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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呼之欲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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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台是捡的现成的,场景根据时间线随时换,这倒没什么,但眼下日头渐长,温度渐长,这种老建筑里面没空调,正拍着戏呢也不好弄几个大风扇对着吹,整个片场就跟蒸桑拿似的热。
  苏云台披挂上阵,底下衣服湿了好几层,黏着皮肤更不舒服。惊梦、离魂他自小听温遥唱,又被指点了不少,戏台上一眉一眼,架势上十分稳当,尤其离魂里杜丽娘临死的一段儿,声音掐得气若游丝一息奄奄,看功老师还在台下替他把场,让他最后一刻往台前走几步,每走一步眼神就变一变,先暗再亮,真有些惜别的意思在里头。
  但戏一完,江酹月转身下台,眼角余光又冷冽了,底下有张八仙桌上,正坐着孙雯和郑念。他与孙雯在之前的任务里交过手,彼此知根知底,这一眼是对她企图转化郑念的警告与威胁,冷得透出重重杀机。赵敲敲跟着接,她让孙雯顺着观众一道鼓掌,眼睛却垂下来,谁都不看,整个人像一潭子深水,摸不着底,透不出光。
  粗剪出来的效果不错,钱仲秋和杨舒都挺满意,私下里说要按这个水准,金鹿奖能让他们包圆了。
  谁知这话说了没两天,最后一段儿小宴就出了问题。
  本来是好好的,苏云台一身明黄的凤披煞是夺人眼球,醉态演得也不错,偏偏扶着额头转过身时,瞥见个熟悉的人影,登时吓得不轻,胳膊肘撞到案桌,咚地一声特别响。
  钱仲秋从监视器后头抬起脑袋,顺着看过去,宋臻竟然来了。
  照道理,片场是封锁的,闲杂人等进不来,但没人敢把宋老板算进“闲杂人等”之列,他悄无声息地进来,单单只是远远看着,就拐得人情绪都不对了。
  又给了几条,看功的沈老师直摇头,路数不对,钱仲秋不好当着宋臻下苏云台的面子,只好叫停,说天热,苏老师连着唱好几天了,今天早点收工歇一歇。
  巴不得呢,苏云台提溜着裙摆就往化妆间跑,窜得跟个兔子似的快。他还记得前几天挂宋臻电话的事儿,尤其是那句“您忙”,怎么个意思,算挑衅啊还是不满啊?有哪个金主能乐意被人这么呛一嘴?
  刚准备坐到镜子前,化妆间的门又开了,宋臻不紧不慢走进来,一步一步气势逼人,惹得边上两个小演员瑟瑟地抖,他也不在乎,只对着苏云台沉声问:“这么不欢迎我啊?”
  这话含义太深,保不齐外人要怎么乱想,苏云台脑袋一扭,没敢接话。
  两个演员见宋臻来势汹汹,即便不认识,也能看出他来头不小,忙提着包跑了。
  化妆间里顿时安静,连着外头一应吆喝喊叫都没了,宋臻走到他身后,与他在镜子中对视,“小喜说你身体不太好,我来看看。”
  苏云台“哦”了一声,回答:“没什么事。”说得毫无波澜,心里暗骂万小喜这张嘴是越发不结实,一边还到处找化妆棉,那么一大包,也不知给扔哪去了,悉悉索索翻半天,卸妆油都碰倒了,也没翻着。
  气急败坏的一副样子,还不敢露出来,宋臻笑了笑,按住他手,“不急,过来。”
  苏云台被他扳着腰带转了身,迎着一双深沉的眼睛,也确实是累,笑模样也装不出。
  宋臻从他肩膀摸下去,直摸到腰,这凤披是借了名家的戏服,穿在苏云台这身板上竟也不突兀,脆生生地,有股奇特的韵味。直摸到他下腹,苏云台一个激灵清醒了,往后一退,警惕地压在桌沿,“外面有人的!”
  “没有。”宋老板没理,伸手捏他下巴颏儿,“我进来时清场了。”
  看看人哪里用得着清场,苏云台回过味儿来,没来得及说话,又让宋臻扳着转回身,紧跟着强悍的身躯就压下来,屁股撞上一包硬热的玩意儿,他本能地躲,反倒被欺上来,苏云台转头瞪他,“这戏服借的,你别弄脏。”
  箭都搭上弦瞄着靶了,宋老板哪肯撤,只凑在他耳边笑,叫他别惦记衣服,先惦记自己。宋臻掀起凤披和底下的裙子,拉下内裤,曲起苏云台一条腿按在桌上,臀肉牵动,穴口整个露出来,久没做过,光看看就觉得涩。宋老板伸手按了点润肤露,由两根指头带着送进去,抹得湿滑了,才换了真家伙。
  完全勃‘起的性器简直与凶器无异,苏云台几乎以为自己被捅开了,叫也不敢大声,只深深抽气。宋臻整根到位,掐着他腰小幅度送了几回,太紧。但苏云台仍没放松,浑身不由自主地跟他死磕,这感觉其实不太好受,胀得疼,不畅快,苏云台被逼出眼泪,嘴里叫他等等,自己伸手去摸后头被侵犯的地方。
  手指刚碰到,就结实吓着了,那么烫,那么紧,分不清到底谁磨着谁。
  “宝宝,忍一忍。”宋臻压着他顶了顶,眼前的白屁股立马又收紧一分,“忍不住就叫,别怕。”
  苏云台心头狂跳,体内的巨物果然开始凶狠抽插,进进出出之间磨得软肉炙热,几乎要融化。外头一点动静没有,里头全是肉体摩擦碰撞的声音,苏云台心里窘迫,身体却痛快得止不住颤,整个人被顶得压在了镜子上,他濒临窒息似的张着嘴,喘得很娇怯,很动听。
  做到后头他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宋臻在问他这衣服怎么解,妆要怎么卸,昏昏沉沉被弄到半夜才睡过去,第二天醒了就觉得不太好,嗓子哑的,鼻子堵的,额头烫的,这回终于感冒了。
  苏云台睁着眼瞪房顶的吊灯,心想幸好是感冒,不是劳什子的心气不顺。
  宋臻替他向剧组请了假,既然出钱的都没意见,苏云台大大方方在屋里躺了大半天,早饭略过,午饭直送到了床边,晚饭前终于躺不住,爬起来洗了个澡。
  洗完出来,宋老板正坐在沙发里跟人打电话,瞥见苏云台,招招手叫他过去。
  电话里的可能宋臻那一圈酒肉朋友,从声音里听,宋老板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到后来对方好像提了一句颁奖典礼场地的事儿,具体什么奖也没说,苏云台心里有事儿,直觉这说的就是金鹿奖,他慢吞吞卧倒在宋臻腿上,支着两个耳朵听。
  对方喋喋不休,夹着几声大笑,提到了赞助,提到了《一念成谶》,还提到了陆小为,宋臻随口应付着,手指倒不闲着,沿着他耳廓揉捏,一路揉到他胸口了,才收了线。
  苏云台光明正大地偷听完,睁着眼睛望着人。
  宋臻居高临下回望,问他:“想说什么?”
  苏云台企图转开眼睛,被宋老板眼疾手快捉住了下巴,眼睛一对,浑身上下那点拧巴劲儿又起来了,他咬了咬嘴唇,问:“你要给陆小为金鹿奖吗?”
  宋臻起先没动,只看他,许久才短促地笑了一声,“要就自己去拿,我给什么。”
  这回答算不上多高明,金鹿奖评审清高得很,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宋臻即便有意暗箱操作,也无计可施。他自觉这么问没意思,移开视线,双手挣了挣,要坐起来。
  宋臻没让,手掌沉沉压着他脖子,问:“你呢?你要不要?”


第25章 
  命脉捏在人手里,苏云台不敢大动,黑眼珠转了两圈,良久才答:“我不要。”
  宋臻问:“为什么?”
  脖子上的压迫感仍在,苏云台倒回答得十分坦然,“我要来干什么?摆好看啊?”
  宋臻眯眼瞧着他,极深沉的一双眸子,几乎能把人看穿,苏云台一恍惚,突然觉得没底,眨着眼又加了一句,“我下不了水。”
  宋老板不动声色,许久终于松了手,笑了,“装模作样。”
  苏云台愣了愣,下意识反问:“我哪里装模作样了?”
  宋臻挑高了眉,“谁跟你提过金鹿奖?”
  果真是只狡猾的老狐狸,一句话里头就摸出他的斤两,苏云台咬着下唇,想来想去不能把钱仲秋给卖了,憋了半晌,说:“没谁跟我提啊,我这不听你电话里讲的嘛。”
  “老陆提都没提‘金鹿’两个字,你一猜就中,”宋臻捏他耳垂,这地方苏云台向来敏感,浑身立马抖索了一下,“这么厉害啊?”
  苏云台垂着脑袋梗着脖子,想着要逃。
  正好外头门铃响,估摸着是万小喜送晚餐来了。苏云台如蒙大赦,跳起来就要去开,还没捞着拖鞋就被宋臻撂在了沙发上。
  猛地一摔,人还发懵,就听见宋臻的声音:“你待着,什么时候想说了什么时候算完。”
  晚餐不错,一看就是宝成那几个特聘大厨的手笔,还专门拣苏云台爱吃的菜送,盖子一揭开,满屋子的香气。万小喜还送来了两瓶酒,苏云台觑着眼睛瞧瞧,一瓶达尔摩,一瓶拉菲1787,宋臻先前还问过他要哪瓶,老东西果真财大气粗,百来万的玩意儿,一拍就拍俩。
  宋臻见他盯着,笑问:“先开哪瓶?”
  苏云台鼻子不通,瓮声瓮气反问:“真开啊?”
  这两瓶酒产量稀少,属于开一瓶少一瓶的收藏级,搁平常都得供在恒温遮光的柜子里。宋臻拿着开酒器,“酒是拿来喝的,要不还摆着好看啊?”
  花钱的都这么说了,苏云台一点不客气,指头一伸就要拉菲。
  酒倒进醒酒器里,宋臻坐回沙发,点了根烟,“想好了?”
  苏云台对着一桌的菜点点头,捧着饭碗,“一个奖而已,我自己想到的,你爱信不信。”
  这一句说得特别挑事儿,隐约还有点撒娇的意思,苏云台自个儿都没好意思抬头看看人什么表情,索性脑袋一低,啃蒸排骨。排骨里头料下得足,蒸得骨头都软乎,一口下去理当满嘴鲜香,可惜鼻子堵得严实,咂了半晌也没尝出味儿,最后苏云台在两道深邃的目光里抬头,问:“有辣酱没有?”
  这是他的老习惯,病了焉了哪儿不舒服了,口味也跟着变重,宋臻声音不高但不容置疑:“不准吃,嗓子不要了?”
  这意思是有也不给,苏云台不吃了,端着碗瞪人,“那酒是不是也不给我喝?”
  宋臻笑骂:“跟我较上劲了?”
  吃食问题他不愿意屈就,苏云台脑子一热就跟着顶:“是您没完了。”
  宋臻就着烟嘴深吸一口,不紧不慢在烟灰缸里按灭,“我说了,你什么时候说,我什么时候算完。”
  宋老板向来说一不二,苏云台沉默一阵,最后放下饭碗,一抬腿坐到人身上去,跟着扯开自己的睡袍扒掉对方的裤子。他回避话题的方式很老套很直接,却也很有效,不肖多久,宋老板冷硬的一张脸果真松动了。
  性器尚未完全硬起,宋老板尚未完全动情,苏云台以腰腹摩擦,以手指抚慰,由着凶器似的阴茎逐渐勃‘起抬头,直挺挺抵在自己会阴。苏云台眯着眼睛看,嘴还微微张着,带着几分好奇探究的味道,他这副样子太过招人,宋臻按着他后腰,与他黏腻地亲吻,“云台,饿不饿?”
  苏云台看看身下蓄势待发的性器,乖巧点头,“饿。”
  宋臻笑了笑,抱着人到床上去,拉高他一条腿缓缓插入。昨晚上开拓得太细致,这时候进得十分顺畅,后庭欣然敞开全盘接纳,穴口带着圈儿漂亮的水光,里头居然比平常还要炙热。性器顶撞得很凶,很放纵,苏云台受不住,张嘴咬指甲,急切的喘息声堵在嗓子眼,听着跟哭了似的。
  宋臻伸手到前头摸了摸,拽着把他手按到床单上,连撒气的地儿都没有,苏云台呜呜叫了两声,气劲儿一泄,真哭了。
  起了头就收不住,本来鼻子就不通气,一哭还容易呛,他狼狈地转头,想求宋臻慢一点,冷不丁被吻住了。宋老板捏着他下巴看了看,“怎么哭了?”
  这一声就贴在他唇边,震得人心口酥麻,苏云台愣了愣,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突然说:“你……你能不能……给我舔……”
  话没说完,后头攻势突然停了,一点动静没有,苏云台憋着股气,堵在胸口,突突地跳,宋臻从没给他舔过,宋老板怎么会让一个养在床上的东西牵着鼻子走。
  他失落,他也懊悔,责怪自己这么急切,这么沉不住气。
  身后传来声音,宋老板问:“哪儿学的?”
  苏云台没回答,只想,你给陆小为舔过。
  宋臻轻轻笑了笑,突然把他压在身下,手指强行分开两片臀肉,苏云台吓了一跳,本能地挣,后‘穴里伸进个软乎的东西,勾着体液搔他。
  苏云台微微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宋臻居然真下嘴舔了。
  这一下太唐突,爽得他尖叫出来,心头咚咚直跳,直接给高了过去。
  好好一顿饭,半夜才吃上。苏云台困得睁不开眼,被喂了两口就懒得再动,酒都没喝上,就缩进被子里睡过去。翌日居然还醒得特别早,他伸伸胳膊动动腿,发现两件事,一是屁股疼,纾解过后宋臻没撤出来,哄着人含了一夜,二是他头不疼鼻子不堵,感冒竟好了。
  好歹算是有件好事,苏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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