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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一次成精要注意什么在线等挺急的-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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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热的呼吸喷在耳朵上,唐靳远嗓音低沉,白荼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身体发软,连站立都困难,索性完全靠着身后的男人,让他健硕的身躯支撑两个人的重量。
  “嗯……”
  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嘤咛,唐靳远的手伸进裤子里了,正在帮他解决。
  “啊……”
  下一秒,白荼到点了。
  唐靳远看着自己黏黏的手:“……”
  白荼双眼迷蒙,身子还在不受控制地在唐靳远身上摩擦着。
  唐靳远神色复杂地开口:“你……你怎么……这么快?”
  白荼一脸懵懂:“嗯?”
  唐靳远见他似乎还没尽兴,手再次探下去。
  五秒后,白荼又到了。
  唐靳远:“……”
  “荼荼,你……你该不会是早/泄吧?”
  虽然解决了两次,可白荼下面仍旧没有偃旗息鼓的迹象,他的瞳孔已经变成了红色,一对雪白的长耳朵柔顺的耷拉在脑后,他转过脸,喘着粗气问:“什么是早泄?”
  唐靳远满脸尴尬:“早/泄就是……射得快,持续时间短。”
  白荼疑惑道:“那……多久才不算短?”
  唐靳远一愣,随即笑起来:“马上手把手教你多久才不算短。”
  两个人虽然都是第一次,可唐靳远之前补习过很多知识,真正操作起来还算顺利。
  白荼在途中又到过几次,一边被唐靳远伺候,舒服得直哼哼,一边又感叹原来要这么久才算不短,没想到自己真是早/泄。
  二人战了大半夜,唐靳远最后抱着白荼沉沉睡去。刚休息那会儿,白荼还没发觉,可唐靳远都已经熟睡了,他依然睡不着,夹了夹腿,下面又起来了。
  发情也太可怕了!
  白荼红着脸,想象着唐靳远之前做的,自己给自己解决了一次。又是短暂的几秒钟,白荼苦着脸悄悄下床,摸了手机,跑到阳台上给白寻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白荼略带兴奋地说:“爷爷,我开始发/情了。”
  那头传来一阵爆笑。
  不是爷爷的声音。
  “……胡厘?”
  胡厘忍着笑说:“发情这种事也没有重要到让你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吧,要是你爷爷接的电话,估计得撕碎你。”
  白荼这才注意到现在已经到下半夜了,想到之前全是和唐靳远做那种事去了才忘记了时间,不由一阵脸红。
  “你怎么会在爷爷旁边?爷爷呢?”
  胡厘道:“他为了救你,最开始帮你疗伤,后来又帮你和那个人类定契,早已经脱力了,回来后一直在睡,估计得睡上十天半个月的。我得在旁边给他护法,每天吸一些天地精华给他。”
  白荼愧疚地说:“爷爷都是为了我,我去给他护法吧,不用麻烦你了。”
  让天敌守护着,他还是不够放心。
  胡厘嗤笑一声:“你还是先管管自己吧,不是发情了吗?你守着他,是要每天在他床边看着他撸吗?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你可都是这个状态,你好好想想。”
  白荼心里一惊,一个月啊,那也太久了。本来不打算问胡厘的,可他见胡厘一副很懂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你知道怎么解决早/泄吗?”
  那头沉默了一下,扑哧一声大笑出声:“原来你们兔子……,哈哈哈哈哈那你爷爷岂不是也……哈哈哈可算让我知道他的污点了。”
  白荼又羞又恼,气鼓鼓地说:“早知道就不问你了,果然是臭狐狸。”
  说完又怕激怒胡厘,连忙挂了电话。
  没有找到解决早/泄的办法,却知道这种状态得持续一个月,心情比打电话之前更低落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依旧高昂的某处,叹了口气,回去钻进了被子依偎在唐靳远怀里,身边男人浓烈的雄性荷尔蒙不短刺激着他,他不得不念着清心咒强迫自己入睡。
  翌日,唐靳远朦胧间,感觉自己下面被硬物抵着,他了然地闭着眼笑了笑,将身边的白荼紧紧抱在怀里,摸索着在他身上亲来亲去。缠绵一会儿后,白荼觉得不能满足,羞答答小声道:“圆圆……我……想要……”
  那一刻,唐靳远明显感到身体失去了控制,头脑依旧清醒,可身体却被别人指挥着。
  这是……妖奴契约在发挥作用。
  “荼荼,不要着急,我来。”他用手在白荼身上游走,点起一片片欲/火。
  白荼没有意识到自己不经意间指挥了他,唐靳远的到处惹火的手让他有片刻失神,唐靳远拿回了身体控制权。
  之后提枪上阵,二人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等到唐靳远筋疲力竭之后,他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白荼总是在得到解决后不久,就又会陷入情迷,某处的状态大多都是兴奋的。
  他担心地问:“荼荼,是不是身体不对劲?”
  白荼顶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难为情地说:“我……我发/情期来了。”
  唐靳远:“……”
  他还是没习惯眼前的“人”其实是只兔子的事实。
  他哭笑不得地说:“所以之前你阳/萎也只是发/情期没到?”
  白荼点点头。
  唐靳远无奈地上网查询了关于兔子的发/情期内容,看完之后吞了吞口水,然后开始收拾行李。
  白荼弓着身子在床上看唐靳远忙来忙去,不解道:“圆圆你干嘛?”
  唐靳远:“收拾东西,咱们住出去,你这样不适合在家里住了。我在南城有一套房子,以后你的发/情期来了,我们就住那里去。”
  白荼被唐靳远用一件大衣严实地裹起来,然后往肩上一扛,一只手护着他,一只手提着行李,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门了。
  到门口的时候正好遇到回来休息的唐谨如,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哥哥像抛尸一样扛着一个人从屋里出来,手机还提着箱子。
  “……哥,你这是……”
  唐靳远见到唐谨如,脚步一顿,问道:“妈怎么样了?”
  唐谨如愣愣地回答:“没……没什么大问题了,过两天就能出院……你……”
  “出院那天你打我电话,我去接你们,这段时间我和白荼就不在家住了,过一段时间再回来。你好好照顾爸妈。”
  他说完就要抬脚走。唐谨如又叫住了他。
  “哥,妈这次出事似乎不是意外,有人在她车上动了手脚。”
  唐靳远脸色顿时变了:“是谁做的?”
  唐谨如摇头:“爸还在查。”
  唐靳远刚想说什么,肩膀上的白荼难受地扭了扭,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犹豫了一下,说:“这件事我想我不需要插手了,不管是什么人,敢动妈妈,爸爸掘地三尺也肯定要揪出来的,他比我们任何一个都想弄死那个人。”
  白荼还在动,唐靳远连忙对唐谨如说:“我先走了,事情解决了给我个电话,看看咱爸是怎么为爱人讨公道的。”
  唐谨如还想问他肩上动来动去的是不是白荼,可唐靳远迈着长腿,三两步就不见了。
  城南的房子是独立院落,唐靳远刚将车停好,白荼就缠了上来,迫不及待的白荼央求着唐靳远,二人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又来了一次,对白荼来说,倒是很多次。
  完事后,抱着白荼进屋,将他放到床上后,唐靳远打开了行李箱。
  白荼这才注意到箱子里并不是全部都是衣物,上面一层的东西非常眼熟,是之前白寻隔三差五托王艺甜送来的礼物。
  “带这些来干什么?”白荼问。
  唐靳远拿出其中一件物品,走到白荼身边说:“荼荼,你这发情也太可怕,虽然我是个正常男人,可也禁不起你这么长时间不间断的压榨。”
  白荼又羞又急,红着脸道:“不是的圆圆,我……我不是要……”
  “我知道。”唐靳远亲了亲他的嘴唇,说,“这不是你能决定的,可我总不能看着你一直难受,正好你爷爷之前送了一堆情趣用品过来,我们把这些都用了好不好?”
  白荼忽然明白了那些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东西大概是用来干嘛的了,羞得不敢看唐靳远了,低下头道:“我……我都听你的。”
  等白荼从极烈的发/情期度过之后,唐之建和宋瓷已经回了挪威,白荼对于没有见到宋瓷一面而耿耿于怀,唐靳远只是笑笑不说话。
  期间白荼接到过白寻的电话,专门来告诉他,已经给他报仇了,白荼听得莫名其妙,后来他听到唐谨如给唐靳远打来的电话,说王艺甜入狱的第二天,就在狱中与人斗殴,被人划烂了脸。唐靳远表情冷淡,说了一句便宜她了便挂了电话。
  唐靳远带着白荼从城南回来的第二天,又开始收拾行李了,白荼提醒他:“圆圆,我的发/情期已经过了。”
  唐靳远道:“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去挪威登记结婚,白小荼,去吗?”
  白荼愣了一下,尖叫起来:“我要做新郎了?”
  唐靳远亲他一口:“是,我的小新郎。”
  当天晚上白荼兴奋得整晚没睡。
  六个月后,影帝白寻又上头条。
  在一次采访中,表示已经拍完了自己的演艺生涯的最后一部电影,等这部电影宣传过后,会就此退出演艺圈。
  全世界一片哗然。
  各大媒体纷纷猜测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白寻息影,白寻的背后的团队已被解散,即使是圈内人,也没有一个知道详情,倒是引得大大小小的艺人们倒贴炒作,流出无数个版本。
  要说传播最广的,还是白寻因腾尚结婚,心灰意冷,从此退圈,二人相忘于江湖。
  有记者在电影宣传的时候问他:“白先生息影之后会去做什么呢?”
  白寻粲然一笑:“当然是参加我侄子的婚礼,为了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他们的婚礼可是推迟了很久。我不能再让他们等了。”
  白荼和唐靳远的婚礼前夜,唐靳远再次确认了一遍婚礼流程之后,回到房间,发现白荼在屋里转圈圈。
  唐靳远:“……荼荼,你头不晕吗?”
  白荼停了一会儿,又继续转起来,边转边皱着脸说:“怎么办啊圆圆,我……我好像又发情了。”
  唐靳远:“……”
  婚礼当天,众宾客等了许久都不见一对新人,林铉举着一张纸冲众人喊:“唐董留信说他们度蜜月去了,让我们不用等他们,自己玩就行了。”
  众人:“……”
  已经回到国内的唐靳远二人正在南城的爱巢里做羞羞的事情呢。
作者有话要说:  白荼的故事到此结束啦,谢谢各位读者大大的陪伴,明天开始是白寻的故事。

☆、白寻番外一

  不过百年不到的光阴,人世间就变得面目全非。
  白寻披散着一头光泽的乌发,深衣着身,赤着脚站在繁华的城市街道上,看着地上跑来跑去的四轮车,风格怪异的高楼,穿贴身短裙露出小腿的女人,和不再蓄发的男人,没来由心里升起一股惆怅。
  历史的洪流总是滚滚向前,万物都在更新换代,只有他,依然在原地。
  他的出现让路人纷纷侧目,用好奇的目光先打量一番,然后像躲瘟疫似的划清界线离去。
  这是个混乱不堪的世道,人命不如草芥,每个人都在惶惶度日。没有人知道下一刻是死在侵虐者炮火下,还是被当作抗日反动派折磨致死。
  马路上的男人奇装异服,像是梨园里跑出来的戏子,仔细瞧,气质又不太像,还是赶紧离远一点的好。
  白寻慢悠悠地用脚步丈量着城市的大小,每一条街道他都仔细感受,有时趁别人不注意,他一个起伏,飞到屋顶,晃着白皙的脚丫坐下来,将目力发挥到极致,俯瞰这个面目全非又满目疮痍的世界。
  本只想出来闻些烟火气,结果又碰到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还是回山里吧。
  暮色四合,白寻从屋顶跳下来,落在一条僻静的深巷里。前方一堆高高的杂物,堵住了他的去路,转身刚想另觅出路,忽然听到杂物后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这战俘一区的地形图,蝎子让你们自己制定作战计划,明晚日军军官在百乐门举行舞会,这将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二区的兄弟们怎么办?不管了吗?”
  “二区靠近他们的军火库,兵力火力都是最强,难度非常大,明晚机不可失,二区的兄弟只能……”
  “……快宵禁了,我走了。”
  “嗯……蝎子让我转达你们一句话。”
  “什么?”
  “同志们,保重。”
  短暂的沉默后,响起了稳健坚定的脚步声,慢慢远去。
  白寻从众多杂物交叠的缝隙里,看见一个高大挺立的模糊背影,等脚步声消失之后,才慢吞吞的离开。
  听完墙角,白寻又继续回到街上晃荡。
  夜晚的街道冷清得可怕,举目四顾,竟是一个人也没有,整个城市像座死城。白寻身形飘逸,又长发及臀,在夜色中行走,如鬼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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