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暴富后我把渣男甩了-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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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低头瞅了瞅陈子骁,觉得这小子挺可怜的,犹豫了两秒,拧开他喝过的水的瓶盖,弯下腰,拿瓶口对准陈子骁的嘴:“张嘴。”
陈子骁动动唇,含糊不清地道:“我没力气张嘴。”
司机叹了口气,凑近了一点,试图去掰陈子骁的嘴,就在这时,原本安静如猫的青年,飞快地出手,稳准狠地劈向了司机的脖子,司机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失去了意识。
顾礼觉得陈子骁是不是在诓他,这都挖了有半个多小时了,什么都没看到,他扭头看了眼陈子骁的方向,发现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靠着树桩睡着了。
顾礼指挥正在挖土的其中一个保镖:“你过去,把老刘叫醒,叫他别睡了,顺便跟他一起把人给我抬过来。”
“是。”
保镖领命。
顾礼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一个个土坑,就在这时,身边突然响起另一个保镖充满惊喜的声音:“总裁,找到了。”
接过保镖递来的铁盒,顾礼小心翼翼把盒子打开,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把钥匙。如果不出意外,这应该就是银行保险柜的钥匙了。顾礼压抑着心间涌上的狂喜,掏出手帕擦拭着钥匙上不存在的灰尘,陈子骁果然没有骗他,只要拿到钥匙,那老头子留给陈子骁的所有财产就都属于他了。
“总裁,有些不对劲。”
顾礼收好钥匙,“什么事?”
“人不见了。”
顾礼顺着保镖手指的方向看去,好家伙,司机跟另一保镖并靠在树桩上,哪还有陈子骁的身影,好在钥匙已经拿到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保险柜里的东西拿到手。
***
沈让最近接到了好多亲戚打来的电话,都是给他道喜的,连远在国外不怎么联系的父母也打电话给他,说过段日子就要回国看他。
沈让烦不胜烦,索性关了机。
这一天,沈让回家时,敏感地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
玄关处的拖鞋被人动过了,冰箱里的牛奶少了两罐,还有浴室的大理石瓷砖上铺着一层透明的水渍,蒸腾的热气还未散尽,种种迹象表明——家里进贼了。
沈让骂了一声操,下意识地抓过拖把抱在胸前,放轻脚步,缓缓往里走去。别墅的房间太多了,沈让不知道贼躲哪里去了,好在那个贼胆大包天,居然堂而皇之地闯进了他的卧室,吹风机的声音时断时续,很显然,这个贼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沈让黑了脸,又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哐地一声踢开了门。
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青年一脸讶异地看着站在门口的黑面煞神,又瞧了瞧黑面煞神手里的菜刀,“你要谋杀亲夫啊?”
沈让一时分不清房间里的人到底是谁。
陈子骁应该不会说出这种话,顾景行跟苏尧更不可能,难道是肖恒?是了,会开锁的只有肖恒了。想到这里,沈让用肯定的语气道:“肖恒,你回来了。”
“你认错人了。”青年把吹风机放下,淡淡道。
“额……”
沈让没料到自己直觉有误。
“笨蛋。”青年笑了笑,“我们重新认识一下。”
沈让:“……”
“我是顾列。”
“……”
“请多指教。”
第52章 嫉妒
沈让倚在门框; 两手抱胸,静静地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某人; 只见顾列身上围着顾景行穿过的卡通围裙,低着头; 动作娴熟地和着面粉。
自从家里只剩他一人后; 沈让就辞退了大厨; 吃饭基本都在外面解决,本来他今天是打算吃泡面的; 没想到青年居然会回来。这么想着,沈让狐疑地皱皱眉,十分好奇地问:“你病好了?”
“嗯。”
沈让又问:“那你是怎么从顾礼那边逃出来的?他放过你了?”
“说来话长。”
沈让还想再问,青年笑眯眯地冲沈让招招手:“过来帮我和面。”
沈让一脸拒绝:“我不会。”
“我教你。”
沈让不情不愿地踱步过去,洗了手; 然后一脸犯难地盯着那团看着糊糊的面粉,“我该怎么做?”
“等等。”
顾列给沈让拿了条新围裙,从身后给他系上,他本身就比沈让高了小半个头; 微微俯身的时候; 鼻息喷在沈让的耳廓; 热热的麻麻的; 总之就是不自在。
沈让悄悄挪动了步子; 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身后的顾列总能贴上来; 还美其名曰手把手教他和面。过分亲密的距离; 让沈让有些分心,也许是刚洗过澡的缘故,青年身上有柠檬味的沐浴露的香气,沈让失神了一瞬,然后脸颊就被亲了一口。
“专心点。”
耳边袭来顾列低磁沉醉的嗓音,沈让下意识地捂住被亲的地方,等放下手时,脸上已经沾到了面粉。顾列的手很快伸了过来,轻轻帮沈让拍掉那些面粉,这一过程中,沈让直挺挺地杵在原地,食指无意识地戳着已经成型的面团,把面团戳。成无数个小孔。
然后另一边脸颊又被啄了一口。
沈让回过神来,脸黑黑地道:“你吃我豆腐。”
“对啊。”
某人回答的理直气壮。
沈让在有限的范围内转过身,正要把顾列推开,顾列跟牛皮糖似地贴了上来,俯身亲上了沈让的眼皮,呢喃的叹息从唇侧溢出:“真好,又跟你见面了。”
沈让眼睫轻颤。
他受不了这么肉麻的情景,试图眨下眼睛,就听到顾列轻柔地来了句:“别动。”
沈让:你叫我不动我就不动啊。
“闭上眼睛。”
沈让:“干嘛……唔……”擦,又被亲了。
***
一个小时后,热气腾腾劲道十足的牛肉面上了桌。
沈让早就饥肠辘辘,此时完全不顾形象,把脸埋在比脸大的面碗里,大口大口吸溜着面条。不知道不是吃的太热,有汗水滴进了眼里,沈让眨眨眼,很是感动,他已经很久没有尝到顾景行的手艺了,这顾列的煮的面条的味道跟顾景行煮的一模一样。
简直是不能再棒了。
“好吃吗?”
对面响起顾列好听的声音,沈让想也不想,道:“好吃。”
好听的声音里夹杂了丝引诱:“那我以后经常下。面给你吃啊。”
沈让:“好啊。”
他捧起面碗,咕噜噜地喝着浓香四溢的面汤,喝到一半,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抬起被面汤的热气蒸的红红的脸,“你小子敢调。戏我!”
顾列眨巴了下眼,十分纯良地道:“如果你不喜欢,那你可以下。面给我吃啊。”
沈让蓦地涨红了脸,“滚。”
顾列不但没滚,晚上还自发滚回了沈让的床上。沈让有一阵子没那啥了,老实说确实有点想,但是还有很多疑问没有搞清楚,因而在顾列贴上来亲他时,沈让大手一伸把顾列的脸拍了回去。
“你病怎么好的啊?”
这是沈让最好奇的一点。
黑暗里响起顾列低沉沙哑的声音:“我被顾礼带走后,顾礼想要知道爷爷留给我的那笔财产的下落,就一直用各种仪器折磨我,估计是刺激过度,然后病就好了。”
虽然顾列说的轻描淡写,沈让还是能够想象过程到底有多痛苦。他心揪了一下,无声地抱抱顾列,极为自责道:“对不起,我没能把你救出。”
顾列:“所以你要拿补偿我。”
“怎么补偿?”
顾列低低一笑,突然凑到身上耳边,薄唇轻启,吐出俩字:“肉。偿。”话音未落,顾列被子一掀,把两人罩住,然后就谁下。面给谁吃这件事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探讨。
也不知道顾列刚逃出来,尤其是肩上还有枪伤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能这么精。力旺盛,沈让刚开始还能奋力迎战,到后来被做的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事后,顾列抱着沈让去洗澡,沈让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地洗了个鸳。鸯浴,然后被顾列抱回到床上。屁。股一挨到柔软的床铺,沈让就要去会周公,顾列凑过来不轻不重地咬了沈让的脸颊一口。
沈让费力睁开眼,没什么气势地瞪了顾列一眼,“别闹。”
顾列餍足了,就要跟沈让算账了,阴恻恻地问:“你还没跟我说,你要跟谁结婚。”
“什么结婚?”
沈让反应迟钝,茫然地眨眨眼。
顾列怒了,捏着沈让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然后嗷呜一口咬上了沈让的另一侧脸颊,“顾礼都跟我说了,我这才离开多久啊,你就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了啊。”
沈让揉了揉脸颊,“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5月份就要举办婚礼了吗?”
沈让这才意识到顾列在气什么,顿时哭笑不得:“我俩不是领证了吗?老爷子非要给我们办婚礼,已经开始筹备了。”
“所以——”
顾列脑子有点短路。
沈让拿额头抵着顾列的额头,然后蹭了蹭,道:“所以新人是你,旧人也是你。”
黑暗中,两人的目光静静相对,沈让仿佛能从顾列眸底看到涌动的璀璨星河,正要细细欣赏,眼睛被顾列的手遮住了,随即传来顾列略微有些不自然的声音:“别看了,睡觉。”
沈让邪邪一笑:“害羞了?”
顾列:“既然你睡不着的话,我们继续做运动吧。”
“……”
他的老腰啊。
***
纵。欲过度的后果是,腰肢酸软、步伐虚浮、精神乏力,在公司开个早会都会打瞌睡。沈让有一阵子没去健身房锻炼了,琢磨着是不是体能下降了,得抽时间去练练,不然哪有精力应付家里那个如狼似虎的小狼狗。
中午的时候,接到了顾列打来的电话,问他晚上吃什么,沈让狮子大开口,一连串报了好几个菜名。
顾列在电话里轻笑了声,道:“吃这么多不怕长胖啊。”
沈让:“不怕。”
这小子在床上压。榨他,他总要在别的地方压。榨回来。
顾列在电话那头贼贼地道:“说起来,你最近是不是长膘了,摸着手感没以前好了。”
沈让顿时如临大敌,语气僵硬地问:“真的?”
“骗你的。”
顾列笑眯眯地道:“现在手感好。”
“滚。”
沈让挂断电话后,隔着衬衫捏了捏肚子,好像是有那么点软了,他不信邪,掀开衬衣,努力吸气加收缩肚子,总算能完整地看到六块巧克力腹肌,但是跟顾列的八块腹肌还是不能比的。
沈让虽然稀里糊涂当了受,但从来没有放弃翻身做攻的想法,于是他在下午三点多离开公司,拐去附近的健身房撸铁了一个多小时,正享受着大汗淋漓的快。感时,手机铃声响了。
捞过手机一看,是霍逸廷打来的。
沈让想了想,接起电话:“喂?”
“沈让,是我。”
沈让:“有什么事吗?”
“你今晚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吧。”
“抱歉。”
沈让道:“我要回去吃饭。”他还等着回去吃一桌大菜呢。
“这样啊。”
霍逸廷的声音听着有点低落:“那打扰了。”
沈让不觉得跟霍逸廷有什么好见面的,他又不是找虐,每次他们见面总要争锋相对,霍逸廷不嫌累他还嫌累呢,“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
正要把电话挂了,电话里传来霍逸廷欲言又止的声音:“沈让。”
“嗯?”
“没事。”
沈让耸耸肩,挂了电话,转身去冲了个澡。
这一厢,霍逸廷怔怔地盯着手机,许久都没有将目光移开。沈让居然要结婚了,日子都订好了,以后他不用担心沈让再像以前那样缠着他了,这多好啊,他应该开心才对,可是为什么心会那么痛呢。
听沈家爷爷说,沈让已经跟别人领证了,婚礼就是个形式,好让所有亲戚朋友都知道沈让结婚的消息,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一下子就把他劈醒了。
原来沈让是认真的,沈让居然轻而易举地抛下了他们多年的情分,转而要跟别人结婚了。他一直把沈让当成一个笑话,可到头来,原来他自己才是个笑话。
霍逸廷痛苦万分地用手敲打着心口的位置,像条脱水的鱼大口大口喘息,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弥漫上了一层水雾,却倔强地不肯滑落下来。
直到这一刻,霍逸廷终于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他爱上了沈让。
在很早之前,早到他还不明白到底什么是爱的时候。
如果时光能够倒回,如果一切能够重来,当他看到那个穿着大花袄,浑身冒着傻气的男孩站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一定会牢牢地抓住他的手。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太迟。
霍逸廷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后悔过,如果他当初能对沈让好一点,如果他没有鬼迷心窍跟沈思然在一起,如果沈让提出解除婚约时,他说什么都不同意,如果……
眼泪终于不堪重负,从眼角缓缓滑下,无声地砸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