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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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我瞧得上她。”陈潮生忍不住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蓉蓉,你是吃醋了吗?”
“呸。”明蓉瞪他一眼:“你倒是想得美,我不过是想着你才刚和我分手,转身就上了别的女人的床,我想起来会觉得恶心而已。”
陈潮生知她心性,她虽不承认吃醋,可在意他和穆媛媛的事倒是假不了。
而仅此一点,对他来说也尽够了。
“你见过几个吃过龙肝凤髓的人还会想吃肥腻腻的j鸭鱼r?”陈潮生一边说着,一边直接抱了她起来:“热水都准备好了,泡个澡你也舒服一些。”
明蓉听得他把自己比喻成龙肝凤髓,把穆媛媛比喻成j鸭鱼r,立时就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她本来就觉得那穆媛媛从头到脚都是硬伤,陈潮生这一句话自然深得她心。
可当她泡在热腾腾的水里,舒舒服服的任他给她擦着背的时候,她忽然就醒过了神来,那穆媛媛要是比她长的还美比她身材还好,那他是不是就来者不拒了?
她虽然向来恃靓行凶,可却也不是不知天高地厚,就认为天底下她聂明蓉最美了。
至少她家三妹妹容貌就不在她之下。
陈潮生见她忽然回过身来拿一双上撩的凤眼瞪着他,嘴唇抿的紧紧的,几乎成了一天线,他就知道她这小脑瓜里不知又想到什么了。
571 蓉蓉……不行,你还在发烧……
571 蓉蓉……不行,你还在发烧……
陈潮生见她忽然回过身来拿一双上撩的凤眼瞪着他,嘴唇抿的紧紧的,几乎成了一条线,他就知道她这小脑瓜里不知又想到什么了。
“陈潮生!”明蓉把自己整个儿都没入水下,热气腾腾水雾缭绕,可那男人的眼神还一个劲儿的往水下瞄。
明蓉气急,夺了他手中毛巾丢在他脸上:“你差点又蒙骗住我,你说你瞧不上穆媛媛,那若是以后有个比我更美身材更好的女人勾搭你呢?你是不是就觉得我是j鸭鱼r人家是龙肝凤髓了?”
陈潮生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就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一个坑,一时之间连补救的话都不知如何说了。
明蓉却越想越觉得靠谱,陈潮生当初不就是看小妹生的漂亮才动心的,要不是小妹有了心上人还有了孩子,他不定要怎么狂追不舍,大约就像现在缠着自己这样缠着小妹了……
后来还不是觊觎她的美色和前凸后翘的身材才会死缠烂打变着法儿的一次一次睡她……
那以后他若是再遇到更美的呢,明蓉可记得很清楚,几年前娱乐圈横空出世那个让无数男人折腰的姜星尔,她亲眼瞧过之后,也不得不对姜星尔的容貌心服口服。
中国这么大,人这么多,比她好看的自然不在少数,他不过现在新鲜劲儿还没过去才会对她这样柔情蜜意罢了!
“你滚……你出去!”明蓉越想越气,到最后自己把自己气的浑身发抖起来。
陈潮生真是哭笑不得,这姑乃乃就不能安生一会儿吗?发着烧脑子还转这么快,这要是没病没灾的,他怕是这条命都要交代到这了。
“那我今日就给你立个誓好不好,我若是对蓉蓉有二心,就让我陈潮生不得好死……”
“呸呸呸,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明蓉伸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他是江湖市井出身,他们这样的人物,一路刀尖上舔血的过日子,向来最忌讳这些话,他这一生,也只是在当初拜在徐大哥门下的时候发过这样的誓言。
“只要你不生气,不再乱想我会喜欢上别人……”陈潮生低头咬住她雪白纤细的手指尖儿:“蓉蓉,你信我,这一辈子,我都不会辜负你的。”
她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他这样男人说出口的情话和誓言。
可她知道,她的心也许就是在那一刻开始沦陷的。
浴桶里的水温凉下来时,他与她已经吻的缠绵悱恻难解难分,情事上一贯他是强势主导的那一方,可这一夜她却失了控。
他被她妖精一样的举止撩的防线彻底崩塌,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不过是顾及着她还在生病。
“蓉蓉……不行,你还在发烧……”
他声音粗嘎沙哑的厉害,喘息粗重又急促,大手握着她两只四处点火的滚烫小手,不许她再乱动,可他整个人却因为极度艰难的克制而隐隐颤抖着。
573 蓉蓉,我们现在算不算和好了?
573 蓉蓉,我们现在算不算和好了?
他穿的很休闲,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快四十岁的男人,上天就是这样不公平,男人三十四十正当年,女人三十四十好像就已经不叫女人了。
不过陈潮生向来爱运动健身,而男人保持一个好的体形,肯定就会显得年轻一些。
明蓉向来是有些懒散的,可过了二十五岁,她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像年轻时那样,无论怎样胡吃海喝或者日夜颠倒,都不会长r也不会气色不好。
她现在需要控制饮食,调整作息,才能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也许,陈潮生之前说的要她和他一起跑步,倒不算是个糟糕的提议。
毕竟……
明蓉看着那些女孩子们一张张不施粉黛的脸,像是剥了壳的j蛋一样嫩,她不由得咬了咬嘴唇,若她有一日不再如现在这样美丽,他还会如此时这样迷恋她,对她好吗?
明蓉一直都认为,在她和陈潮生之间,她从来都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人,毕竟,是他爱她在先,而她,也不过是最近才对他生出了些许情意。
该忐忑的人,该怕失去的人,明明该是陈潮生,可此时此刻她的患得患失又是为了什么?
明蓉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也不喜欢为了男人失去自我要死不活的那种女人。
她不想再继续站下去,随便他怎样都好,哪怕全世界的少女都为他倾倒,她聂明蓉也不在乎。
明蓉转身欲走,陈潮生却已经看到了她。
山里的姑娘胆子大却又淳朴,他实则并不厌恶她们,毕竟,比起宛城里那些姑娘们,她们算得上可爱了。
他今日是心情好,方才多说了几句话,又看到村长家的女孩儿在劈柴,方才一时兴起而已。
毕竟数年前,他躲藏在深山野林里的那半年,劈柴生火打猎做饭的事儿,他也是做的熟稔的。
只是女孩儿们都围过来的时候,陈潮生实则还是有些抗拒的。
明蓉她看起来大大咧咧,可其实内里和小姑娘们没什么区别,她也会吃醋,也会不高兴。
“蓉蓉……”陈潮生见她要走,就唤了一声,随手将斧子放在地上,就向明蓉走了过去。
明蓉站定,转过身来,笑吟吟看着他,道了早安。
那些姑娘们一个个都好奇又羡慕的看向她,明蓉倒是对她们没什么成见,也冲她们笑着点了点头。
陈潮生见她心情很好的样子,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他走到她身边,自然而然的拉住了她的手:“早饭做好了,我在等你一起吃……”
“好啊。”明蓉依旧是在笑着的,却将手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
他们在山里住了三日,临走的时候,明蓉他们的车子里塞了满当当的东西,织染的靛蓝土布,拓印下来的清末民初时就流传下来的一些衣饰花样儿,还有从上了年纪的那些老人那里买来的银饰和压箱底舍不得穿的裙褂……
明蓉向来觉得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比洋鬼子的有底蕴多了,她也一直都有个梦想,想要办一场她自己的时装秀,让标标准准的东方美人儿们,穿着旗袍,汉服,唐装,摇曳生姿的行走在烟雨蒙蒙的西湖边……
让那些西方人好好看一看,什么才是中国的服饰之美。
别以为旗袍就代表了一切东方文化,也别以为穿一身中国红就是中国风了。
这个梦想,却想实现实则很简单,可明蓉更渴望的是真正的被认可,而不是靠着傅家或者陈潮生,*着人们赞许她。
送她回去花月山房的时候,陈潮生问了她一句:“蓉蓉,我们现在算不算和好了?”
明蓉听得他问,倒是怔了一下。
他们在山里时是住在一起的,他又是那样精力旺盛的人,按理说,他们睡了睡了,她自然也不该再矫情什么。
可不知为何,明蓉又想到他被那些鲜嫩嫩的女孩儿围起来的场景。
离开那里的时候,村长家的女孩儿和几个玩伴追着车子一直送了很远,明蓉看到那女孩儿的眼睛都红了。
她自然知晓,陈潮生不会和别的女人有什么纠缠,可她心里却为自己这般在意这些琐事,别扭无比。
从前的她,只想着赶紧过去三个月,与他彻底的了断。
现在的她,心中对他有了浅浅的情意,却不敢去想他们的将来。
她若不投入,伤的人是他。
她若飞蛾扑火,会不会到头来伤的人还是自己。
“等珠儿婚礼后吧,这段时间肯定很忙,等忙完之后,我再好好想想我们的事。”
陈潮生对这个答案并不太满意,可却也比他预期最坏的想法好了许多。
至少她肯好好想一想与他的事了。
“好。”陈潮生没有犹豫就应下了,明蓉却对他狡黠一笑:“我还要看你表现呢。”
陈潮生也笑起来,他甚少笑的这样开怀,连眼角微微的皱纹都透着欢愉。
明蓉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陈潮生……”
“嗯……”
“有件事我还是要和你说一下的,我去西藏,是去找顾长锦了,但我不是去找他复合的,我只是担心他会寻死,做傻事,所以我才必须要去那一次,我和他已经说清楚了,他也答应我不会有寻死的念头,以后,我和他之间,就真的没什么了。”
她低着头缓缓说着,说完很久,都没听到他的声音,她忍不住抬起头来:“陈潮生……”
574 他一直不停说,想要回香港家中去……
574 他一直不停说,想要回香港家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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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缓缓说着,说完很久,都没听到他的声音,她忍不住抬起头来:“陈潮生……”
“蓉蓉。”男人的怀抱忽然将她整个儿都笼罩了,他抱的那么紧,要他们的身体契合的紧贴在一起,一丝儿的缝隙都没有。
陈潮生抱了她很久,方才放开她,他双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一遍一遍,柔情万千:“聂明蓉,我这一辈子,必定是要栽在你手里了……”
明蓉的笑意在唇角浮现,她抬起手,把玩他西服的扣子,声色散漫,却又透着骄矜:“难道你不该觉得荣幸吗?”
“荣幸无比,女王陛下……”
陈潮生这般说着,甚至后退一步,弯腰施礼如绅士一般握住她的小手,在她手背上轻吻了一下。
“知道就好,看在你这么知情识趣的份上,今晚就允许你和女王陛下共进晚餐吧。”
陈潮生看她傲慢的抬起下颌,果如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不由失笑摇了摇头,她将来若给他生一个如她这样的宝贝女儿,那必定就是就是家里的小公主,一个女王陛下,一个小公主,他以后的日子……
还真不知道会有什么‘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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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的婚礼只剩下不到一周时间的时候,她忽然接到了一通国外的电话。
那电话是由中国的驻非大使馆辗转打到她的手机上来的,电话里他们说,一位中国香港籍的年轻志愿者不幸感染了埃博拉病毒,他们也是花了很多功夫方才找到了她的联络方式。
“他没有亲人在国内了吗?”
掌珠握着手机,已经无声的泪如雨下,她摇头,近乎无声的轻喃:“没有了。”
“他一直不停说想要回香港家中去,我们这边可以安排他回国,聂小姐,你能在机场接他,送他回家吗?”
掌珠连夜坐飞机飞去了香港。
渠凤池最后一次给她寄明信片,是在三个月前,他在非洲,和一群黑乎乎的孩子坐在太阳下,他吹口琴,晒的黝黑,笑容灿烂,露出洁白牙齿,几乎让人分辨不出他昔日模样。
掌珠在飞去香港的途中,眼泪一刻没有断过。
她总会想起在加州初见的情景,他从那巨大的纸箱里站起来,琥珀色的瞳仁里有着柔软的光芒,他对她微笑,唤她的名字,掌珠,掌珠。
那时候阳光正好,春日风暖,他与她比肩走在窄窄的街道上,尖顶的建筑上空有鸽群飞过,哗啦啦的,是他们逝去的似水流年,再不会回来,永远,不会回来。
傅竟行一直都紧紧抱着她,将她搂在怀中,她不顾身孕不稳要坐飞机去香港,他连半个不字都没有说,她为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