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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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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亏得长姐还一个劲儿帮他说好话,就连明朗,在知晓了这几年发生的事之后,也帮着他说话……

    他就是个小墙头草,完全忘记了当年他自己可是帮过渠凤池的……

    到吃晚饭的时间,聂明蓉与聂明朗连着去唤了她几次,她都不肯出来,嘉树摩拳擦掌准备亲自去请的时候,公寓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聂明朗打开门看到傅竟行站在门外时,简直都惊呆了。

    傅竟行却细细打量他一番,轻轻一拳擂在明朗肩上,像是哥们儿一般与他打了招呼:“好小子,长的这么高了。”

    聂明朗立时咧开嘴笑的灿烂无比。

    他如今长大了,不再如从前那样秀秀气气的,和她模样上的差别,也就越来越大,但眉眼之间,这姐弟俩,还是十分肖似的。

    大约也是因为这个,傅竟行对这个准小舅子,还是十分喜欢的。

    聂明蓉不卑不亢的站起身,先是迎了他进来,又十分认真的与他道谢。

    毕竟当初在宛城,她不肯要顾长锦的钱,最艰难的时候,是傅竟行帮了她。

    傅竟行对聂明蓉的态度明显有些疏冷了下来,她这般道谢,他也只是淡淡颔首,应了一句:“聂小姐不用多想,我做这些,都是为了珠儿而已。”………题外话………

    为什么我一直都在甜甜甜,说好的虐呢,怎么就虐不起来了呢,摔!

    难道是我被月票甜到了?哈哈,那这几天继续甜~~~

 352 嘉树最乖最懂事,但你妈妈还是小孩子,还需要爸爸哄呢…

    352 嘉树最乖最懂事,但你妈妈还是小孩子,还需要爸爸哄呢…

    傅竟行对聂明蓉的态度明显有些疏冷了下来,她这般道谢,他也只是淡淡颔首,应了一句:“聂小姐不用多想,我做这些,都是为了珠儿而已。”

    聂明蓉听得这话,却并没有觉得难堪,反而越发为小妹高兴起来。

    一个男人真心爱你,才会这样的不计前嫌,前有她聂明蓉,后有渠凤池,傅竟行对小妹的真心,可见一斑了。

    嘉树十分有礼貌的站在一边,仰着小脸翘首盼着‘父皇’临幸,却不料父皇大人与小舅舅和姨母说完话之后,直接就越过他去找掌珠去了……

    嘉树腾时委屈的不行,小胖脸嘟着,大眼睛里眼泪汪汪的:“爸爸,还有嘉树呢……”

    傅竟行一心都惦记着那个和他闹别扭的小女人,竟然把自己儿子都给忘了。

    眼见得嘉树委屈的哽咽起来,站在两步开外的地方,又是濡慕又是怯怯的看着他,不敢上前的样子,只心疼的心肝脾肺肾都疼了起来,慌忙走过去把他抱了起来:“嘉树,对不起……是爸爸的错……”

    嘉树立刻抱住傅竟行的脖子,小胖脸贴在他胸前蹭了蹭,奶声奶气答道:“没关系,嘉树原谅爸爸了。”

    傅竟行这颗心腾时熨帖无比,又狠狠亲了亲他的胖脸,这才哄着儿子道:“嘉树最乖最懂事,但你妈妈她还是个小孩子呢,爸爸要去哄你妈妈高兴,嘉树在这里等着爸爸妈妈好不好?”

    嘉树特别赞成的猛点头:“就是,妈妈现在都开始撒娇了,比嘉树还会撒娇呢,爸爸快去哄妈妈吧,嘉树等着爸爸妈妈一起出来吃晚饭。”

    “嘉树真乖。”傅竟行满心愉悦的夸赞儿子,真不愧是他傅竟行的孩子,关键时刻一直都是神助攻,从来不会掉链子。

    聂明朗将嘉树抱在膝上,聂明蓉疼爱的与他剥着他最喜欢吃的松子,傅竟行看儿子与聂明朗十分亲近的样子,就放心的去哄自己的心头肉去了。

    掌珠没想到他会这样跑来,房间的门没有反锁,他直接扭开门锁就进去了。

    掌珠似是洗了澡,换了睡袍,正在床上趴着,不知在看什么。

    听到身后动静,还以为是明朗或者长姐,她头都没回:“我不想吃饭,你们先带嘉树吃吧……”

    “好好儿的,怎么不想吃饭了?”

    傅竟行的声音就这样突兀响起,掌珠吓的几乎从床上弹了起来,就那样呆呆看着他,仿佛见鬼了一般,说话也结巴了起来:“你,你怎么,怎么这会儿来了?”

    傅竟行瞧着她吃惊至极的样子,那一双大而黑白分明的眼睛,紫葡萄一样的莹润可爱,刚刚沐浴后的她,头发微微的湿漉着,就散在身后,睡袍细细的肩带在白瓷一样的肩膀上滑下来一边,露出光洁白皙的肩头,羸弱纤细的锁骨盈盈盛着秋水,她的脸上清清爽爽,不施脂粉,却干净无暇,正是他最喜欢的模样。

 353 再生气就一直吻下去……

    353 再生气就一直吻下去……

    羸弱纤细的锁骨盈盈盛着秋水,她的脸上清清爽爽,不施脂粉,却干净无暇,正是他最喜欢的模样。

    “担心某个小姑娘不高兴发脾气啊。”

    他微微笑着,眸子里盛着柔软深邃的光芒,他向她走过去。

    掌珠的心脏蓦地突突跳了几下,却酸酸涨涨的溢满了甜。

    她有些不安的往后缩了缩身子,翩跹的长睫垂下来,轻轻颤着,声音也细细柔柔:“你,你先出去,我换件衣服……”

    傅竟行却在她身侧床上坐了下来,他伸出手,将她颈侧那些纷乱的发丝拂开,然后倾身就将她压在床上吻了下去。

    “傅竟行……”

    她刚急急唤了他的名字,他的舌就探了进去,勾住了她香软的小舌,纠缠着吮在了一起。

    她惶惶的张大了眼睛,耳边隐约似能听到嘉树在外面欢愉的笑声,她紧张的不行,身体都绷紧了,僵硬着,动弹不得。

    她的双手抵住他的肩膀,用力的推着他,可他却吻的越来越深,似要将她的舌根吮断了一般的力度,要她蹙着眉尖看着他,脸庞两侧,红晕深深。

    “还生不生气?”

    他吻她的间隙,给她呼吸新鲜空气的时间,低低在她耳边询问。

    她脸颊滚烫,连那雪白的耳也跟着红了起来,他低头吻她细长白皙的颈子,在那纤细的筋脉上撩拨着舔过:“珠儿,告诉我,还生气吗?”

    她整个身子都软了,原本抵住他双肩的手,软绵绵的没有了力气,他的身子就压下来,与她的紧紧契合在了一起。

    她的呼吸乱了,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他沉重的压制要她喘息都难,却又有着灭顶的快敢,傅竟行的脸埋在她甜润的肩窝里,她的味道连绵不断的将他包裹起来。

    她是他命里的克星,这辈子都别想逃过。

    而他,在遇到她的那一刻起,就从未曾想过逃离。

    他爱她,比他自己所以为的,还要爱的更深。

    哪怕她无数次将他气的失去理智,可他依旧爱她。

    “你……可以起来了吧?”掌珠轻轻推他,明朗和长姐都在客厅里,他要是乱来,她这辈子都不理他了。

    “我再抱一会儿,珠儿乖,我就是抱一抱你。”

    他抱着她翻一个身,要她半伏在他的胸前,她轻轻挣了一下,却就安静下来,像是傅家宅子里那一只乖顺可爱的猫。

    他抚着她长长的头发,又快长到及腰了,黑亮光滑,上好的缎子一般,他最是喜欢她长发垂腰的样子。

    总要他想起过去那些时光,她还是青涩少女时,在他面前怯怯的样子。

    两人就这样安静拥抱着,多希望时光就此停下来才好。

    “珠儿,我来接你和嘉树回家,好不好?”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可是你看,就连渠凤池都想明白了,放手了,你为什么不能放下?”

    提到渠凤池,掌珠的心情不由得就低落了下来。

    他走了,已经快要有一个月,却半点音讯都没有,她心里很挂念他,却又联系不到他。

    她当真就这样一走了之,若他忽然回来了呢,渠家宅子空落落的,除了那些佣人,连一个等着他的亲近的人都没有,他该有多难过?

    掌珠真的很希望渠凤池能找到一个他喜欢的女孩儿,有个人陪着他,让他开心,她才能稍稍的心安。

    “我都知道,我只是,心里有点难过,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他,耽误了他。”

    “他不是已经在试着走出来了么?放心吧,总有一日,他会彻底放下,重新开始的。”

    “会吗?”

    “自然会,他那样聪慧的人,自然可以好好的经营自己的人生,不会钻入死胡同的。”

    她微微点点头,“但愿如此吧。”

    她是抱着这样的希望的,她也以为,天长日久,再深的感情和牵挂,随着时间的消磨,,也会逐渐的淡去。

    可她却并不知道,有些人生来就是如此,亘古不会改变。

    说好了是一生,就是一生,少一分,少一秒,对于那一类人来说,都是算不得一生的。

    而渠凤池,他更是如此。

    也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的那一刻,掌珠方才彻底的明白,她从来都没有读懂过他,从来都没有去深入的了解过他的内心。

    也许,终究是因为,她不爱他吧。

    傅竟行宛城公事繁忙,却还是陪着他们几人在香港又逗留了几日,预备返回宛城的时候,掌珠接到了渠凤池从遥远的南极寄来的一封书信。

    信很短,只有寥寥几句,信封里却有一张小小的双人合照。

    照片上的渠凤池和一个脸庞圆圆的小女孩儿头挨头十分亲密的样子,他们对着镜头笑的特别灿烂,特别特别的温暖,两个人的眼睛里都有着明亮璀璨的光芒,是人可以一眼看到底的澄澈和干净。

    掌珠忍不住掉下泪来,喜悦渐渐充斥了心房,她真的很为他高兴,是一种从肺腑里,由衷的为一个人而高兴。

    她给渠凤池回了信,回信也很短,她祝他们幸福,携手一生。

    她与他告别,说她要带着嘉树回宛城去拜祭父亲,说她的姐姐醒来了,幼弟已经长大成人,很懂事。

    最后她提到傅竟行,她说,凤池,你说的很对,我的心里从来没有忘记过他,谢谢你,谢谢你成全了我。

 354 她将来一定会懂,他这一刻的无情。

    354 她将来一定会懂,他这一刻的无情。

    最后她提到傅竟行,她说,凤池,你说的很对,我的心里从来没有忘记过他,谢谢你,谢谢你成全了我。

    渠凤池是在半个月后辗转收到的她的回信。

    那个时候,他正孤身一人走在南非炎热至极的土地上。

    土地龟裂,河流干涸,瘦如干柴一样的小小孩子脏兮兮蜷缩在母亲怀中,吮着乌黑的手指。

    他将行囊里的干粮拿出来,分给那些因为饥饿而没有力气站起来的小孩子,他们大大的眼睛望着他,像是望着上帝。

    人不去接触这个世界上的另一面,大约就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间地狱。

    饥饿,贫穷,犯罪,病毒,在这一片肥沃却荒废的土地上肆虐,那些孩子仿佛不是一条条生命,而只是被命运捉弄的蝼蚁。

    他在南非逗留了很久,与世界各地的志愿者一起去做义工,分送食物和干净的饮水,救援被当作巫童遗弃的孩子。

    一日一日,疲累,却又充实,好似再没有时间,为那些风花雪月而伤心。

    但唯有他自己知道,在倦倦的梦中惊醒时,方才知晓相思早已根植在血脉之中,永生无法忘却。

    他盘膝坐在树下,看完她的书信,他躺在那一片树荫里,枕着手臂看着天空。

    她终于得到属于她的幸福了,他自此以后,也可以安心的去四处流浪。

    他不用再牵挂她了,因为会有人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

    手机叮叮咚咚的响,是南极认识的那个女孩儿给他发的简讯:你现在在哪里?过的怎么样,你还好吗?我又来南极了

    对了,你喜欢的那个人,她相信你有了女朋友这件事了吗?

    他没有迟疑,给那女孩儿回了简讯:多谢你。这个号码我以后不会再用,再会了。

    他回复完,关掉了手机,将手机卡取出来掰断。

    不该滋生的感情,如果在最浅的时候折断,才是最好的选择。

    那个女孩儿,她将来一定会懂他这一刻的无情。

    他这样的男人,不能再去误这世上任何一个好女孩儿。

    情之一字,于他,就像是漆黑渺远的天空中,只璀璨了刹那的漫天烟火。

    一生有这一次,就足够。

    他这一生,是无数人心中的传奇,可却甚少有人知道,这传奇其实在多年前就已经落幕。

    他的余生,仿佛永远都定格在那一年加州的春日暖风之中。

    他与她并肩走在温暖人脑的城市街头,鸽群从头顶上飞过,微风拂动姑娘的裙摆,他看着她,她对他安静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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