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第4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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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枝枝反应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他在说她跟苏祭司见面的事情,于是点了点头:“对啊。”
“有多刚刚?”
“大概……十几秒钟的样子?”
季子川忽然就不说话了,眸底一闪而过的震惊却是显而易见的。
眼睁睁的看着她躺了下来,没几分钟,就沉沉睡去。
……
午后的阳光肆意温暖,女人一声痛苦的尖叫声划破了这份宁静,惊得窗外的几只鸟扑棱棱着翅膀飞走了。
一栋普通的二层楼小别墅内,花瓶、书本、电脑……碎裂一地,触目所及,满是狼藉。
擦的黑亮的皮鞋踩过地上的狼藉,发出一声一声恍若死神降临的恐怖声响。
向来斯文优雅的男人,此刻却浑身都充斥着一股骇人的血腥气息。
熨帖的一丝不苟的白衬衫溅落了斑驳血痕,显得触目惊心,骨节分明的大手手心,锋利的刀刃还沾染着猩红的血丝。
李茹拼命的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腕,整个人都痛苦的蜷缩在了角落中:“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跟枝枝只是志同道合的普通朋友……我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情……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玩游戏。”
季子川像是有些透不过气来,单手粗暴的扯开衬衣领口的几颗纽扣,显出几分暴躁野性的气息。
“催眠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这两年来,你每次都要陪她出海,如果这个不能够给你定罪,那么当初你在短短几秒钟内捅死四个大学生嫁祸给枝枝,就足够说明问题!”
他站定,在她面前半蹲下来,刀刃挑起她精致的下巴,刀尖若有似无的抵着她的咽喉,一字一句,皆是危险:“干我们这一行的,都能从彼此身上嗅到血腥味的!嗯?”
李茹从泪眼斑驳,柔弱可怜,到精光毕露,阴险狠辣,只用了短短不到10秒钟的时间。
单手拽住衣袖一角,用力一撕,撕下一块布下来,动作利落又熟练的用牙齿跟左手,将右臂的手臂绑紧,阻止了血液的疯狂涌出。
抬手擦掉了碍事的眼泪,她漠然的瞥了眼依旧咄咄逼人的抵着自己咽喉的匕首,冷笑:“终于发现你的枝枝不对劲了是不是?”
季子川危险的眯了眯眼:“我可以在你身上弄出成千上百道伤口,还能保证你几天之内都不会死!想一样一样的试试么?”
“是么?”
李茹漫不经心的丢出两个字,仿佛丝毫不畏惧即将面临的酷刑折磨:“那就来好了,我也想看看,我李茹能承受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杀手这一行,其实是个很考验心理素质的行业。
能让一个杀手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坦荡无畏的,只有两个原因,要么,是她有把柄落在苏祭司手里,或者是亲人或者是爱人,总之,是个能让她甘愿牺牲性命,也不想伤害的人。
还有一个……
就是她爱慕的那个人,就是苏祭司!她的boss。
“想看看你的承受底线在哪里?”
他语调忽然变得很轻,甚至对她微微笑了一下:“好,我帮你看看你的底线在哪里。”
说着,直接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串号码。
开的是扩音。
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传来男人恭敬的声音:“大少爷,您有什么指示?”
季子川盯着面前女人的脸,一字一顿:“苏祭司还在房间里么?”
“在的。”
“嗯,那就好,从现在开始计时,每2分钟,就在他身上划一刀10厘米长的伤口,不要太浅,也不要太深,但要确定会留疤!每十分钟,在他脸上划一刀,同样的规矩,听明白了?”
“明白了。”
“电话不需要挂断,开扩音,让我听到。”
“好的,大少爷。”
李茹的脸色,就在他们一句一句的对话中,渐渐变得面如死灰。
据季子川所知,不止是她,就连苏祭司身边的很多贴身亲信,对他都有一种不正常的感情依赖,虔诚又崇拜。
在他们眼中,他是完美无缺的,不可玷污的,神祗一般的存在,不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不应该遗留下任何伤疤。
那比要了他们的命,还让他们难受。
苏祭司于他们而言,不止是boss,已经成为了一种精神食粮。
长指在手机上微微戳动,定了一个2分钟的倒计时。
“你有2分钟时间决定,是让你的boss身上添一道10厘米的伤呢,还是告诉我,怎么解除对枝枝的催眠?”
李茹的脸色已经变得蜡黄一片,冷汗涔涔而落,盯着一秒一秒减少的时间,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了起来。
“他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人,身上也有疤痕,但那些疤痕其实一点都不影响美感是不是?”
季子川扯了扯唇角,讥诮的睨着她:“要不干脆撤销2分钟的倒计时,直接划在他的脸上?”
“……”
“恐怕到时候,他脸上的那张面具,就真的一辈子都摘不下来了。”
“……”
“脸上一道一道都是纵横交错的疤痕,估计连他自己洗澡,都不敢照镜子吧?狰狞又恐怖……不知道他到时候会厌恶自己到什么地步……会不会干脆一怒之下,开枪自杀?”
“我说!”
倒计时卡在最后1秒钟的时候,李茹终于崩溃,尖叫出声:“你让他们不要动手!你们敢动boss一根头发,我会杀了你们!!我会一个一个把你们统统都杀了!!!!!”
那么俏丽美艳的女人,这会儿表情却狰狞的有些恐怖,额头青筋一根一根暴出来,眼底布满血丝,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的样子。
季子川缓缓站起身来,表情漠然的睨着她,对身后沉默伫立的两个男人道:“带她回北宅。”
……
……
睡了一小觉,醒来的时候身体异常疲惫,脑袋都是浑浑噩噩的,像是压根没睡着。
季枝枝坐在床上习惯性的发了会儿呆,打开被子赤着脚下去准备上趟厕所,眼角余光无意中瞥了眼院子里正缓缓向门口走去的季妖妖。
她身后跟着一个保镖,因为背对着她,看不清楚脸。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向前走了几步靠近窗口,又仔细看一眼。
妖妖不大喜欢被保镖跟着,出门在外的时候,一向要那些保镖离她至少两米远的,可这会儿,那个保镖的半边身子,正紧紧的贴着她。
几乎是她走一步,他走一步。
那么僵硬的步伐,可从来不是季家这个傲娇小公主平日里的走路模样。
慌忙跪下来,伸手在床下摸了摸,找到了藏在下面的一把银色的手枪塞进了后腰,又匆匆从衣柜里拿了件外套披上,转身风一样的旋出了卧室。
偌大的北宅,一切如常,谁都没发现这点异常。
又或者说,谁都没发现,会有人敢在北家,在北梵行跟季生白的眼皮子底下,动手。
更何况这些保镖已经在北家多年,几乎个个都是值得信赖的,都曾经用生命效忠过他们。(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519 金枝欲婿篇:我是哥哥,你这么怕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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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 金枝欲婿篇:我是哥哥,你这么怕我做什么?
跑出主楼的时候,妖妖跟那个男人的身影已经快要走出北宅了。
她抿唇,摘下手中带着的一串海螺珍珠手链来,走过石柱的时候顺手用力在上面擦刮了一下。
“季妖妖!!!”
她冷喝一声,一边疾步向他们走去,一边举高手中的珍珠手链:“是不是你干的?!把我珍珠弄坏了就想跑?!我这些日子不跟你一般见识,你是不是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季妖妖几乎是在听到她叫她的那一瞬间就猛地停了下来,身边的男人转头看了眼大门口的方向,还有六七米远的距离,最关键的是,门是闭合着的,而且门口有不少的警卫在来回徘徊着。
就算他现在铤而走险,恐怕也没办法成功的把妖妖带出去。
他低了低头,做了个很恭敬的姿势,薄唇却不漏痕迹的压在季妖妖耳畔:“表现正常一点!否则我随时都有可能开枪要了你的命!”
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小公主,温室里的小花朵一样脆弱娇嫩,饶是努力想配合他,眼泪仍旧控制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唇色泛出不正常的青紫痕迹。
“我没有碰你珍珠,你别诬赖我!”她开口,努力保持着平日里的骄傲倔强,微微颤抖的嗓音却还是泄露了她此刻的情绪。
“诬赖你?”
季枝枝走到她跟前,站定,眯眼冷笑:“我离开的时候好好的,回来之后就这样了!在北家,除了你敢动我的东西以外,谁还敢动?不是你是谁?!”
“我真没动你珍珠!”
大概是见她过来了,心里越发的着急,她声音抖的越发厉害,明显的带了一丝哭腔。
身后的男人半边身子仍旧贴着她的身子,另一只垂放在身体一侧的手,一点点的握了起来。
显然,她的这个异常,不止枝枝发现了,他也发现了。
“还嘴硬?!之前看你身体不好各种让着你,反倒让你得寸进尺了是不是?!”
右手高高抬起,又急速落下。
‘啪——’
尖锐的一声响掠过,季妖妖完全没有防备的承受了这一耳光,整个身子都被打的踉跄着往另一侧歪了歪。
她身后的保镖被这突然的变故惊的呆了下。
电光火石间,女人已经动作利落的翻身滚过季妖妖的肩背,眨眼间来到了他的面前,一手扣住他手中的枪翻转了个方向的同时,右脚向后一抬,重重的踹上了季妖妖的小腿肚。
季妖妖痛叫一声,整个人直接踉跄着跪到了地上,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颗子弹擦着她的头顶飞驰而过。
上了消音器的枪被接二连三的扣动,沉闷又短促的声响划破午后宁静的空气。
季枝枝急促的喘息着,身子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抬脚用力的将趴伏在自己肩膀上一动不动的男人踢了开来。
警卫闻讯而来。
天旋地转。
蔚蓝的天空出现在眼底,一张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在眼前一晃而过,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过了短短几秒钟,交错而过的脸,终于定格到了那张俊美的脸上。
从来没见他慌张成这个样子。
记忆中的他,永远都是冷静的,稳重的,面无表情的死样子要有多气人就有多气人。
原来,这张俊脸还可以有这种表情,仿佛对他而言多么重要的人死掉了似的。
啊……
重要的人……是她啊?
她要死了么?
不,不对,她还不能死,她还没跟季子川结婚,还没给季子川生约定好的两个孩子,她怎么能死呢……
身子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托起,她呛咳了下,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正在因为某种难以适应的状况而抽。搐。
凝眉,几秒钟的僵硬后,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唇间喷涌而出……
……
像是坠入了一个混沌又满是雾气的异域空间。
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看不到,唯有谁的声音,时远时近,仿佛从天空传来,又仿佛从地底渗透出来。
枝枝……
枝枝……
枝枝……
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回荡在耳边,她听的清楚,却又疲惫的不想起身去查看一下,甚至没什么力气去回答一句。
枝枝……
枝枝,晚安。
枝枝,醒醒好不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声音渐渐变得低沉而嘶哑,仿佛她再不回应他,他就要哭给她看似的。
季枝枝有点无奈,好歹让她先睡一会儿啊,好累啊……浑身都没力气啊……
……
日升日落,不知不觉,已经入秋。
一场密谋的营救计划,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出现了漏洞,数十名经过专门训练的雇佣兵,几乎在刚刚抵达孤城的时候,就死的死,伤的伤,仅有不到五分之一的人逃了回去。
消息传入苏祭司那边,他却只是敛眉低笑,既没有因为死伤了那么多精英手下而难过,也没有因为自己还在被囚禁中而悲愤。
或许是手中握着月牙这一张王牌而肆无忌惮,又或许是他天生就擅长藏匿全部的情绪,但不管怎么样,永远摸不到他底线的感觉,的确让北梵行跟季生白不舒服到了极点。
年纪轻轻,心思已经深沉到了这样不可思议的地步,如果当初苏家是在他的领导之下,恐怕那场政治斗争,被灭门的就是北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