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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夜暴富后我把渣男甩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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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风头正盛的新拳王只能一味地躲避,狼狈地节节败退。
  场上传来一片嘘声,全是嘘那拳王的,有些输钱的赌鬼则气愤地大喊大叫,陈子骁跟没听见一样,满脑子都是沈让最后亲他的一幕,他越想越气,手上的攻势就越发的凌厉。
  此时的他只想发泄怒火,而对方倒霉地充当了那个沙袋。
  杨牧一边激动于即将到手的钞票,一边有些心惊肉跳的看着场内的赛况。他跟陈子骁合作很久了,知道对方打拳很狠,也做好了赛后那个新人要修养一阵子的准备,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陈子骁一出手就想要把对方打废。
  陈子骁又不常来,这个新人是个好苗子,替他赚了不少钱,可不能止步于今晚,想到这里,杨牧赶忙示意裁判强制结束比赛。等到新拳王被医护人员拖下拳击场时,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血染红看不清本来的颜色了。
  下了台,脱下装备,陈子骁接过杨牧递来的毛巾,没什么情绪地擦拭着溅到脸上的血迹。
  杨牧把卡塞到陈子骁手里,不忘抱怨:“你就不能行行好,下手轻点。”他培养个拳王不容易。
  陈子骁:“是你的人太不经打了。”
  “……”
  杨牧知道陈子骁是天生的拳击格斗者,一直想要他来这里打拳,今天也不例外,又老生常谈地劝道:“说真的,你真的不肯长期在我这里打拳击吗?我可以破例给你其他人没有的待遇跟薪水。”
  陈子骁淡淡瞥他一眼,眼里还残留着嗜血跟戾气,每次一上拳击台,感受到从别人身体里留出的滚烫的鲜血,总能令他血液沸腾。
  杨牧被他那一眼吓到了,忙摆手,“我开玩笑的,你不愿意来就算了。”
  陈子骁收回目光,在场内保镖的护送下,畅通无阻地去了后台,然后从黑市拳击场的后门离开了这里。喧嚣沸腾的叫喊声还在耳边徘徊不去,陈子骁人已经站在了夜色里,晚风吹散了他身上残存的血腥气,陈子骁拢了拢衣领,正要打车回去,脚步蓦然收住。
  在黑市拳击场打拳的薪水很高,毕竟观看比赛的观众非富即贵,一场比赛下来就能挣七位数,他不需要跟着沈让就能生活的很好。如果担心被人认出身份,他可以像现在这样三五个月去打一次拳击,吃穿住行让杨牧安排就是。
  陈子骁难得发了会儿愣。
  等到回过神来,陈子骁蓦地暗下了眼,他不管沈让跟顾景行亲了多少次,刚才沈让夺去了他陈子骁的初吻,他怎么能这么算了,一定要让沈让付出代价才行。
  这么想着,陈子骁沉着脸,随手打了辆车回去了。
  到达别墅时已经快十二点,陈子骁拐去卧室,沈让仍然维持着刚才的睡姿,陈子骁目光沉沉,不甘心沈让睡得这么香,一把捏住了沈让的下巴。
  沈让皱了皱眉,没什么力气地拍了下陈子骁的手背,口齿不清地道:“放……开。”两瓣唇因着陈子骁的动作而微微嘟起,看上去红润而饱满,像是熟透了个果实,等着人采摘。
  陈子骁的眼神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身体也随之往后一跳,等到反应过来,陈子骁恼怒于自己这么逊的行为,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窜了上来,只是这一次没有人可以给他打,唯一一个人他还不能打。
  其实也可以打一顿替自己逝去的初吻出气的,只不过未免太便宜了这个男人。陈子骁阴嗖嗖地瞪了沈让一会儿,嘴角邪恶地勾起,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翌日。
  沈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才坐起一半,就无力地倒回了床上。他伸手扶了扶额头,一出口,声音有着饮酒过度后的沙哑:“几点了?”
  修长腻白的手指紧跟着移上了他的肩,随之响起小娇妻绵软好听的嗓音:“快十点了。”
  “都这么晚了啊。”
  沈让喃喃了一声,等脑袋里针刺般的痛感退去,他重新坐起,被子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落下,等到感觉身上凉飕飕的,他低头一看,无数牙印红痕遍布,不用猜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昨晚喝多了,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他醉后雄。风不减,还是把小娇妻给吃干抹净了?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中划过,耳边又响起小娇妻娇滴滴的呼唤:“老公。”
  沈让稍微移动了下身体,故意用低沉醉人的声线道:“嗯?”
  陈子骁忍着牙酸,故作羞怯地低下了头,“你昨晚好热情。”
  沈让扯了扯嘴角,“哦?有多热情?”看小娇妻的反应,似乎对他昨晚的表现很满意。
  “你都抓疼人家了。”
  陈子骁慢慢掀开睡衣的一角,然后把背上的抓痕露给沈让看。
  似乎是没料到自己昨晚居然这么孟。浪,沈让顿了顿,正想说些宽慰的话哄哄自家小娇妻,冷不丁听到小娇妻说:“不过我很喜欢。”才怪。
  沈让这才放下心,“喜欢就好。”
  陈子骁眨巴着眼睛,一脸的天真纯良,“你里面……舒服……”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么色。情的话,哪怕是装的,脸颊还是隐隐有点发烫。
  “啥?”
  沈让有些懵逼。
  “哎呀,老公好坏,羞死人了。”
  陈子骁双颊跟火烧一样,干脆用被子把自个儿整个罩住,昨晚他牺牲那么大,又是抓又是咬,就不信沈让不相信。
  “……”
  ***
  “沈总,你什么时候惹上的霍家公子啊,他打从被送进我开的医院后就没有消停过,一直大吼着要离开,居然还威胁恐吓我。”
  “……”
  “呵,他当我是好惹的,他是霍家未来继承人又怎么样,只要进了我的地盘就要听我的话,为了不让他像条疯狗乱咬人,我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教训。”
  “……”
  “沈总,我帮了你这么大的一个忙,你该怎么感谢我啊?”见沈让精神恍惚,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孟念怀伸手在沈让眼前晃了一晃,“你怎么了?”
  “啊?”沈让回过神来,“没事。”家丑怎么外扬,他堂堂一霸道总裁,居然被自家小娇妻给睡了,事后他语气严厉地把小娇妻批了一通,小娇妻居然还口口声声说要对他负责。
  去他妈的负责。
  沈让之前一直扮演对霍逸廷痴心一片的贱受,还没有机会跟男人试过,好不容易有了破。处的机会,居然因他酒后误事坏了事,这下处是破了,可是不情不愿的,还不如没破呢。
  也许是因为心理原因,他总觉得哪哪儿都不舒服,不由稍微调整了下坐姿,然后问:“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孟念怀眸光一闪,道:“我是说,我帮了你个大忙,你该怎么感谢我?”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章~


第12章 因爱生恨?
  沈让之前看中了一块地,竞标时孟念怀刚好是他的竞争对手,据说孟念怀有黑。社。会背景,发家史不怎么上得了台面,但不管怎么样还是洗白了。
  当时地皮的主人是属意沈让的,沈让对这块地也不是志在必得,就顺水推舟让给了孟念怀,两人就这么结识了。沈让的狐朋狗友众多,但大多数都是想拍沈让马屁,进而拉到投资,只有孟念怀,在能力上算是跟沈让旗鼓相当。
  两人经常就目前商界形势相互交流意见,每次总能从中获得新的想法,而沈让这次把霍逸廷送到孟念怀开的医院去,除了信任他之外,也是看中了他的涉。黑背景。
  “不知道孟总想要什么呢?”
  沈让摇晃了下红酒杯,正要送入口中,忽然想起昨晚喝醉后吃的亏,他又重新将酒杯放下。
  孟念怀笑了笑,道:“我俩认识也快小半年了,别孟总孟总这么叫我,以后我就直接叫你沈让,你呢,就叫我念怀好了。”
  “念怀。”
  沈让在嘴里轻轻咀嚼着这个名字。
  说起来孟念怀虽然涉黑,模样长得倒是文质彬彬的,谦和儒雅,远远看上去像是个知识分子,只见他的五官白皙俊朗,身形修长,穿着西装往那里一站,不比男模逊色。
  “嗯。”孟怀年应了沈让的那声呢喃,含笑道:“沈让。”
  沈让笑了笑,听到孟怀年说:“我听说你前不久结婚了,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你另一半啊。”
  没料到对方居然提这么一个要求,沈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除了之前在男色会所买下顾景行是在场的张三跟李四,他商界的那些朋友还没有谁见过顾景行,他自己也从未想过将顾景行引荐给他们。
  “怎么,你这是金屋藏娇,舍不得让我见他?”
  没有得到沈让的回应,孟念怀兀自抿了口红酒,玩笑般地发问。
  沈让否认:“没有没有。”
  “我刚才看你已经端起了红酒,却一口没喝,是不是你的那个他不让你喝的?”孟念怀心细如发,自然不会错过刚才那个细节。
  沈让干笑了两声,没有否认。
  他现在对酒这个东西的态度是能不喝就不喝,不然再醉了,然后再被小娇妻反。攻,那他这个做老公的也太没有面子了。
  孟念怀趁机拍案,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啊?”
  孟念怀笑的意味深长,“改天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访,好看看你家里那位到底是何方神圣,让你藏了那么久。”
  两人边吃饭边谈合作的事,等吃饱喝足,沈让提起去医院看望霍逸廷,孟念怀接下来还要去赶个饭局,就没有陪沈让一起去。
  孟念怀开的私人医院取了他名字里的一个字,叫光怀医院,沈让到的时候,医院院长提前得到通知,早就在大厅等着了。
  沈让朝对方点了点头,问:“他情况怎么样?”
  院长恭恭敬敬地回:“病人恢复情况良好,已经转到单人病房了。”
  沈让嗯了声,淡淡道:“带我去看看他。”
  “好,请跟我来。”
  在院长亲自带领下,沈让来到了霍逸廷所住的单人病房,他让院长先行离开,然后推开了那扇紧闭的门。吱嘎的声响惊动了房里的人,霍逸廷猛地睁眼,等到看清来人的脸,他迅速武装起了自己的虚弱,气势凌人地道:“你来干什么,是来看我笑话的?”
  沈让把门关上,走到霍逸廷床前,两手抱胸,坦然承认:“我来看看你死没死。”
  霍逸廷气的浑身发抖,要不是双手被绑,他恨不得呼上沈让那张碍眼的脸。先前他得罪了这家医院的主人,差点把人的头给砸了,自那以后他的四肢就被铐上特制的手铐,在这个密封性能良好又没有通讯设备的病房,他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
  他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被当做一个犯人一样,就连上厕所也没有任何隐私可言,而罪魁祸首,却是曾经爱他爱到失去自我的沈让,这让他怎能不恨。
  “沈让,当初是你犯贱,巴巴地贴上来,就因为我不喜欢你,你就因爱生恨,这样对我吗?”这是霍逸廷想了好几天才得到的结论。
  当初是他有错在先绑架了顾景行,虽然为此赔上了一条手,但闹到警局,顾景行顶多就是正当防卫,判不了什么罪,沈让不选择报警却将他关在医院,并慢慢折磨他,让他备受煎熬,不得不说沈让这招真是狠。
  自认为把沈让看透的霍逸廷,正等着沈让的开口,却不料对方居然慢慢笑了,笑容的幅度先是很小,随即慢慢扩大,像是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沈让笑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霍逸廷见状,勃然大怒,猛地起身想要下床,又被脖子上套的项圈给拉了回来。脖子袭来的窒息感让霍逸廷脑海中有一瞬的空白,等他恢复意识,他双目赤红,像头负伤的狮子在咆哮:“你笑什么?”
  “霍先生,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
  霍逸廷梗着脖子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当然错了。”沈让慢慢收起笑,轻描淡写地道:“我为什么要恨你,都没有爱,哪来的恨呢。”
  “什……什么?”
  霍逸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沈让在说什么,什么叫没有爱,难道以前那些温柔体贴痴情守候都是假的吗?不,不可能,沈让一定在说谎,是,他承认自己很享受沈让的爱慕的目光,却从来没有对沈让有过什么好脸色,可这都是沈让心甘情愿的,就算沈让对他死心了,也不该否定对他的爱。
  “你说谎,你明明爱我爱的要死,给我做饭洗衣服,免费当我的保姆,对了,以前我偷偷跟思然出去旅游,为了不让爸跟爷爷知道,你还特意给我们打掩护。”如果这些都不是爱,那什么才是爱?
  他不相信沈让没有爱过他,除非那些付出都是假的。
  霍逸廷死死盯着沈让,眼神里藏着一丝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恐惧,身体上的痛不算什么,被囚。禁也不算什么,只有沈让这番诛心的话,让他痛的不能自已。
  然后,他听到那个他以前从来不曾放在心上过的男人说:“正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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