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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陌上雨寒-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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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云舸笑得跟大尾巴狼似的:“清儿打针了,我心疼,我给你揉揉。”
  陆上清冷冷地盯着他,突然发力把人按在床上,对着人屁股抬手就是几巴掌,轻声道:“我觉得有必要定套家规。”
  苏云舸猝不及防地被按在床上,一边暗恼自己不是对手,一边风骚地笑道:“清儿喜欢怎么玩?”
  陆上清觉得说什么都会应了这人的意,干脆放开人又躺下睡了,任凭这货摸前揉后,动也不动了。
  几日后,银狐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终于说服了顾立军,两人召集烈焰全体人员,准备出击。
  收到召集令,大家来的速度很快,短短三天的时间,基地外就扎满了帐篷,人来人往,颇有一番热闹。
  “白鸽”楚爱国率领九名刑警,最后一批到达。
  楚爱国代号“白鸽”,他年过半百,头发花白,总带着慈祥的笑容,身上有种莫名的信服力。于是见面不到一小时,叶勇康就自愿归入他的麾下了。
  当日傍晚,人员到齐,顾立军便召开了动师大会。全体人员列队肃立,原本空旷的大院子里站满了人,曹帅帅早备好了数十坛好酒,一人一碗地满上,才上台给顾立军倒了一碗。
  残阳似血天边尽,烈焰风摧月卷云。
  顾立军举起酒碗,目光在每一位战士的脸上扫过,声音铿锵有力:“黑寡妇一日不除,国将一日不安。管她设的是鸿门宴,还是满汉全席,老子都吃定了!愿与我同生共死者,请满饮这碗酒!”
  话音刚落,所有的人就都干了碗中的酒,无一例外。
  顾立军大喝一声:“好!”语毕仰头干了酒,继续说道:“黑寡妇下了个套,想一口吞了我们,我只怕她没副好牙口,崩了她的门面。银狐自愿请缨,以身为饵,等引出黑寡妇,我们就把这毒虫一举剿灭。”
  话音刚落,叶勇康就急切地大喊:“我也去!”他这一嗓子出来,大家就都炸开了锅,跟着喊“我也去”、“我们一起去”,场面顿时嘈杂了起来。
  银狐终于出面,摆了摆手压下鼎沸般的嘈杂声,声音不大,却飘入了每个人的耳中:“我意已决。”
  叶勇康连队都不站了,冲到台前质问:“黑寡妇不是傻子,就你一个人去,她怎么可能会出来?!”
  银狐看着小徒弟,第一次没有强调组织纪律,而是云淡风轻地回答道:“我自有办法。”
  叶勇康急得差点爬到临时搭建的台子上,被台前站着的陆上清拦下了,他脸红脖子粗地嚎着:“不行!绝对不行!你们都是冷血动物吗?!凭什么让他去送死?!不行!不行!师父!”
  陆上清觉得拉着人实在费劲,干脆就把人捏晕了,扛回屋子拷在了床头,出来时还锁上了门。
  叶勇康是被关起来了,可他的问题却横在了人的面前,有个英俊干练的小伙子接着问了出来:“我认为老蛇说的对,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把黑寡妇引出来?万一引出来了,你该怎么全身而退?”
  银狐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记得此人代号“赤兔”,是顾立军的心腹,当下就对顾立军多了些感激——连心腹都不知道,别人更不会知道了。于是依旧是那一句话:“我自有办法。”
  “赤兔”还想说些什么,可看到顾立军摇了摇头,便忍住了没说。可他没说,不代表就没人说,陆上清就语不惊人死不休了:“让我跟你去,不然我立刻把你的计划公布给大家。”话音刚落,全场哗然,他本人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淡淡地回视着银狐冰冷的目光。
  顾立军皱了皱眉,他有多想取消行动只有他自己知道,于是干脆搅了混水,断喝道:“血鹰!服从命令!”
  陆上清打蛇随棍:“好,我不去了。我想说的是,银狐他…”
  “住口。”银狐冷冷地打断了陆上清的话,两人僵持了半晌,银狐才接着说:“好,但你必须服从我的指挥。”
  陆上清点头:“是,除非情况紧急。”
  银狐看了看徒弟,便转身下台了。
  见事情解决,顾立军便重塑军威,慷慨宣誓,一时间,众人的誓言响彻云霄——
  “毒枭不除,誓死不还!”
  “毒枭不除,誓死不还!”
  “毒枭不除,誓死不还!”


第75章 国仇家恨(一)
  是夜,叶勇康终于悠悠转醒,还砸吧砸吧了嘴巴,似是对方才的好梦还意犹未尽。一片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他突然就打了个激灵:“师父在哪?”这个念头让他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腾得就坐了起来,鞋都没穿就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刚开门就跟一黑影撞了个满怀。
  那人顺势把他抱在怀里,温和地轻声安慰:“乖。”
  窝在人温暖的怀里,叶勇康终于魂魄归位,紧紧地拽着人的衣服,带着鼻音哽咽道:“别去……”
  被怀里的人抱得死紧,银狐心中一恸,他甚至明白了当年黑寡妇为何要残忍绝情地杀夫害子了。银狐实在无话可说,只好不停地顺着人的背,以示安慰。
  等人渐渐平静下来,银狐用了个巧劲把他松开,摸摸人的脑袋,温和地轻声说道:“把鞋穿好,师父带你去看星星。”
  别说是看星星,就算是看猩猩,只要师父不走,叶勇康就没意见,可现在师父执意要去“送死”的事就像一座大山堵在他的胸口,压抑极了。于是叶勇康一边跟着师父往房顶上爬,一边扑簌扑簌地往下掉眼泪,等到了地方坐下,胸前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银狐抽了几张纸巾,帮人把脸仔细擦干净,才轻声问道:“怕师父出事?”
  叶勇康刚擦干的眼泪就又决堤了,口不择言地呜咽道:“哪是怕你出事啊,简直就是怕你出事啊……”说完就把头埋在胳膊里哭了。
  银狐忍不住轻笑出声,揉了揉小徒弟乱糟糟的头发,温柔地哄着:“不会的。”
  叶勇康却哭得更厉害了,不会?骗小孩儿呢?
  银狐一手搭在徒弟肩上,一手解下酒壶晃着,忽然吹来一阵夜风,林声叶声簌簌齐响,银狐发丝轻扬,抬头仰望璀璨的星空,声音几不可闻:“天不负我。”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叶勇康泣不成声,不甘心地劝着:“谁……谁去不是…去,我们也不是非…非得这……这次去……去呀……”
  银狐轻笑道:“回来叫你师兄给你做卤肉饭吃。”
  叶勇康摇摇头,威胁似的呜咽道:“你要去……去的话,我就再…再也不吃了。”可惜这威胁似乎没什么力度。
  银狐轻笑出声,帮小徒弟把脸擦干净,宠溺地问:“那明天吃不吃?”
  叶勇康抽噎着点点头:“你要不去,我就吃。”连威逼利诱都学会了。
  银狐笑道:“明天叫你师兄做给你吃。”
  叶勇康期待地看着银狐,抽着气问:“你不去了?”
  银狐举起酒壶小饮一口,望着如勾的月牙但笑不语。
  叶勇康不死心地缠着人问:“不去了?不去了?你不去了?不去了?”
  银狐偏头看着小徒弟,见人一脸期待的样子,便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嗯。”明天不去。
  银狐没把话说完,叶勇康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胳膊,闷声说道:“不要骗我,否则我再也不吃了。”
  银狐轻笑道:“好。”
  叶勇康从裤兜里摸出了个东西,塞到银狐手里说:“我把它做成了护身符,你带着。”
  银狐视力过人,只见这是块菱形的小东西,摸着感觉十分光滑,还透着凉意,不知是什么材料编制的,于是轻声问道:“怎么做的?”
  叶勇康把脑袋靠在师父肩上,嘟囔着说:“头发……”
  银狐忽然就记起了那晚被斩断的发丝,忍不住笑道:“还不扔了,做什么护身符?”
  叶勇康把人的胳膊抱得更紧,闷声说:“我喜欢。”
  银狐心中一软,便把东西塞进了兜里,纵容地哄着:“好,我带着。”
  叶勇康终于笑了,依偎着人静静地看着星河。
  夜风微凉,声声林响。
  陆上清以为苏云舸会疯,但是他没有,不仅没有,而且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让陆上清心里直发毛。
  两人安安静静地平躺在床上,呼吸均匀地似乎是睡着了。陆上清听着银狐跟叶勇康上去下来,等一切动静都消停了,才终于掀了掀嘴唇:“做梦。”
  苏云舸轻笑一声:“做梦。”
  陆上清睁开眼睛扭过头,冷声道:“服从命令。”
  苏云舸就转过身子对着人,单手支起脑袋笑道:“我可不记得我跟谁签过什么协议,清儿,你不让我去,不如现在就一刀捅死我。”
  陆上清冷笑道:“娘子好本事,一哭二闹三上吊都学会了。”
  苏云舸一手揽过人的身子,一边不老实地到处摸着,一边风骚地笑道:“我可是无师自通的。”
  陆上清甩掉人的爪子,皱眉道:“做梦。”
  苏云舸依旧笑道:“做梦。”
  陆上清突然坐了起来,猛地把人按下人就甩了几巴掌,怒气堵得胸口生疼,冷声道:“再说一遍。”
  苏云舸暗自懊恼又被按下了,挣扎几番未果,只得苦笑道:“做梦。”
  陆上清一把就扯掉了人的裤子,夹着劲风猛拍了几巴掌,直到人痛呼出声才堪堪住手,冷声道:“再说一遍。”
  苏云舸就扭了扭屁股,风骚地笑道:“清儿再来几下,我挺喜欢的。”
  陆上清险些被他呛出一口老血来,怒极反笑:“娘子可受住了。”然后再不多话,抽出自己的皮带就甩了下去。
  夹风的皮带抽在身上,苏云舸登时就疼得头皮一炸,倒抽冷气地笑道:“对对对,就这样。”
  陆上清连抽几下,虽是摸黑,可他却能肯定这红痕绝无晕染。苏云舸被这不留情面的打疼出了一身冷汗,身后油泼般的疼顺着脊梁骨席卷了大脑,疼得他忍不住痛呼一声:“清儿……”
  陆上清终于换了地方,可却还是毫不客气地接着抽了下去,寂静的夜里回响着皮带着肉的声音,叫人平添了几分尴尬。
  苏云舸毫不怀疑这人能这么一直打下去,于是颇为识时务地求了饶:“清儿,相公,我知道家法厉害了,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
  陆上清却手下不停,一边狠狠抽着,一边冷笑道:“娘子,这欲擒故纵的本事,你可也是无师自通的?”
  苏云舸突然意识到了这人的意图,气急败坏地挣扎了起来,却换来了更凌厉的抽打,苏云舸咬着牙忍着疼地说道:“清儿…呃……你………你就是打残我,我…唔……我也必定会………跟着你去!”
  陆上清冷笑道:“到时候就好收拾多了。”说完就更狠地抽了下去。
  苏云舸挣扎未果,疼得越来越难忍,只得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嚎出来,免得丢人。身后的痛感一波不平一波又起,烈火燎原般的窜遍全身,不多时,苏云舸的冷汗就湿透了床褥,再没什么力气挣扎了。
  陆上清按着软耷耷的人,又狠狠抽了几下才住手,扔开皮带,也不给人上药,自顾自地就躺下睡了。
  苏云舸疼到了极致,也顾不得什么面子里子了,伸手扯扯旁边的人,艰难地说:“清儿,给我上…上点药……”
  陆上清掀掀嘴唇:“让你伤好了有力气跟我去?做梦。”
  苏云舸抽着冷气说:“清儿…我疼……太疼了……”
  陆上清终于翻身起来点了蜡烛,借着烛光才看清了人的样子。只见苏云舸的头发都被冷汗湿透了,脸色发白,嘴唇发青,臀部上紫黑肿胀,还有几处伤口正殷着血珠。
  陆上清眉间一皱,没成想伤得竟如此厉害,又看了看扔在一边的皮带,上面竟已血迹斑斑。陆上清再不多想,立刻取来药箱开始给人处理伤,堵心地问:“求声饶能怎么着?”
  苏云舸勉强笑道:“相公,我求了饶……”话还没说完,就终于体力不支地昏睡了过去。
  于是陆上清就更堵心了,利落地给人排血上药,在旁边守了一宿。


第76章 国仇家恨(二)
  叶勇康回了屋子就再没睡着,躺在床上一直抱着师父的胳膊,心里空落落的。
  一片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叶勇康小声唤道:“师父……”
  “嗯?”
  “没事……”
  叶勇康自己都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可他就是想听见师父的声音,每听一次就会心安一点,可过一会儿就又会慌乱起来,觉得自己快疯了。
  不一会儿,叶勇康就又心慌地轻唤了一声:“师父……”
  银狐抽出被他抱得死紧的胳膊,侧过身支起脑袋,另一只手把人拥在怀里,轻声安慰:“乖。”
  叶勇康偎在人怀里,想着得说点什么才行,于是就东拉西扯了起来:“不知道小白在家想不想我,我把它交给我女朋友养了,它可挑食了,每次我出门它都会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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