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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疯子_左七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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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意思。
  我晓得我听了他的话是个什么反应,要不是瞧着这人年纪长些,我恐怕就该揉揉他那脑袋瓜子,硬要牵回去养着了。
  可这事只得想想不能真做了,这人不是一般地小狗,真要有个比拟,他更像是只黑豹子,类家猫比猎王,能屈能伸,可善可悍,这种人不是我能留在身边,也是我所最喜欢接触的。
  因而我也只随便想了想,就应道:“好啊,说说看,想让我怎么做?”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原则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隔着墨镜,不晓得那后头的一双招子里头藏着什么样的心思,就只看着他勾着一张笑脸,问我:“哦,花老板是去想什么小九九了没听见,要我再讲一遍?”
  他讲:“再讲一遍没事儿,那这茶水钱就请花老板出了,这谈判,浪费的可是我口水,对吧。”
  我不晓得该说他聪明还是该说他蠢,要说他聪明,一般人就算是看出来对手的心思,也不会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这话出口,分明就是要叫我脸上挂不住,没个台阶下,可要他蠢吧,本来还想从他嘴里头套一会话,我自觉戏演得不错,这样还叫他一眼瞧出了端倪,说来这人该是个聪明才对。
  我方才在心里做着盘算,想着该怎么接他的话好,他就有开了腔,道:“花老板用不着懊恼,您这戏演得是不错,巧在我先前遇见过一人儿,他那戏才是真好,看多了那样的戏,再来看您的,嘿……说句您不爱听的,就您这两下子,挺多算是入门级别,一眼瞧不出,多瞧两眼,也就出来了。”
  “哦?”这一回我已经来不及在心里头做盘算,脑中一阵囫囵,喉咙里却率先发了声,如此也就顺带直接开了口,问:“什么样的人那么会演戏,黑爷说说看,我倒想拜会拜会。”
  “拜会。”他应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又讲,“还是免了吧,那就是个戏子,人家叫术业有专攻,咱们还是接着谈生意。”
  “这回您可别开小差了。”他说着话锋忽然一转,道:“你们把人家蛊冢里头的宝贝拿走,我委托人的意思就是,只要把那东西还回去,这事儿就了了。”
  他说着冲我伸出一只手来,“听讲是个小玩意儿,落您手里头不值钱,是我委托人的传家宝,您要是不差钱,就把那东西还回来,不还开个价也成,我委托人意思,只要开得价儿别过分就行。”
  “开价儿?”
  我盯着他那墨镜片里头自个儿的脑袋瞧着,反问了一句,“黑爷的意思,蛊门要拿回自己的东西,还要反过来给我钱?”
  用不着他细说我也晓得,那所谓的小玩意,就是容六在我睡着的当儿从蛊冢里的人形蛊母脑子中取出的婴胎。
  难怪刚才这人说完了一遍,雷子用那口气问我意下如何,听他这意思,蛊门是已经低声下气到了丧权辱门的地步,我要是再不把东西给人还回去,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那墨镜片又抖了两抖,他冲我点点头,接着讲:“就是这么个意思,那您看您是开价儿呢,还是开价儿呢?”
  有意思,我盯着那架着墨镜架子的鼻子底下一直勾着笑的嘴讲:“我不缺钱,不如这样,你回去跟你的委托人说,让他开个价,多少都行,东西我买了。”
  “不行。”那张嘴上勾着的笑忽然就僵住了,也只是僵了那么一下,他仍旧笑着,接着说:“我委托人说,东西必须还回去,别的,免谈。”
  明明口气没变,笑意未减,不晓得怎么的,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气场却全然变了刚还嬉笑言谈的气氛,忽然有些剑拔弩张起来,连招子都没露出来,就能造成这么强烈的压迫感,这人有点意思,可惜我偏是个不怕死的愣头,悠悠捧起面前的半杯子茶又品了一口,才问他,“我要是不还呢?”
  我这话一出口,他扬起的嘴角应声一点点撇下去,问:“花老板非要和我委托人作对吗?”
  “如果我说是呢?”
  “好。”
  他忽然一点头,我当即不自禁地绷紧神经,只怕他下一步忽然掏出枪来指着我,下一秒,他果然出手,然而却不是举枪,而是冲我抱了抱拳,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那就请花老板和我委托人慢慢谈,怎么谈无所谓,别殃及我这条池鱼就成,告辞。”
  他说话当真站起来绕过茶几就要走,我当即出声喊出他,“等等。”
  “就这么回去,你能交得了差?”
  我说话扭头去看他,他就停在我后头半步处,回头来用那副墨镜片子朝着我,冲我耸了耸肩,讲:“花老板拒绝的这么干脆,我当然交不了差。”
  我笑:“那你还不抓紧争取争取?”
  他亦笑:“争取得来?”
  争取不来。那瞬间我想讲出口的话是这个,东西是那千机手替我取出来的,我不在乎这条命也好,却没法不在乎他的话,他想我活着,我自然要活着,可这一下,我瞧着那墨镜片子,忽然改变了主意。
  我怎么这么听他话,他要我如何我就如何,那我还是花梁吗?我该不是他身边的一条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啃他一口都不成,还得挨一巴掌长记性,这样活着,倒不如死了,好歹我也还是花梁,不是他容六的狗。
  因而我话在舌尖转了几道,出口就换了内容,我抬手指指他脸上的墨镜,讲:“争取得来,你把墨镜摘了跟我喝一杯,我就把东西还给你委托人,怎么样?”
  “这么草率?就为这墨镜?”他折手指指自己的墨镜片子,明明问得诧异的话,却带着股子戏弄的意味。
  无所谓,我也不过是发个疯了罢了,管他戏弄不戏弄,当即就点了头,讲:“对,就为那墨镜。”
  “哦?”
  这回轮到他出这声了,隔着镜片我好像瞧见他挑了挑眉,然后说:“花老板做事儿真是没原则,我喜欢。”
  我没应声,眯了眯眼示意他摘墨镜,他抬手捏住眼镜腿顿了一阵儿,又放下手,话锋再转,道:“我改变主意了,差就不交了,花老板真想要那玩意儿,我帮你留手里,但是——”
  “你要对我这双招子感兴趣,就得用别的东西换。”他说话忽然弯腰凑过来,“怎么样,还想看吗?”
  我瞧着他那献宝似的模样忽然有些好笑,心想着,真是不好意思,叫你自作多情了,我对你那招子不感兴趣,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再顺道发回疯。
  没曾想这也是个没原则的主,因而我也没把真心话说出来,顺他铺的道往下走,接着茬儿问:“说说看,得用什么换?”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生意
  “那可宝贝着呢,就是不知道花老板您舍不舍得?”他应声又往前头凑了半寸,要是没有那墨镜片子挡着,想来他该是冲我眯了眯眼的。
  这人做事这么没原则,看起来却也不像是什么贪得无厌的人,再说我能给得起的东西,都不会是舍不得东西,我心下随便一琢磨,当即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见我这头有了回应,他那厢复又得寸进尺,几乎要压到我身上了,凑到我耳朵后头用舌头尖顶着一个字眼送出来。
  “你。”
  我问:“怎么说?”
  他反问:“花老板听不懂么,还是要我说的再明白点?”
  我点头,“说说看。”
  实际他那一个“你”字出口的当儿,我就晓得他是几个意思,只怕他不是那个意思是我误会了,若不问清楚,再闹出个乌龙来,就不大好看了,因而我顺着话茬儿就叫他把话明明白白的讲清楚。
  果然,招子是个好东西。
  倘若这会子他那双招子上没挂着副破眼镜子,我大抵就不会要他话说的这么明白,偏他说这话时,又收了身子回去,高高地立在我旁边,用那墨镜片子朝着我,操着不大不小地声儿跟我讲:“皮肉,这么讲,花老板明白?”
  我明不明白还事儿小,偏这会子,出去喊人来添茶水的雷子回来了,推了一半的门卡在那门缝里,长着嘴大抵是想喊我声“老板”,一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就给卡到嗓子眼里生生压成了一声嘶叫,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非是在这种时候,这人又接着讲:“怎么样,花老板还想看吗?”
  我本来对他那破招子就没半分兴趣,何况是这么个交换条件,照我的性子,要不是腰里没揣枪,当即就该拔枪崩了他,什么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花梁从来去不守那劳什子规矩。
  可这会子,我偏又发起了疯,听着他那挑衅的口气,非但没叫雷子拔枪崩了他,不怒反笑,还就点头应下了,张嘴就赏了他一个字,“看。”
  “当然看。”
  我盯着那墨镜片子,一个不留神就瞧出一双明亮招子,一个字一个字的跟他讲:“我想要的东西,从来不择手段。”
  “哟,爽快。”他闻声咧出一口大白牙,惊得我顿时回了神,他就伸出一只手来跟我示意——
  “请。”
  我眼神落在他手上瞧了两眼,站起来示意他带路,他转身就冲雷子摆摆手叫他让开,卡在门缝里的人当即反应过来,也不让开,单堵着去路张嘴喊我,“老板……”
  “这里没你事儿了,今天不用跟着我,你先回去。”我想我该是晓得他想说什么的,却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甚至好似还没明白过来这人讲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味,就这么稀里糊涂应下了,等到雷子瞪着一双不可思议地招子转身撤出去的当儿,才想起来敬对手一句,“想不到黑爷好这口儿。”
  “好说。”
  他过去拉开门,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要说想不到也是我想不到,想不到花老板连皮肉生意都做。”
  他说这话的口气分明是恭恭敬敬的,却叫我听了恨不得赏他一巴掌,把他笑得停不下来的嘴给抽歪了,然而我也只是想想,什么反应也没做出来,就错着他穿过那道门走到前头去。
  才走到廊里,他就紧随在后头跟上来,问我,“上哪儿去?是去您那儿,还是上我那儿?”
  他是真盘算起来了,说完话等了一阵儿见我这厢没动静儿,又讲:“要不还是上您那儿吧,我的场子小,怕您不习惯,嗯?”
  我不禁扭头瞧了他一眼,这一眼倒还觉得他那笑脸有些顺眼,顿时好笑起来,谈判从茶室谈到卧室,不晓得他那蛊门的委托人知道了,该是什么样个脸色。
  我讲:“去酒店,我的场子干净,怕你弄脏了。”
  “嗬,不成啊。”
  他闻声就在摆起了手,“我没身份证,进不去。”
  我正踩着台阶下楼,给他这话绊得险些直接滚下去,收身回来拍拍胸口问他:“黑户?原来是这么个黑爷?”
  他“嘿嘿”地笑起来,“这事儿,得看您怎么理解,咱们去哪儿?”
  我下着楼呢,没敢再分心去看他,盯着脚下的路琢磨了两秒,开口吐出两个字来,顺便堵了他的嘴,“酒店,跟我去用不着身份证。”
  花梁,你是真疯了。
  话出口我当即在心里头狠狠啐了自个儿一口,这是在做什么?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冠冕堂皇能给自己冠上的好理由,开车门坐进去的当儿脑里乱得一塌糊涂,差点没把车钥匙捏折在手里头。
  一路而来稀里糊涂,直等到了场子,听见他出声儿才稍微清醒过来,他说:“哟,这地儿不错,花老板,您是喜欢直接点的,委婉点的?”
  当下这境况,他一声“花老板”出口,话里话外都像是在拿巴掌打我的脸,这打的,绝不比那千机手轻到哪儿去,这会子我就悔了,悔了不该在茶室里头发了癫去应他的话,心下当即盘算起好不好反悔。
  “这还用得着考虑?您该不是头一回吧。”我这边没应声,那头的人已经反客为主坐到了床沿子上,不晓得什么时候点起了一根烟,夹在手里昂头用那墨镜片子对着我,“那要不咱先温存温存?”
  他说话的当儿,扬手掀了被子拍拍那床沿子喊我过去,“来,别怕。”
  怕?
  这人是真会讲话,一个字儿就叫我打消了反悔的心思,我思忖着自己该不是真怕了,就是真怕了也不能认,心里头稍微一打转,就讲:“你先去洗澡。”
  “得嘞。”
  他扬着声应了一句,动身起来用两根手指头掐灭了没抽完的半截烟,一路往浴室里去,顺带一件件扒了自己的衣裳,等进了那道门,又扭着头朝我喊:“您可快着点准备,所谓是啥玩意儿一刻值千金,别浪费喽!”
  


第30章 第三十章 有意思了
  色胆包天。
  浴室的门关上那会子,我瞧着那道门,脑里头忽然就蹦出了这么四个字来,随即拿腿走到床边上坐下去试了试那床垫子,质感还行,干脆睡下去歇会儿,躺下去的当儿,不晓得怎么,脑里忽然又蹦出了那千机手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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