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_倾月公子-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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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骆。”
“师兄!”
两把声音重叠,让韦骆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陈镀那双紧张的眼眸,就这么闯进他的视线里,“你。”
“你还没有给我答案。”呼吸有些急促,陈镀不知道韦骆的答案会是怎样,但不管结果怎样,他都打定要死缠烂打下去
“再说吧,这里……”韦骆指了一下附近正在看热闹的工作人言,对他客气地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宛如是一把刀子,扎进了陈镀心窝里,“小骆。”他多想要把他抱住,他想说,不管这里的人,不管那些狗仔怎么想。
但他不能。
他知道演艺事业是小骆的梦想,他不能亲手摧毁他。
陆仁甲把小师弟从地上拉上来,小师弟委屈巴巴,陆仁甲看过剧本,凤歌本来就是这样的角色,这小师弟也算是本色出演了。
陆仁甲用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不要去奢求一段自己原本就得不到的感情,感情不是职业,也不是事物,努力一下就可以的。”
小师弟身体一震。“师兄,他知道了吗?”
“恩,他也用行动回复你了。”
第六百二十三章 狭路相逢
予冉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在聊什么,但是看他们交头接耳的样子,火气就上来了,虽然律风这小子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但还是觉得这个画面很碍眼。
这人硬是挤到两人中间去了,陆仁甲肩膀被他一撞,整个人差点摔下来,“你干什么?”
予冉瞪着他,摆着一副妒夫的模样,你还问我干啥,都跟人这么亲近了!陆仁甲实在接收不到他这眼神里的意思,翻了翻白眼。
这场子里只有一个化妆间,演员们休息,那都是摆放一张张躺椅,陆仁甲裹着长袖躺了下去,没想到予冉跟过来,腾地一声要坐起来。却被予冉按住了肩膀。
小家伙刚才教育人的气势全都下去了,现在就跟惊弓之鹿似得,眼睛不断往身边工作人员瞟,好在他们都在忙各自的工作,没有留意到这边。
“干什么?”
“你可不许学韦骆。”
陆仁甲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你想说什么?”
“下午那个什么尹珞就要进组了,你可不许学韦骆把我推开,这样我会很伤心的,我一伤心,就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陆仁甲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边弧度,“放心,我领教过了。”还住院3天了,这个衣冠禽兽。
突然肩膀被他用力抓了一下,疼得陆仁甲龇牙咧嘴。“你干什么?”
予冉眉头皱成一团,眼神里凌厉地跟把锋利的刀子,“不许你再提这茬。”
陆仁甲好笑,这个人鸵鸟心理,还要逼别人跟他一起鸵鸟。被他闹了一晚上,台词本都还没背利索,陆仁甲扬了扬自己的台词本:“予大监制,你不打算让我背会书吗?”
“哼,等下就到你了,别人的戏没见你这么怠慢过,我的戏就这样,临上轿才补裤子。”
予冉把自己那张躺椅单手扛在肩上,然后放在陆仁甲旁边,走过来的化妆师一愣,“予冉,你弄在这里我怎么给小甲化妆?”
因为搭建一个景是非常耗费人力物力的,所以搭建一个景,就把所有要用到这个景的镜头全拍了。
警察厅这里该是白城报复,小云祁受了虐待之后,云庭火速跑来算账的场景了。
予冉默默地把躺椅挪开,然后站在他的另一边,发现他的阿仁眉目清秀,五官长得非常立体,但又不至于给人一种无情的锋利感。
“老大,你站在旁边干什么?碍手碍脚的。”化妆师直接把人推开,然后叫了个助手把他押过去弄了下已经有些乱了的发型。
“化妆间满员了吗?怎么都走出来了?”
“这个场地就这个缺点,化妆间比较小,没有办法了,反正这里上妆也一样。”化妆师三下五除二就把陆仁甲“被打”妆容弄好了。
陆仁甲对着镜子一看,眉头团了起来,就眼角和嘴角一点淤青,显然是不够的,“我觉得要用树脂加两条鞭痕。起码弄点血来会更好。”
白城手段心狠手辣,一向又与云庭交恶,抓到小云祁的确不会这么在他身上留下这么简单的伤。
“加吧。”
“刚开始说好了就弄这个,没说要弄鞭伤,这时间来不及了。”化妆师也很愁,她不是第一次遇见临时要改的要求了,实在是时间局限性问题。
“那就这样。”陆仁甲也不大喜欢给添麻烦,更何况剧本也没这个要求,但予冉皱着眉,似乎不大满意化妆师的态度。
“好了,这场戏的演员准备好。”
夏泽正在倒腾他手机的照片,今天还不算完全没有收获,没想到这个山头也有一些罕见的药材,正好杂志有个关于中国文化传承的栏目,正好可以整一期中药。
不知道是谁家的粉丝聚在酒店大门口,还有保安拦着,夏泽把墨镜拉了下下来,人群中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眉心蹙起。
周泰也发现他了,大概是觉得这个人的轮廓有些熟悉,但一四间想不起来,有些发愣,夏泽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才把周泰从前的记忆勾了起来,他身体倏地僵硬。“夏泽。”
两人是十年校友重逢,各自长成了各自想要的样子,但依然对对方很不爽,之前是因为陆仁甲,现在是因为之前的厌恶根深蒂固,再也无法拨乱反正了。
“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做下来聊天,我挺吃惊的。”周泰搅动着杯中的咖啡,而夏泽则在低头回复杂志社的电话,偶尔回他两句。
其实夏泽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周泰坐下来,大概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交集点是同一个。
“你见到仁仁了吗?”
夏泽这才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那嘴角的微笑让周泰十分厌恶,表情就跟吞了颗苍蝇似的,他知道夏泽一直不喜欢自己,但是都已经过了十年,又不是深仇大恨,至于这个样子吗?
周泰沉着一张脸。
夏泽笑得更乐了。
“你还不打算放过陆仁甲吗?”夏泽擦掉笑出来的眼泪,看似随口问了一句,却让人感觉到他的情绪就像是火山爆发喷发前高热的岩浆在地下大量聚集,翻涌,蓄势待发:“你缠了他十年了,最终还是辜负了他。”
周泰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夏泽,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还是,你一直对陆仁甲存在着其他心思?”
“周泰,有些事情呢,是淫者见淫,你存的什么龌蹉心思,看的就是什么龌蹉事,我只是想要提醒你,别到头来,毁了陆仁甲,也毁了你自己。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就先离开了,以后也别找我喝咖啡,我胃不好。”
夏泽面前那边咖啡,他一口都没有碰。
第一天的拍摄强度没有那么强,晚上九点前还是能够顺利到达酒店的,“哈啾~”陆仁甲刚打了个喷嚏,脖子上就被人围多了一条围巾,那围巾本来是在予冉脖子上的,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感冒了还不注意,是不是想明天拍不了戏?”予冉最不喜欢看他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第六百二十四章 不是你的唯一
“我没事。”陆仁甲吸了吸鼻涕,今早还是只是喉咙不舒服,下午开始就流鼻涕了,整个鼻子都擤红了。
“让你怜香惜玉。”明明自己都感冒了,还把自己的围巾给了那些小女明星,真把自己当绅士了,予冉的眉头都可以夹死几只苍蝇了。
“跟小女生呕什么气。”陆仁甲抬头看了他一眼,予冉的视线却没有落在他身上,而是在他身后酒店的大门上,眉宇间聚着怒气。
“周泰。”这真的是不尴尬不相逢,这个人还堵在大门口,陆仁甲叹了一气,就算他躺尸在门口又怎样,已经说好了,再无交集,如果自己再矫情,就显得很在意了。
予冉拽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进去。
“你怎么了?”陆仁甲莫名地看着他。
“周泰在那里。”
“那又怎样?难道他还有三头六臂不成?他一直呆在那里,你就哪里都不去了?”
这么说也没有什么毛病,但是予冉下意识还是不想陆仁甲主动找他,“这家伙来这里做什么,虽然欢一有两个人在这里,但他又不是经纪人,不需要陪同。”
“这地儿是旅游景区,说不定人家来这里只是旅游的呢?”
“最好是。”予冉冷哼一句,拉着陆仁甲从周泰面前走过,看都不看他一眼,陆仁甲也只是微微颔首跟他打了个招呼,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那个大醋桶拉回去了。
好在周泰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只是默默地凝视着他,直到他的背影在拐弯处被吞没,才微微有些失望的收回目光,给那个刚从王挺手上拿到的号码发了一条短信。
“我是周泰,晚上有时间出来聊一下吗?”
很不幸,这条短信被予冉看到了,当时陆仁甲在浴室,这人就端着个晚娘脸,在床上等他交代,都要“红杏出墙”了,他还要怎么淡定!
陆仁甲出来的时候,这尊门神就在外面等着自己,他被吓了一跳,把毛巾扔给他,让他给自己擦,但这个人今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接他的毛巾,任它掉落在地面上。
“怎么了?”
“有人爬墙进来找你。”予冉冷着脸把手机丢给他,观察着他看完手机后的反应,决定他今晚受刑的程度。
陆仁甲莫名其妙的点开短信,才知道这个别扭总裁怎么回事,“既然老朋友约了,那就下去见见呗。”还以为是什么大事,陆仁甲弯腰要捞起那被扔到地上的可怜毛巾。
“不行。”我要是放你去见这个老朋友,那还得了,周泰这个人就喜欢钻人心理的洞,搅屎棍一根,专业挑拨说事儿!予冉恨不得现在就跑下去把那人的脖子都拧断咯,“你干嘛?”
等予冉发现阻止的时候,陆仁甲的信息已经发出去了。
几乎是刚发出去,就收到了周泰的回信:“好。”
“你跟他说什么了?”予冉瞪着眼睛,一把将手机抢过来“我看看。”
陆仁甲把他的脸掰过来,嘴角含笑:“你问我不是更直接吗?”
“我问你,你能说实话吗?”
“可以。”陆仁甲突然吻向予冉。
予冉惊讶这家伙的成长怎么那么大,居然会用这一招了。还没抓住他手腕深入下去,陆仁甲就别开了头,抵在他肩上问:“我跟周泰说,我们一起下去,是不是这样,你就不吃醋了?”
予冉内心跟中了个大奖似的傻乐呵,但还是偷偷地看了眼手机信息内容,很好,没有骗他。
“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见面的了。”这头大尾巴狼还在装模作样的,惹得陆仁甲只想给他翻白眼,披着浴袍头发也湿哒哒,走出房门。
予冉追出去,“回来,头发擦干了再去。”
陆仁甲回头看了他一样,越喊越跑,脸上偷乐着。
但是他的体能终究还是不够予冉来,还没走远又被扛回来了,予冉大大的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穿成这样出去,是想要干什么?感冒还没好就想折腾是吧?”
陆仁甲应景地打了个喷嚏。
屁股又被揍了一顿。
最后被套的严严实实了,才被允许出去,陆仁甲翻了个大白眼,哪有人这么小题大作?又不是小孩子了。
原以为周泰会自己来,没想到他把王挺和尹洛他们也叫来了,几个人就在酒店大厅的沙发等着,陆仁甲穿着酒店拖鞋,正准备走过去,又被予冉拉了回来。
“干什么?”
“3比2,我们吃亏,再拉上两人。”予冉又打电话把韦骆和陈镀叫了过来,韦骆打着哈欠,眼角的泪珠都逼出来了。
陈镀揉了揉他头发说:“很困?”
韦骆摇了摇头。
“老大,把我们叫出来干什么。”韦骆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角的泪水,陈镀跟在他旁边,目光随着他,那紧张劲儿,好像他随时会跑掉似的。
予冉面不改色:“等下过来就知道了。”
韦骆皱着眉,似乎在强忍着把予冉揍一顿的冲动,烦闷地甩开陈镀放在他脑袋上的手,“别碰,烦。”
“还没和好?”
陈镀苦笑:“他哪有那么好哄。”平时起床气都这么大,刚才这样子是从未有过的,难道真的开始讨厌自己了吗?他有些病急投医地问陆仁甲:“我这次是不是错的很厉害?”
“你是最了解韦骆的人,厉不厉害,不需要问我,问问你自己。”清官难断家务事,陆仁甲现在深刻明白这个道理。
周泰没有想到,他只是单纯地约一下陆仁甲,结果会扯出一大葡萄串,“你们。。。。。。”
“说吧,你约阿仁出来,有什么事?”
周泰单独把予冉叫出来,予冉手在口袋上,目光一直盯着里面的陆仁甲,“周大制作,有事?”
“予冉,当时我跟仁仁在一起的时候,有阻止过你们单独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