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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闪婚老公太凶猛-第6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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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迟迟又一次点点头,轻声说:“我理解,你想做些什么就做什么,不用考虑我。”

    她把文若送上车,自己才慢慢地往回走。

    脚步依然有些沉,看到身边一对一对热恋的情侣走过,她的泪毫无征兆地再次流了出来。

    白迟迟,不就是失恋吗?

    你是个坚强的人,你要坚强!没有人疼惜你,你不能不疼惜自己。你还有爸爸妈妈,他们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她擦干了泪,上了公交车,在车上看着流动的风景。

    流灯溢彩第一次不让她那么沉迷,到底是不一样了,心境变了,不再是单纯的女孩儿。

    费宅里,费世凡临窗而立,还在回想着刚刚接到的电话。

    “凡哥,白迟迟今天在婚姻登记处门口等了好几个小时,司徒清没有出现。她后来去了司徒家,走的时候又是一个人。”

    这是不是说明她单身了?

    ……

    白迟迟回到家时,父母已经吃完饭了。

    7

 老公太凶猛864

    她回了家,还是一个人回的,让老白夫妇很是意外。

    早上她兴高采烈的出门,是去办结婚登记代理,按理说今天是他们新婚第一天,怎么也不可能分开的。

    白迟迟真想躲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慢慢地舔舐自己的伤口,没有力气跟任何人解释,不想解释。可她明白,不解释爸妈是不会放心的。

    没等他们问,她先蹲在他们身边,语气平静地说道:“爸妈,我想跟你们说一件事。”

    “什么事啊?怎么回事,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司徒清呢?”白母始终是沉不住气,焦急地问了出来,老白扯了扯老婆的袖子。

    “你别急啊,她不是说了有事跟我们说吗?”

    “爸妈,司徒清以前喜欢的女孩子得了绝症,她想嫁给司徒清,所以我们的婚礼取消了。”

    “你说什么?”白母从床上一下子站了起来,白迟迟赶忙站起身扶住她。

    “妈,您别这样,别激动。他也是没办法,当年是那个女孩儿的爸妈救了司徒清的命,他才活下来的。他亏欠人家的,所以他要报恩。”

    “那你呢?他跟你都那样了,他就不欠你的吗?”白母激动极了,空洞洞的眼皮处不断的抖动。

    “他们家住在哪里?你带我去,我非要当面问他个清楚。他跟我女儿上了床,不要负责任?说的多好听,会永远对你好,我就知道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才几天的时间,说变脸就变脸,还说什么有恩,我看他就是吃着锅里的还看着盆里的。”

    “好了,你那样说他有什么意思?我觉得司徒清不是那种人,他肯定是没办法才这么做。”老白也生气,为女儿叫屈,可是女儿说的很清楚,他欠人家的太多,是谁碰到这种事也没法儿处理的十全十美吧。

    “你还替他说话?你想想咱们迟迟现在多可怜,她怎么办?”白母摸索着去摸女儿的脸,她想看看她是不是哭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

    “妈,我有什么怎么办?我好好的,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我就认真的学习,好好工作,陪着你们,不是很好吗?”

    “迟迟,你避孕了没有?这种男人的孩子可不能生,知道吗?”白母猛然想起了这件最最重要的事,已经失贞了无法挽回,要是生了孩子,那才要悔恨终身呢。

    “放心吧妈妈,应该不会的。”她跟司徒清以前在一起是吃了避孕药的,这两次虽然没吃,也是在安全期内,受孕几率不高。

    当然,她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也是不无担心的。

    这一点上老白夫妇的意见很一致,老白也劝道:“万一怀孕了,一定要打掉。孩子只有妈妈不行,必须得有个完整的家。”

    “我知道了,爸妈,我想静一静,一个人好好想想,我去睡了。”

    白迟迟回到客厅里坐在自己的床上,以前的单人小床被司徒清换成了一张大床,摆在并不大的客厅里很占地方。

    她想起了当时他买回床跟她说过的悄悄话,说这张床很结实,不会被搞断了。

    回想起小床断的那一次,他们真的很疯狂,她到现在还是记忆犹新。

    想着自己躺在他身下,那么热情,她就觉得自己真是下贱。她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事。

    她要把这张床扔出去,把司徒清买的所有东西都扔出去!

    她又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冰箱前,上下打量这个大块头,她倒是想扔,她哪儿扔的动。

    站在冰箱前,她肚子咕咕叫起来,这才想起这一天只吃了早餐。在登记的地方等了好几个小时,连午饭都没吃。她打开冰箱门,爸妈好像已经习惯用这个了,里面堆了很多东西,就是堆的有些乱。

    她把冰箱整理了一下后,拿出剩饭剩菜热热随便吃了几口。

    很没味道,不像以前吃什么都香。

    白迟迟,真没出息,离了那男人你还不活了?

    这饭菜多好吃,真好吃,太好吃了,她发狠似的嚼着,嚼着嚼着,好像口中的饭菜都变成了司徒清那张让她喜欢又让她恨的大黑脸。

    “咬死你,让你始乱终弃,让你言而无信。我恨你!恨死你了!”吃着,嘟嚷着,不知不觉泪水又一次溢出眼眶。

    洗碗的时候,饭碗也变成他的脸,她用水使劲儿冲,使劲儿洗,也还是不解恨的。

    只要一想到她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她就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空壳,手和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她爬,看专业书籍,怎么看都看不进。

    分开的第一晚,她几乎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眼泪流了无数次,到天亮时,她发现眼睛很痛。

    她终于知道母亲为什么要她别流泪了,也体会到母亲当年的心境。她一定就像现在这样,被一个男人伤的体无完肤。

    想要忘记,却发现忘不了,只有用眼泪不断的宣泄。

    她以前从不哭的,不敢哭,自从认识了司徒清,眼泪就好像说来就来。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说不定她也要哭瞎双眼。

    就算是她瞎了也好,死了也好,那个男人,他心里只有文若,根本不会在意她的死活。

    天亮了,宇宙还在一如既往地运行,不会为了谁的失恋而停止。

    她也要一如既往,就当自己失忆了,忘记那个人,忘记那段日子。

    她是想忘记,可总有些事是她没法儿忘记的,因为有时候她忘记了,似乎别人还记得很清楚。

    刚洗漱好准备去门口的书店,就听到有人敲门。

    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非常正式的三十四五岁的男人,白衬衫,打着领带,下半身穿西裤,很礼貌地问她:“你好!请问是白迟迟女士吗?”

    “你好!我是!”

    “白女士你好!我是受司徒远先生所托,把一些资料给您送过来的,如果有什么疑问您可以问我。”

    司徒远?她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在部队那混蛋叫司徒清,在公司他好像是叫司徒远,真混乱。

    不过白迟迟有些发懵,他们要是结了婚,他可能还会送一个离婚协议书来让她签字。他们又没结过婚,有什么好送的?

    她不想听到司徒远那三个字,所以拉长了一张俏脸,拒绝道:“我跟他分手了,没有任何联系了。不管他是送什么资料,我都不要,你交回给他吧。”

    白衬衫站在那儿不动,继续礼貌地说:“这是我的工作,如果我不完成,司徒远先生会开除我。我家上有年迈的双亲,下有年幼的孩子,一家人都靠我的工资维持生活,请您不要为难我。”

    混蛋王八蛋司徒清,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资本家,他就是长了一副资本家的心肝,我还把你错当成是一个善类。

    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把他狠骂了一顿,同情心泛滥成了习惯的白迟迟,还是说了声:“好吧,把东西给我吧。”

    白衬衫心里觉得有点儿神奇,司徒那家伙教给他的台词真有用,一说她就收下了。

    白迟迟拿到白衬衫给的大文件夹,转身就要关门,被白衬衫反应迅速地伸手拦住了。

    “白女士,不好意思,您得把东西看了签收了,我才算完成任务。”

    她只有不情不愿地翻开大文件夹,放在最上面的是一个红色有国徽的大本子,竟是房产证。

    “什么意思?”她皱着眉问。

    “这是司徒先生给您在城中心买的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一楼,南北通透采光很好。”转眼,白衬衫成了房产推销员了。

    白迟迟脑袋嗡嗡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睡好,反正这家伙在念些什么,她完全没有心情听。

    管他采光怎样,跟她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那混蛋的东西她死都不要。

    她下意识地翻開房产证的第一页,赫然发现持证人的名字是她白迟迟,她差点晕死了。

    没有她参与,那家伙是怎么过户的?

    回头想想,飞机都给返航了,办这点事估计也是洒洒水,别大惊小怪的了。

    再往下有几个文件,仔细一看是保险合同,有三份,名字分别是她父亲母亲还有她本人的。每个人的保险计划都做的非常齐全,从养老保险到医疗险,保障性的保险一应俱全,且保额非常高。

    她数学不好,没有立即算出来要是她挂了,能得到多少钱,反正她的命好像一下子就值钱了。

    “这是您的保险,司徒远先生已经委派了我每年固定时间缴费,您是无需担心的。”

    她全部看完了,问他:“这些东西我不能签收,很抱歉!我要还给他!”

    “我会失去工作的。”白衬衫额上冒了汗,心想这丫头有毛病吧,旁人盼还盼不来的好事呢。

    而且他还没说完,他也是司徒先生安排给她和她父母使用的司机兼助手。另外还有一辆车停在楼底下候命,钥匙在他身上,车主的名字也是白迟迟。

    “不会!我现在就给那个混蛋资本家打电话,让他把东西收回去!”

    白迟迟气呼呼拿起手中的手机,熟练地拨出“大混蛋”的号码,响了几下后被按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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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打,他还是不接,他一定是故意的!

    “你知不知道那个混蛋资本家在哪里?我这就去找他!”他要是在家里,她就不方便去了,她这么问是怀着一线希望,但愿他在公司里。

    混蛋资本家,她对司徒总裁的称呼还真是奇怪。

    白衬衫看白小姐怒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赶紧老实交代道:“司徒总裁在公司里,您要是想要过去,我开着您的车马上带您去。”

    这是什么话来着?怎么这么绕口?

    开着她的车带她去?

    “您没听错,楼下的宝马是司徒远先生给您买的车,他说主要是方便您父母出行。”

    白迟迟跟爸妈打了个招呼后,随着白衬衫下楼。

    果然有一辆崭新的香槟色宝马车停在那儿,白衬衫毕恭毕敬地帮白迟迟拉开后座的车门,白迟迟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坐了进去。

    汽车一直沿着主干道行驶,在帝王大厦前停下,这是本城最好的写字楼,白迟迟从来不知道司徒清是在此办公。

    在白衬衫的引领下白迟迟进了他的公司,所有的员工礼仪都很到位,单从这个侧面就能看出是训练有素。白迟迟没心情想这些,她就想第一时间见到那个混蛋。

    “车钥匙。”她朝白衬衫伸出手,白衬衫心想,你不是不要吗?

    那复杂的表情让迟钝的白迟迟都看明白了,她当然是不要,她只是拿这钥匙砸那厮的脸。

    看他做的好事,这是在为他对她做的事善后吗?

    又是钱又是房子又是车,她白迟迟成了到他这儿卖身的了?价码还挺高!

    帝王大厦的顶层。

    宽大明亮的会议室里,司徒清穿了一身正装端坐在椭圆形会议桌的一端,会议桌两侧分别是一些中高层管理者,按照职位高低排序下去。

    白迟迟从没见过在工作中的司徒清,他此时正凝神地听着下属汇报后期的工作安排。

    今天下午他就要跟文若出发了,上午的会议是要把各项工作全部安排停当。

    他是那么认真,白迟迟光是看他的侧脸都觉得心跳的厉害,不能平静。分手了,她一夜未睡,什么专业书都看不进去。

    他呢?

    还在开会,似乎一点儿都不受影响。

    她怨啊,恨啊,从来没有主动给任何人下不了台的她,第一次有了一种冲动,要给他点儿颜色瞧瞧。

    谁叫他欺负她,做一个陈世美了?

    她一手抱着文件夹,另一手攥着宝马车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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