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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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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的位置很靠后,她现在动一动都困难,更何况是扭着身子转头去看,只是凭着疼痛的感觉判断大概会有点淤青。

    可从南慕白的反应来看,应该不是‘点’淤青那么简单……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男人紧绷的低哑的声音:“林谦,把陈医生叫过来,让他给她看看。”

    林谦应声离开。

    郝小满想说不用,她冰敷一下就好,可扭头看了眼男人阴鸷到几乎能挤出水来的脸色,还是默默的把话咽了回去。

    那个陈医生是个年近70的老大夫,过来后按了按她的伤口,力道有些重,郝小满疼的双手抓紧枕头,还是没忍住哼出声来。

    过了好一会儿,陈医生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伤的比较重,不过应该是没伤到骨头,南总您如果不放心的话,我可以马上给她安排一下,拍个片看看。”

    郝小满刚想说不用,就听到身边男人阴沉的一个‘好’字。

    ……好吧,拍就拍吧。

    ……

    折腾了一个小时,证实只是软组织损伤,上一上药,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带着药回了公寓,刚刚进门,就听到身后男人冷冷丢出五个字:“床上躺着去。”

    她也不犟嘴,默默的换上鞋,脱了衣服后换上睡衣,趴床上去了。

    嗯,主要是昨晚一夜没睡,又在医院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身心俱疲,实在没精力跟他闹了。

    乖乖在床上趴了一会儿,南慕白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递给了她:“喝点水。”

    她其实不渴……

    但显然南总觉得她渴,而且觉得她该喝水了,那她还是勉为其难的喝一点吧。

    喝水的功夫,男人已经脱了西装外套丢到了床上,熨烫的笔挺的白色衬衣稍稍淡化了他阴沉的脸色。

    他解开衬衣纽扣,衣袖上挽直小手臂,撩开她的睡衣开始帮她上药。

    她歪着头,手指扯着他的领带把玩着,口吻随意的像是在跟他闲话家常:“南慕白,你挑个时间,我们去把离婚证领了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69章 我喜欢玩儿粗暴的,你有意见?(六千)

    (全本小说网,。)

    第1章  我喜欢玩儿粗暴的,你有意见?(六千)

    她歪着头,手指扯着他的领带把玩着,口吻随意的像是在跟他闲话家常:“南慕白,你挑个时间,我们去把离婚证领了吧?”

    男人长指刚刚挑起一点透明的药膏,就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定格了。

    深邃如深海的眸锁紧她,他语调很轻的问:“什么?”

    郝小满不明白他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好像……很震惊?

    好像……这两天他从未想过要跟她怎么离婚似的。

    她觉得有点好笑,可又实在笑不出来。

    不过,她一直以为提到离婚的时候,她心里应该是很难过的,可等真的提出来了,她发现自己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过。

    或许,是陷的还不够深,至少这种难过,与当初她离开北梵行时的难过相比,淡了太多太多。

    “我一直觉得容霏霏拿她哥哥的死来要挟你对她好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情,我不想变得跟她一样。”

    她扯着他的领带把他拉近,静静看进他眼底:“我不想利用‘婚姻’这两个字束缚你,逼着你对我负责,这样对你不公平,对我自己也不公平;你不觉得吗?”

    男人忽然倾身逼近,修长的指忽然扣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到几乎要捏碎她。

    那双沉不见底的黑眸像是一个住满了妖魔的深渊,透着源源不断的邪恶与阴冷,就那么猝不及防的闯入了她的灵魂深处。

    “是你不想用婚姻束缚我,还是不想我用婚姻来束缚你?郝小满,仔细想一想,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断的跟我提出‘离婚’这两个字的?哦,想起来了,是从北梵行,你的初恋找到你的时候开始的,对不对?”

    那低沉轻缓的嗓音像是从地底里渗出来的一般,带着浓郁的黑暗与压抑,钻进她的耳孔,缠住她的心脏。

    郝小满一时呆住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他。

    认识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用这样的嗓音说话。

    像是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陌生到让她不寒而栗。

    ……

    电话里,邓萌似乎在吃什么东西,声音含糊:“你这么着急提离婚做什么?他多大了?你多大了?就算拖,也是他更拖不起好吗?!你就耐心等吧,等他提离婚了,不就好了。”

    郝小满还心有余悸,闷闷应了声:“……哦。”

    “唔,话说你们家南总呢?这都12点了,按理说他不是应该躺在你身边或者是陪你做点什么不良运动的吗?”

    “他给我上了药后就出去了。”

    她趴在床上,郁闷的开口:“我腰还疼的厉害,下不了床,也不知道他是去了书房还是正在打算离家出走。”

    不过仔细听一听,隐隐约约似乎还能听到外面偶尔传来的一两声动静,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是没走。

    当然,其实她私心是希望他能走的,出去散散心,火气消了再回来就好了,可这会儿他时不时的在外面走动,她总觉得他是在准备着各种工具好把她大卸八块。

    至少从他离开前的表情来看,用想把她大卸八块来形容真的一点都不过分!

    “管他呢!反正这事儿你别再主动提就对了!男人嘛,都爱面子,或许他本来想跟你离婚的,结果不等想好怎么说,你就主动提了,他一伤面子,反而还不想跟你离了!离了婚好让你找你的北奸夫去么?呵呵,他宁愿搭上自己的时间跟你死耗!”

    郝小满:“……”

    南慕白有这么无聊?

    ……不好说。

    她撇撇嘴:“好吧是我心急了,主要是我总觉得我现在像是阻隔在人家南总跟林晚晴相亲相爱路上的绊脚石,我自己瞧着自己都别扭,更别提他瞧我了,原本以为我主动提出来,他还能少伤点脑筋,谁知道他会发那么大的脾气……”

    “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说女人心是海底针,那男人的心就是海底针上的那个小孔,贼小!更何况像南南总那种身份的人,肯定是想自己掌握主动权啊,这事儿的确是你心急了,我得批评你啊!”

    电话里那咔嚓咔嚓的清脆声响时不时的传来,郝小满不知不觉开始吞口水,注意力也被转移了。

    “你在吃什么啊?吃的这么香?”

    “唔,梨啊!叫什么库尔勒香梨,你们家小北专程托朋友从新疆给我带来的,味道还不错!又香又甜!啧,这么一看,他对我还是挺上心的,要不是姓北,姐姐我还真想跟他玩一把恋爱!”

    北三少这倒霉孩子……

    郝小满扶着疼痛不止的腰,气的鼻子都歪了:“忒特么偏心了!同样都是受伤,凭什么你有好梨吃,我特么就只有光听听声的份儿!又不是已经跟你好上了,他北三少好歹得把一碗水端平了不是?”

    “切!跟我装什么装!你们家南大总裁money多多,你就是想吃火星上的土豆,你们家南总都能给你买来,你跟我在这儿矫情什么?!”

    呵呵……

    郝小满扼腕叹息:“可惜,我现在已经把我们家南总得罪的透透的了,别说是吃火星上的土豆,他不把我剁吧剁吧当做肥料施给火星上的土豆就不错了!”

    话音刚落,卧室门就被推开了。

    郝小满手一抖,手机从掌心话落,掉到了床上。

    她手忙脚乱的把电话挂了仍在一边,仰头给了南慕白一个讨好的笑。

    男人冷冷淡淡的瞥她一眼,将餐盘放在床头柜上,将上面的粥碗端起来,白瓷的勺子搅拌了几下,舀起一小勺放在唇边吹了吹,递了过去。

    她乖乖张口吃下。

    甜而不腻的味道,清爽可口。

    “这是什么?”她咽下,眼巴巴的抬头看他。

    “小北托朋友从新疆买来的梨,送了一些过来,这冰糖雪梨滋养润肺,养胃生津,正好你的胃不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调理一下。”

    唔,没想到北三少这么有心,好吧刚刚她错怪他了。

    “这是你亲手做的?”

    “你看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

    郝小满轻咳一声,被他凉凉冷冷的视线盯的不敢再说话,默默的一口接一口的喝。

    喝完后,男人面无表情的抽了张纸巾帮她擦拭唇角:“这些天不要再乱跑了,乖乖待在家里养伤,你只有一周的时间,到时候伤没好吃苦受罪也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郝小满没听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只有一周的时间?

    ……难道说,他是打算给她一星期的时间,一星期后就立刻跟她离婚?到时候她要一个人生活,各种艰难各种痛苦,所以必须要在这一周之内把伤养好?

    就算离了婚,她过的也不应该很凄苦才对啊,毕竟她从容子皓手里抢来的那么多的财产还在他手里,他不是打算给她吞了吧?

    忒不道德了!

    她深吸一口气,默默把心底的小情绪压下去,试探着问他:“那什么……不管怎么样我们也是夫妻一场,你应该……不会舍得让我吃苦受罪的哦?”

    就算真的想吞,那么一大笔财产,他好歹也给她留个渣啊!像她这种勤俭节约的三好学生,随便给她留个几万块就够她顺顺利利撑到毕业了啊混蛋!

    南慕白挑眉,戏谑的瞧了她一眼:“谁告诉你夫妻一场,男人就一定得怜香惜玉的?我喜欢玩儿粗暴的,你有意见?”

    玩儿粗暴的?

    郝小满瞪大眼,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坏到这个地步,大有要把她赶尽杀绝的架势!

    怎么?他死不是打算把她的财产全部吞掉,把她身无分文的赶出南宅,再利用他的权势逼学校退她的学,让她找不到工作,整天以泪洗面的懊悔终生才能解气?

    感情他今晚给她做的这碗甜汤,是要提前给她送行了?

    她冷笑着点头,盛怒之下说话都变得有些咬牙切齿:“好!好好好!你是南总,你最大你说了算!玩儿吧,尽情的玩儿!有能耐你别等我伤好了再玩,你现在就玩儿啊!玩儿不死我你特么就不姓南!”

    她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狠下心现在就把她丢出去!就算离婚,她头顶上也顶着个前南少夫人的名号,逼她饿死街头她就不信他脸上能多有光!

    南慕白慢慢抽了张纸巾擦拭着干净修长的指,薄唇划出一抹漫不经心的弧度:“你确定?要我现在就玩儿?”

    哟,还真想玩儿呢?!

    她气的脸色铁青,怒吼出声:“玩!我要是求饶一句我就是你孙子!”

    说完还不忘去抓手机,就算被一会儿被他丢出去了,好歹手机在手里,关键时刻还能打个电话报警告他虐待什么的……

    南慕白眯眸,饶有兴致的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加重了语调又问了一遍:“最后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你确定要现在玩儿?”

    “你能不能干脆一点?磨磨唧唧的……还是不是个男人?!”她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尖叫。

    男人薄唇弧度一点点收敛,一手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漫不经心的抬起,一颗一颗的开始解衬衣的纽扣。

    郝小满预料中的腾空而起没有如约而至,抿唇又等了几秒钟,男人却还是没有过来把她打包丢出去。

    她疑惑抬头。

    昂贵的衬衫被丢到了地上,男人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已经开始解皮带了。

    那太过完美的倒三角型身形,曲线性感的肌肉线条与男人搭在腰间的手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视觉刺激,郝小满浑身一颤,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脑袋,小脸登时涨红:“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手中动作半点停顿的意思都没有,语调慵懒淡漠:“现在才想起来后悔,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郝小满顿时反应了过来,哆嗦着手指指向他:“你个禽兽!临把我赶出门前还想再占我便宜!呸!你敢碰我一根手指试试看,我……我打电话给你妈,让她看看她的好儿子有多么的衣冠禽兽!”

    男人挑眉:“把你赶出门?……我有说过我要把你赶出门?”

    “你不是给我一周时间养伤么?养好伤之后不是就准备让我吃苦受罪吗?!”她愤愤指控。

    南慕白淡淡瞥她一眼:“你联想力这么好,怎么不干脆去写小说?”

    她毫不客气的反击:“你衣冠禽兽做的这么好,怎么不干脆去做猪?!”

    话音刚落,屁股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记!

    ‘啪’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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