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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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小满,我不会问你第三次。”
另一手撑在她身侧,他身体骤然下压,俊脸直直逼近她的小脸,锐利的眸直直看进她眼底:“告诉我,这到底是谁的孩子?!”
气息靠的太近,以至于连她要呼吸的氧气都给一并夺走了。
郝小满抿唇,不闪不避的由着他探寻的视线在自己脸上游移:“我说了是你的,你不相信,非得要我说是别人的你才满意?是谁的让你比较能接受一点?二哥?北梵行?还是干脆我在美国的一个party上嗑药嗑high了,然后一个月后发现自己怀了个连生父是谁都不知道的孩子?”
男人冷笑:“哪种都有可能,但一定不可能是我的孩子!”
不等她开口,他又自顾自的继续道:“打掉它!”
她不赞同的皱眉:“不太好吧,好歹也是个小生命不是?”
“是你自己乖乖去医院打掉它,还是我强行把你送进医院让医生来给你打掉它?”
“哦,那你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吧。”
她苦恼皱眉:“但是我还是很坚持它是你的孩子的想法的,万一生下来跟你长得很像呢?”
“郝小满!!!”忍耐到了极限的压抑咆哮。
她被他吼的一个哆嗦,忙不迭的抬手:“好好好,你不认它就算了,但不管它的爸爸是谁,妈妈肯定是我了,所以要打掉它对我来说还是挺不舍的,你给我点时间,好吧?”
男人没说话,深不见底的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像是打算就这么盯着她看到天亮。
她忍了许久,到底还是忍不住,抬手小心翼翼的拨开了他一直扣在她下颚处的手,又往旁边移了移:“久别重逢,本来是该干。柴。烈。火一番的,但你看……我现在有孕在身,也不方便,时间也不早了,有什么话要不我们明天再说?”
他冷冷的盯着她,好一会儿,才抬手脱下了西装外套,顺手又开始解衬衣纽扣。
郝小满睁大眼,一下子坐了起来:“你还是回你公寓睡吧,我现在肚子这个样子,真的不方便……”
“我有说过要跟你做?”男人嘲弄的打断她。
她停顿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忙摆手:“不好不好,就这么睡在一起也不太好,你不是女人,也没怀过孕,我现在各种不舒服,闻不得半点酒的味道,睡觉的时候也累的厉害,一个人睡一张床都嫌小,更何况还要再加一个你。”
“你看我现在像是会怜香惜玉的样子?”
为了她肚子里那个极有可能是北梵行的种的孩子,去体谅她?
抱歉,他还没那么伟大。
郝小满懒得跟他争吵,下床就开始穿鞋:“你要实在想睡这张床,我让给你,我去睡二哥的房间。”
不想跟他睡一张床,究竟是因为闻不得他身上的酒味,嫌床太小,还是只是单纯的不想跟他躺在一张床上?
“就你现在的态度,还想让我相信孩子是我的?连跟我躺在一起都忍受不了?”他后退一步,盯着她冷冷笑出声来。
郝小满走向门口的方向倏然一顿。
她转身,无奈的看他一眼:“这是个陷阱题,如果我跟你躺在一张床上,你就能相信这是你的孩子?”
“至少比刚刚相信了一点点。”
“……”
她咬唇,沉默片刻,才继续道:“跟你睡可以,但你不能再逼着我打掉它!”
“打掉它是必须的!跟我睡也是必须的!郝小满,回到了孤城,你以为你还有跟我讨价还价的余地?”
男人上前一步逼近她,半解的衬衫下,性感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正对着她的视线。
郝小满有些不安的别开了视线,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一步,手腕却突然被他一把攥住。
秀眉紧蹙,她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用力甩开这份不属于自己的体温,但理智又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
她不是回来玩玩闹闹的,她也不是三年前那个任性妄为的小姑娘了。
她要为将来的事情考虑,她要为她在乎的人隐忍。
不过是被捉一捉手腕而已,又是隔着睡衣衣袖,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好好。”
她不动声色的深吸一口气,抬头微笑着看他:“我答应你会打掉它,但我这些日子真的没休息好,两个人睡一张床真的太累了,你要不去二哥的房间睡一会儿,早上我给你做早餐好不好?”
不知道是她的那句‘答应你会打掉它’,还是那句‘我真的没休息好,太累了’,还是那句‘早上给你做早餐’打动了他,亦或是他也懒得跟她继续纠缠下去了,居然真的就这么同意了。
直到他转身离开,直到卧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脸上那点勉强勾起的笑容才倏然消失。
习惯性的抬起左手摩挲着颈项,她慢慢在床边坐下,盯着丢在床上的那件西装外套发了好一会儿呆。
跟她预料中的差不多的反应。
希望以后的发展,也不要跟她预期中的产生太多的偏差才好。(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19章 既然要做贤妻良母,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吻?(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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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既然要做贤妻良母,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吻?(三更)
昏昏沉沉中,依稀能听到一门之隔的外面,有轻盈而熟悉的脚步声来回走动。
这座坟墓一般死寂的公寓里,除他以外,终于有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声,脚步声了。
他等了三年的女人,终于回来。
可为什么是带着她跟别人的孩子回来?
昏沉睡梦中,他扣着她的下巴,巨大的疼痛像是要将他从体内深处生生撕碎,他质问她,一遍一遍的质问她,为什么跟别的男人有了孩子?
梦里,他看不清楚她的脸,只能依稀看到她唇角嘲弄的弧度。
为什么?还能是为什么?
就像当初她放弃了北梵行后,接受了跟他结婚一样,如今她也放弃了他,因此便接受了跟别的男人有了孩子。
饶是三年前她狠心离开,他也不曾有过这么彻骨的绝望。
他想,她只是心中有愧,陪陈一出国治病的同时,顺便给自己一点时间去忘掉那些痛苦。
他想,她终究还是会怀念他对她的好,终究还是忍不住要主动回到他身边的。
他想,他可以等她三年,也可以像北梵行那样等她12年,甚至是更多年,只要她能回来。
他想……
当初的北梵行,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自欺欺人。
呵,这个女人没心没肺又决绝狠毒,又怎么会主动回头找一个已经被她抛弃了的人……
咚咚的敲门声终于将他从灰蒙蒙一片的梦境中拉回了现实。
陡然睁开的眸底,布满了一片狰狞血丝。
身体明明已经入睡,可精神却处于极度疲乏的状态,仿佛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真正的睡过一觉了。
咚咚——
又是两声礼貌的敲门声。
他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想象着此刻她站在外面,是怎样的一种嘲讽而不懈的表情。
然后等她进来,又一定会摆出那副无害而懵懂的表情,好像她这次回来,真的是因为怀了他的孩子,好像她这次回来,真的是想要重新跟他在一起。
郝小满在门外敲了好一会儿门,没见有人出来开门,也没听到他让她进去的声音,忍不住皱了皱眉。
犹豫片刻,到底还是打开门进去了。
窗帘闭合着,卧室里光线很暗,却足够她看清楚床上躺着的男人已经醒了。
却跟个植物人似的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甚至连盯着她的黑眸都不曾闪动一下,依旧是那样锐利而逼人的探究的视线。
她走过去顺手将窗帘拉开,明亮的光线顿时倾泻而落,照亮了房间的角角落落。
转过身来,走到窗边俯身,微笑着看他:“早餐做好了,你要不要起床吃一点?”
他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似的,高深莫测的视线灼灼的落在她的小脸上,似乎试图想要从上面找到什么他想要看到的信息。
她眨眨眼,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他终于缓缓收回了视线,起身,表情漠然的扫她一眼:“我要洗澡,你要不要给我准备一下今天要穿的衣服?”
“当然!”她想也不想的点头:“衣服在我卧室的衣柜里吧?你先去洗,我帮你准备好之后放门口。”
他没说话,幽暗的视线又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才淡淡‘嗯’了一声,下床离开。
门在眼前被关上,她眼底浮沉的那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终于淡去。
一如三年前,这个男人不说话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难言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直接导致了心虚感,会在他锐利逼人的视线下不自觉的在脑海中回想所有不希望被他发现的小秘密。
她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
男人很快洗完澡出来,她已经将准备好的早餐摆放在了餐桌上。
亲手熬的小米粥,去外面买的炸油条跟煎包,还顺便做了几道开胃的小凉菜。
男人漫不经心的在她对面坐下,语调凉薄:“我还以为你在美国住了三年,已经习惯吃三明治,喝牛奶泡麦片了。”
她像是没听到他的嘲讽似的,兀自微笑:“不会呀!我还是喜欢吃中餐的!经常买很多中国的食材做给二哥吃,没事的时候也会跟二哥去唐人街住几天,其实我是无所谓了,但二哥大概是很想念这里的,总是想吃一些这地方的小吃,我没办法,只能学着做了!别看二哥脾气很好的样子,一旦拗上来,也是让人头疼。”
二哥……二哥……二哥……二哥……
一句话里,她足足提了四次‘二哥’。
男人敛眉,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阴冷寒意,淡淡的应了一声,便不再多说,低头开始吃饭。
他其实已经三年没有吃过早餐了。
一开始是没胃口,吃不下,后来慢慢的变成了习惯。
郝小满喝了小半碗米饭,单手托腮看他吃的斯文而优雅,好一会儿,才笑眯眯的开口:“既然我们还没离婚,那我可以继续叫你爸爸妈妈公公婆婆吗?”
男人没有看她,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她又问:“我想今晚去南宅看看他们,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毕竟当初她给他戴绿帽子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满城皆知,而那时候南政桥跟南夫人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出面找过她,当然,也有可能是想找,但被南慕白拦下了。
但不管怎么样,他们的宝贝儿子被冠上了一顶绿帽子近三年,她这次回南宅,肯定是要遭受冷落的。
但如果有南慕白在身边陪着就不一样了,他才是整件事情中最有发言权跟决定权的人了,他的态度一旦明确了,其他人自然是不敢再说什么的。
她需要他的支持。
但没料到他居然会这么毫不犹豫的就点头答应了。
要知道,他陪她回南宅这件事情,就意味着他重新接受她了,这件事情一旦闹大,恐怕他又要被不少人暗中奚落一番,笑他在她这里栽了一次,居然还要再接纳她一次。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既然答应了,她也懒得去问为什么。
“大嫂还好吧?貌似大哥现在已经把国外事业都转到国内来了?他们现在是离婚了还是……”
“没离。”
“为什么?”
“不清楚,这几年很忙,没时间去管这些事情。”
“哦……”
忙的确是个不错的借口。
既然他‘不清楚’,那就让她来猜一猜好了。
当初南慕白是因为陪林晚晴出国除疤,才错过了她的电话的,心中愧疚,大概觉得再跟林晚晴走到一起去,就太禽兽了,因此决定把她送出去,而林晚晴不愿意离开他,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干脆就继续做这个南大少夫人,好歹每个月至少能跟他见一次面。
啧啧,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要不是实在走投无路,她也是不愿意回来再给这对苦命鸳鸯添堵的,但追根究底起来,也是这对鸳鸯以前造下了孽,如今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一点点代价而已。
她只是替人来收账,顺便拿一点点她急需的‘酬劳’而已。
她想了想,又有些苦恼的看他:“仔细一想,我好像都没有送公公婆婆过礼物,你说这次回去,我带点什么给他们好呢?”
“礼物我来准备。”
“那样不显得我很没诚意?”
她摇摇头,不赞同:“不要,要不你陪我去趟商场吧?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