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契约-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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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凌霄听到宁子沁这个违和的名字时,眉峰狠拧起来,重重地哼了一声,冷笑道:“这正好,让她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伸出两指将几绺贴在聂长生脸颊的发丝拂开,聂长生还未来得及消化他难得的温柔,庄凌霄突然俯下头,毫无预兆地封住了他没什么血色的薄唇。
心在抵御庄凌霄的进犯,手脚却渐渐酥麻,被男人伟岸的身躯镇压着,聂长生丝毫动弹不得,却吸取了以往落败的经验,像是卯足了劲,再不轻易松动唇瓣,让这个可恶的家伙再有机可乘,任由庄凌霄千种挑逗万般霸道就是不肯再次接纳他唇舌放肆无礼的造访。
不得要领的庄凌霄低声咒骂一句,他了解聂长生拒绝的原由,无非是生性保守,断然做不到在别人跟前欢爱的举动,于是支起身子诱哄道:“那女人早走了,聂长生,这种事情我怎么会让别人看去呢?”何况宁子沁还跟聂长生传过绯闻,在他出现之前,那个女人如果没有对聂长生起过一点的心思,他的“庄”字一定会倒着写!
聂长生怔愣地看着他,似乎在回味他的弦外之音,唇瓣刚一抖动,庄凌霄就抓住了机遇,强势地分开他的唇齿,舌尖长驱直入,不断变换角度辗转纠缠,迫使他与之唇舌相抵,细吮慢舔间攫走他所有的思绪,像忍耐了许久的黑豹终于露出原有的凶残本性,狠狠咬上了猎物一口又一口,还要不满足似的,变本加厉地吞噬起来,大有连渣滓也要啃个精光了才罢休。
聂长生眼神已趋迷离,在庄凌霄的追迫戏弄之下渐渐投诚,直至肺部的空气仿佛被作恶者全部抽走,才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着,任由上位者予取予夺。
感觉怀里人呼吸维艰时,庄凌霄才心情大好地大赦天下,稍稍停住了在聂长生唇上的折磨,似笑非笑地盯着晕晕沉沉的聂长生,指腹欺上被他吮咬得红润欲滴的唇瓣,喘着粗嘎的气息,恶劣地问:“聂长生,还敢赶我走吗?”
聂长生抿了抿唇,并不是真心要赶这个人离开,他只是……不想看到庄凌霄毫无眷恋地离开自己而已……
这些卑微而高傲的想法,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悲而可笑,又怎么能让庄凌霄知道呢?
“我不过只上了你一次,你就管起我应尽的‘义务’了,你说,你这么管我,像是我的谁呢,聂长生?”庄凌霄钳着他光洁的下巴,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
“我……”触及上位者好整以暇的眼神,聂长生认命地阖上双瞳。
不满他消极的表现,庄凌霄的唇贴上聂长生紧闭的眼帘,烙下滚烫的热吻。
“怎么不说了?说啊……承认你是我的人啊,聂长生!”庄凌霄执拗地威逼着。
“啊……”
聂长生蹙着眉尖难耐地扭着身子,昂起了头低低地吟哦了一声,此外再没有别的话语从薄唇里泄出。
“不说吗?”庄凌霄伏在他耳旁冷酷的道,“那就只好做到这张嘴巴承认为止了!”
“庄凌霄……你……你要做什么!”输了的聂长生喘息着,满眼惊恐不安地挣着被捆得结实的双手,庄凌霄脸上笼罩着一层邪佞气息,阴暗而冷酷,他心头一阵悸怕,不好的记忆汹涌而来,虽然那事过去了两三天,身体得到了充分的蕴养,现在基本已经恢复了,被狠命欺负的那一处也已经没了被利刃开发过的痛疼,可是……
可是,情形怎么又朝这个令他沮丧的方向发展了呢!
聂长生无奈力气还没有恢复过来——即便恢复如初,他也不得不承认,在蛮力上的较量,他根本不是庄凌霄的对手。
被绑住的双腕并不是很疼,只是毫无还手之状的处境令他难以接受。
“在床上还能做什么?”男人噙着笑意反问,眸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你……”聂长生羞赧地无以回击,鼻息间若有似无地逸出浅浅的喘息。
“我会让你这张讨厌的嘴巴跟身体一样诚实的!”庄凌霄笃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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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机舱里霍然响起噼啪的碰撞声,机身轻微地颤抖了几下,这是飞机飞行中常常遇到的晃动,所以并没有引起太多乘客的注意。
一个中年妇人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涌动的云层,莫名地打了个寒颤,她赶忙收回目光,看着旁侧熟睡的女儿,目光里泄出潋滟的温柔,她轻轻地拉高盖在女儿身上的毛毯,机板震动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女孩睁开了眼,展开了一个甜甜的浅笑,对她的妈妈说了句悄悄话,中年妇女一笑,帮她解开安全带,牵着她去机尾后的洗手间。
飞机又摆动了几下,开始有乘客看着窗外的黑云不安起来了,有人甚至按了呼叫键想要询问空姐飞行的情况。
那对从洗手间返回的母女小心的扶着椅背出来,却因为飞机的突然颠簸了一下,身体的重心不稳,惊呼着双双朝着一侧摔去。
那对母女还好,只是搁置在餐桌上的文件就没那么幸运了,哗啦啦地倾散于脚下。
第31章
提着客人钦点的外卖; 心情愉悦的外送小哥按了很长时间的门铃了,依旧没有人应门; 他心里纳闷不已,抬头看了看门号; 没走错; 这两天他送的就是这家; 那个点餐的客人脸色虽然冷厉阴沉; 却出手阔绰,一日三餐从未落下一次小费,每次打赏的小费几乎可抵他一周的工薪,两天下来; 他可算小小地发了一回小横财了。
不死心地再狠摁了一次门铃,外送小哥心里不停地嘀咕; 按理说那个男人不该出门了啊; 难道还在睡懒觉?门铃这么大声,也该被吵醒了才对吧?可千万别有起床气,不然那可观的小费就从手边溜走了!
猛然想起手机里还保存着男人首次点餐时留下的电话,外买小哥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翻找了一下; 在众多的电话记录中终于翻到了那个号码; 忐忑地拨打了过去,好半晌依旧是忙音在持续; 他皱皱鼻子,又锲而不舍地继续拨打。
“电话,庄凌霄……”只是说出几个字; 喑哑的尾音全是无措而颤栗的哀求,聂长生极力维持清醒的嗓音几乎溃不成军。
“敢不专心,看我怎么整死你!”隐含怒气的庄凌霄暴戾地皱着眉,动作丝毫不见缓慢。
“你住……庄凌霄……”固执的来电铃声就像一道道镇压邪念的咒符,聂长生无法与庄凌霄一样心无杂乱地投入如此激烈而忘情的运动当中。
“不理它就会停了!”庄凌霄喘息着,狠狠地压制着聂长生挣动的双手,先前的那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之后,他解开了将聂长生束缚与床柱上的腰带,庆幸依旧绑住了他的双手,否则现在拥于怀中羞涩的聂长生不知会怎样狠命挣扎不断扰乱他兴致的事儿来呢!
可惜电话铃声似乎知道主人就在不远的地方,于是还在坚持不懈地彻响不止。
“庄凌霄!”聂长生极力忍耐庄凌霄施虐一样的折腾,被迫环在上位者脖子上的双手终于脱离了困境,勇力朝男人的胸口击去。
“Shit!”庄凌霄吃痛地拧下眉头,不得不停下了爽快的肢体运动,固住聂长生的腰身将他摁倒在床上,制住了他继续作乱的双手,不悦地斥道,“这么大力,想谋杀亲夫啊!”
胸口的那一击并没有多痛,只是好事被打断,庄凌霄当然满怀不悦,无奈怀中人确实非常不合作,他又不想让聂长生再有难以泯灭的印象,当下“啧”地一声,将还没有餍足的兄弟抽离了聂长生的身体,长腿跨下了床,浑身不着一缕地捞起了手机,冷声命令道:“说!”
屋外本快要打起了退堂鼓的外送小哥一听手机里的忙音变成了阴沉的命令语,欢快的心情立即被压制了下去,一阵心慌之后,才喏喏地说道:“先……先生,您叫的外卖到了……”
电话里传来男人阴狠的低骂声,外买小哥心一紧,手一抖,手机差点儿滑下。
“你一个小时后再过来!”男人不等他回话立即掐断了通话,愤愤地丢下了手机。
该死的,居然为了这样的小事来打搅他?嫌命长了是吧?
屋外的外送小哥无端端地打了个喷嚏,他耸了耸肩,心里却是疑惑不已,手机电话接通了,主人家肯定在屋里头的,不来应门莫非是……二十出头的外送小哥立刻涨红了一张脸,他见过点餐男人的强势,心里自然而然地同情起屋里的那位女主人了。
当然他不会知道那个强势的男人其实是鸠占鹊巢的强盗,而屋主人也不是弱不禁风的温婉女性。
“害羞什么!”庄凌霄爬上床掀开被褥,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气息渐渐不稳,刻薄的话哪还能再多说一句?此刻的聂长生满脸红晕,那眉那鼻那唇无比的春意极致,不怎么白皙的胸口缀满了青青紫紫的颜色,双腿腹部周围更是粘了许多意味不明的浓渍污秽,浑身上下流露出诱惑的气息。
“放了我吧……”蒙在被褥里的聂长生有气无力的恳请着,虽然这具身体大病初愈,不过毕竟是男儿之身,也没有太软弱,从前还在球场上驰骋过,体力还算可以的,偏偏在庄凌霄的跟前,所以的优势都成了劣势。
所以换来了庄凌霄更恶劣的对待也是在意料之中的吧?
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卧室再没有可疑的声响响起时,蜷缩着身子的聂长生难堪地闭着眼,无药可救的满足感在四肢百骸里蔓延着,庄凌霄的重量还压在身上,他哪有剩余的力气推开?床单上一滩滩无处遁形的秽物,不管是痛苦的指控,还是快乐的源泉,都全是庄凌霄所施予的。
餍足了的庄凌霄将聂长生翻过身子,慢条斯理地将他搂在怀中,对着聂长生怔愣吃惊的眼睛笑道:“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忤逆我的意愿了吧。”
不愿在庄凌霄的跟前暴露再多的丑陋,聂长生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眼睛,紧皱的眉头里似乎在遗憾不能塞住耳朵。
庄凌霄哂笑一声,轻而易举地摁下了那双被缚住了的双手,不依不饶地道:“挡什么,你不是也爽到了吗?”目光有意无意往下一扫,得意洋洋地吹了一声响亮口哨。
“闭……闭嘴!”羞愤的聂长生挣扎手朝庄凌霄的肩膀击去,只顾着调戏聂长生的男人一时大意,竟被他打了个正着,只是这若有似无的回击根本没有一点杀伤力,反倒更像恋人间打情骂俏的奖励。
庄凌霄不恼不怒地抓住送上门的双手,舌尖一卷,含住了其中一根手指便吮了起来,那故意弄出的水渍声异常的靡秽,聂长生心头一颤,但觉指尖一麻,便溢出了一声轻呼。
“啊!”却是指尖被庄凌霄含在嘴里,尖利的牙齿一根又一根地啮咬着,若有似无的力道,制造出来的声音却是致命的甜腻。
“这样也很舒服么,聂长生?”庄凌霄盯着每一根红润的指尖,这是长年握惯手术刀的手指,修长而圆润,指甲修理得整整齐齐,连月牙白都能看得如此的清晰。
健康的手,漂亮的手,既适合握着手术刀,又能掌控篮球的手,是世界上最吸引人的手!
这样的手,长在聂长生的身上,实在是最完美的组合!
“怎……怎么可能……”聂长生皱着眉,翕阖的眼睛只能看到睫毛在颤颤发抖。
庄凌霄眼神一鸷,抿着唇一时轻一时重地啃咬着要的指尖,颇有教训聂长生的逆鳞之过。
“别再……住口!住口!够……够了……啊……”聂长生浑身打着颤意,学医的他无法理解指尖怎么成了敏感区了呢……
“呵!”庄凌霄眯着眼,正要再次发起全面的进攻,客厅的座机却响了起来了。
聂长生眼里的迷离一扫而去,手脚再度不配合的挣动起来,嘴里说道:“是医院打来的电话!”能往座机打电话的,除了医院,也不会有谁了。
“你不是请了病假吗?”庄凌霄沉着脸,怎么光顾着关他的手机,却没想到把座机的插线扯掉了呢!其实也不能怪他忽略了座机,毕竟通讯这么发达的今天,已经很少人会用到座机了……
“所以才要接听啊,肯定是医院有什么急事了……”聂长生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极力要下床去接听来电。
无论如何,最终聂长生还是没能接到那通来电,庄凌霄亡羊补牢,神清气爽地去了一趟客厅,回来时,客厅里那该死的响个不停的座机终于偃旗息鼓,做个安静听话的死物了。
然而,志得意满的庄凌霄很快就敛住了得意的神色,卧室大床上空无一人,只有凌乱的被褥遮盖了一室迷乱的痕迹,倒是盥洗室的门紧紧锁了,聂长生的喑哑的声音在里头响起,隔了一扇门,声音迷迷糊糊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