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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先生总不肯离婚-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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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计一番最近的工作情况,只有今晚都还有空,自然要小聚一场。
  江景白和南越说过这事,应道:'收到,我会注意的。'
  南钺:'我去车库。'
  江景白到站,他也打算回家了。
  江景白:'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南钺:'嗯。'
  嗯完又补充:'饭后回酒店,记得告诉我。'
  江景白笑:'一定。'
  ——
  办理完入住手续,江景白在侍应生的引领下找到房间。
  房卡插进卡槽,房间顷刻灯火通明。
  在车上连坐那么长时间,江景白四肢和头脑一样乏乏的。
  他把学姐他们发来的聚餐地址输进导航,理清路线后坐在床边休息了一会儿,接着打开行李箱,把洗漱用品和彩妆用品摆到对应的地方。
  江景白一共带来两套C服,同假毛一起分别装在不同的衣物收纳袋里。
  假毛他事先修剪过,也简单做了下造型,不能压放太久,江景白立稳支架,撑好假发,又把C服抖开,理平褶皱后挂去衣柜。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江景白草草冲了澡,洗去身上沾附的车厢味道,搭地铁前往约好的聚餐地点。
  考虑到江景白车途劳累,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聚餐地点特意选择了距离酒店不远的私房菜馆。
  江景白一年多没见他们,其他三人倒没少在微博看到他出s的片子。
  “小江,你以后真打算直接退圈?”叙旧一轮,学长吃着小凉菜问江景白,“圈里但凡混成你这样的,可都没少接商单赚外快。现在眼熟的那几个,要么开了工作室当老板,要么自个儿做了模特,还真没一个浪费自己人气基础的。”
  江景白笑道:“我现在不也是老板吗?”
  “那不一样。”学长也笑,“三百万粉丝,好多小明星连你粉丝一半都不到呢。”
  “说起小明星,你们有没有吃夜雨工作室的瓜?”学姐来了兴致,“他们工作室去年签了个条件挺不错的新人,经常发伪素颜照,吹什么耐打的神颜,本来想把新人捧起来,结果那人人气一上去,仗着有些粉丝给他投票,今年报名参加偶像养成节目去了。听说还过了海选,年底就有决赛。”
  学长:“我听说了,圈名叫雪鸿是不是?”
  “对对对,就是他。那节目还挺牛逼的,网上关注度很高,好像是中明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举办的,估计想借机签一批有潜力的练习生吧。”学姐啧啧。
  中明集团。
  江景白无端被四个字牵住了注意。
  这个中明集团是不是在他耳边提到过太多次了?
  “老实说,那新人有点略膨胀了,他那张脸当网红还行,到娱乐圈未必吃得开。”学姐说完目光转向江景白,“说句不好听的,他那些粉丝不全是对s感兴趣,好多都是奔着伪素颜来的。你要是在微博发张日常照,也说自己去参加节目,说不定他的粉丝立马改吹你是神颜,一块儿抱团给你投票。”
  一提江景白在微博发日常照,其余两人眼睛也亮了。
  以前有别家不长眼的死忠粉说江景白片子好看是因为后期君P图技术高超的时候,他们几个就爱脑补臭嘴们被狠狠打脸的情形,现在话题一挑起,你一言我一语地又说开了。
  三人喝了点小酒,说到后面甚至还研究了下江景白如果参加节目的话,能靠刷脸拿到什么样的成绩。
  不过他们再敢想,也想象不到江景白也有可能会成为……娱乐公司幕后大BOSS的男人。
  江景白鼻塞头晕,精神不佳,笑听他们七扯八扯,散场后回到酒店恨不能直接栽到床里。
  他洗完澡吃了带来的感冒药,窝进被子和南越睡前聊天,聊着聊着困意涌来,和脑子里那股晕乎劲儿一齐压着他眼皮往下坠。
  江景白强撑着给南钺道了晚安,按下发送键便合眼睡去。
  他起初睡得沉,可刚睡到半夜,身体慢慢像躺在蒸笼里似的发起热来。
  江景白被烧回点意识,半梦本醒地将手背搭到脸上,反应过来自己感冒后的惯例一烧可算到了。
  他小病生多了,清楚烧到什么程度是自己可以承受的,并不觉得着急,行李箱里就有事先准备的退烧药,吃完回来好好睡一觉就行,等烧退了,感冒也快好了。
  江景白鼻腔里叹出热热一口气,正打算起身下床找药,肩头却突然被人用手覆住,轻轻晃了两下。
  “景白。”
  江景白迷迷蒙蒙睁开眼睛,床边人的身影在夜灯的晦暗光线下有点模糊。
  对方手里端着他的杯子,俯身贴近他,冲他说话:“水温可以了,起来吃药。”
  江景白眯眼把他辨识了好久,差点怀疑这场不高不低的小烧把自己脑子烧糊涂了:“……南钺?你怎么……?”
  南钺怎么会在这儿?
  自己不是在G市酒店吗?
  南钺为什么会在旁边?
  江景白发着烧,头脑昏沉,还没睡醒,思维锈住,一时转不过来,木头娃娃似的半睁着眼,南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南钺揽他起来,看着江景白把药乖乖吃下去,半晌才道:“你打错了字。”
  一句晚安,硬是拐成了一串有误的拼音。
  字?什么字?
  江景白咽下药,喝了水,酡红着脸,懵里懵懂。
  南钺原本还因他不说自己难受生着闷气,一看他这副神情,半点气也提不起来了。
  “先睡吧。”南钺叹气认栽,按他回去,低声哄道,“不早了,明天再告诉你。”
  江景白到底头晕,也没彻底清醒,挨上枕头又听话把眼睛闭上。
  他慢半拍地消化着南钺喂他吃药的经过,脑海里猛地一闪,眼睛一下又睁开了。
  南钺来了。
  可他的C服……好像还大咧咧地挂在房间的衣柜里。


第二十六章 
  不止是C服。
  两顶假发就架在床尾正后方的长桌上; 醒目得像两颗脑袋一样,怕是只有瞎子才会注意不到。
  再往左边还有他明天要用的道具,一柄剑……长度是按江景白身高手长特别订制的,比寻常大小还要多出十公分,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梳妆台上的化妆箱倒是没打开。
  可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能猜出那是专业级别的化妆箱吧。
  短短一瞬间,几种念头同时挤在江景白脑子里,涨得他一阵头疼。
  江景白提了一口气; 心怀一丢丢不切实际的侥幸; 昂起脖子去看南钺此时此刻是不是真在他住下的这间酒店房间里。
  江景白不喜欢黑,睡前没关另一边床头柜上小壁灯。
  现在他头脑可比吃药那会儿清楚多了,就着橙色的微弱光线,一眼就将背对大床的高大男人辨识出来。
  南钺站在桌前; 头小幅度地低下。
  右手边是假发,左手边是长剑。
  画面太过绝美。
  江景白一时有点看不下去,用力抿嘴闭了闭眼睛。
  ……这真是要了命了。
  或许是南钺叫他吃药的声调和揽肩抱他的动作太过平和; 江景白的心慌意乱并不严重,很快就息复下去。
  他莫名联想到一个多月前; 南钺像长辈翻旧账教训小孩似的说他晚睡玩手机的情形,开始心虚。
  南钺没说什么,江景白眼下也不敢开口,只能把满腔疑问往肚子里咽。
  他压回枕头; 向旁边歪了歪头,目光堪堪从被面掠过去,悄咪咪地打量着南大家长的一举一动。
  江景白视角受限; 看不到南钺的表情,但从背影来看,对方面对自己满桌子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没做出任何含有异样的反应。
  南钺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举步走向衣柜,站定后静了几秒,原路返回。
  江景白差点又没眼看下去。
  每间客房配备的衣架数量不是很多,一共四个,都被江景白挂了C服,没一个剩下的。
  南钺自然能够看出衣柜已经容不下自己那件西装外套了。
  他站定后静了几秒,原路返回,将桌下的椅子往外拉出一小截,直接把衣服披在椅背上。
  南钺动作轻缓,身体侧过角度。
  江景白留意到他胸前空空荡荡,每日严谨打好的领带没了踪影。
  怕是来得匆忙,根本顾不上那些。
  稍烫的呼吸喷到被子边缘,受到阻碍后弹回了一部分,烘到眼周,热乎乎的。
  江景白收了收指尖,在被下抠住一角床单,听到南钺的手机低嗡一声,有消息传来。
  南钺扫过一眼,走去房门,和外面的什么人压声交谈两句,等再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小尺寸的旅行箱。
  他轻手轻脚取出睡衣,起身时肩颈转动,似乎要看看床上不让人省心的病患情况。
  江景白条件反射性地闭上眼。
  南钺没有察觉,去浴室切了小水流冲澡,出来后躺到另半边床上,直到睡前用额温计重测江景白的体温,才发现对方的呼吸频率不像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南钺若有所思,继续给他量了体温。
  38℃整,比先前降了些,药效发挥作用了。
  南钺把额温计放去床头柜,曲肘撑头,侧身躺下,右手盖到江景白肩上:“睡不着?”
  他话音刚落,小金毛的睫毛梢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硬憋着不睁眼。
  南钺心下好笑,用拇指摸索着他被烧得泛红的脸颊:“难受到睡不着的话,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江景白感冒发烧,呼吸声比平常重了一点,南钺很容易就听出他紧张得呼吸间隔都变短了些。
  不出半分钟,江景白的上睫毛颤巍巍地掀起来:“……你不是在家里吗?怎么突然出现了……我刚刚还以为,自己做了梦。”
  表面上是美梦,本质上九成是噩梦。
  他难受成这样都醒到现在,不交代两句看来是真睡不着了。
  南钺把说过的解释又重复了一遍:“聊天最后,你打错了字。”
  感冒后呼吸不畅,脑供氧减少,反应暂时慢下来。
  江景白依稀记得南钺喂他吃药时也说过这么一句。
  他睡前和南越聊天,最后一句是……
  “晚安?”江景白哑着嗓子问。
  “嗯。”南钺道,“你没有把字打出来,发给我的是一串拼音。”
  还是错的。
  江景白理解了。
  他那会儿正困,脑袋又昏又重,道过晚安就赶紧睡了。
  江景白聊天偶尔手癌,但一有错字,很快会把对的补上。
  南钺看到他那句不成形的“晚安”,就预感江景白可能不太舒服,后面迟迟收不到纠正,再发消息也没了回复,预感也就更加强烈了。
  壁灯被南钺挡在身后。
  江景白躺在南钺的阴影下,心脏像被浸泡进一团温水里。
  他体质一直都是这样,感冒后必定有场小发烧跟着,江景白来时还细心备了药,自己睡着了烧起来也有感觉,就算南钺不来,他一个人完全不会出问题。
  不过南钺来都来了,再说“没事,别担心”之类的话很显多余。
  江景白小声道:“……谢谢。害你担心,白跑一趟。”
  什么叫白跑一趟?
  南钺眉头皱起:“怎么才不算白跑一趟?去医院挂急诊?”
  江景白乖乖闭嘴,对着他眨了下眼睛。
  他不是那个意思。
  江景白生着病,南钺心里也揪着,舍不得凶他。
  南钺在江景白脸上轻轻捏了下,算是惩罚:“知道你没事,但是我不放心。”
  知道归知道,一想到对方远在一千多公里外,夜里一个人起来可怜兮兮地烧水找药,南钺就坐卧不宁。
  江景白翻身面向他,猫崽儿似的往南钺身前凑了凑。
  南钺也躺下,伸臂搂住他:“快睡吧,听话。”
  江景白睡不安稳的原因不仅仅是南钺突然过来。
  他脸贴着南钺的胸口,做了半晌的思想准备,牙缝里挤出字来:“衣,衣柜里的衣服,还有桌子上的东西……”
  南钺闻言顿悟江景白的心理活动,将他搂紧了些:“衣服和假发?我没有碰,还是整齐的。”
  江景白怔了怔,慢慢从南钺胸前抬起头。
  南钺和他对视,故作镇定:“怎么了?”
  江景白犹豫着开口:“那些是用来……”
  他忐忑得说不下去,南钺帮他补全句子:“stume Play?以前偶然在网上了解过。”
  对,很“偶然”。
  自从知道江景白在大学里和朋友玩起了splay,南钺连文化起源和发展历程都研究了一遍,“偶然”得不要太彻底。
  南钺说话时眼神平静。
  江景白从对方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明显情绪。
  他心知除了日常工作,南钺在网上基本只看新闻消遣,能被他偶然看到,想必不会是s圈相关的好消息。
  “机场到酒店,途径国际会展中心2号门,我看到了展板。”南钺语气淡淡,“这个周末要在那里举办动漫展览活动。你来G市,是为了参加活动?”
  江景白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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