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中,流失指缝-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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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自己当成受害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洋洋私用药剂。造成他意外生病的假相,你想做什么?如果不是我发现得及时,孩子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呵……”田悯柔嘲讽一笑:“我也不想的,可是谁叫你这么无情的对我?你和这个何酥背着我偷情,我不过是小小的惩罚一下,有错吗?”
“你要跟我谈原则,好,那我就跟你谈原则。”裴森在与她交谈时,不着痕迹的一步步悄悄靠近了她:“当初,所有人都该清楚,我娶你是因为你替我挡了那次实验室的爆炸,我很感激你。甚至开始考虑与你之间的事情。
可是你不该用那样的手机来欺骗我,你自己该清楚,你不能有孩子不是因为那次受伤事件。田悯柔,我们结婚的当天,你最好的朋友还有你的前任,约我见面,你的那些事情从那时候我就知道了。
你想问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说出来?为什么结婚的当天不揭穿?我告诉你,因为你是我选的女人,哪怕从一开始是错了。我也决定把这条错的路给走对!
你问我为什么?我还想问你为什么?!我给了你太多太多的机会,我有想过与你白头到老,只是你太不安份了。要说出轨,一年前你就已经出轨了。你前男友发了床照给我,我想等你坦白,结果你依旧选择欺骗。
你当我是什么?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最让我不能忍受的,你竟对一个孩子下毒手。你哪里来的自信能瞒过我的眼睛,别忘了,我也是学医的,就你那残次的水平。还真是有勇气。”
她瞪大着眼睛,浑身颤抖的盯着裴森:“我是被逼的,我……我就是因为太在乎你,不想让你知道我过去……我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个样子。我只是因为太爱你,裴森,你要相信我,我心里永远都只有你。”
“你还让我怎么相信你?”裴森走到了她的跟前,继续说着话转移着她的注意力。
“只要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真的是最后一次!我会认真的对你,对你坦白,不再欺骗。”她如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我竟有那么一丝不忍。
在爱情的面前,自己变得很陌生,做的那些事情,有时候连自己都难以理解。她大概是真的爱他的,爱到没了自我。
就在那一秒,裴森将她怀里的孩子抢了过来,她情绪彻底的崩溃:“不!不!!”
“你们带着洋洋走。”裴森将孩子还给我,孩子被吓着了,嚎啕大哭着。
我但心看着他。现在田悯柔情绪失控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没办法丢下他独自走。
“不准走!那孩子是我的!”田悯柔朝我扑了上来,裴森上前拖住了她,小曼拉着我就跑:“别管这么多了,孩子要紧!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
我频频回后,身后那女人歇斯底里,所有伪装的一切都被撕毁,裴森拖着她,脸上的表情我觉得有些冷酷。
离开的时候,小曼开着车,我哄着孩子,好不容易才不哭了。
小曼长长的舒了口气:“那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我说:“她只是用错了方法。”
小曼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居然到现在还能为她说话?她可是要害死洋洋的恶毒女人!”
“如果我不和裴森这样纠缠不清,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疯狂。是我避而不见,所以她才用了这样错误的方法。”我打了个冷颤说:“我看到裴森当时的模样,庆幸他当年留我一线生机。”
小曼哼哼了两声:“所以这就是责任与爱情的区别。爱一个人的时候,他再怎么对你,都不会真的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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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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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听说裴森与田悯柔在闹离婚,孙鸣骁说,也不能说是闹。
只是一个要离,一个死命的不离。田悯柔根本就没有胜算,裴森留了情面,如果真做绝了,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欺骗,无效婚姻。
将洋洋接回来的当晚,继续发烧,我想着要送医院,可一想到田悯柔也许会等在外边伺机而动,就犹豫了起来。
没想大约是傍晚六点半,门铃响了起来。小曼去看了门,没一会儿折身回来欲言又止,只是笑说了句:“那个啥,我带威伦出去转转,晚饭……你们自己应该能解决吧?我就和小美男不回来了哈!”
小曼刚走,裴森拿着医药箱推门一脸凝重走了进来,问我:“洋洋下午有什么症状?”
我心口一紧,回想了一下说:“没有,就是刚才又烧了起来。”
他上前探了下孩子的体温,从药箱里拿出几支小瓶的药,配了一会儿,利索的给洋洋扎了三针。
我看着心里扯着生疼,将孩子抱在怀里,吻了吻他疼得一直在哭的小脸蛋儿问:“小孩子打这么多针,会不会不太好?”
“嗯。”他轻应了声,继续配了支药:“但是没办法,自身抵抗力会下降许多,后期可以慢慢调理好。不用太担心。”
我看他又要给洋洋扎针,将孩子紧了紧,无措的看着他:“还要打?”
“最后一支,把他体内有害的药性化解,就不用打针了。”
我不舍的将孩子交了出去,如同在挖出自己的心一样难受。他也没看我,快狠准的扎完这最后一针,收好药箱,默默的坐在了床边看着我怀里的孩子。
沉默了大约十来分钟,他才说:“是我没有照料周到,我更想不到田悯柔会对孩子下手。说到底,是我疏忽大意了,才会让洋洋受这些痛苦。”
看到他眼中的内疚与自责,我轻叹了口气,反过来安慰着他:“你也不想的……”
接下来该说些什么,我不知道。
他说:“我守着洋洋,你去休息。”说着探了下洋洋额头的温度,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浅笑。大概是烧已经退下了。
“我……我也守着,洋洋没有好,我根本睡不着。”
他突然抬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我。让我很不自在起来,悄悄咽了咽口水:“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你长大了,懂事了。”他的语气让人难以捉摸,我听着不知该做何反应。
经历了这么多,怎么可能不成长?我已经没有可以依靠的肩膀与怀抱,没有资格再任性妄为。我需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而负责任。
其实我很想问,他和田悯柔的事情怎么样了?哪怕只是作为一个普通朋友关心一下。可便是我这种暖昧不清的关系,才根本问不出口。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问我:“家里有什么吃的?”
“啊?”下一秒我立即反应过来:“冰箱有小曼买回来的菜,可是……我一直没学会……”
“我知道。”说着他站起身脱下了西装外套。说:“你照看洋洋,我去做饭。”
“好……”我羞耻得没敢看他,想起那次火烧厨房事件,脸也越烧越热。
洋洋不烧了,整个人也安静了下来,哼哼着睡了过去,我舒了口气,替洋洋盖好被子,这才起身来到厨房门口。
这一看,我吓懵了。
“呃,裴医生,你雕花用的……是手术刀??”
他冷漠脸的回头,反问了句:“有问题?刀消过毒了。”
“呃呵呵呵~”我想笑,可是笑不出来:“家里吃个便饭,就不用这么浮夸了吧?”
根本不是消没消毒的问题啊,不就家里炒个菜吃个饭,用得着雕花搞得这么……!!
“怎么生活是一门艺术,看到好看的,吃到好吃的,能让人心情愉悦,有助于,长寿。”
我怎么看都觉得,他都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分明是在为自己这过份追求完美的变态心理找借口。
“洋洋睡了?”他一边摆弄着盘子里烧好的菜,将雕好的花和洗好的叶子放好,端起,确定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点了点头。
“刚才睡了,已经没有烧了。”
“把菜端出去。”他将手里的菜递了过来。
“得令。”我赶紧上前接过他手里的菜,顺道偷吃了,味道还真有大厨的水准。
他烧了六个菜,我看着桌上的六个菜,色香味俱全,但是……
“我们吃得完吗?”他估计是把小曼买回来的两天食材都用光了,厨房垃圾桶里丢着许多其实还能吃的,肉和青叶他只挑了最嫩,口感最佳的那一部分。
“不用你全吃完。”他慢条斯理的用着餐,没再答理我。
他变了,变得更难家养。
我突然很好奇,他这两年的婚姻生活,和田悯柔是怎么过的?田小姐需要多大的爱情才能支撑,到最后都哭得要死要活?
“你在家里,也是你烧菜吗?”我舔了舔唇问他。
他顿了下,说:“她从不让我下厨。”
她不让你下厨就对了!虽然味道是真的很不错。
“那你在家里……”
他的眼神一下变得凌利无比,沉声说:“你似乎很好奇,我过去的婚姻生活?”
我拼命的甩了甩头:“没有!我……我就随便问问。呵呵……”
我不问,他反倒一五一十的全说了:“我并不常呆在家里,大多时间都花在了制药工程项目上,大学里也会有课程需要上,偶尔要出国搞讲座。家里的事情是田小姐说的算。”
呃……他已经开始改称呼了么?
不过在我印象里。裴森也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她做的决定你都没有意见?”
他想了想,说:“田小姐做的决定大都时候与我背道而驰,任何意见都毫无实质上的意义。”
我猛的打了个冷颤,突然像是得了健忘症一般,不记得当年究竟是怎么跟他相处的了。我觉得是个奇迹,怎么能和他相处得这么的……‘融洽’?
“那,那你以前一定很烦我吧?”说完我就有些后悔了,扯到过去的事情,总会联想到许多不愉快。
他嘴角微微扬起,对我说:“你比较蠢。和你在一起,不需要绕太多的心思。you。lo。这句话说明,蠢可以传染,并且没得治。”
原来这才是‘真相’!!从此以后,不能和他愉快的聊天了。
之后,能尽量与他少说话就少说。我怕一个不小心,又成为他攻击性的论点。
我与他呆在房间一整晚,竟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一直守着洋洋到天亮,他量了几次体温都已经恢复了正常。
“洋洋没事了,这段时间,就麻烦你好好照顾他。”
我失笑:“洋洋也是我的儿子,他不是你一个人的,就算不用你说我也会好好照顾他。你去解决自己的事情吧。”
“嗯。”临走前,他怔忡的看了我几秒钟,这才拿过医药箱离开了。
他刚走,小曼八卦的打电话过来询问:“裴森还在吗?”
“刚走。”
“昨天晚上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没?”
“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小曼叹了口气:“多好的机会,你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小曼……”我有些无奈说:“以后别再提这些了。就算他离婚了,我和他也不能再回到从前。”
“如果你能真正的把他忘了,哪怕正在努力的忘了他零星半点儿,我一定绝口不提你和他的事!可是你明明心里喜欢得要命,又何苦为难自己?想这么多有意义吗?人生苦短,田悯柔为了留住他,耍了那么多手段,你就不能再努力一点点?还想他被别的女人再抢一次?”
“他正在闹离婚,我现在赶着上去,就算他和田悯柔离婚有千万种理由,我也成了人人嘴里的三儿。”
“这倒也是,但是你想啊,他离婚了,那些如狼似虎的花痴们,只会趁机赶着扑上去吧?到时候,你还能有机会?”
“能被抢走的,证明他不属于我。属于我的,不会被抢走。”
“哈哈哈!!!”小曼在电话那头大笑了三声,听得我肝颤:“酥儿,你太单纯了!这句话早就过时了,残酷的物竞天择证明,能被抢的必定是优秀的,不会被抢走的。是没几人看得上的!你自个儿……看着办吧,保重!”
小曼的话,让我有了些危机感。可我还是迈不出心里那最后的一道原则。
一周后,是孙鸣骁打电话给我,告诉了我一个消息:“何酥,跟你说件事儿,阿森和田悯柔已经离了。”
我摒着气,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还好吗?”
孙鸣骁说:“还……好吧!他全程冷静得很,我本想安慰他两句,反倒被他扯到小曼。过来安慰我了。”
我听着,又忍不住想笑:“田小姐,闹很大吗?”
孙鸣骁笑笑说:“你觉得阿森会给机会让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