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铁-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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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些扯远了,我要讲我三哥为什么会像现在这样七拐十八弯半弯不直。以下是我的推测,什么?你特么说我推测的不对?不服那你来咬我呀!
家大业大还有兄弟那肯定会有那么点事。不过大哥也有些太逼迫我三哥了。我三哥向来定位很准,不争不抢不夺,按着我小大伯母的意愿考着相当棒的大学然后再出国深造,然后干干净净和我们穆家干着不搭边的事儿。
可是卧榻岂容他人酣睡?我大哥早就在社会上混了几年历练的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谋害他设计他污蔑他,硬是给我三哥弄上一摊事。我大伯不管不问,我小大伯母气的发病说这不是他儿子简直不是人。
本来出钱找人就能摆平,结果我大伯不把他当儿子死活不帮。逼的我三哥逃窜流离。我三哥从来都是十万火急也是纹丝不乱,最有气度刀尖架到脖子上还对你笑。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候了。
最后去了哪里?
反正我觉得肯定是那个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猪都没有母猪马都是公马的地方。那种地方怎么解决,五姑娘再温柔贤惠也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我三哥的相貌在人群中一顶一的拔尖儿,万草丛中再撩拨一下子。男人嘛,下半身决定上半身,一杆好洞足够销魂。
呵呵,可能骨子里本来就带着天生不直然后就被弄的半弯不弯的了。
回来了人都变了。原来爱笑起码眼睛里还有些人气,回来后整个人都皮笑肉不笑。在我大伯底下做事竟然挑了别人最不愿意干的事。在他手底下,石头能开口,死人会说话。万般手段,千种技巧,一一试验,以此为乐。去了一次我的耳朵都快废了,心都吓碎了,我三哥还伴着那鬼一般的叫声眯眼微笑,继续动手,静默享受。
再后来,无非是勾践之事。
好在我一颗红心向太阳,跟着三哥处处狗腿,没得罪过他。我大哥就不一样了,原来青春期的时候遗传家族传统叛逆混混,对我三哥那些手段,往社会上靠拢。逼着他吃烟头,往他嘴里面倒烟灰,喂他鱼缸里的水,往鼻子里面灌白酒,用筷子叉开夹他手指头,剥了他裤子瞄准小鸡鸡,用当时一毛钱两个的弹珠子装弹弓里面打他下面,推进游泳池里面憋气只要露头就用棒球棍砸他。
我三哥那时候刚十一二,我才八九岁,看他那副样子吓得我都哭了。我三哥鼻子流血衣领湿透连擦都不擦,蹲坐在地上冲着后面喊:“小六儿别躲了,阿姨给你做了凉糕让你过去吃,跑这里做什么。”我三哥还笑着说哥别往身上烫烟头就行,见了血容易弄出黑疤来,别人看了不舒服爸爸也会问的。
问个什么啊,一身暗伤,我大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顶多过分了点我大哥一句就走了。好在我三哥和小大伯母在外面住,否则我三哥早晚被我大哥欺负死。后来还是我妈看不惯说了大哥几句,让他不许欺负小的。
长大了又在我三哥身上使计策,逼的他差点就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我那大哥也的确被搞得下场不太好。也真是难为我三哥了,不愿意那么做还偏逼自己那么做。伤人一千,自损八百,不嫌恶心?
其实有时候我想要不是大哥做事太绝,我三哥怎么会被逼的撕掉掩饰畸形倒错内心的温情面纱?说不定成绩优异,毕业工作,依旧忍让父兄,孝顺母亲。然后浪子回头找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给我生两个侄子侄女,努力伪装扮演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洗衣做饭带孩子,指点小保姆怎么把地板擦得更干净,开车接妻儿上下班上放学,情人节生日送玫瑰买礼物,搂着娇妻在耳边呢喃情话,教孩子算算数学题。切肤之痛远离外遇,一心一意经营家庭。书生面,书生手,写字画画玩古董,再去摊位淘淘玉石瓷器手把件。
你说他要真这样过的不快活?有什么不快活的,他最爱装了,苦的都能说成甜的。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哪怕违反本性他也装得快活,活得潇洒。
何至现在如此?徘徊在极乐与极恶的边缘,游移于刀尖与平地。否认与自我责罚,转移发泄和不正常的取乐,用温和的外表掩饰狂热。面对真实恍若虚幻,不信不探不想冷漠旁观将距离暗测,将苦痛肮脏罪恶转为满足娱乐,甚至自戕也不愿意脆弱!
虽然他不曾低头看我,但我在他身后追随仰视爱慕,看着他长睫侧脸肌理胸膛,看着他沉浮于肮脏与光明之间,坦然与挣扎,争取操纵与掌控,我为他当马仔做小弟,未曾叛离不曾落石,我将他由里到外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内敛下的放纵,禁欲下的贪念,表里不一,内外背离。
这才是我三哥!
总之我那三哥人皮豺狼身,所以说要找男人一定找我穆小六儿这样好男人,万万别被我三哥这样的男人迷惑!
有一句话怎么说?
我纹身、抽烟、喝酒、泡吧、磕药、说脏话,但我知道我是好男人。
真正的坏男人干净、温柔、细心、体贴、装无辜装善良。
女人男人都肤浅,都只看表面。
所以,这帮王八蛋都错过我这样的好男人,被我三哥搞的痛不欲生。
只有男人才能看出来谁他妈是真正的坏男人!
这是哪个好姑娘说的?哎呦我去!夸得就是我小六儿这样的好男人吧!
什么?我三哥说我无节操无下限?毁人品毁三观?爱玩3p群p搞性派对盼望兄弟乱伦?听他娘的放屁!操!三哥你不地道你特么揭我短啊!
还有,老子没节操怎么了?老子三观不正怎么了?
老子正三观干什么?要节操干什么?
有了那玩意我还能天天想着和我三哥玩燕子双飞,双龙入洞?你都不知道我三哥操人的样子有多好看,那漂亮劲儿,那动作的标准流畅。我他妈都想在他身子底下试一试。
三哥!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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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穆川爱好扭曲畸形不是他大哥导致的。就像穆六所说,他天生如此,他大哥只不过是帮他引导推动。
就好比子安被搞的再惨,顶多按照本性做一个暴力狂,也不会去做虐待狂。
番外:与子相安(第一人称穆川视角)
原来我总在想,当我老了,会是什么样子。
如今,我真的老了。
我软着身体,感受着剧烈的撞击。我和他在一起十多年年,他了解我身上每一个敏感点,知道怎样让我更快乐。
我已经射过一次,他却仍旧不知疲倦大力顶圝弄,不得不说子安的体力的确很好。下圝身酥圝麻刺圝激的要命,我的双圝腿软的几乎挂不上他的肩膀。那个点再一次被顶圝弄的时候,我几乎要叫出来了,太刺圝激了,刺圝激的几乎受不了。
“子安……安,慢点,不……行了”
速度果然慢了下来,他一边粗喘着气一边问:“这样……这样行不行,还需要再慢一点?”
“那……不用……稍微再……快一点。”
速度又稍微快了一点,力度恰恰的好,我忍不住舒服的发出声音。
他的体力总是那么旺圝盛,但在床上几乎克制的要命。无论是做1还是0,几乎完全由我调配。大概原来被我上的太疼,他进入我那里极为轻缓细心,我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情圝欲把他眼睛逼的通红,仍旧一遍一遍问:“我要进去了,疼不疼?”徘徊在穴圝口边缘摩擦就是不敢进去。
我问他到底行不行。
他的声音几乎沙哑暧昧的要起了火,眼睛对情圝欲的渴望快要把我吞进去,行,但是第一次太疼,我怕你受不了。
最后是我受不了他的小心,直接把他扑倒坐了上去。那滋味真是糟糕透了,痛的我冷汗淋漓,咬的舌尖都破了才强忍住没有喊出来。太遭罪了。动了几下感觉底下要被刀刃给捅穿了,五脏六腑几乎要被扯出来。
谁说做零号前后爽翻?快要被爽翻的明明是阮子安!
以后几乎都是如此,他从不光顾着自己爽,有时候宁可自己多忍耐也要让我彻彻底底享受到。有时候我觉得子安是个大号按摩棒,舒心随意,完全顺着我的心意来。更何况这个按摩棒不但听你的话转动,抽圝插,研磨,还会抚摸你的全身,说着不缠圝绵但是认真可笑的情话。而且这个按摩棒还是我最喜欢的样子。
子安终于射了出来,我前面也被他弄的打了二炮。他撑着手臂摸着我的胸膛:“你射的越来越快了。”
当然,我老了。
我微笑:“啊,只要后面不松就行。”
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刚十八岁,全身嫩的快出了水,把作为零号最好的时光给了我。我那时候也不过三十出头,情圝欲旺圝盛,男人作为攻最有魅力的时刻,却没让他享受过半点床笫之欢。
当时我还说过,一树梨花压海棠。
如今果然是这样,我已经有了白头发,已然是半边海棠挑梨花。
我找到他,逼圝迫他,引诱他,威胁他,胡萝卜大棒,蜜糖与辣椒水,能用的几乎都用了。
明明是我离不开他,追求他,欠他,到最后他在我身边仿佛事事有求于我一样。
当然,他有什么?
我有金钱,地位,人脉。他除了年轻,热血,够胆几乎一无所有。
碰壁碰的够了,自然要仰仗于我。
帮他注资,牵线,搭桥,找人,做事业。
每帮他做好一件事,我笑着问他,你该怎么谢我?我会缺什么需要他给谢礼?自然是床上让我尽兴。
他起步坎坎坷坷有求于我,我笑着问他,你该拿出什么样的姿态求我。他白着一张脸低头,语气顺从,您随意。
我狠狠捏着他的下巴,呐,装都不会装,多笑笑能死吗?爱笑的女人运气不会太差,爱笑的男人才能交财运啊。你在外面跟人谈生意跟人板着一张脸谁买你的帐?
不过事实证明,笑太多的确不好。我看着镜子里的一张脸,眼角唇边都是细细的皱纹。
我老了。
他狠,他毒。他说既然我们在一起不是那种关系,那么能不能收一收心,不要拿捅过别人的地方捅我?你敢出去捅别人,我也敢。
我笑,无所谓,大不了你前面那根我不用了。
他一字一顿:“我去找别人上我,三个也好五个也好,群圝交,恶心死你。”
我身边的男人女人,男孩女孩,有的被他挖去双眼,有的被毁掉容貌,有的被熏坏气管,有的被驱逐别处。样样做绝,样样做死,不给你留半分转还的余地。
我几乎是看着他长大,一点点的教导他,扶持他,指点他。
现在他叱咤风云,无人不知,权势几乎都要大过我。相貌英俊,举止得体,引得人人注目,无数人想要对他投怀送抱。
我的心里倒是有些喜悦,是我一手调圝教出来的人啊。
爱情算得了什么?最不靠谱的东西。感情,利益,交换,肉圝欲才是最永恒的。我们互相把互相抓到死,错综复杂的像是缠在一起的两棵树,分都分不开。
他给我沏好茶水,磨墨铺纸,然后站在一旁。
好在我不过五十岁而已,抓笔抓的稳,从来不会抖。在宣纸上写下几个字。
岁月静好,愿与子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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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是指,穆川老了,玩累了,作死作不动了,收心放松打算好好不折腾着过日子……
番外:李淮(穆川秘书)
“你下班回家吧,我再待一会儿,最近好累。”
穆川抱怨,李淮更抱怨。他累,他比他还要累得多。除了正常的工作之外,他还要关注穆川私事。吃饭喝茶闲暇零食,穿衣定制领带领扣,拉皮条牵红线预算合计分手费用。
活脱脱亲信大臣外加太监总管。
小时候他妈摸着他手说,掌纹这么乱,儿子你将来是操心命。
果真如此,家里大事小事他一力承担,上学后始终是班干部未能坐阵指挥只是处理后勤总务忙前忙后,做了七年寝室长除了处理日常琐碎偶尔还要提点一句多撸伤身,跟了穆川娶了孟璇更是将他操心的命运推向了巅峰。
他岳母大人曾对他说,阿淮你脾气好性子细,会照顾人,她性子强你要多多包容,我家独女嫁你放心。
当真如此,婚后他也没有享受到做丈夫被人体贴呵护的权利,谁让他娶的是女王大人。但他甘之如饴。因为他爱她,因为两人相处总有人让步,因为她有她的事业她的理想,他尊重她的选择并且全力支持。
他愿意在她披荆斩棘勇往直前的背后做一个坚强后盾,因为女王大人也是个女人。混职场不容易,他了解她的难堪。她不想庸庸碌碌当着小职员生活,那她就必须面对更多。他作为男人,可以大大方方陪着客户领导找小姐洗桑稍稍搞点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当做潜规则,她一个女人却只能脸色尴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