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级盛婚:妻色撩人-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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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伊月偷偷瞥了白洛庭一眼。
心想,这俩人都这么嘴上不饶人,要是真的让他们见了面,会不会打起来?
“我知道了,我会带他一起去的。”
白洛庭虽然听不到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但是却隐约感觉到他们在说他。
看着裴伊月挂断电话,他有些着急的问:“刚刚是在说我?”
裴伊月看了他一眼,端了下肩。
“他说要我把你带去给他审核,不过关就换人。”
“……”
换人?
白洛庭抽了几下嘴角。
本想暴怒,可是一想到那时她师傅,也只能忍了。
他咬着牙根,“你师父还真是会说话!”
“还行吧,虽然上了岁数,但口齿还是伶俐的,最重要的是他还喜欢找茬。”
这话算是给他一个心理准备吧。
当初结婚的时候,他可是顺风顺水的。
现在遇上这老头,怕是他有的苦头吃了。
“曹珍的事你还想不想听了?”
见他自己在那低头琢磨,裴伊月觉得有点好笑。
白洛庭抬起头,忧郁的眉心不展。
“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总的来说,这件事跟你妈无关,应该是曹珍一手策划的。”
……
白洛庭再次来到曹珍病房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吵的不可开交。
病房的门没有关,他直接走进。
说是在吵架,但实际上叫嚷的人就只有陈珏琴一个。
白洛言站在一旁,弄不清事情的原委。
而曹珍只顾着委屈,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跟陈珏琴争吵的人是白立成,但是很明显,他连话都不愿意跟她多说。
“你们现在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做了这些事来害你是吗?白立成,你就这么相信她的话?”
白立成站在病床边,始终安抚着委屈落泪的曹珍。
对于陈珏琴,他可谓是绝情到了极点。
“不然呢,除了你还有谁会做出这么恶毒的事?”
“恶毒?”陈珏琴冷笑。
“白立成,如果换做二十年前,我的确有可能会想要杀了她,但是现在,你觉得你在我眼里还有这样的价值吗?就算我今天真的想要她的命,那小月呢,她是我儿媳妇,我为什么要连她都害?”
“因为你……”
白立成似乎并不认为裴伊月可以作为她的挡箭牌。
然而话还没出口,他却看见了刚好走进的白洛庭。
“小庭。”
陈珏琴没有丈夫庇护,但是她有儿子。
看到白洛庭,她转身走去。
一张脸委屈到极致。
“小庭,这件事真的不是妈做的,你相不相信妈?”
白洛庭轻轻拍了拍陈珏琴的肩膀,像是安抚。
随后,他走进,来到曹珍的床边。
“珍姨,你好一点了吗?”
白洛庭的关心让曹珍有些措手不及。
她不知道他问的事她的伤,还是她的心情。
她抹了一下脸上的泪。
“谢谢你小庭,我没事。”
白洛庭点了点头,而后拉过一旁的椅子,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既然没事,咱们就说说今天的事吧。”
闻言,曹珍一愣,含泪的眼不由得看向陈珏琴。
“小庭,你现在是要帮你妈脱罪吗?”
“珍姨这话是在说笑?我妈本来就跟这件事无关,何来的脱罪之说?”
白洛庭的性格,除了曹珍,每个人都清楚。
只不过,这件事差点害了两个人,白立成不想就这么轻易的算了。
“小庭,我知道你想维护你妈,但是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还是走正当途径解决吧。”
白洛庭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
“好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已经给警局打过电话了,他们的人马上就会来,不过我现在想说的是,警察来带走的人不会是我妈,而是谋划这次事件的……珍姨。”
闻言,曹珍一怔,蓦地朝他看去。
含泪的的眼底尽是愕然。
“你说什么?怎么会是我,我是受害者,是你妈想要了我的命,你怎么能为了给你妈脱罪信口开河?”
激烈的叫嚷声,哪里还能看得出她以往的娇柔?
这么多年,也许只有这一刻的她,才是她本来的面目吧!
白洛庭长腿一叠,静静的看着那撒泼的人。
“我的车被人动了手脚,差点死掉的人明明是我……”
“可是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甚至连一点外伤都没有。”白洛庭淡淡的打断曹珍的叫嚷。
那一刻,曹珍的声音戛然而止。
而其他人,却因为白洛庭的话感到不解。
“小庭,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白洛言问。
他一向不喜欢曹珍,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很意外。
从进门开始,他父亲就跟曹珍一起指责他的母亲,他想帮忙还口,但却因为不了解情况而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才我已经找人去交警大队看过你那辆车,的确是被人动了手脚,我只能说你的手法很精明,但是并不等于能够瞒天过海。车头起火只是因为水箱里被人换成了汽油,但如果真的是我妈做的,她应该把汽油灌满整个水箱,而不是一点点,至于刹车,谁都可以动,你也可以。”
曹珍紧抿着唇,脸色泛白。
哭了一下午的她,眼睛已经有些充血。
“你是想说,是我故意弄坏自己的车来害我自己吗?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洛庭轻轻摇了摇头。
“你不是想害你自己,你是想陷害我妈。”
闻言,曹珍一脸惊恐,使劲摇头。
她抓着白立成的手,眼泪对于白立成来说是她最好的武器,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立成,他疯了,他怎么能这么诬陷我,我是受害者,他们怎么能反咬一口?”
白立成纠结的皱眉。
他看了白洛庭一眼。
然而后者却是那么的坦然。
“小庭……”
白洛庭抬眸,勾起嘴角笑了笑。
“您不相信我的话?”
“我……”
不相信吗?
整个白家,就连老爷子都不敢质疑他,他又怎么敢?
白洛庭从口袋掏出被裴伊月捡到的那颗红宝石,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到我妈脖子上那串项链的背面是红宝石的,但是你错就错在跟小月说你没有这么贵重的东西,珍姨,我忘了告诉你,小月的记性很好,她跟我说,上次你跟我爸出现在咖啡厅的时候,带的就是这么一对红宝石的耳钉,她没说错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271 白莲花的演技
(全本小说网,。)
看着曹珍苍白的脸,白洛庭站起身。
他看向白立成,“之前您说要走法律途径,我特别赞成,这次无辜受到牵连的人是小月,我不希望这件事草草了事,我要看到结果。”
这一刻,白立成只顾着惊讶,哪里还能听得进白洛庭的话。
他紧蹙着眉心,不敢相信的看着曹珍。
“真的……是你做的?”
曹珍低着头,一边落泪一边失笑。
她以为她的计划很完美,尤其是当陈珏琴让裴伊月坐她车的时候。
可是没想到,失败和成功之间往往都只差这么一步。
“现在就算我说不是我做的,你还会相信我吗?立成,我是个女人,我也希望自己的家庭是完整的,这么多年,你对我很好,可是你对我再好你也是别人的丈夫,我从来没有跟你要过什么名分,但我也会奢望你能主动替我想想,我的女儿养在别人身边,而她,却打着友好的旗帜来跟我耀武扬威。”
曹珍抬起头,满脸的泪却不见她眼中有丝毫后悔。
“当年你说跟她结婚是无可奈何,但是你们却有了两个儿子,立成,你是真的没有爱过她吗?还是说,一直以来你只是在骗自己?”
曹珍的话说完后,病房内一阵安静。
诡异的气氛中,只有白洛庭一人置身事外,当着那个悠闲的旁观者。
陈珏琴自认那颗心早已心灰意冷。
可是当她听到曹珍的话后,似乎还有着那么一丝期盼。
她看着白立成,仿佛是在等他的犹豫,或者,仅仅只是一个眼神。
然而,她却再次失望。
内心的高傲不允许她像任何人低头。
她冷笑一声,说:“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不怕告诉你,白立成这些年不跟我离婚,并不是因为他还顾着这个家,他只是顾着他自己的名声,还有我们陈家对他的帮衬。你做出这么多事,不过是为了想要回小莹,可是你又知不知道,我早就跟小莹说过你的存在,是她自己不想认你。”
——
原本说好第二天回北城,可是裴伊月这么一受伤,也回不去了。
一早,白洛庭接了白洛言的电话,急匆匆的走了。
中午,白洛庭没回来,陈雪却来了。
“小月嫂子。”
病房门前,裴伊月端着一杯热水,拖沓这脚步正往回走。
听到叫声,她回头,看了一眼匆匆走来的陈雪。
“小月嫂子,你怎么自己出来了,我听姑姑说你出了车祸,你应该在床上休息的。”
陈雪接过她手里的热水杯,想要去搀扶她,却被裴伊月微微侧身躲开了。
“我没事,谢谢你来看我。”
裴伊月的疏远毫不隐藏。
她在白洛庭面前挑拨离间被拆穿,裴伊月真的不懂,她还有什么脸以现在这副人畜无害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
陈雪伸出的手落空,含笑的脸微微僵了一下。
她低下头,一脸柔弱的样子看起来让人觉得心疼。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上次我在小庭哥面前乱说话的事?”
“是。”
这样直白的回答根本不是她预料的。
她抬头看了裴伊月一眼。
然而,后者脸上的淡漠,似乎一点都没为她的回答而感到难堪。
之前在陈家,裴伊月也许还会因为她姓陈而隐忍。
可是现在她们所站的地方,已经不再是陈家。
她并不是那种懂的时时刻刻用虚伪来掩饰自己的人,更何况,她现在是真的讨厌她。
陈雪眼中的娇弱渐渐疏散,她勾起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冷笑。
“裴伊月,你真不简单。”
“彼此彼此。”
对于她的转变,裴伊月一点都不惊讶。
她的冷漠不同于陈雪的笑脸,然而跟陈雪的冷笑相比,她毫无面色的表情似乎更加令人慑寒。
陈雪垂着眼睫,没了矫揉造作的神情。
这样的她比之前真实了许多。
“真可惜,原本我还想跟你好好相处的,不过现在看来,怕是不可能了。”
说完,她突然上前去拉裴伊月的手。
裴伊月眉心一蹙,下意识的将手一甩。
陈雪顺着她的力道朝后一跌。
手里的玻璃杯啪的一声碎在了地上。
陈雪手腕按在碎玻璃上,整个手背也被开水烫红了一片。
突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一个人影嗖的从裴伊月身边跑了过去。
“小雪,这是怎么回事,你的手……”
陈雪手腕被碎掉的玻璃杯划破,血流在碎玻璃上,有点触目惊心。
郑文秀扶着陈雪,一脸惊慌。
陈雪咬着嘴角,眼泪瞬间流下。
“不怪小月嫂子,她不是故意推我的,她可能心情不好,妈,我没事。”
闻言,裴伊月狠狠拧了下眉。
正要说什么,身后,一只手突然勾在了她的腰上。
“怎么回事?”
裴伊月回头,看到白洛庭,心里冷笑一声。
这个女人,也太会装了。
郑文秀扶着陈雪站起,她瞪着裴伊月怒道:“你这个女人也太狠了,我们家小雪到底哪得罪你了,居然下这么狠的手,你还有没有人性?”
蓦地,白洛庭阴冷的眸子狠狠的朝着郑文秀瞪了过去。
郑文秀一个哆嗦,陈雪赶忙拉住她。
脸上的泪源源不断,虚伪的娇柔再次被她运用的淋漓尽致。
“妈,你就别怪小月嫂子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好,明知道她受伤心情不好还来烦她。”
说着,她抬起那张足够委屈的脸看向白洛庭。
“小庭哥,你也别怪她,她真的不是有意的。”
裴伊月可以忍受屈辱和磨难,但却忍受不了这种冤枉。
她蓦地上前,“陈雪,你够了。”
陈雪低着头,露出一丝惊恐。
郑文秀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