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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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现在身子还虚,禁不起折腾……”
施婳眨巴着漂亮的眸子望着他,“我不折腾啊,你来折腾我就行了啊。”
温荀被她这话逗的又是想笑,又是难过。
她这三年到底被施敬书折磨成了什么样,记忆里那个漂亮纯真会在他面前脸红的女孩儿,却全然的变了样子,她这般年纪,实不该说出这样大胆露骨的话语。
可不管她变成什么模样,她依然还是他心中最珍视最在意的那个施婳。
“婳婳。”温荀抱着她将她放回床上,他摸了摸她的刘海,眸子里满是疼惜:“等你好了,完全康复了,你想怎样都可以,但是现在不行,婳婳乖乖听话,好不好?”
施婳鼓了鼓小脸,手指头依旧戳着他胸口:“可我好想要……”
就连浴望,都说的这样直白。
温荀不用去想,也知道这几年里施敬书怎样一点点的调教她,将她变成这般模样的。
没有男人可以忍受自己心爱的女孩儿有过这样的一段过往。
爱的不够深的,大可以一走了之。
而他那么爱她,宁愿打落牙齿和血吞,也要接受并且无怨。
温荀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来:“可是现在不行……”
施婳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恼了,伸手推开他反身直接躺到了床上不肯再和他说话。
温荀实在顾念她的身体,流了那么多的血,医院血库里的备用血几乎都输给了她才捡回来一条命,他魂都要吓飞了,这段日子简直分分秒秒都是煎熬,好容易她安然无恙了,可还不知道爱惜自己……
853 小姑娘使出了浑身解数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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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魂都要吓飞了,这段日子简直分分秒秒都是煎熬,好容易她安然无恙了,可还不知道爱惜自己……
温荀知道她年纪小,施敬书大约向来也是纵容着她娇惯着她,所以她才养成了这样说一不二的骄纵性子,温荀虽然疼她的心不在施敬书之下,可他却绝不会像施敬书这般,无论怎样都顺着她。
尤其,在她的健康和平安之前。
“婳婳……”温荀耐着性子劝抚,施婳却只是闷头躺着不肯理他。
温荀觉得小姑娘有必要冷静一会儿,就站起身来:“我先去洗澡,你好好想一想我的话,婳婳,在我的眼里,什么都没有你的健康重要……”
施婳却忽然掀被坐了起来,大眼睛里含了淡淡的水汽瞪着他:“温荀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温荀沉默的站着,袖下的两只手却缓缓的一点点攥紧了。
施婳的眼泪突地淌了下来,其实她也并非欲求不满,只是施敬书把她的胃口养叼了,她禁不起撩拨而已,二则,她一个漂亮的小姑娘都主动张口求欢了,温荀还能这样镇定自若,施婳自尊心实在是受创严重!
此刻如果把温荀换成施敬书,他肯定不会拒绝自己!
女人在生气的时候,脑洞会开的特别大,甚至能把多少年前的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翻出来给你算算账!
“我知道你是嫌弃我了,是呀,那么漂亮的裴大小姐苦苦暗恋着你,我算什么啊……”
施婳明明是故意找茬,可说到裴大小姐,她忽然委屈的鼻子也泛酸起来,好像温荀当真和裴心澄有什么了的似的。
温荀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别胡说婳婳,我根本不喜欢裴心澄。”
他不愿让施婳有任何的误会和不安,他的心没有变过,从来不曾变过。
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认准了她。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施婳听到裴心澄这个名字从温荀的口中念出来,她就觉得刺耳,不高兴。
小姑娘抬手捂住耳朵:“我不要听,我不要和你说话,你出去,我不要理你了!”
“你当真让我走?”
施婳咬着嘴唇,气恼的点头:“当真当真,你走你走!”
温荀作势转身要走,施婳立时瘪了嘴要哭,温荀哪里舍得走,走过去床边抱了小姑娘轻哄:“我去洗个澡就回来,好不好?”
施婳摇头:“不要。”
“我在外面待了大半天,身上有烟味儿……”
施婳已经没羞没躁的扑了过去在他怀里蹭:“我喜欢,你什么味儿我都喜欢……”
温荀彻底没辙了,只得这样上了床,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啄她小脸蛋儿。
施婳趴在他身上,小手摸他的喉结:“温荀……不能做,亲亲抱抱摸摸总可以的吧……”
她在医院待了一个月,实在是憋得快疯掉了!
温荀拿她没有一丁点的办法,偏生小姑娘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就勾人的望着他,让他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到底还是被她得逞,温荀全程都在担心她的身体,连一丁点力气都不敢用,偏生小姑娘却十分不满意他这样消极怠工,使出了浑身解数撩他,硬是让他这个原本极有克制力的人到最后都失了控。
854 以后还敢这样不?还敢这样撩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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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小姑娘却十分不满意他这样消极怠工,使出了浑身解数撩他,硬是让他这个原本极有克制力的人到最后都失了控。
施婳被翻来覆去折腾半天,终是熬不住了,哼哼唧唧哭起来求他,温荀红了眼,发梢上的汗珠滴下来落在她胸口,他张嘴咬上去,施婳立时哭的更大声了,温荀就哑着嗓子逼问她:“以后还敢这样不?还敢勾引我不?”
施婳连连摇头说不敢了,温荀这才出来,施婳两条腿软的抬都抬不起来,温荀抱了她去洗澡她都不愿睁眼,还没从浴缸出来,就趴在温荀肩上睡着了……
温荀无奈叹口气,他说的再怎样义正言辞,却还是拿她彻底没辙,用柔软的浴巾裹住她将她抱回卧室里,温荀又小心翼翼看了看她颈子上的伤,新长出来的嫩肉已经渐渐的平滑结实,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想起身把自己身上擦干,施婳却已经手脚并用的缠上来勾住了他……
“温荀……抱着睡……”
小姑娘在他怀里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腻歪进去就不肯撒手了,温荀无奈,只得就这样抱着她睡下。
这夜安谧而又美好,星子在窗外闪耀,此时的香港,施敬书夜半忽然惊醒,下意识如往常一样往身侧摸去,口中呢喃:“婳婳……”
可手指触到的却只是一片冰凉,施敬书睡意全无,缓缓坐起身来,看到月光流泻一地,妩媚而又平静,香港这一轮月和此时澳门的月色,是否一样?
她和温荀此刻定然正交颈而眠,施敬书自嘲一笑,点了一支烟走到窗边,婳婳,你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见不到你,我还可以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苟活下去,若见到你,我想,我怕是会不择手段的再一次禁锢你,所以,你不要回来香港,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裴心澄坐在车上,就看着温荀房间的窗子。
那里面的灯光暗掉了,已经很久,可她仍是一动不动的坐着,看着。
她是裴文正唯一的独女,将来这偌大的家业定是要落在她手上,打小裴文正就极其的疼她,每每出行,她身边至少也要跟着三五个保镖,可是此时,守在车外的却只有那个向来沉默寡言的保镖韩诤。
裴文正知道女儿心事,所以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硬着心肠限制她的自由,不许她去见温荀。
裴心澄身边的保镖都是她父亲的心腹,自然是听从老爷子的号令,将大小姐看管的等闲不得出门一步。
而裴心澄唯一可以依赖的,只有这个韩诤。
他五年前到她身边做贴身保镖,身手了得,沉默寡言,很快就让裴心澄对他信任倚重起来,而韩诤更是将裴心澄视作唯一的上司,他也只听裴心澄的命令行事,是连老爷子的吩咐都可以视若罔闻的。
裴心澄坐在车内黯然伤神,韩诤靠在车身上,初秋的天气,他穿一件黑色的t恤,迷彩的长裤下蹬着军工靴,大长腿格外的醒目撩人,身量极高而又健硕,肤色黝黑,却五官十分的端正英俊。
裴家的人私底下议论他,都说他从前大约是行伍出身,要不然怎么气质和周遭的人都格格不入。
尤其是站在大小姐身边的时候,更是对比强烈让人侧目,裴心澄娇娇嫩嫩皮肤雪白,身高不过才一米六二,韩诤在她跟前,就像是一尊黑铁塔,总让人为娇滴滴的大小姐捏着一把冷汗,那韩诤怕是一根手指就能把大小姐给拎起来。
可裴心澄个子娇小却脾气很大,平日里在温荀那里碰了钉子,回来总要发小姐脾气,好几次家里佣人都看到大小姐翘着一根手指头吵韩诤,那么大个子的男子汉,被娇滴滴的小姐骂的狗血淋头也不回嘴,就安静的低着头站着任她发泄。
甚至好多次小姐无理取闹,人前丝毫面子都不给韩诤,众人都以为韩诤这一次总忍不住要发作了,可到最后,他虽然气的扭头走了,可第二日,还是第一个守在楼下等小姐起床出门。
韩诤此时已经抽完了几乎一整包烟,更深露重,他这身子钢筋铁打的一般自然不怕,可她前几日刚刚病了一场。
韩诤掐了烟,转身扣车窗,裴心澄听到外面的动静,缓缓回过头来,韩诤看到了一张尖瘦的小脸,还有那红肿的眼圈,裴心澄显然又哭过了一场。
他心里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烧的他血液都要沸腾起来,那个温荀哪里好,除了这张柔柔弱弱的小白脸,他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可裴心澄却就是死心塌地的爱上了温荀。
温荀来澳门不过三年,裴心澄就疯魔了三年。
那个心高气傲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大小姐,却在温荀面前收起了一身的刺,温柔而又驯服,耐心而又细致。
可就是这样,那温荀却也从未领情,自始至终都像是一块焐不热的石头,而现在,又和所谓的初恋打的火热,伤透了裴心澄的心。
“阿诤。”裴心澄艰涩的冲韩诤笑了一笑,韩诤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大小姐,夜深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裴心澄却摇摇头,像是以往无数次难过时一样,她的身子歪过去,头靠在了韩诤的手臂上:“阿诤,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讨人厌,我是不是,根本就长的很丑,性格又臭,所以,所以永夜他才不喜欢我的……”
韩诤不是爱说话的性子,闻言只是摇摇头,“小姐很好。”
裴心澄嘴角就翘了翘,柔软的小手抱住他手臂,脸贴在他肩上蹭了蹭:“阿诤,只有你会无条件的对我,也只有你,才能受得了我的臭脾气,我知道的,很多人都不喜欢我,那些名媛千金们一个个见了我看起来都亲热而又逢迎,转过身却就骂我傲慢……”
“我也不喜欢她们,既然我不喜欢她们,那么她们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好难过……我长到二十岁,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我喜欢的人,可他却不喜欢我。”
855 未婚妻退婚改嫁他人时,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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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喜欢她们,既然我不喜欢她们,那么她们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好难过……我长到二十岁,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我喜欢的人,可他却不喜欢我。”
韩诤感觉到她的眼泪落下来,湿透了他的衣袖,他脊背挺直的坐着,搁在膝上的手却一根一根捏紧了手指。
他的喉结剧烈的上下滚动,牙关咬紧到几乎发酸碎裂,他很想抬起手抱一抱她,给她擦掉眼泪。
可他却清醒的知道,他不能,也没有资格。
“好了阿诤,说出来,说出来我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裴心澄却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臂,她抹了抹眼泪,又恢复了往日对着他的骄矜:“不许把我哭鼻子的事情说出去,要不然,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韩诤看着她小小雪白的拳头对着他的脸挥了挥,他不由得摇头笑了笑。
裴心澄却看着他笑起来的样子惊呆了:“阿诤……你笑起来很好看啊!”
韩诤的牙齿好白,简直可以去做牙膏广告了,他来她身边五年,这简直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笑的露出两排大白牙。
虽然有点傻,可也真是让耀眼的好看。
韩诤却很快就敛了笑意,发动引擎调转了车头。
裴心澄托腮看着温荀房间的窗子,想到那个叫施婳的女孩儿,心里酸溜溜的又难受起来。
女孩子之间,首先攀比的肯定是外貌,裴心澄自来心气极高,除却她身高有限之外,她一直都以为自己在澳门是不折不扣的第一名媛,可这个施婳……
她那张小脸生的,已经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