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泄作妖记-第6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黄!
要是让贺展书看一遍,回头就能把贺展颜打一顿,别管是不是亲哥亲妹妹,肯定打一顿。
“换一个,换这个。”
黄小豆挑了一个绝对超级牛逼大神写的超级完美作品,关键清水啊,作品名字叫,大哥。
贺展书觉得这个不错,名字就很合适嘛。这难道是一个大哥的成长史?一群不懂事的小屁崽子们被大哥拉拔长大的故事吧。
希望贺展颜和黄小豆都有点自觉性,看看当哥的有多不容易,你们俩小崽子不要在胡闹了。
虽然黄小豆在贺展颜给他的小说里看了好几遍了,但听到贺展书用很缓慢很轻的声音给他念故事,黄小豆乖顺如猫。
贺展书微微弯着腰,和他靠的很近,一只手抚摸着黄小豆的脸,指腹缓慢的碰触着黄小豆的脸和耳垂,一只手拿着手机,顺便翻页,慢慢的读着小说。
小说真的很好看。偶尔瞟一眼黄小豆,顺便看一眼小说。
一个多小时以后,黄小豆的眼睛慢慢闭上了。
贺展书也不再开口了,放下手机托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沉睡的黄小豆。
黄小豆属于耐看型的,乍一看不是那么让人眼前一亮,越看越觉得那鼻子嘴的都挺招人稀罕的,尤其是一笑,世界都明亮的感觉。
亲了亲他的手指,不够,起身又去亲亲他的嘴巴。从额头到耳畔,都亲了一遍。
这才伸手摸摸黄小豆的被窝,觉得脚有点凉,想起贺展颜买来的大购物袋了,老妈说刚做完腰椎手术怕的是下半身血液流通不畅会容易脚冷,让展颜买了袜子的。
赶紧翻出一双来,挑一双可爱的,彩虹袜,一道一道的五颜六色特别可爱。
掀开被子一角,把袜子给黄小豆穿上,细心地调整了一下袜口,觉得不会很紧,这才好。放下之前,没喜欢够,弯腰低头就在黄小豆的脚踝上亲了一下,大拇指摸索着黄小豆的皮肤,笑的心满意足的。
豆妈眯着眼睛都看在眼里,看向豆爸,豆爸也在偷偷的观察贺展书。
老两口相视一笑,终于放心了。
贺展书会对黄小豆好的,黄小豆在贺展书这里得到最好的疼爱。
医院比佛堂听到的真心话更多。
病床比婚床更考验人品。
第121章 给豆儿报仇
在这边住了三天,转院回去,黄小豆回去的车上看到了他预定过的情趣酒店,指着那大门口,心疼的手发抖。多好的出去短途旅游趁机我中有你的恩爱机会啊,就这么错过了!我定酒店的五百块钱都这么打水漂了,。心好痛!
“你乖乖的,等你康复了天气也热了,我带你去海边。”
这才稍微弥补了黄小豆的心。
为了海边,为了海景大床房,忍了!
到了山市,这边照顾起来就方便的多,距离家里也不太远,吃的喝的用的更好。选了一个比较大的里外间病房。
安顿好了,和医生说明情况,重新做好检查,医院里有豆妈,展颜,贺阿姨,贺展书给黄小豆整理了一下被子。
“你在病房听话,不要乱动,吃什么和展颜说,我出去一趟。”
黄小豆很乖的点头,他陪了三天三夜了,衣服都没换,回来以后肯定是要换换衣服,审问一下武定邦。武定邦还在他手里关押着呢。
“恩,我听话不会闹的。你把手机平板充满电给我,我要看个电影。”
贺展书亲了再亲,这才离开。
老陈派人日夜守护,就在古玩店后边的小房间里,这里本来是放杂物的,四周都没窗户。门一关漆黑一片,把吴定邦捆得结结实实,撒尿上厕所都就地解决,不给他机会逃走。
打伤了少奶奶,坑了少东家,这仇,该报了!
贺展书从老陈手里结果一根一米半左右的手腕粗的木头棍子,有点像乡下人的铁锨柄!比棒球棍子长得多,还结实得多。
“贺总,我们来就行了。”
“他打的是我媳妇儿!”
贺展书脸色阴沉。握紧了手里的棍子。
“那么活泼的人,现在在床上躺着一动不能动。我不动手,那真不算个爷们了。开门!”
老陈知道贺总这是发怒了,少奶奶推出手术室的时候他们也都看到了,挺可怜的,贺总能不发飙吗?
打开铁门,打开头顶的灯,武定邦有些惊恐的看着拎着棍子走进来的贺展书。
想往后缩,可他已经被捆在凳子上了,再怎么缩也躲避不了。嘴里塞着东西,什么声音都在嗓子眼,呜呜呜的发布出多大的动静。就连这个椅子都是铁的,焊接在地面上的。
贺展书围着武定邦绕了一圈,老陈已经快速地解开了武定邦的双腿。
贺展书用棍子一头敲了下武定邦蜷缩的腿,武定邦把腿伸开,贺展书手的棍子从他的脚踝一直点到他的大腿,也没话,猛地,抡起棍子,双手高高举起,重重下落,砸向武定邦的膝盖。
武定邦喉咙里发出惨叫,可嘴巴被堵着,惨叫声沉闷。眼睛都瞪圆了甚至凸出,额头的青筋暴起,浑身的肌肉都跟着紧绷起来,身体猛地往前一挣,再被绳子勒紧。
贺展书绕到他另一侧,同样举起棍子,咬着牙,用力砸下来。
武定邦吭都没吭,头一歪晕死过去。
老陈都没看,他听得很清楚,两声清脆的膝盖骨碎裂的声音。
武定邦就算是能逃得出法律制裁,他也废了。双腿膝盖骨粉碎,他除非置换新的膝盖,否则估计站起来都困难。
贺展书胸口剧烈起伏,还想再打,老陈按住他的手。
“再打打死了,贺总,审问要紧啊。”
抢走贺展书手里的棍子。
“打我媳妇儿,胆不小!我媳妇儿一个月以后顺顺利利的站起来,我不管你,我媳妇儿如果有一点不好,你他妈有几根骨头,我砸碎几根!弄醒他,审他!”
贺展书离开小房间,出去抽根烟冷静一下。
黄小豆受伤,他一直在压制自己的暴怒。什么都不管只想好好的把黄小豆照顾好。
他不出声那就是真疼了,他要是呼天喊地的哭天抹泪那就是装的。
每次看他疼的浑身出冷汗,咬着牙也不出声,都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帮他缓解。
那时候就想把武定邦一刀一刀的给刮了,让他也感受一下这到底有多疼!
看到武定邦,新仇旧恨的都揉到一块,贺展书真想弄死他。
安保队员看到老板震怒,有眼尖的倒了一杯水,让老板消消气儿。
抽了两根烟,贺展书这才长出一口气。
里边传来武定邦的哼哼声,醒了,疼的直哼哼。
“贺总,人醒了,现在他很害怕,这个时候怎么问都行。”
“再不说也没事儿,抬两个沙包过来,往膝盖一压。”
“是。”
老陈让手下人抬来两袋沙子,往小房间一放。
疼的浑身出汗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武定邦刚才还有点神志萎靡,看到沙子放到一边了,眼睛嗖的睁大。
“问你什么你就说,不然这沙包就压你膝盖上,到时候你的膝盖就朝后了啊,那有多疼你自己去想!贺总,可以了。”
贺展书坐到椅子上,身后左右站了一圈安保队员。
“能说了吧?说吧,年后我店里的三件货,是不是你老家邙山县博物馆的?”
武定邦浑身哆嗦着,被打肿的眼睛从下往上瞟着贺展书,带着恐惧,愤怒,怨毒。嘴角还有鲜血滴落,头发也都黏在一块。
贺展书冷冷地回视着他。
抬起脚踩住他的膝盖。用力往下一压。
武定邦惨叫出来,碎掉的膝盖骨再次被碾压,疼的就像从身体里往外抽骨头。
“能说了吗?”
“我们,我,我是看到出土的东西太多,太值钱了,才,这么做的。”
武定邦熬不住贺展书的惩罚,开始交代了。
“三四十年前,从土里挖出什么不声张就,就自己留下了。后来古玩市场复苏,古玩价格一路飙升,我们就知道这东西值钱。但那时候已经不属于我们了,就算是在我们土地里挖出来的,还不属于我们。”
十年浩劫,破四旧,古玩古庙被破坏很多,八十年代初经济复苏,古玩市场开始回暖,到九十年代千禧年以后,进入一个高速发展的时代,奠定了现在古玩的高价市场。
“我们村的得不到那些完整的东西,还是要靠关系才能得到那破了烂了的瓷器碎片。这就促使我们村子,有人开始会修补。拼接好的瓷器没人要的,就算是拼得一块不缺还是没人要。为了赚钱,村子里的人就开始想各种办法把瓷器拼接的从外表看不出来。那就能换很多的钱。”
“办法总有很多,一次不行就多试几次,工业用胶有味道那就用植物胶,茬口处有缝隙就把碎的实在不能要的碎片磨碎了变成粉末用胶水活匀刷在断口处,在用牛奶浸泡。外部看不出拼接痕迹,内部再用瓷器碎片粉末刷一层,这样就能做成新的瓶子罐子了。一般人看不出来,我们就这么卖了一些加工过的古董。但是碎片太多了,巴掌大的碎片那是好的,很可能都是豆粒大小的小碎片,拼起来很困难,更不可能找齐所有的碎片,能够完整地拼接成一个,太少见了。大多数都是碎的什么都不是,一堆一堆的,根本就不知道哪块和哪块是一起的。这就是一个不知道图案的拼图,杂乱无章。永远不知道自己拼的是对是错,还每次都是拼接了三分之一,剩下三分之二就在也找不到。我们,就,就干脆开了工艺品加工厂。”
“你们根据半成品,花纹,已出的款式,样式,制造缺少的那部分!”
这一点黄小豆解释过,古董残片和新的瓷片对接,粘合,制造一个新旧参半的古董。
“是的。”
“修补技术哪来的?”
“我大哥武定乾在县博物馆上班,他那边有很多师父,维修一些古玩,我大哥就知道很多,就把这些技术给我,我就会了。”
难怪,有专业的指点,能在博物馆修补文物都是老师傅,技艺高超。
“我家,我大哥武定乾有正经工作,我二哥武定坤也是县局的大队长,就我没本事,我就想了来钱的方法,我的工艺品加工厂还会仿造古董。不管是包浆上色做旧手段我都会,能仿造的和真的一样。我把这些东西试探性的卖到其他的古玩市场,都能卖得掉,但是价格不高,两三万就差不多了,有人从我这里批发,我就想利用这些人再去试探一下古玩店,就算是有人以假乱真,也查不到我头上,我也就是做工艺品的,他们去以假乱真和我没关系!”
“我的货卖到周边城市的古玩店还可以,但价格压得厉害,都是看了货在看人,稍微有一点的打扮不好,就马上压价,挑刺儿,根本就没有卖出过高价。我就问了问,你们省市古玩市场最大古玩店,金字招牌就是你们贺家。贺家是看货给价,不会故意压价,要是收了货,还可以寄卖,可以去拍卖市场竞拍,千万的价格都能拍得出。我就想,要是我的货能进了你的店,那我发财不远了。我把一些仿造的很好的赝品,真假对拼的赝品买给经常拿货的小贩子,让他们去试探你的店。”
所以才有年前的赝品频繁出现。就是试探他们贺家会不会收货,会不会被打眼,要是收了货,赝品假货就到了店里,拍卖出去,贺家的招牌就砸了。
“但你的店门不是那么好进的,我派出三四拨人,拿的都是精品,还是不行。你还上了专业仪器,想送进去不可能。随后你的人就去了邙山一带,其实我跑回去,我们那边就严加防范了,就是防备你一查到底。你要是查到些什么,我们都要完蛋。我们那一片的人就指着这门手艺发家致富呢。本想你要去了就把你,把你弄死在那边,就少了绊脚石了。你的手下去的,进村就被盯上了。我们那边拿货,除非熟人介绍,没有要求进村的,一直要求进村那就可疑,肯定严加看守。”
老陈气的鼻子哼哼,他们年前的邙山一行,非常狼狈,要不是贺展书带人警察过去救他们,估计都死在那边了。
“年后的三件货呢?”
“我,,,”
武定邦垂下头,喘了几口气。眼睛转了转。
“说!”
“我偷的。”
“你偷的?你能进得去博物馆?那里所有馆藏都有专人看管守护,你能靠近?是不是和你大哥,博物馆馆长武定乾里应外合?”
“不不不,真不是,我大哥武定乾是老实本分的人,他在穷也没有动过这个念头。他知道那都是国家的,你和你爷爷去邙山以后,我大哥还回去把我教训了一顿。不让我继续做这种事了。他怎么可能和我合作呢。是,是我,我,我老婆有一个外甥女,我托我大哥给我外甥女找份工作,我大哥就把我外甥女安排到博物馆做了一个编外人员,我外甥女结婚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