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第6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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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后男人的手,忽然毫无预警的贴着她的肌肤上移了一部分。
他太熟悉她的敏感处,随随便便一碰,就能轻易让她浑身发抖。
月牙咬唇,隔着衣服用力的握住他不安分的大手,转身警告性的瞪了他一眼。
苏祭司一脸正人君子的给了她一个‘你为什么瞪我?我做什么坏事了吗?’的无辜表情。
“西西,我很想知道,那晚……你为什么没有赴约?为什么一句道别的话都不说就走了?”
“……”
他这么伤感又忐忑的问出这句话,月牙才忽然记起来这件事情。
他们都很喜欢贾斯汀比伯,亚瑟好不容易抢到了两张他的演唱会门票,说好了一起去看的,可就在演唱会开始的前三个小时,她被苏祭司的人给绑走了。
之后就送去了北家,被他强迫着去勾。引北幽阳,再后来,北幽阳察觉到了她的真实身份,然后她又被他绑走了,再再然后……
就是一个多月无休无止的占。有折磨,他像是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糟蹋她。
兜兜转转,算起来已经快两年了。
“对不起啊……我、我家里突然发生了一些很重大的事情,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就……你那天等我等了很久吗?”
“月牙!”
“嗯?”
“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我们见个面好不好?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我想再跟你……”
再后面的话,月牙就听不到了。
因为手机忽然被苏祭司抽走了,她发呆的功夫,就听到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响起:“她现在很累,需要睡觉了,有什么话改天再说。”
苏祭司说完就径直挂了电话,然后微微扬手,手机在半空中滑过一段优美的抛物线,稳稳的穿过大半个卧室,落在了沙发上。
月牙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苏祭司,你疯了?!”
男人像是冷笑了一声,垂眸对上她惊愕的视线:“你该在听到我命令人去处理掉这个小白脸的时候,再说这句话,我可能还会给一个‘我没疯’的回答。”
“……”
威胁!!这绝对是赤果果的威胁!!
“他只是我朋友,而且两年前的确是我失约了,人家要个理由很过分吗?!”
“难道你不知道,在我这里,你所有的朋友都会跟着你遭殃?”
“……”
不可理喻!!
月牙怒急,索性不再搭理他,用力的翻了个身背对了他。
苏祭司也不去哄她,抬手拨弄了一下女人散落在枕头上的黑发,随即抬手将灯关了上来,顺势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睡了。
是真的太累了,以至于连去跟那个小白脸计较的心情都没有了。
只想这么抱着她,安安静静的睡一觉,一觉就好……
……
夜色凉如水,一抹窈窕高挑的身影踉踉跄跄的从后院冲向主楼。
醉酒后的妖冶男子一左一右搂抱着两个金发美女踉跄着往偏楼走,远远的瞧见那抹身影,又忽然改变了路线。
在她看看冲进门口的时候,拦住了她。
“让开!”
洛欢一头长发随意的松散在身后,饶是穿的极为休闲,粉黛不施,依旧美的惊人。
只是路西法习惯了看她上妆后的模样,现在这样的素颜看进眼里,竟有几分陌生跟诡异感。
化妆品真是个好东西,同样一张脸,妆前妆后简直判若两人。
他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这么怒气冲冲的,去做什么?”
“我去做什么,用得着跟你报备?”
洛欢上前一步,声音又沉了几分:“路西法,我最后说一次,你给我让开!!”
“呵……”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薄醉的丹凤眼中酝酿着淡淡的风。流:“我是为了你好,洛欢,你这一冲上去,撕破了脸皮,对你可没什么好处。”
抓奸这种东西,抓的好叫抓奸,抓的不好,叫自取其辱。
苏祭司一向很有责任心,至少在她身上是这样,这次她腿受伤,事业停滞不前,于情于理,他都是要衣不解带的在她病床前照顾着,以婚姻来弥补她的心灵空缺的。
可既然本该发生的事情没发生,她难道就不会好好反思一下?
阿司为什么不但没有对她呵护有加,反而对她越来越冷淡了?
洛欢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死死收拢,咬牙一字一顿的问:“你什么意思?”
路西法眉梢挑高,意味深长的开口:“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
“……”
“我就跟你明说了吧,千里脸上的伤,是你弄出来的吧?”
洛欢脸色一白:“你——”
“哎,先别急着否认,而且你跟我否认也没什么用,你一向了解阿司,他既然对你态度骤冷,就说明他手里是拿到什么证据了,女儿的脸被划出这么一道伤,他能忍着没跟你撕破脸皮,已经是看在这么多年来你对他的陪伴的情分上了,要懂得适可而止,见好就收,嗯?”
“证据?”
洛欢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冷笑出声:“什么证据?是北月牙说我划伤的,他就真的以为是我划伤的了?他被那个女人迷了心智,连你也被她迷了心智吗?你忘了当初苏家十几口惨被屠杀的时候,是谁护着他苏祭司躲过一劫,又是谁陪他熬过了那段抑郁的黑暗日子?”
是她!!!
是她洛欢!!!
现在她北月牙就因为生了阿司的孩子,他们一个个的就要统统忘记苏家的灭门之仇了吗?!!
路西法摇头失笑:“究竟是你们护着阿司躲过了一劫,还是阿司天生命不该绝,自己躲过了一劫,你难道不清楚?”
这件事情被她多少次提起,他们从来都只是安静的听着,不曾反驳过,时间一长,她好像就真的产生了一种自己是超级英雄的感觉。
而事实上,当初洛家的确不知道苏家发生的事情,而且事后,北家的杀手其实已经追去了洛家。
大概是那个时候的苏祭司还只是个沉迷于山水画的翩翩少年,乍看上去实在无害纯良的像只小绵羊,才会让一晚之间夺去了十几条人命的季生白产生了一种哪怕留他一条命,对北家也不会有什么威胁的错觉。
算起来,如果不是季生白的一时松懈,不只是苏祭司,连洛欢一家,都要难逃被灭口的命运。
“至于你帮他走出了那段抑郁的日子……”
他不疾不徐的拉长了尾音,夜色下,一双浅蓝色的瞳孔折射出幽幽暗光:“你确定?是你帮他走出来的?”
洛欢羞愤交加,浑身都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了起来:“路西法,你把话说清楚!!他刚刚痛失家人,不吃不喝的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如果不是我一直耐心的陪着他,他又怎么可能……”
“不吃不喝的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那你仔细回想一下,他第一次从房间里走出来,是什么时候?”
“当然是……”
声音戛然而止。
洛欢怔怔看着他,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整个人如遭雷击,脸上的血色顷刻间退了个干净。
那段时间,他一直将自己锁在卧室里,她每天亲自帮他坐吃的端到门口,进不去,就一直在外面,讲他感兴趣的事情,从早到晚。
可他却始终都没给她半点回应。
第一次见他从卧室里出来,是因为她带来的一个消息——苏姨将北梵行刚刚满一岁的掌上明珠北月牙,掳劫了过来。
她说完这个消息后没多久,他就开门出来了。
短短几个月时间,少年已经消瘦的不成样子了,洛欢只看了一眼,就心疼的眼泪直往下落。
苏祭司没有看她,径直去了姑妈那里。
苏珍没有着急处理北月牙,而是特意等他过来处理,她费尽心思,苦心等待,终于等到这么个机会,好不容易掳劫了一个北家的孩子过来,就是为了给他练练手,好为将来亲手一个个的手刃北家人做准备。
洛欢当时并没有跟着他一起过去,自然也就不知道苏祭司见到刚满一岁,粉雕玉琢的像个瓷娃娃一样的月牙时的模样。
北家家大业大,月牙从小就习惯了,一点都不怕生,见到他就咯咯的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弯成两轮新月的形状。
苏珍要他选择一种弄死月牙的方式,又或者亲手切下她身体的一部分,由她寄给北家,好让北家的人痛不欲生一段时间。
苏祭司的视线就从小姑娘的眉眼,一直打量到她脚上踩着的一双粉嫩小公主靴上。
切下她身体的一部分。
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像是上帝精心雕琢过的一般,少一寸或多一寸,都是摧毁。
他对苏珍说:“看得到的伤害算什么,让他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才是最痛苦最漫长的折磨。”
苏珍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就彻底的将北家的这个‘小孽种’交给了他来处理。
从那之后,苏祭司就很少再将自己锁在房间内。
他将画笔收了起来,将曾经视若珍宝的一幅幅画烧成一堆灰烬,他开始学着拆卸枪支,接管父亲曾经的一切工作……
“你撒谎……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洛欢踉跄着后退,失了魂一样双目空洞,拼命摇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那么恨北家,他当初明明那么恨北家,怎么可能……我不相信!!!”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尖叫着说出来的,说完转身就推开门冲了进去。
路西法眯了眯眼,盯着她失魂落魄冲上楼的身影,冷笑一声。
他跟洛欢认识这么多年,交情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属于互不欣赏,但又能相安无事的类型。
要不是她这些日子一直在路西斯面前哭诉委屈,惹的路西斯对阿司的怨气越来越大,再放任下去,他跟阿司翻脸是早晚的事情。
为了不让他亲爱的弟弟自掘坟墓,他还是先挖个坑,把她埋了吧。
“路西法大人,你跟那个女人说什么呢,人家陪你站在这里大半天了,腿好酸哦……”
怀中女郎娇嗔着攥着小拳头捶他胸口:“人家不管,你要补偿人家。”
另一个立刻不甘示弱的出声:“还有我还有我!”
路西法轻佻一笑,侧首一人亲了她们一口:“好,今晚爷心情好,做到你们满意为止,嗯?”
“讨厌,你真坏……”
……
一阵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伴着洛欢失控又崩溃的哭喊声:“苏祭司!!苏祭司你给我出来!!苏祭司——”
月牙迷迷糊糊的被惊醒,睁开眼睛的时候,苏祭司已经下床开始穿衣服了。
见她醒了,他淡淡睨她一眼:“你先睡,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许出去,明白?”(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666 你好,阿司匹林先生:千里脸上的伤,是她干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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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 你好,阿司匹林先生:千里脸上的伤,是她干的对不对?
月牙对他命令的口吻很是不满,但她本身就对他跟洛欢的那些破事儿不感兴趣,他命令不命令,她肯定都是懒得出去掺和的。
他出去,正好空出位置来给她跟千里。
她挪了挪,躺到了他刚刚睡着的地方,将还呼呼睡着的千里揽在怀里,找了个舒适点的姿势准备继续睡。
苏祭司盯着她没心没肺的背影看了半晌,莫名的就生了气。
明明是他不许她出去的,明明她也乖乖的默认了,可连关心一句都懒得关心,还一脸‘碍事鬼终于走了,我可以抱着女儿好好睡一觉了’的表情,真的是要活活气的他吐两口血。
……
开门出去的时候,洛欢已经哭的满脸泪痕。
要不是对她的声音太过熟悉,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没认出她来。
已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见到的她的模样都是上妆后,端庄而优雅,落落大方,跟现在的模样差别太大。
女人又尖又细的指甲隔着衬衣薄薄的衣料深深嵌入男人肌肉结实的手臂,泪眼婆娑:“她是不是在你卧室里?是不是?!苏祭司,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在我刚刚受伤,在我刚刚被事业抛弃的时候抛弃我?!”
字字句句,皆是委屈的控诉。
凌晨的古堡很安静,安静到只有她一个人的挣扎痛苦,那样激动愤懑的指控,却没能让男人眉眼间的神色有半点变化。
洛欢的悲愤在他冷漠的视线下渐渐崩溃瓦解,声音软了下来,近乎哀求:“阿司……阿司你忘了她是北月牙了吗?你忘了北家当初是怎么害你家破人亡的吗?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为了她,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