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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度感情洁癖互助小组-第4章

小说: 重度感情洁癖互助小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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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览冷笑道:“艺名就叫秦松夜。”
    宋枝惊先是一愣,而后脸色骤然难看起来,克制多时的拳头终于忍不住狠狠挥向谢览,谢览侧身一躲,右手把杂志糊他脸上,左手拉过他手臂一拉一拽,脚下扫他下盘,直接让人重心不稳,砰的一声狠狠摔地上了。
    宋枝惊定了定神,缓缓起身,弯腰拍了拍裤脚上的灰,咬牙道:“你何必逼人过甚?”
    谢览面无表情道:“宋大导演,人在做天在看,秦松夜个大活人被你逼到躲到国外,如今客死异乡,这笔债,可得慢慢还哪。”
    宋枝惊闻言一怔。
    白月光收起不耐烦的神色,微微挑起一边眉毛,转头看着谢览。
    谢览眼含讥诮地和他们对视着。
    宋枝惊捏了捏鼻梁,好像有些没太明白,疑惑道:“你什么意思?谁死了?”
    谢览不说话,冷酷地看着他。
    宋枝惊俩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苍白得像夜幕垂落前最后一抹黯淡的余光,嘴唇甚至泛上了一点青色。
    这个拥有万千拥趸的、被无数影迷供上神坛的鬼才导演,像是小学生面对一套超纲的阅读理解,半晌才闹明白“客死异乡”的主语是秦松夜,而后咬了咬嘴角,眼中浮起一层后知后觉的震惊。
    宋枝惊勉强笑了笑:“不要开这种玩笑,松夜会骂你触他霉头的。”
    谢览才不会给他自欺欺人的机会,他提高音量道:“骂个屁!秦松夜已经死了,跳河自杀,死了大半年了,被你逼的,够清楚了吗?!”
    宋枝惊下意识地不愿意接受这个消息,否认道:“不可能,他只是出国休养了,要是……媒体怎么可能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谢览冷哼一声:“爱信不信。”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宋枝惊在外头把门砸得山响,口中喊着:“谢览!我|操|你大爷!你给我出来!给我说清楚……”
    嗓音嘶哑,似乎还带了两分哭腔。
    谢览一边拨打前台电话一边骂道:“谁他妈惯你的臭毛病……”
    电话接通,“你好,前台对吧,我是2106的房客,有个神经病在我门外大吵大闹,麻烦你们叫几个保安上来处理下……不,我不认识他……好的谢谢。”
    挂了电话,谢览一秒从威武雄壮变成身娇体软,小碎步蹭到小男友身边坐下。
    小男友捏着手指关节,沉默不语,眉心那粒朱砂痣红得滴血。
    小男友手指很长,骨节嶙峋,皮肤是天生的苍白色,透出几根青色的血管,像是奔腾蜿蜒的暗河。
    谢览看着看着就有些愣神,心里无来由地冒出一阵喜欢,心尖软得发疼。
    小男友全名景梁丘,父亲姓景,母亲姓梁,父母感情相当深厚和谐。父母是六十年代的留美华侨,后来双双留在海外名校任了终身教授,手下有专门的实验室,早期做出不少成绩,项目资金审批也比较容易。两人醉心于科研,科研之外,日子也比较体面比较中产,算是过着一种理想和现实都比较丰满的生活。
    景梁丘爷爷奶奶舍不得小孙子,把他留在身边养大的,成年之前没让他出去。
    爷爷奶奶也都是文化人,爷爷是小有名气的书法家,奶奶是新式学堂的女教师。也不知道气质是会遗传还是怎么的,谢览总觉得景梁丘身上有种深沉又广博的书卷气。
    特别迷人。
    景梁丘长相放在娱乐圈也是拔尖的,气质又好,性格又正直和善,还出生于书香世家。有着这样一个男友,谢览莫名其妙地就觉得自卑。
    按理说谢览这样的条件这样的身家,跪着求着想要他潜规则的小男生小女生,不说从城东排到城西,至少也能排出去二里地吧。
    可谢览有个心病。
    小男友国内国外念的都是顶尖名校,是个学霸,可他谢览吧,就是个高中毕业,连大学也没上过。
    谢览年轻那会儿比较浮躁,高中签了经纪,有了些名气,又被别有用心的人用“趁着年轻多挣钱”论调鼓动,于是头脑发热,连高考都没参加,草草拿了个高中毕业证了事。
    这事儿对谢览来说还是个不大不小的黑点。
    当初公司觉得没上大学这事儿对艺人形象影响不好,于是花钱给他买了个挂靠在某名校下头的野鸡学院的文凭,对外就宣称是某名校毕业的。
    那会儿网络扒皮文化还没发展到如今如此轰轰烈烈的状态,明星学历造假年龄造假的事儿多了去了,国外读了个社区学院都敢自称是哈佛学霸,也没见谁出什么问题。
    结果后来那些造假的同仁们纷纷在网友们雪亮的眼睛下现了原形。
    谢览也没逃过,又是道歉又是检讨的,各种声明通稿连番发,幸好公司公关到位,网络舆论也被引导到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方向上。
    好悬是挺过去了。
    可这些黑历史谢览一点儿也不想让景梁丘知道。
    他最近还老琢磨着去重新读个学位出来,不然老觉得自己配不上景梁丘。
    他把这事儿和秦松夜说过,秦松夜说他是有毛病。
    谢览认真琢磨了下,发现秦松夜其实也没说错。
    张爱玲说遇到喜欢的人吧,就低到尘埃里,还能在尘埃里开出花来。
    谢览年轻时觉得又矫情又肉麻。
    这会儿才算理解了真意,别说低到尘埃里,谢览觉得自己都快低到南半球去了。
    秦松夜还说他是双标狗。
    这事儿吧谢览也认。
    旁人一提到宋枝惊名校毕业,教育背景如如何如何,谢览就阴阳怪气地拽两句酸文,“仗义每在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旁人一夸他家景梁丘吧,他立刻笑呵呵地附和:“那是那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嘛。”
    秦松夜给他分析:“你看,学历不学历的其实也没太大影响。你虽然学上得不多,但是照样出口成章不是,你要是敢说自己没文化,那这世上就没有文化人了。”
    搞得谢览都不知道秦松夜是在拐着弯儿骂他还是拐着弯儿骂他。
    景梁丘拿手在谢览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谢览回过神来,握住他手捏了捏,甜言蜜语道:“想你。”
    景梁丘原本脸色还有些沉,听闻此言,眼中露出了笑意,嘴角也弯了上去,凑上前亲了亲谢览额头。
    谢览两手抱住他后脑勺,脑袋上移,将两人摆成了个脸贴脸嘴对嘴的造型,讨好道:“我在南欧买了个酒庄,你这部戏拍完我们去那边度假吧。”
    景梁丘亲了亲他嘴唇,“嗯。”
    谢览得了甜头,继续撒娇:“要不你别拍戏了吧,我来养你,你要什么我给你买什么,我们什么也不管,天天醉生梦死……”
    听闻此言,景梁丘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第五章

虽然谢览并不知道自己哪里触着景梁丘逆鳞了,但他是个没骨头的,景梁丘稍有不悦,他立马就跪了。
    跪下就去解景梁丘裤头,解开就立马埋首到他腿间。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口了再说。
    谢览在娱乐圈生意场上混了这么些年,不说算是一个人精吧,至少算是半个。
    别人翘一翘屁股,他就知道对方要拉的是什么屎。
    可一旦面对他家景梁丘,他多年的修炼就瞬间破功了。
    景梁丘其实也就是个干净单纯的大男孩,刚出校门,没多少社会阅历,喜怒哀乐都不会刻意掩饰,比谢览生意圈子里那些千年老妖好琢磨多了。
    可谢览跟生意伙伴们勾心斗角、互相挖坑设绊子还能玩儿个棋逢敌手,却偏偏琢磨不透景梁丘的心思。
    谢览对自己这样的状况做了一个简洁的定义——关心则乱。
    秦松夜替他做了一个更简洁的定义——贱骨头。
    谢览自诩襟怀坦荡、以德报怨,简洁地揍了秦松夜一顿,美其名曰替他舒筋活血延年益寿,并且严正地要求秦松夜对自己不当的言论做出解释。
    延年益寿后的秦松夜,迫于谢览淫|威,不情不愿地修改了之前的定义,
    “你这样的状况,可以把它称作‘景梁丘一公里综合征’,指的就是一旦进入景梁丘周围半径一公里的范围内,患者促性腺激素和雄激素分泌异常升高,并且伴随有智力下降、微表情分析能力下降、膝关节无法支持身体直立等并发症状。治疗方法相当简单,挥刀自宫即可。如果患者无法实施这一自救行为,我也是非常乐意助他一臂之力的。”
    谢览撸胳膊挽袖子:“滚回来你个小娘炮!跑什么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打你了?挥拳头就是要打你?我只是想要伸个懒腰而已好吧!骗你?你这个人怎么对人性一点信任都没有?真是太阴暗了!”
    因为没有成功暴揍秦小娘炮一顿,谢览郁闷得不行,晚上靠在沙发上和景梁丘吐槽。
    景梁丘听完之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是意味不明地说了句“你们关系挺好的啊”,而后就晾着他洗澡去了。
    谢览当晚围着他左三圈又三圈地转来转去,景梁丘该做什么做什么,对他视若无睹。
    谢览一咬牙打算色|诱,光着屁股蛋子露着小鸟在景梁丘跟前晃悠,景梁丘凉凉地说了句,“不冷吗你?”
    谢览‘哈丘’一声,打了个喷嚏。
    是有点冷。
    黔驴技穷的谢览发信息向秦松夜求助。
    秦松夜不计前嫌替他指点迷津,“世间一切问题的终极解决方案,给他口一次。”
    谢览照他说的做了,还真管用。
    景梁丘下边早有点半硬了,裤子比较宽大挡住了而已。谢览还没含几下,小景梁丘就精精神神整装待发了。
    谢览一边含一边得意洋洋地腹诽,“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从那以后谢览就确立了这样一个奇诡的思路。
    没有什么是口一次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口两次。
    但这次景梁丘却把他推开了。
    谢览愣了愣,看着他雪白的僧袍,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景梁丘见不得他这种神情,把他拉起来,箍住双手抱在怀里,头搁在他脖颈间,“晚上做,现在就想抱着你坐会儿。”
    谢览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而后便是一点点酸酸麻麻的感觉从心尖往外蔓延。
    良辰美景,佳人在侧。
    谢览简直想要感谢上帝了。
    如果上帝愿意管管门外那个傻缺就更好了。
    门边的可视电话屏幕上,宋枝惊还在和保安掰扯,保安一脸无奈,白月光拍了拍宋枝惊的肩膀,说了句什么,那姓宋的才最终不情不愿地走了。
    谢览看着宋枝惊的身影从屏幕中消失,心里嘀咕了句,“什么玩意儿……”,而后便舒舒服服地坐在景梁丘腿上,惬意地打起了小盹。
    景梁丘看着谢览好看的侧脸,眼中情绪纠结翻涌。
    他和谢览在一起差不多有一年半了,可他到现在还觉得很不踏实。
    他曾经也幻想过未来的伴侣,但怎么也没料到会是谢览这一款的。
    一个男人。
    一个有钱有资源的男人。
    一个让几乎所有知道他们关系的人,都把他当做是谢览包养的小男宠的男人。
    他那年轻又倔强的自尊心总是在蠢蠢欲动,希望打破些什么,或是证明些什么,尤其是在遇到他人意味深长又暧昧的眼神的时候。
    当年他在国内戏剧学院本科毕业前夕,曾被一位富商纠缠,那人让助理将好几部大热剧集的剧本送到他宿舍,角色随便他挑。
    当然,代价也是不言而喻的。
    景梁丘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并且随后不久便出国读研。
    有人说他清高,有人说他古板。
    都无所谓。
    他悬梁刺股这么多年,不是为了给人睡的。
    可是如今,兜兜转转,他又走上了他当年所厌弃的那条路。
    至少在绝大部分旁人眼里是如此。
    不在乎旁人眼光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容易得就像喝下一碗温热的鸡汤,可是做起来却是很难的,难得如同承认自己愉快喝下的并不是营养丰富的鸡汤,而是令人作呕的刷锅水。
    对于景梁丘这样清高、敏感、拥有强烈自尊心的年轻人而言,则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他总是拒绝谢览提供的各种机会,并且希望通过这种态度,让别人明白,他喜欢的是谢览这个人,不是他所代表的金钱或是资源。
    这个别人,也包括谢览。
    他担心与他没有干系的旁人认为他别有所图,他更担心谢览也这样认为。
    他担心人言可畏,也担心三人成虎。
    虽然谢览对他近乎百依百顺,可他还是有种不由自主的不安。
    因为他不明白谢览为何会对他产生这样浓烈的感情。
    浓烈到将它称之为爱。
    他毫无疑问是喜欢谢览的,相当喜欢,可是那是爱吗?他不确定。
    如今他们已经在一起一年半了,可他还是不能完全确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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