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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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楠色呆的那段时间穆川有多在意?能搞到的调圝教录像带一定要搞到,发生的事情也要一笔一笔记好理清发生时间。时不时翻出来刺痛他,一脸嘲讽,幼稚的翻来覆去,话里话外意思就那么一个:犯贱多可爱,嗯?是不是?贱给我一人看就好,你看看你在别人那里的那副样子,多丑,多恶心。
他揣测着他和穆川的关系,在极度自卑的心态中揣度出几分自信。他有一张讨得穆川喜欢的脸,有着年轻鲜活任君予夺的肉体,有着还算可以床上功夫和相当不错口圝活,还有着与穆川虐圝待中产生的畸形情感。欣赏他,鞭挞他,折磨他再享用他,让穆川兴奋愉悦乃至满足。四重关系,不算坚固但也牢固。
他对我还有兴趣,他不会丢下我,至少现在不会。子安额头上痛的青色血管一跳一跳,脖子微昂扬起,瘦削处起了道道筋条。
是了,楠色与他不过是人间地狱,他感谢穆川把他拉扯到炼狱之中,他还打算重返人间找回子然,把那些化成泪,熬成血,脏如浆的过往统统洗刷干净,怎么可能在穆川这里倒下。
想完倒是把自己逗笑了。我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怎么可能在这里倒下。
苦中作乐,笑中带泪。你说安慰麻痹也好,你说沦陷逃避也罢,你说他软弱无能也可以。他本来也不是什么无坚不摧的类型,总得自己和自己开个玩笑,自己送自己个指望——会活下去,会走出来,会报了仇,会雪了恨,会带着妹妹,远走高飞。不管这玩笑到底是无聊还是讽刺,不管愿望有没有机会实现,有就好,要不然这种日子谁告诉他怎么熬。
是啊,怎么熬。
可他多怕时候还没到穆川就厌烦了自己,穆川有纵千般的不好那也有一点的好。
所以,他还得熬。
还得熬。
得熬。
熬。
子安笃定穆川不会把他送走,穆川更笃定子安不会反抗。他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迎着阳光,睫毛投下一小块阴影,脸上一片笑容。等着子安趴在他脚下跪着乞讨哭着求饶。看了一眼表,穆川微微有些不耐。就这点时间,哭着求饶就不用了,能抓紧配合完事就好。撩起来的火不给他消下去,怎么顺的下来。
双圝腿被缠住,双手反捆在背后。子安下巴抵地,弓着身子蹭到穆川脚下,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看着他。脸色白中泛冷,下巴用力过猛一圈青。
穆川鞋踩在他下巴上轻轻捻了捻,子安垂下眼睛,伸出舌头飞快的舔圝了一下穆川的鞋尖。声音恭敬谦卑,音色有点像锉刀刮过锈铁,虽然粗糙但已经刻意放缓:“主人,请您惩罚我。”
“惩罚您不听话的奴圝隶。”
手脚缠好的胶带割开扯掉,粘连下汗毛。穆川随手翻出两个燕尾夹夹在子安比正常男人略大一点的乳圝头上。他喉咙里发出短促的痛呼,身体战栗发抖。穆川撤后身子歪头打量,蓝色的夹身银色的夹柄,像咬在胸口上的一对蝴蝶。
蝴蝶是飞舞的,静止不动的蝴蝶是蝴蝶标本。蝴蝶标本是要将大头针从中穿过,将柔软细长的虫身固定成美丽不变的姿势。穆川之间捏着大头钉,在夹子中间露出的小口比好准备插入。
子安像一条被捏在手中细细刮鳞的鱼,闭着眼睛窣窣颤抖,身体忍不住向后倾却又不敢躲开。
“睁开眼睛。”
子安颤抖的抬起眼睛看着自己已经夹得发紫的乳圝头上方,还未刺入在指尖旋转的细针。
未知,所以可怕。等待,所以惊恐。他不知道穆川什么时候把针插入他的乳圝尖刺入他的乳圝晕甚至一时兴起挑开他的乳圝头。穆川有一阵子非常喜欢用带着螺纹长柄的长针,在胳膊大圝腿内侧柔嫩处缓缓插入,薄薄的一层皮肤被一排整齐罗列细针撑起,好像随时都能撕裂皮肤出来。他在束缚床上为他所做的,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准备插入的针尖在上方停下,穆川问。
“你带打火机了吗?”
子安说没有。
穆川把大头针放回盒子里,站起来摸了摸圝他的头发:“趴下吧。”
子安用膝盖转了一个圈,双手撑在淌着酒水的地上,肩膀微微下沉,垂着脑袋。
穆川哗啦啦的在抽屉里面翻东西,把壁纸刀从塑料盒中翻出来,用面巾纸擦掉上面的一层油。随手开了一瓶度数高的酒,淋在刀片上反复擦洗。
薄薄的刀片夹在指间翻出几个漂亮的刀花,穆川走过去拍了拍子安的脑袋,示意他跟着爬。他按照穆川的要求双手撑着墙站好,优美的颈部一览无遗脆弱的垂下,肩胛骨形成漂亮的弧度,白圝皙紧绷的后背上面是还未完全好透的红痕紫伤,越发衬得诱人。
诱人,对谁诱人?
那些伤痕对穆川来说带着奇特的美圝感,对子安来说自己像是一个正在腐烂变质的苹果,留下各种溃变地颜色。
穆川掐住瘦削有力的yao肢,顶在后面把他禁锢起来,安抚性的亲吻他的脖颈,一点点的下移吸吮。
“放松。”
背部的肌肉绷成块,中间脊线xìng感分明。
穆川的手下移,食指中指轻轻敲打大圝腿内侧。那是他很min感的地方,挠几下就笑的躲。
“别太紧张,不会疼。呼吸,放松。”
刀尖抵上后背,浅浅刺入,斜着下划,圆圝润平稳的经过肩胛骨缓慢又稳定的移动。穆川退后半步,极仔细的观察那道线,不让它行进的方向有太大的偏转。
割开皮肤的触感,指尖感受的滞留。这种感觉……妙极了。
细又长的伤口里盈满了血,穆川舔圝了舔,盈满的血顺着舌尖流一道细细的线。味道腥甜,带着点铁锈味儿。像是一把钥匙,将穆川心底的兴奋打开。
穆川有一手漂亮的刀活,各种刀都能使得得心应手,壁纸刀刮胡刀小刀片也能玩的乐在其中。
他对切掉手脚,开膛破肚,沾的满手是血,一刀脏污这样的事情没有说任何兴趣。太血腥暴力残忍了。血应该是细细的流,刀片应该是冷冷的闪,底下的人应该是轻轻的颤。
把短刀刺入皮肤放低推进剥皮,感受脂肪在下面游走。或者用柳叶刀切割冷冻后的死尸,触感僵硬美妙,像叉子划着薄冰。
他有多久没有这样做过了?
道上那些送到他手里的那些人,多半是彪形大汉,筋圝肉暴圝胀,面目粗圝鲁,皮肤粗糙,放声大骂或大吼。算不得什么好货色可是穆川依旧乐意招待。什么稀奇古怪的刑法穆川都能搞出来,细细观摩享受,记录欣赏。考虑怎么样手法简单却又让人无法忍受,没有血肉横飞但痛感强烈,怎样给予rou体上的摧残精神上的折辱。
小六儿去过一次,扯着领子推他,骂他变圝态有病啊。再这么搞精神肯定会出问题。
他爱这个,爱的就是鲜血和尖叫。
可和平年代哪有那么多打打杀杀,偶尔几个人就让他意犹未尽回味无穷。
更何况像子安这样极品,更让他乐在其中。当然,他对他足够的好,太多的东西不敢不管不顾的往上招呼。喜欢他,不能毁了他。
刀是越划越快,避开起伏不平的骨头整整齐齐的在他后背上打起了红格子。
子安双目紧闭,冷汗直流,面目表情扭曲到一个可憎的地步,齿间的嘴唇被咬的快要烂掉。双手青筋突起,紧紧死扣着墙面,秃掉的指甲渗出圝血迹。身体在间隔处无力的缓缓下滑,又在刀片割上的那一瞬间陡然拔高。
穆川表情迷醉,他喜欢这个,如同一张红色的网将后背罩住,比鞭痕好看得多。血不断地渗出滑落,像山间石壁缝隙中细细流淌的泉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开出一朵朵花。
穆川蘸着血在他后背上写了一个川字,抓圝住他的肩把他转过来,低头看他额发下垂挡住眼睛,一脸煞白让人喜欢,像溺水之人大口喘息,肩膀不住的颤抖。
声音变调走形,憋了好久才吐出几个字:“够没够。”
穆川的裤裆已经被撑的鼓鼓囊囊,从落刀开始就已经性圝奋竟然忍到现在。靠虐圝待他人取得快乐的混圝蛋,以制造痛苦激发性圝欲的人圝渣。他和电视剧里的小日本鬼子有什么区别。不,他还不如小鬼子。起码小鬼子是为了口供,穆川根本毫无原因理由只是喜欢纯虐圝待。这种败类应该被人道毁灭,怎么还在活着。
mb的他现在出汗出的一身冰凉,像从水里刚刚捞出来,沙的后背疼痛难忍,到底怎样帮他解决。是捅他后面还是操圝他嘴,只求穆川给彼此个痛快让他抓紧滚蛋。
穆川抓起他的左手,放开摊平,上面短促又深的的伤口在掌心散落,有的结痂有的发红溃烂。子安疼得发晕忘了一天前刚发生的事。刀片三角尖端插入旧伤口制造新的血液。
“怎么搞的?”
子安犯晕:“嗯……什么?”
“我说手。”
刀片换了个地方继续刺入。
“摔……玻璃上了。”
刀刃在里面轻轻的转圈,子安痛苦的弯下腰。
“好深。”刀片向左点了点;“旁边是筋?”
“是……别……疼。”
穆川笑了,他说子安和玻璃杯摔得真有技巧性。玻璃没四处散落全摔成小小一堆,别的地方没一个伤口全聚集在左手。刀尖将伤口轻轻全部重新划开,穆川声音仿佛带着痛惜:“不开心直接和我说,怎么这样折磨自己,看的我心疼。”
左手被翻了过来露出手背,那是一双很好看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指甲苍白暗淡底下带点浅紫。最适合用粗细适中的钢针抵住指尖,用小榔头一点点敲进去,钉进最深处,再一把抽圝出留下深紫色细细痕迹。或者将十个手指头全部砸碎,血肉飞溅。洗干净之后是苍白柔软到真正的柔若无骨,摁下去都能感觉到骨头渣子。
穆川满眼爱意一脸怜惜的亲了亲那只手,那样他会疼疯的,他怎么可能那样做,他只是想想……想想而已。
子安抹干净手上的血,脱了穆川的裤子,把那一根流水的ang扬cu壮含在嘴里,近乎于贪婪的吞咽。刚到夏天气温不高但也不低,他却被穆川搞的浑身冷的哆嗦,对嘴里这一根chi热滚烫的东西有着强烈的渴望,自虐一般一下一下往喉咙里撞,舌头费力的在里面打着旋。
穆川的呼吸逐渐沉重,双眼紧闭头微昂,手插进子安的头发紧紧抓圝住,发出几声极低的shen吟:“舌头……嗯对……吸,用力吸……真棒。”咬坏了的嘴皮子被磨得亮晶晶淌着血,子安鼓着腮帮子在他腿圝间卖力的起起伏伏。穆川犹嫌不过瘾,双手放在他脑后疯狂的往自己身上摁。那shuo大的玩意像是要顶穿子安柔软的咽部,搞得他呜呜咽咽地作呕,反射性收紧挤压gui头,穆川爽的快要疯狂。
喉咙堵得太紧,鼻子一撞一撞压在yīn毛上,子安被憋得喘不过气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快要窒息,难受地死死掐住穆川的腿。穆川倒也不觉得怎样,那点疼痛和kuai感比起来微不足道,甚至更加激发了他的yu望。
双手狠狠的往里一收,穆川把子安的脑袋死死按在kua间,热ye在他喉中喷she。子安挣脱不开,在闷声咳嗽中一口一口咽下去jing液。双手搓圝揉着硬的扎手的头发,穆川身体逐渐放松,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推开子安后才发现,刚才太ji动,说好的不吃jing液又忘了。递了两张纸过去问还能不能吐出来。子安捶着胸口咳嗽摆了摆手,擦了擦嘴角口水继续把穆川yin&jing上的残留舔&shì干净。
闭上嘴感受其间的粘腻与腥气,子安被gan的双眼朦胧两腮chao红,抬头看着他,样子非常脆弱迷人。在心里说,让我走吧,今天服务多到位啊。带伤如此敬业,重伤不下火线。
敬业的子安很快就吐槽不起来了。穆川开了一瓶高度数的酒泼在他背上,刚才还是鱼被刮鳞,现在是活鱼直接放在油锅里炸了。伤口间好像无数细密的针在扎,他无声嘶吼,缩在地上抽圝搐扑腾。
手心也被倒上了酒。穆川拿冰凉的瓶口碰了碰鲜血淋漓的嘴唇,笑道:“嘴上也有血,要不要喂你一口酒?你多爱这个啊。”
子安把脸别过去,指节捏的青白,喘息中带着断断续续的啊啊声,身体抖如筛糠。
穆川看了一会儿,蹲下玩弄子安的耳圝垂,低声说:“别勾人了,我又快……忍不住了。非得死在你身上不可。”
伤口被酒沙的发白,穆川拿毛巾把在子安擦干净。取下胸口的两个小夹子,肿大的ru头颜色黑紫出了点血。一时兴起被胶带缠的紧紧的yin&jing,弄开尤为不易。他小心的用刀片划开一点小口子,淋点水一点点的往下撕,不看太用力也不敢用错力,搞的穆川出了一身的汗。
穆川给子安穿好衣服裤子,嘱咐他回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