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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竹马竹马一起长大-第44章

小说: 竹马竹马一起长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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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余温还是不敢相信,怎么好端端的就没了。
  “什么时候联系的。”
  “没联系,就前几天突然见到了,说了几句话。”余温说着往门外走。杨帆走前余温前面,强行领路,让余温上自己的车。
  丁盛找余温喝完酒后,余温以为他是随便找了个酒店,谁知那是丁盛一直长住的酒店,和丁盛在一起的是个男医生,也有家室,那间房是两人经常见面的地方。昨晚丁盛突发身亡时,两人正纠缠在一起,尸检结果是药物突发中毒,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到医生的头上。
  余温和杨帆见到丁盛的母亲,没想到二十多年没见,她还记得余温和杨帆的名字,见到两个大小伙子站在自己面前,在想想自己突然死去的儿子,哭的不能自已,整个身子软的像根线,怎么扶都站不稳,倒在自己儿媳的身上。
  女人看到了余温,死死地盯住余温,一直等到余温走到跟前送安慰。余温掏出银行卡,聊表遗憾,女人双手扶着椅子,爆红的双眼直视余温,一字一句问:“所以,羽毛相同的鸟儿一起飞,对吗?”
  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余温,余温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否认:“没有,从未有过。”女人斜视了一眼余温,直接走开。
  “请相信我。”余温在后面为自己辩解,但女人早已认定答案,她转头继续发问:“那请问,你又娶了哪位妻子,葬送了她多少年的青春。”
  “我没有结婚。”余温有力的回答,“我没有残害任何人。”
  女人不相信余温的话,眼皮都不抬一下,直接走掉了。
  杨帆站在余温后面,听到了全部的对话,接着发问:“那一晚你们干什么了。”
  余温转身看着杨帆,最深的伤害果然只能出自最爱的人嘴里,女人问的问题对余温来说只是问题,杨帆再问一遍,就是利刃,是暗箭,余温重复一遍刚才的回答,上嘴唇摩擦下嘴唇,轻轻的说了句“没有。”
  “我三年前也是这么说的。”
  余温愣了一下,头也不回的离开。三年前的事情,余温并没有在乎过,他离开只是因为自卑,两人的成长速度,赚钱能力都让余温自卑的抬不起头,余温正好抓住机会出国,努力抓住涨薪升职的机会,但万万没想到,这三年谁也没有主动发过消息,回国后再见面竟如此尴尬。
  余温走在回家的路上,杨帆开车在后面摁喇叭,余温又贴边往里走走,留出道来。
  “这是郊区,你走到天黑也走不回去,当心晚上坟子地里的人出来陪你。”
  余温不说话,闷头走路,杨帆在一旁伸头说:“这儿都是孤魂野鬼,知道吗?”余温跑到路的另一边,贴边走路。
  杨帆伸手打开副驾驶的门,说:“你搭我车来的,不搭我车走了?”
  余温使劲拽后排的车门,拽不开,杨帆按下按钮,让余温坐到后排,伸手关上副驾驶的门,继续开车。
  余温静静坐着,杨帆静静的开车,前方的落日静静的把阳光投进车内,眼前是大片大片渲染的晚霞,杨帆打开电台,正在播放南屏晚钟,是一个甜美的女声翻唱版。
  寂静了一路,杨帆送余温到家,开进小区里,杨帆终于说了这一路的第一句话:“从哪儿下?”
  “就这儿吧。”余温又问:“那个,你想吃糕吗?我从新疆带的,味道还不错,给你拿点。”
  “行。”杨帆说着解开安全带,把车停在小区门口。
  “你往里开开吧,这儿有交警贴条。”
  “没事。”杨帆从车上下来,心想:别贴条啊,有本事拖车啊。
  杨帆跟着余温一前一后上楼,楼梯的钢筋都被踩的发滑,这几天又补了几道水泥,整个楼道一股水泥味。
  “我给你找找啊。”余温进门后朝卧室走去,叫杨帆坐在沙发上等他。傍晚的太阳快要沉下去了,屋内有点发暗,就卫生间出射进来几道昏暗的黄光,使整个小屋显得格外温馨,这间小屋一室一厅一卫,余温租了接近五年,里面塞满了余温的杂物,桌子上,沙发上,门口的台子上,都有余温随手乱扔的书,地上还有一只没盖子的笔,也不怕走路扎着。杨帆弯腰捡起来,走到开关处打开灯。
  杨帆站在小沙发旁,看见旁边还有几瓶红酒,垃圾桶里的一次性餐具,立马脑补出前几日丁盛和余温坐在这里和红酒的场面,有点想打人,最应该坐在这里喝红酒的人,难道不是我吗?杨帆又想起余温那条破朋友圈,老友相逢,当年可是我先遇上丁盛的,是丁盛拿着两张电影票来找我看电影的,怎么成你的老友了。越想越气。
  “给你这个吧,这个最好吃了。”余温拿着一大黑袋子糕点走出来,觉得客厅有点暗,又打开书桌旁的大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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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

  杨帆不想走,一屁股坐在余温的小沙发上,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说:“听说这里要拆迁了。”
  “没有啊,你听谁说的。”
  “你才回来几天,拆迁你房东也不给你说啊,他巴不得你租住到最后一天呢。”
  “没事,我正好打算买个楼住,拆就拆吧。”余温又转身回卧室,窸窸窣窣的找东西。
  我*,你真的打算买房子。杨帆心里骂道,杨帆就是没话找话说几句,没想到余温要买房,买的什么房,难倒你没家吗,杨帆想骂人,嘴上喝着水说:“你那三年拼命的钱能买个什么户型的房子,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
  “一个人住的下就行,不用太大。”余温拆开一个椅子坐下,撕开从远方带来的土特产。
  “行,那时候我拿着酒去给你温锅。”
  “现在喝也行,我冰箱里还有酒。”余温拿出冰箱里几瓶好酒。
  两人频频举杯,说的话还没喝进嘴里的酒多,喝着喝着就上头了,话也越说越多。
  杨帆聊起了丁盛,问余温觉得谁是凶手,余温摇摇头,说不知道,又举起酒杯和杨帆碰杯,说,丁盛他自己就是杀死他自己的凶手。
  余温说,丁盛没有弟弟,是家里唯一的孩子,所有人都爱丁盛,对他抱有巨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压力越大,但又不敢反抗,又不愿接受,在外面找人,没点活人的样子,他早就把自己害死了。
  杨帆看着余温,打断余温,“那你呢,你没有任何的压力,为什么离开三年,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你和他不是在一起了吗,还用的着我吗?”余温知道那句话最狠,也专门找最狠的话说出口,他还在为三年前的事生气。
  “我在说一遍,没有,我没有找他,你不相信我是吗?”杨帆瞪起眼睛。
  余温夹起筷子吃菜,不说话。
  “你不说话是吗,好啊,那我告诉你,你走后的这三年,我又找他去了,真好啊,年轻真好啊,流的汗都是香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他吗,是因为,我和他一起拍戏的时候,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你的味道,我原本以为这种味道只有你身上有,但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人和你有一样的味道,我当时就心慌了,他过来抱我的时候,我都害怕了,到底是十几岁的你还是他。你天南海北的跑,他又走过来抱我,还他妈有你的味道,你让我怎么办啊,我也是人啊。”
  杨帆大声的吼着,他知道是自己的错,此时,好像增加了分贝,就占理了。
  杨帆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三年,你知道三年有多长吗,对于那些有人陪着过日子的人,也就是每天睁眼闭眼的事,三年一晃就过去了,可这三年,对我,就像几个世纪一样漫长,我经常时不时想起你,做梦吓唬自己,梦到你在战场倒下的,在被惊醒的后半夜,然后等着后背的汗一点点干透。”
  “你是真狠啊,不声不响离开,用最沉默的方式惩罚我,你明明知道我离不开你,知道我和你是绑在一起的,但你却选择用这种方式惩罚我,知道你活着,却要为你担惊受怕每一天,害怕子弹不长眼睛,你在下一秒要死去,然后让我后悔内疚一辈子,到最后都不留给我解释的机会。”
  他在试图激怒余温,与其一直不温不火的尴尬着,不如浇上一桶汽油点爆。
  “对不起啊。”
  “你再说一句对不起我听听,我用的着你跟我这么生分吗?”杨帆生气的过去摇余温,声音都喊破音了。
  “那我能怎么办,人家让我待哪里,你以为我不想回来啊,我他妈不想你啊,我以为就一两个月,谁知道是一两年,两三年啊,我也怕死啊,我要死到那头,你爸不得那刀砍了我啊。你以为我好受啊,什么都是你挣得,房子是你买的,车是你买的,你走到哪里都有人认识你,我拼死拼活挣得钱不够给你签个名挣得多,还有长得那么帅的人屁颠屁颠的跟着你,你让我怎么办啊。”
  两人说着说着争扯起来,正是动手动好机会,正好两人都攒着劲没地方撒,杨帆一拳痛在余温脖子上,余温仗着个高,一只胳膊架在杨帆的脖子上,往地上拖,三年的气,积攒已久的矫情劲,通通爆发出来,直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打不动了,不再是二十几岁年轻的时候了,两人脸上挂了彩,躺在地上呼呼的喘气,余温的衣服上破了个洞。
  余温爬起来,走到冰箱前找冰块,裹在毛巾里递给杨帆,杨帆躺在地上,一扭头,不接,两个人下的都是死手,杨帆鼻尖通红,脖子也是一拳印,余温感觉自己浑身都快散架了,也看不到背后的情况,估计整个后背都青了。余温盘腿坐在地上,右手拿毛巾敷在自己脸火辣辣的地方,左手拿毛巾敷在杨帆脖子上。
  这一场架,仿佛让时间倒退了十几年,回到两人二十出头搁出租屋打架的场景,意见不合的两人对视一眼,直接对决起来,胜者为王。只不过过了十年,再也没有人强忍着痛双手举起宣告自己的胜利。
  杨帆头扭在一边,忍不住笑了。
  打完了,打完也就舒服了。
  余温也忍不住笑了。把毛巾搭在杨帆脖子上,并排躺在杨帆扭头的方向。
  “滚一边去,别在我这儿卖萌。”
  “不是自己鼓的,真的是被你打肿了。”
  杨帆举起手戳了戳余温的脸,跟个发面馒头似的,笑着说“没事,挺好看的。”
  余温躺在杨帆边上,静静的拿冰块敷脸,这几拳下去,脸都发麻,头脑子晕的总感觉又小人在脑门转。“你是下死手啊。”
  “我早就想打你了,从机场见你就想打你。”
  “我看到你了,裹着个大帽子,大口罩的,你又不过来。”
  “我草,你他*看我了不过来。”
  “你不也没过来,又坐回去继续玩手机了。”
  “滚。”杨帆推了一下余温,刚才打架太用劲了,浑身的筋都颤动,小腿上的筋不停的抽搐。
  “地上多凉,回床上躺着去吧。”余温爬起来,费劲的架起杨帆,拖着杨帆往床上走,两个啪嗒一下倒在床上,浑身筋骨全都散了架,呼气的时候肺都疼。
  杨帆伸手去摸余温的手,扣在指缝攥起来,太累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杨帆醒来的时候,看到余温正在看自己,笑起来,咧嘴时嘴角一阵酸痛,直接
  刺激清醒了。“你看我干什么,脸上有花啊。”
  “你撒手啊,我得起来。”余温晃了晃自己的手,把手抽出来,贱贱的跑到外面举着镜子进来,“你看,你脸上真有花。”
  杨帆的嘴角一圈青,还外带着点说不出名字的红,右眼淤青,跟涂了层淤泥一样。余温脖子上一道道红印,背上开了染房,乱七八糟的颜色往上拼凑,各种颜色发酵了一晚上,都挨个登了个场。
  阳光从洒进客厅,杨帆伸懒腰活动僵硬的身体,本想打个哈欠,撕裂的疼痛让杨帆闭嘴吸一口气,气的杨帆又从背后锤了一下余温
  杨帆撕掉贴在车上的条,送余温上班,余温坐在副驾驶上,杨帆时不时朝余温的方向望几眼,余温开心的看着前方的路说:“好了,我知道你想说对不起,我原谅你了。”
  “哎呦我去。”杨帆一个白眼翻上去,对着余温说:“第一,我在看后视镜;第二,我没错;第三,你现在笑的跟个傻子似的。”
  丁盛的妻子知道了自己同妻的身份,站在葬礼前,直视余温,“他有多爱你?”
  “不,我们只是朋友,仅此而已。”余温说完后看着她怀疑的眼神,举起手掌发誓:“我们没有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他只是来找我喝了几次酒,试图像我倾诉衷肠,可我最近太忙了,没有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
  事情发生后,余温仔细回想,终于发觉出丁盛的不对劲。
  丁盛拿着红酒来的那天晚上,借着醉意问余温:“哥,你是用家庭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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