒也不想跟何望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就是被人看光屁股,也好过跟他妈的在一个车里待着!
沈承瑾下了车,在路人惊愕的目光里套上裤子,光脚踩在地上,旋身即走。
鞋掉在了车上,他也不想要了。谁要为了一双鞋再去找虐。
然而沈承瑾走得这么从容洒脱,仿佛不是他刚被人强暴,更像是从前一样花钱买了根按摩棒刚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