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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嘿,艾利斯-第2章

小说: 嘿,艾利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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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姐例假期间比平时易怒……”
  “太可怕了,景队很久没发过火了吧?”
  “上次是焦妹被挟持,上上次是秋哥受伤,……”
  “原来,景队发火挺频繁……”
  景衡没去万娱,没找宗顺,更没找季晚晴的家属。他驾驶着一辆银灰色的奔驰GLE级SUV,到达了泰晤士小镇。说是小镇,其实是一个高档别墅区。高档别墅区的安保当然不简单,拦下一辆豪车,景衡面无表情的脸把见过大风大浪的保安惊退了几步,一本警察/证足以畅通无阻。
  泰晤士7…3号。
  景衡停了车,那些木质矮栅栏显然不是他的阻碍,轻松翻入前庭。这里充满了资本主义的腐朽,花草,鹅卵石铺路,温室,泳池,……
  景衡进入别墅,真是畅通无阻,因为门根本没锁。
  现代典雅的风格,处处弥漫着欧式资本主义的奢靡。
  沙发上一块毛毯拱起,景衡走近,粗暴地掀开了毛毯。不出所料,混血儿正在睡觉,睡袍松垮,春光乍现,白皙的肤色,性感的锁骨,唯一刺眼的是锁骨上的暧昧色。以景衡这种老江湖判断,必是吻痕。
  或许是混血儿感到了凉意,睁开了双眼,瞳色比一般中国人要浅几分。见到不速之客却毫无惊讶,反倒平静起身。
  “景sir,你这是……擅闯民宅?”裴临整了整衣服,恢复到衣冠禽兽模样。
  “大门敞开,勾引小偷?”
  “小偷想进,无论加多少锁都没用,”裴临浅笑,“门,挡的是君子。景sir,请问,你算哪种?”
  “日上三竿还在睡,昨晚做什么坏事了。”景衡的语气如同审问犯人,裴临对景衡的态度十分不满,所以说,他最讨厌警察。在警察眼里,除了他本人,所有人都是犯人。
  “这是我的私事,景sir无权干涉。”裴临说着打算离开,却被景衡猝不及防一拽,生生摔在了沙发上。
  “案发现场的照片是怎么回事。”
  “你认为是我偷拍了照片,上传给媒体?”裴临的语调不由得转冷,如果刚才景衡的语气令他不爽,那么现在,他很生气。
  景衡没有回答,沉默证明了他的想法。
  “上传照片对我有什么好处?”裴临再次起身,与景衡擦肩而过,“景sir,如果没有搜查令,请你别再踏进我的住所。”
  景衡微怔,转身离开。
  “昨晚我在你家,”景衡顿了顿,似乎在措辞,“既然回国了,不回家住吗。”
  裴临淡淡笑了笑,似乎整个世界都明媚了。“我的家在英国,景sir是不是误会了。”
  “不管怎样,他都是你爸。”
  “莫非景sir的爸爸会拿枪对准你?”裴临对景衡的话嗤之以鼻。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第一次出现在拥有血缘关系的父亲,裴溯面前时,他没有等到热情的拥抱,反而是一个空洞的枪头,一个决绝的拒绝。
  面对裴临的质问,景衡无法回答。裴家的人物关系确实复杂。
  “景sir,慢走不送。”
  景衡自然不会自讨没趣,等他开车离开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一些问题没问,每次和裴临扯上关系,总没好事。心烦意乱的景衡开车拜访了宗家。试问,一个已经成家的正常男人,怎么会和媳妇一直赖在父母家?宗家不是买不起房子,而是宗家长辈舍不得幼子。
  景衡的到来,显然是不受欢迎的。
  “景先生,问话时我要求在顺儿身边。”宗夫人算半个女强人,她的强势不在于她的事业,而在于她对自己幼子宠溺的态度。
  “宗夫人,宗三少已经成年了,况且,您也不是律师,”景衡笑眯眯说道,“以案子现在的情况,三少应该在警局喝茶,而不是在外面享乐。我相信三少不是凶手,但社会大众不信,我们该给社会一个真相,给死者家属一个说法,对么,夫人?”
  景衡确实不相信宗顺是凶手,纨绔子弟的一般性格——欺软怕硬。纵然宗顺真想杀人,完全可以买凶。钱多,大概是宗顺唯一的优点了。
  景衡的话令宗夫人的脸色稍微好了点。
  “宗夫人,请问三少在哪。”
  “宴会那天他就没回来。”
  景衡:“……”
  像宗顺这种日子过得潇洒的最大嫌疑人大概找不出第二个了。
  “其他成员在家吗,我想单独问问。”
  “嗯。”在宗夫人心中,只要问的不是宗顺,怀疑的不是宗顺,其他人无所谓,景衡爱怎么问就怎么问,最好把他们抓进警局。
  景衡第一个光顾的是宗家大少爷——宗政。
  宗政,32岁,已经是昶世集团总裁,而他的位置,是靠自己坐上去的,绝对是年轻有为,任何赞美之词附加在他身上也不为过。如果非要指出他一个缺点,应该是尚未成家。
  景衡进入书房时,宗政正在看书。
  “景队,请坐。”宗政得体地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书。
  景衡从一个男人的审美标准判断,宗政属于男女通吃型,但是,那么多落花有意,奈何流水太无情。
  “宗先生不仅精通经济,没想到还对心理学有兴趣。”景衡瞥了一眼宗政手边的那本书。
  “业余爱好。”宗政似乎是没意识到景衡话中的意思,反倒问起了景衡,“景队在空闲时间,会做些什么。”
  “锻炼,运动。”
  “S市如果多些像景队这么优秀的警察,我赚钱时也更安心。”宗政没想到景衡的答案会是这个,却保持着淡然的笑意,像是与朋友的闲谈。当然,有人想闲谈,有人没这份闲情逸致,比如景衡。
  “宗先生,4月26日23时30分至24时这半个小时,你在哪里。”
  “当时大家都在等零点,”宗政根本不需要花费时间回忆,前天发生的事记忆犹新,“我和乔总在一起喝酒,乔总是我的证人,那段时间有许多人可以为我作证。”
  “宗先生有没有注意到宗三少在哪。”
  “大概11点左右他和一个漂亮女人离开了,”宗政顿了顿,生怕景衡误会,又补了一句,“他们去了楼上房间。”
  景衡自然猜到宗顺和一个女人能去房间干吗。“宗先生确定是11点左右?”
  “当时我提醒他,零点快到了,况且他妻子也在宴会现场。出席时已经带了一个,现在又拐一个,我让他不要胡来。但他没听,”宗政自嘲般笑了笑,眼底有几分落寞,“他什么时候听过我?”
  景衡能理解宗政的心情。明明同父同母,但待遇完全不同,宗政像是捡来的孩子,宗顺才是亲生的。
  “我想,他妻子也看到了,否则她不会对乔总提出回房休息。”
  “你认识季晚晴吗。”
  “谁?”宗政愣了愣,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个死者?我怎么可能认识他的情人,怕是他自己都记不清自己情人的名字吧。”
  景衡问完主要问题,和他客套了几句离开,突然转身问道:“宗先生认为三少会是凶手吗。”
  宗政浅笑摇了摇头,“他连领带都不会解。”


第3章 画作
  景衡下楼梯时,被宗政最后的那个微笑和一句唇语惊得差点没踩稳台阶。
  “我希望死者是他。”饶是景衡面对过许多穷凶极恶的罪犯,也被宗政的微笑惊起毛骨悚然。宗家果然没一个正常人!
  景衡顺便去花园找了宗顺明媒正娶的妻子——邬子衿。
  根据万祎的调查得知,邬子衿来自R市,不仅父母是语文教师,连祖父母,外祖父母也是语文教师,出自一个书香世家。
  景衡见过宗顺的次数不少,却是第一次见他的妻子,邬子衿。第一眼就被她的气质吸引。邬子衿的长相说不上漂亮,但她的气质过于独特,娴静,温婉,俨然是大家闺秀。景衡好奇,一个充满书卷气的女人怎么会嫁给宗顺这个混账?
  “邬夫人。”面对邬子衿,景衡不由自主放轻了语调,这种感觉就像在面对仰秋,舍不得大声。
  邬子衿礼貌地站了起来,“景先生。”
  “邬夫人,我想问你几个问题。”景衡开门见山,他实在不想和邬子衿多待,这气氛,这举止,太压抑了。
  “知无不言。”
  “4月26日23时30分至24时这半个小时内,请问你在哪里。”
  “我在乔姐身边,等着零点祝贺她生日快乐。”
  又一个拥有完美在场证据的嫌疑人。
  “你对宗三少的行为怎么看。”
  邬子衿微怔,她没想到景衡会问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一向不擅长处理这些事。
  “你认识宗顺的情人吗。”
  邬子衿摇了摇头,“自从嫁到宗家,我很少出门。他不会告诉我他的事。”
  “你不问?”
  “他嫌我烦。”邬子衿的眼睛很悲伤,景衡没好意思继续追问。“抱歉,打扰了。”
  “景先生!”
  景衡被她突然大声一句惊得止步,“邬夫人想到了什么。”
  邬子衿看了景衡一眼,立即转移了视线,没多久目光又落回景衡上,然后飘走。景衡急得真想吼她,他发现,仰秋和邬子衿是不同的!仰秋绝不会像她这样磨叽。
  “景先生,我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否对案件有帮助。”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景衡不是一个急性子,但邬子衿很好地挑战了他的忍耐底线。最后,景衡还是保持着微笑,“邬夫人但说无妨。”景衡气得语言系统都被邬子衿带偏了。
  “半月前,我不小心听到公公和婆婆在吵架,”邬子衿的声音本来就不大,现在更小了, “他们提到了一个男人,死因似乎与他有关。”
  邬子衿不明说,景衡也猜到了那个“他”所指何人。一个男人的死因和宗顺有关?季晚晴这个案子没破,怕是要牵扯出另一个案子了。
  “那个男人的名字,你记得吗。”
  “抱歉,我没听见。”
  “邬夫人,谢谢你的消息。”景衡急匆匆走了。
  一队办公厅的大门被风风火火闯入的景衡甩得极响。众人为那扇老来失修的门默默哀悼了一秒,继续投入工作。
  “万祎!查最近一个月的男子死亡情况。”景衡冲到一张办公桌前,小青年被自家队长吓了一跳。一副厚重的眼镜差点滑落鼻梁。
  “筛选和季晚晴,宗顺有关的男子,”景衡看着小青年呆呆的样子,降低了音量,“如果你无法排除,留着就行。”
  “我知道了。”万祎点点头,像是接受了一个重要任命,格外郑重。
  “真乖。”景衡伸手想去摸摸小青年凌乱的头发,一想到可能会吓着人家,及时将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熹姐和焦妹回来了吗。”
  “老大!”景衡这句话的尾音被一个响亮的声音覆盖,景衡无语看了几眼偏爱粉系的大嗓门。
  “老大!”焦尔正要冲过去拥抱景衡,被段熹一把拎开,结果显然,受到了焦尔幽怨的眼神。
  “焦妹妹,千万别用这种眼神看着男人,”段熹浅笑,捏了捏焦尔气鼓鼓的脸,“我会忍不住扑倒你的。”
  “熹姐,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女人吧?”景衡微笑看向眼前这位高挑的女子,漂亮,性感是她的代名词。
  “是吗?”段熹愣了愣,随即笑道,有那么几分潇洒不羁,“不好意思,我忘了。这只能怪焦尔妹妹太可爱了。”
  “焦妹,你什么时候才能换回男装?”景衡原本还想着宗家的人不正常,结果他发现,其实自家队员更不正常!
  “我们一队阳盛阴衰,我这是牺牲小我,成就大我。”一个清晰可辩的男声从一个身着粉系裙子的“女生”口中传出,景衡身体忍不住一颤,目光自然地飘向正在认真搜查资料的万祎。电脑屏幕的光线映在那张略显苍白的小脸上。确实是阴衰啊。
  “说正事。”景衡扯回主题。
  “我和焦妹去了宗琳的画廊,”段熹正经不了多久,“老大,你绝对想象不到那个画廊的艺术性。”
  “所以要靠你们口述。”景衡不冷不热接了句,段熹立即恢复认真。
  “宗琳画廊的画全是奇形怪状的人,三头六臂算是小儿科了。值得怀疑的是,她在画这个。”段熹将几张照片递给了景衡,景衡的眉头瞬间拱起。那些照片正是季晚晴死亡现场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对死者面部的近距离拍摄,几乎占据了整张照片,冲击力极大。这种对死者脸部细节的拍摄,除了警方,感兴趣的只有凶手了。
  “不对!”景衡突然出声,把段熹和焦尔吓了一跳。
  “什么不对?”焦尔好奇。
  “小张!把新闻上流传的死者照片全部调出来!”
  “啊?哦!哦!”
  景衡将照片一一比对,发现拍摄照片的角度不同!这说明了什么?照片来源可能有两个?!现场至少出现过两人!
  “熹姐,和我再去找宗琳!”
  宗琳,宗家二小姐,一个热爱绘画的女生。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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