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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霸道总裁爱上我_似客-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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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公务。
  小唐跟王导演是同类人,都挺愤世嫉俗又仇富,还特别瞧不起运气好的人。
  得知伤者就是上次在老板见过的小白脸酒鬼后,他心里特别的畅快——果然,高处不胜寒,遭报应了吧,活该!
  孙怡清听说秦柯火烧屁股般赶来后,就有种强烈的预感:要糟!
  他在S丨M公司是老油条,见证过秦柯好几任床伴,可就算是在他身边呆得最久的周正凡腿摔骨折了,他也没见秦柯来过剧组,更别提还是动用集团的私人飞机了!
  他久经沙场,很懂得如何支使别人和规避危险。
  只是这次,要牺牲的对象于他的生命里有太重要的地位,让他不得不犹豫了半晌,但是他也不过只纠结了十几分钟,就带着酒和下酒菜找上了老方。
  外人不太清楚,他们其实并不是在公司才好上的,而是从开裆裤就认识的铁子,甚至父辈都早早认识了。
  小时候是孔武有力的老方照顾瘦弱的孙怡清,进了S丨M公司,孙怡清也一起把他带了进去,还让他当了自己的经纪人,其实就是什么都经手,包括穿什么内裤都让他作主的情人。不过他们的强弱势就此换了个方向,谁叫孙怡清现在挣得钱比他多呢。
  不过老方这人也是个长情的,就算后来孙怡清上位后脾气越来越大,功利心越来越重,对他也越来越不客气,发脾气时口不择言的乱骂,甚至好几次把他东西扔出去叫他滚,在床上也诸多挑剔,甚至很久都不让他上一回,憋得他只能自慰,但老方对他一直都痴心不改。
  老方也不是个傻子,见大老板当晚就飞了过来,也觉得自己低估了风险。
  两人心情沉重,就坐一堆勾肩搭背的喝酒唠嗑。
  喝着喝着,孙怡清就红了眼睛,用一种深情缅怀的声音,跟他的情人数起了小时候的事。
  包括两人还是穿开档裤就互相比**长短、长大后出去旅游时遇到了抢劫帮他挡刀的事,等等好多老方自己都快忘了事,他都记得一清二楚,还说得声情并茂情真意切,小方也受了感染,激动的红着脸也数了些他干的坏事,比如抢了他仨女朋友等等……
  这些都是他们这段艰难感情走过来的见证。
  说得动情了,两人抱在一起唏嘘的哭。
  孙怡清看煽得差不多了,就流着泪趴在他怀里哭着喊着捶着:“我不想你出事,你出事了我怎么办?我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人……我也不想出事,我还想演戏,还想挣好多好多的钱,好带着你一起出国逍遥……”
  老方感动得一塌糊涂,流着泪搂着人又亲又吻,还拼命安慰:“事情我做得很隐秘,肯定不会有事,你更不会有事,相信我,如果真的万一追查下来,我也会一力承担,只要你自己注意不说露嘴,就一定不会受到牵连。”
  孙怡清泪流满面的抬起头,抖着声音问:“真的?”
  老方把他紧紧的搂进怀里,拼命的揉,好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生命里一样:“真的。你一直都知道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孙怡清一边在心里露了个‘搞惦’的笑,一边继续泪流满脸的说‘我舍不得你,’,一边主动去脱他的衣服。
  他一向都知道怎么对付这个人。
  老方也预感到自己可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很可能就是他们的最后一场恩爱。
  他发了狂似的撕扯这人的衣衫,啃着吻着咬着,蹂丨躏着,用自己所有能动的器官,在他身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印迹……
  作者有话要说:
  【跪谢投雷、订阅、留评和浇水的小天使们,谢谢你们,好开心,群抱个^_^,现在更新时间太晚了,你们第二天有空再来看吧,^_^,么么。另外;我看后台发现有订我旧文的天使们,因为有些章节被锁,看得不连贯,就在下面留邮箱吧,我传你们完整版^_^^】


第39章 
  半夜的时候,已经工作得焦头烂额的秦柯接到一个电话。
  是自己带来的脑科专家打来的; 这人在电话十分慎重的告诉他一件自己怎么也没想到的事。
  他只听了个开头; 就马上放弃想要一心二用继续办公的念头; 拧开瓶水; 边无意识的喝着边专心听起了专家的话。
  “老板; 我们发现伤者脑子里负责记忆和学习的海马体有异常。海马体是负责把短期记忆传递给大脑皮层留存为永久记忆的载体,而伤者的海马体被植入了一块极先进的毫米级微型芯片,这块芯片能随着脑电波的强度剧烈增加对海马体的压力反应; 让海马体自主切断和大脑皮层的神经连接; 诱使伤者被动性遗忘很多引起他情绪剧烈波动的记忆。”
  “咔啦”一响; 正在喝饮料的秦柯捏扁了手中的瓶子; 里面的水飚得满手都是; 还淅沥沥的直往地上滴……
  那边的脑科专家的声音还在继续:“经过仔细研究,我们发现那块毫米级芯片距离海马体的位置有些偏离; 使它发挥不了应有的完全效力,所以病人的记忆受到的损害并不是很大; 据我们估计; 之所以造成这种情况,要么是主刀医生人为的; 要么是最近他的后脑受了极剧烈的撞击……”
  极剧烈的撞击?
  上次他从景伯温的囚室逃脱出来; 不是从山上滚落下来; 磕了后脑勺成轻度脑震荡吗?还有这一次,他从瀑布里冲出来,下坠过程中; 大脑肯定也受过不少撞击,不然怎么可能会造成中度脑震荡这么严重的后果……难道是这两次原因共同造成的?
  但是,自己接触他以后,也没发现他在生活里有什么记忆上障碍……
  难道还是他被人手术时,主刀医生人为偏离的?那么,这个人的出发点到底是好意,还是有其他的目的呢……
  又或者两种情况兼而有之?
  他把瓶子扔出垃圾桶,开了免提,腾出手来,一边抽纸擦手一边思忖这事引发的一系列哥本哈根猜想:难道这才是小宠物失忆的真相?溺水什么的只不过是子虚乌有的托词。
  据小宠物的意思,他对自己溺水的事并无一点记忆,还是他母亲告诉他的,那么,他母亲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又在儿子被动了这么大的手术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看来,他们这简单的单亲家庭,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老板,要帮他把那块芯片给取出来吗?”
  正在擦拭的秦柯手僵了僵,脸色变得十分凝重,琢磨了一会儿,才轻声的问:“如果取出来,会不会对他的大脑有什么损伤?”
  “没有,因为我们发现先前实施手术的人做得十分精妙,只要一发现,就很容易取出或者继续存放,对周围的血管和神经压迫度也有限,除了肢体反应会略有一点以毫秒计数的延迟外,并不会对大脑思维功能产生不好的负面影响。”
  秦柯无意识的把手中的团来团去,半晌才不容置疑的下了命令:“那就取出来吧,把那块芯片好好保存下来,手术完了送到我这里来。”
  “好的。”
  擦干净手,秦柯把纸扔垃圾桶,靠回沙发背揉了揉脸,又被旺盛的青胡茬扎了手心,感觉好像还挺好,他就受虐似的再狠狠搓了又搓,用那种粗粝的摩擦缓解自己用脑过度而产生的眩晕无力感,半晌才低低苦笑出了声:“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心意的妙人儿,却事事都不让他省心。”
  他随手打了个电话出去,命智囊团专业人士彻查张思远母子的底细。
  其实这件事,他在收到景伯温寄来的U盘——看到小宠物会用穿刺针开镣铐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却不知当时是怎么想的,他居然一拖再拖,拖到现在出了大事,才不得不实施。
  他当时是不是就预感到了什么,而不敢去探究和触碰呢……
  张思远躺在ICU里时睡时醒,时间有长有短。
  偶尔能清醒的长一点,大手和流光就见缝插针般钻进他的意识,扰得他快当机的大脑也不得安宁,然后还没得出个什么烂结论,就又昏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两天后,他的意识终于先于身体慢慢清醒了过来。
  可能是人年青,又可能是死机后神经元趁着主人假死,好好的自主修复了一把,他的思维比什么时候都活跃,身体明明还僵着根本不能动弹,脑子里已经欢快的转成了一锅粥。
  他大约记起自己是以怎样一种自由落体的方式,在飞流直下的瀑布中弹跳坠落的,由于过程太过于惊险,当下就先把他自己吓出了一身白毛毛汗,连病号服都浸透了。
  然后就听到有苍蝇在聒噪一般的嗡嗡声。
  他艰难的凝聚所有注意力在听觉上,这嗡嗡声才慢慢由幻听般的模糊变得一点点的清晰起来,是他最熟悉的那个人在说话:“陈医生,他这是怎么了?一额头的汗。”
  这人的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焦急和关切,张思远用自己还不算清晰的思维,硬是从里面咂摸出让人魂牵梦绕的温柔和深情。
  他刚经历过生死,心理十分脆弱,一醒来就听到这期盼的、熨帖到骨子里的声音,好像愿了他一个期待已久的美梦,被惶恐和后怕充斥的心,突然就如同拨云见日一样庆幸和爽朗了——能活者见到他,真得很好!
  脑科专家望着突然飚得跟珠峰和马里亚纳海沟有一拼的脑电波图像,面露喜色的解说:“秦先生,病人的自主意识十分强烈,这是个好现象。”
  “谢天谢地。”从来不信鬼神的秦柯诚心诚意的谢了天地,张思远甚至听出了他差点喜极而泣的感动。
  他心里又酸又甜,干涩的眼球好像有了点湿意,眼尾不自主的就泛了红,激得那颗小泪痣艳丽如三月桃花,仿佛在不经意间,一种名叫爱情的小种子,已经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且野蛮生长了……
  意识到自己陷进一个叫秦柯的大坑里去了,张思远也没慌。
  他和这人能发展成如此,似乎就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一切都十分的顺理成章——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份,又或者如诗所说的:在最美好的年华遇到了那个最好的人?
  秦柯能是他那个最好的那个人吗?
  从来没侍候过病人的秦柯拒绝了护士的帮忙,笨手笨脚的给小宠物换衣服。
  这人身上到处都是刮擦伤,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又没有一点经验,才解了几颗扣子而已,这位养尊处优的三少爷就把自己弄出了满头大汗。
  看得那位维族小护士很感动:这一定是他的亲弟弟,还是感情特别好的那种兄弟。
  ……只能说小姑娘还是太纯真了。
  还不能动弹的张思远就跟个僵尸似的,被他呵护什么精贵文物一样的折腾着换掉病号服,又用毛巾仔细的擦了身子抹了汗,给他套上内裤后,这人见护士转了眼,就十分不道德的把手伸进里面揉了揉。
  这感觉这实在太……太劲爆!
  半清醒的张思远瞬间感觉全身血都朝那个地方涌了去,激得他一下子就彻底清醒了。
  他把眼皮猛的一掀:两张不甚清晰的脸就在他眼前重重叠叠。
  这两张脸上还时不时带上些奇幻的光怪陆离,就像信号不稳的电视屏幕,出现些奇怪的斑斑点点,画面也有些纷乱,果然如医生预判的那样,他醒来后看东西有重影了,却还是让他慢慢发现这一向清爽的人已经满脸胡子拉茬了。
  虽然像素不是很清晰,张思远还是觉得十分圆满。
  他终于在病床上一睁开眼,就看到他满脸憔悴的守在自己床边了!
  虽然这人守床的方式不太对,不过他感动的想原谅这人,又想碰碰他,给这担心得焦头烂额的人一点慰藉,这才发现自己的运动神经还是处在罢工状态,手脚根本不听使唤,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这猛的一睁眼,把正看着是揩油实则想刺激他求生意志的秦柯给吓倒了。
  这位一向泰山崩在眼前都不会动一下的人,居然瞪着他又惊又喜的红了眼,还不敢置信的抖着声音喊了声:“小远,你醒了?”
  没醒我能睁眼?
  个流氓的智商也是值得商榷!
  张思远很想说句什么,发现嘴上带着氧气罩不能言,又很想翻个白眼表示一下鄙视,但尚未完全恢复的眼皮提肌也不肯配合,他一边嫌弃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一边只能继续雾里看花的死瞪着这流氓了。
  他这眼神很陌生呀!
  稳重如秦柯都有点发慌,一时间,各种不好的猜测在他大脑里泛滥——难道小宠物真的又失忆了,还真得忘记自己了?
  他连忙俯身下来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的问:“小远,你认得我吗?我是秦柯。”
  距离如此近,还有热气喷洒在自己的脸颊和耳边,痒痒的,他却还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动不了、避不开也挠不到,折磨得木乃伊同志很想挠他两爪子:像你这种在ICU病房都敢吃病人豆腐的臭流氓,我岂会不认得?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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