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婚-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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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起眼仔细一看,顿时气的头顶冒烟。
“站住!沈晓晓,你给我站住!”
“你哥把我妈藏哪儿去了?你告诉我啊!臭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来帮你哥抓养胎药,所以我不知情的时候其实你也是知道这事儿的吧?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全家都不是人!”
我踩着高跟直追出了半条街,见她跑的没影的时候,我瘫坐下来,望着那延续一路的药渣子,心里就难受的想哭。
每一个更早比我知道这事的人,毫无疑问就都是我心口上那一把盐,这并不仅仅是欺瞒,是对一个女人尊严最彻底的践踏!
“别想了,月,已经是过去式了。”丹丹的手从腋窝伸出来,将我掺起,担忧道:“我哥说他中午看见沈晨东了,就他那辆suv,在咱药店门口停过,要了些药,咱这缺货就推荐给瑞丰堂去了,你看…”
“我去他家。”我仰头将眼泪憋回去。低声道:“你去瑞丰堂…但记住丹丹,看见他绝对不要去惹他,他现在精神不太正常我能感觉得到,你打我电话。”
“嗯。”
丹丹开她哥车去了,我开着她的车,回到了富德小区,我许久未归的家。
停下车,我深吸了口气,才朝楼上走去。越走,那楼道里的黑暗就越是叫我心里压抑,我突然觉得如果我刚才答应了乔沝华会怎样?不管他会拿我当什么,至少我不用再跟沈晨东这样提心吊胆的斗来斗去了吧?
他说。我不要后悔,但我已经有些后悔了,不是后悔没跟他走,是后悔自己明明喜欢他,却没有告诉他。但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他可能已经搭上飞机,离开这座城市了,而且永远不回来。
抿了抿唇,我甩掉杂念。靠近家所在的楼层时,手下意识就摸到了有把小水果刀的钥匙串上;而当身子真的站在那口防盗门前时,我心里,咯噔的一颤。
怎么会有这么重的血腥味?
手,腿。脸…都已经发软发颤了起来,我手忙脚乱的掏出钥匙插进锁里面,屏住了呼吸,一点,一点的去推开…
而当看见沈晨东高大挺拔的背影,正背对我立在走廊,手里还倒提着一把滴血菜刀时,我脸上,瞬间惨无人色。嘴张了半天没发出声音,惊恐的泪水先奔涌而出。
“我妈呢?“
“你对我妈做了什么,沈晨东…”
“你他妈的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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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31 竟然是她! 为外面阳光很好的纸扇与不想取名的美酒
(全本小说网,。)
我冲过去,对他的脸和脖子,疯狂厮打,脸已哭花了;
他触碰到了我心底最禁忌的地方,他可以背叛我不爱我抛弃我,也可以跟我争房子抢存款毫不相让,但他怎么能够,真的伤害我们??
我与他相濡以沫整整三年啊…妈也曾今是他的妈!
“沈晨东,你个混蛋!”
这样撕心裂肺的吼完,胳膊,已经被沈晨东死死攥住了。
他抹了把脸颊,看着那殷红的血,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开始在他的身边坍塌,他步步后退,表情崩溃。
“你,捅我…你想杀了我吗!小月??”他倒在了沙发上,凝望那血,嘴角抽搐着,抽搐着,泪水竟流了下来:“我不知道原来你真的、真的就有这么恨我!”
我正要开口咒骂。一声尖叫,彻底打断了我的思维。
“月月!”
在我臆想中已经遇害的妈妈,竟然就那样完好无损的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一手鸡毛,满脸的震惊:“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能跟阿东动刀子!哎呦我的天哪,快叫救护车啊,阿东你家里有没有绷带??”
“妈!”
我哪还有心情去思清楚前因后果,那摔下悬崖万丈又升入云端的感觉简直好像让人经历一遍生死!我一股脑就扑进了她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妈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妈,呜呜呜呜~”
妈愣了会神,旋即看看地上的血,和沈晨东手里那把刀,也是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她同样湿了眼捋着我的背。良久才使劲拍了把我的屁股:”你说你这丫头,怎么就喜欢把事情想得那么坏!“
“阿东怎么可能伤着妈妈呢?他是在帮妈杀鸡啊!“
杀鸡?
妈将我推开来,从厨房里端出盆泡好的鸡搁在桌上,郁闷道:“你也知道妈呀,最爱的就是阿东这手板栗焖鸡,每年这天都会有,今年…你们不是出了这档子事吗?也亏阿东有心。我没要,他自己找来说要请我回家吃,毕竟你爸现在不待见他啊?这不偷偷摸摸的过来刚把鸡杀完,还没收拾你就进来打他了!”
“哎,但也怪妈,怕你爸问起来骗不过,就没接电话。你说早点给你说一声,不就没这事儿了吗?”
我微微发愣,才忽的记起来,妈每年过生日,沈晨东都会到家里去给她做上这一碟焖鸡,爸怪他抢自己“活路”,我夸他能帮我讨妈开心。
他还记得妈的生日…
心虚过后,没来由涌过丝丝酸涩与伤感,看着妈给他处理伤口,我扔下了水果刀,拳头却紧紧攥着。
“那又怎么样…”
“那就能证明,他很好吗?”我摇着头,步步后退,紧贴墙根的时候,嗓音哽咽:“我还不知道他出轨的时候,每周给他妹洗衣服,隔两天就给他妈揉揉肩捶一小时腿,她们也觉得我好过吗?”
“我没有说自己好!”沈晨东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好像他纠结痛苦的心:“只是,一份孝敬…”
“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妈,我妈在的时候没办法开口,现在她跟晓晓暂时外面住,我只是想请妈过来,好好道个歉。”
“闭嘴!你妈跟你妹搬出去住,还不是因为怕我来要自己的存款?我刚刚才看见你妹妹帮你去买养胎药!”我捂着揪疼的心脏,好像它随时会碎掉:“现在是知道跟我妈道歉了,可你出轨的时候把她摆在哪里?又把我摆在哪儿!真心觉得对不起。又怎么可能还扣着我的房子不给!”
就算刚刚那疯狂之举,也是因为他开车撞我啊?我,真的怕他了…
想到这,我咬咬牙下定了决心,一把便将那些照片从皮包里抽了出来,重重扔在桌面:“沈晨东,你一直说你错了。想让我原谅你,可甚至到现在也不愿意告诉我你出轨的对象是谁!你的诚意在哪里?现在,不用了!我已经知道那个婊子是谁,等妈吃完这碗焖鸡,我就去找到她,撕烂她的嘴巴!”
沈晨东脸色大骇,他瞪圆了眼看向我,好像不想我在这里就公开来;
我心底,却仅有满满的冷笑,他到现在还护着她,何来半点歉意?
深吸了口气,我捏住角儿,拎起来就将照片系数抖落出去,整个房间,也在那一瞬寂静下来。
我屏住气,低下头,无比激动的要一睹这个贱人的真容!可当眼睛真瞥到画面的时候,整个人却由头到脚,都是僵了。
怎么可能,会是她…
我用脚趾头都不敢想象,竟然是她!
“阿、阿东…这是怎么回事啊?”连妈妈脸颊上的肉。都颤抖起来,她哆嗦着手撩起张照片,抵在沈晨东眼前。见他不语,眼底水雾顿时冒出来,巴掌重重的就抽到他脸上去:“真该死!”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来,你还有人伦道德吗,啊???你…”
“你怎么能搞大自己妹妹的肚子!”
一声妹妹,骇得我魂也飞了,我四肢麻痹的倒退,直到跌倒在地。
“沈晨东…”怔怔望着那些照片,我双眼无神的瞥向眉头紧皱的他:”这是真的吗?你告诉我啊…“
”你他妈的快告诉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出轨的对象,竟然是沈晓晓,竟然是你妹!”
如此,怪不得婆婆那天在房里搜出了那么多安全套;
怪不得我每次看见沈晓晓,都觉得她胖了很多;
怪不得她那么憎厌我!哪怕我对她比亲姐姐还好得多!
她是厌恶我占了她哥的床吧?更憎恨我是沈晨东的老婆!也怨不得我做什么,她都觉得不对!
“等等!”妈擦着眼泪,突然自欺欺人的强硬口吻颤抖道:“这照片里全是你妹跟你婆婆,或她自己进妇产科的照片,但没有你露相!我们又误会你了吧,阿东?她怀得孩子跟你无关。你出轨对象另有其他??”
多么讽刺,现在我们竟然觉得,只要她出轨的对象是其他人,都算件好事了。
沈晨东却连最后这点可怜的奢求,也给彻底碾碎。
“不要多说了。”他看了眼那些照片,看着那里面既那是孩子他妈又是他妹妹的女人,痛苦的阖上眼睛。用手紧紧捂住发出闷闷的嘶吼:“妈,月茹,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
妈根本听不进去,冒着眼泪,劈头盖脸就打了过去,一边打,一边哭诉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我整个人,却都已经麻木了,我呆呆的瘫坐在地上,想起曾经很多温暖幸福的回忆,想起那个阳光沉稳美好的他,和爱笑温柔,单纯的自己。
都撕碎了…
全都撕碎了…
“走。妈。”我低哑的说道,行尸走肉般站起来,连眼泪都忘掉去擦:“跟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我今天就起诉离婚,从今以后,就当我们两家人从没有往来过!”
我从电视柜下拿出相簿,发疯般将他们的相片撕成稀巴烂。便收进包里,拽妈妈离开;沈晨东泪眼模糊的注视着,忽然深吸口气,将眼泪擦干,发出很沉闷的声音:“等等。”
他怔怔看着桌面那盆死鸡,忽而从怀里抽出了房本,随手扔在桌上。然后又掏出支票本,刷刷几挥后,颤抖的夹在房本里,嘶哑道:“你的钱,我帮你要过了,妈不给…”
“但这里有三十万,是我所有存款。房产过户我也已签过名了,你全部拿走,我不跟你争,我净身出户。可你答应我…”
“一定要照顾好妈,照顾好你自己!”
两声照顾,像箭一样穿进心里,我泪眼哽咽的侧过脸,幽幽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给你赎罪了吗沈晨东?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看着你有多恶心!你是不是在我们的床上也跟她做过?还有厨房,浴室!”
“我没有!”他骤然一声嘶吼,就像压抑许久的爆发,脖颈青筋都显了出来:“我告诉过你了,是误会,我不是成心犯错的!你知不知道我都不记得跟她发生的过程?孩子没生出来前,我连有没有碰过她都不清楚,你明不明白!”
“你说什么?”我还沉浸在那哀痛震惊的情绪里,妈妈眼睛一亮,猛然走去攥住他的手:“阿东,怎么回事?难道你们孩子都有了,你却连碰没碰过她都不知道??”
沈晨东忧伤的盯着我,出了口长气,揉揉通红的眼睛后,疲累的坐倒:“不知道。”
“那、那你怎么知道自己出轨了啊??”
“是晓晓说的。”他无神的望向天花板,就像已经死过一次的暮气沉沉:“那天,公司同事为我办升职主管的庆功宴,小月说太累没有来,晓晓跟来了。喝完酒以后,大家都走了,有几个跟晓晓喝太多,不敢开车,就在公司里睡了,我留下来照顾他们,但自己也不清醒。。”
“然后白天醒来,晓晓就跟我一起躺在沙发上…裸地。”他咽口口水,痛苦的阖紧眼睛:“她跟我说,我强迫她了。她怎么哭都没有用,跟疯了一样…我气的恨不得杀了自己!把办公室里什么都砸了,然后,就想告诉小月,但我办不到!我该死,拿我怎样都无所谓,可晓晓是我妹,我还得顾着她的名声,她虚岁,才十九岁…”
“别说了!”妈忽然扬起手道,紧紧皱眉:“做过鉴定了没?”
沈晨东将双臂搭在膝盖,使劲揉搓脸颊:“做过了,做过了…抽了羊水做胎盘鉴定,但鉴定结果。我妈看过后当场就气的给扔掉了,说孩子,是我的…我提议过晓晓再做一次,她不肯,我也理解她的不肯。就算我自己,都没有勇气再去看见医生知道我们兄妹做了这种事之后的表情,别说她,她都想跳楼自杀…”
“都是我的错…都是!”
越说这些事情,他声音越沙哑,是别人想象不到的痛苦;妈便不再问他,而是看向我,满眼惊愕:“这不对啊,月月…”
“妈还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事,可就一晚。而且他自己都不确定发生过什么;但要说没结果,他妈干嘛骗他呢?这事儿,搁到古代可得诛九族!放在哪也没脸见人呐…”
我懵然着,其实心里也早就听出了不对,却又无法确定什么。乔沝华给的照片里,又不仅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