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阻挡的薄先生-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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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盼乙蠡椤!
他顿了顿,郑重的声音说:“薄音的夫人,何来廉价一说?”
我心下一恍惚,站在原地。
薄夫人,用他的姓氏冠我的名,这是这世界上最长情的一件事。
“怎么不走?”他问。
“大叔,你背我回去好吗?”
我期待的望着他,薄音愣了愣随即半蹲着身子,我看了眼面前这个宽阔的后背,想这就是我此生一辈子需要依仗的人。
我爱薄音,半年前在我最狼狈的时候遇见他就爱,虽然他算计我,但他也拯救我,虽然他一贯冷漠,但他也懂得心疼人。
他会用自己的方法照顾我,会用自己的方法对我好,更会好脾气的迁就我。
我爱上了一个本就高高在上如同天神一般的男人,曾经一度认为所有的女人都配不上他,甚至包括我自己。
所以从一开始就逃避他,就觉得自己和他只是玩玩的关系,是交易一场。
甚至我冷静的警告自己,这个男人是毒药碰不得,不能入心甚至要远远的躲开。
可是有些东西就是这么强势,来都来了,怎么也都离不开了。
既然离不开我就主动追求,向着那个男人主动的靠近,用自己的方法爱他。
我也万万没想到,这样清高的男人会坦诚的剖析自己的心思给我听。
那段日子我一直都在惶恐中过着,因为我发现他的眼神里没有爱,太过清明。
后来我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不爱,只是不会爱,更不懂这个词的深层意思。
但他会慢慢的学着改变,会示弱会解释会坦诚,会用自己的办法留住自己想要的女人,他善于在等待中出击。
也善于在出击中赢的胜利。
这辈子,我走过最长的路,是薄音的套路,但我甘之如饴。
回到房间后薄音放下我去了卧室洗澡,我卸妆的时候他正从里面出来,他视线从镜子里落在我脸上,随后喊了一声庆。
庆麻溜的从外面跑进来,嘴里还叼着一个沉黑色的小礼盒。
薄音蹲下身伸出手掌,庆乖巧的放在他的手上,薄音拍了拍它的脑袋,庆又麻溜的转身撒腿离开这个房间。
我似乎有些明白这个礼盒的用处,我期待的望着薄音,果然他打开这个礼盒,取出里面的东西递给我道:“喏,红包。”
我接过来,好奇问:“怎么两份?”
薄音坐在我身边,将礼盒放在梳妆台上,淡淡的解释道:“庆也想送你一份。”
我高兴的笑了笑:“谢谢大叔,谢谢庆。”
我打开红包,薄音给我包了九百九十九元,而庆给我包了九十九元。
薄音何时这般浪漫?
我抱着薄音的脑袋,亲了亲他的侧脸,将脑袋放在他肩膀上,愉悦道:“薄先生,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薄音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先松开,我有一份礼物送给你。”
他居然准备的有礼物!
我连忙松手眼睛发亮的看着他,薄音见我这样,忍不住的笑了笑:“猴急样。”
薄音拿过刚刚放在梳妆台上的礼盒,打开抽出里面的黑色丝巾敞开,一个银丝勾绣的‘音’字出现在眼前。
银丝周围是沉色的刺绣。
这是薄音的丝巾,除了这个图案其余的与何深那条一模一样。
而何深那条被我放在钟家那个铁盒子里的,这是他们庆的共同标识。
我又想起今天遇见的那个陌生男人。
他说,庆七人,云雾雨冰霜雪花。
薄音将这条丝巾系在我手腕上,轻声的解释说:“这是我在部队从军时,在庆服役时候的身份象征,已经很多年了。”
我手摸着这条丝滑的黑色丝巾,小心翼翼的问:“大叔,这是你的信仰吗?”
“算是。”
薄音握住我的手心,眸心清亮的看着我,半晌又从礼盒的最底下取出一枚银色的戒指,戒指样式简单大方。
我伸手捂着嘴惊讶的看着他。
他替我戴在手上,声音含着笑意轻轻的说:“别的女人所拥有的,你一样都不会比她们少,甚至比她们更多。”
我震惊的起身,偏过脑袋不去看薄音,他今天特么怎么这么浪漫?
“时光,看着我。”
我回头,薄音不知何时单膝跪在了地上,他偏头喊了一声庆,庆叼着一束鲜红的玫瑰从外面跑进来,我一眼就看出九朵。
我眼圈有些红,薄音从庆手上接过花束,郑重说:“时光,嫁给我,好吗?”
今天新年吧,今天一定是新年,外面的烟火都放了起来,璀璨夺目。
薄音在等待这个时间。
我感动的一塌糊涂,伸手捂着流泪的眼睛,笑了笑说:“大叔,你都将戒指塞我手指上了,我怎么不答应你?”
我答应,我很开心。
我一直在等这样浪漫的薄音。
我抱着花束,薄音起身伸手擦拭着我的脸颊,不争气的问:“有这么高兴吗?”
我靠在他怀里,轻声威胁道:“大叔,你现在别说话,免得我反悔。”
薄音:“……”
我根本没想到薄音今天会求婚,虽然比起我见过的其他场面,这个还是有些逊色,但是比他本身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外面的烟花很璀璨,已经是新的一年了,我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丝巾,又低头乖巧蹲坐在地上的庆,对它笑了笑。
它是个很好的伙伴。
懂事,聪明。
薄音的身子高大、宽厚,将我满满的抱在怀里,我的眼泪全落在他肩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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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送薄音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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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音今夜新年的求婚对我来说是意外的惊喜,前一刻我还在讨这个话,下一刻他却准备好了,还让庆配合了他。
我双手抱着他的腰,看着窗外明明亮亮的烟火,微微光亮照明了微白的雪,我轻声笑着说:“薄先生,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薄音轻声嗯了一声,我从他怀里出来在梳妆台上拿起自己的挎包,取出里面的一块玉握在手心,然后转身望着他。
他略有些期待的望着我,我笑了笑:“薄先生,你现在要闭上眼。”
薄音微微闭上眼,我弯腰拿起他的手掌握在自己手心里,然后将这块玉放在他的掌心里,轻声道:“睁开眼,薄先生。”
他之前喊我薄夫人,我现在只想喊他薄先生,这种隐晦的情绪让我心底很愉悦。
薄音睁开眼,慢慢的摊开自己的手心,一个碧绿深邃的玉块静静的躺在他的手掌,我认真的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眸里倒影着喜悦,他是喜欢我这个礼物的。
薄音用大拇指轻轻的摩擦着玉块,语调清愉的问:“你什么时候雕的?”
这块玉是叔父曾经送给我的那两块,我将其中的一块雕刻出薄音的名字,又用了复杂的纹路相衬,送给他当做新年礼物。
我笑了笑,心情愉悦的说:“生病的那些日子,但时间有些赶,不过希望你能喜欢,我的薄先生。”
薄音微微垂着脑袋,手指轻轻的摩擦着,有些爱不释手道:“很精致。”
他对这个礼物非常的满意,以至于睡觉的时候才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的黑色小盒子里,见他这样我忍不住的取笑着问:“薄先生,有必要这样吗?”
有必要这样欣喜,珍惜吗?
“自然。”薄音转过身子将我搂在怀里,手掌在我肩膀之处轻轻的摩擦,沉悅的嗓音道:“这是薄夫人亲自雕刻送我的礼物。”
薄音的手掌有些粗糙,弄得我肩膀有些痒痒的,再加上他这一番话,直接痒到了我的心间,也甜到了我的心间,我忍不住在他的怀里笑起来。
因为是新年,第二天我醒的特别早,我化妆的时候薄音还侧躺在床上,而庆趴在地上伸着舌头眼睛一直看着他。
薄音手臂枕着自己的脑袋,被子有些下滑露出他半个结实健壮的身体,我放下手中的口红,迈着小碎步过去替他盖上被子,薄音皱了皱眉但没被吵醒。
这男人的长相很精致,英俊的让每个女人都沉沦,而且这结实有力的身体喷张着无限的力量,荷尔蒙爆棚。
睡他一晚,都是让我觉得捡着了便宜,何况这个男人还爱我,还是我未来的丈夫,每想到这点我就觉得幸福的发芽。
我是中毒了,中了一种名为薄音的毒药,已经离不开他了,我想如若他那天背弃了我,我该怎么办?
我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庆,笑了笑轻声说:“庆,嘘,我们悄悄地出去。”
薄音很累,他昨晚强忍了半夜,最后忍不住抓住我的手撸了后半夜。
我被他吵醒过一次,见他这样觉得有些好笑,最后也随他折腾,自己睡觉。
这段时间的确委屈他了。
不仅仅他想要我,我也是非常想要他的,我想要他进入的那种塞满的感觉。
我带着庆下楼,将之前准备好的新年礼物给了薄音父母一人一份。
薄音的母亲很欣喜,连忙接过去打开,取出里面的项链,笑着道:“时光这好漂亮,真的是送给我的吗?”
“嗯。”我笑着说:“很适合伯母你。”
她视线突然不知道看向了何处,半晌不动,我顺着她的方向望过去,连忙收起自己的手藏起来,低着头不好意思说话。
“云辞求婚了?”
薄家的女性和男性不同,无论是薄书还是薄音的母亲,她们都有着八卦的心思。
我答:“嗯。”
“昨晚的事?”聪明的未来婆婆。
“凌晨十二点的时候。”抬头望着她八卦的眼睛,我继续道:“伯母,薄音他说让我嫁给他,做他的薄夫人。”
“好好好,既然都求婚了,你也别喊我伯母了,以后跟着薄音喊我妈。”
我:“……”
离开客厅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关上门呼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视线正对上薄音的清明的眸子,他穿着睡袍侧躺在床上,懒懒的神情像一只慵懒的猫科动物。
平时看上去像一匹狼的男人此刻像一只猫科动物,要多柔软有多柔软。
我迈开步伐过去坐在他的身边,他顺势伸手拉住我的手心,问:“怎么像逃命?”
“你妈妈比你妹妹还八卦。”
我将刚刚在客厅里发生的事给薄音说了,他勾了勾唇玩着我的手指,敛下眼皮嗓音含着笑意说:“这样也好。”
我瞪着他问:“好什么?”
“家里本来就冷清,唯独母亲和书儿比较活跃,以后家里有了你,这下太爷就不怕寂寞了,父亲也不怕母亲一直烦他了。”
我问:“薄先生,你是说我爱八卦?”
“小时光。”
我挑眉看着他:“嗯?”
“你抹口红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我低着头看向他,薄音的眸子渐渐地深沉起来,我突然像明白什么一样,脑袋却忽而被他扣住。
薄音咬住我的唇,用浑厚的舌头轻轻的舔舐,我睁着眼睛看着他,我喜欢睁着眼睛看薄音动情的模样,睫毛微微颤抖。
在床边闹腾了半个小时薄音才起身去了浴室洗着自己满嘴的口红。
因为是新年,薄音要去拜访我父母,他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自己亲手拿着一些礼物跟着我回钟家。
中午的时候留在钟家吃饭,午饭之后我回了房间,不大一会外面响起敲门声。
我起身打开门看见叔父一愣,他见我这样伸手敲了敲我的脑袋,笑着问:“怎么?不欢迎我进你房间?”
我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捂住脑袋笑着说:“叔父这说的哪里话,我没想到是你。”
“你以为是谁?你家薄音?”叔父笑了笑进我房间,说:“还没有嫁出去的小丫头,一心就扑在人家身上了。”
我立马接上开玩笑说:“叔父,你别取笑我,我这可是二婚,好不容易遇到个可靠男人,心不扑在他身上哪能怎么办?”
“油嘴滑舌。”叔父在房间里看见一个大的白布,他过去伸手撩开。
这是曾经在山崖皑皑白雪的苍树之下画的薄音,背影孤寂冷漠到极致。
叔父恐怕比我更能看懂薄音这个人。
他神色略有些不好的沉默半晌,说:“我的侄女技艺长了不少。”
叔父仔细打量了许久夸了我这么一句,他站在这幅画面前又垂着脑袋看了半晌,淡淡问:“你有什么想法?”
叔父是问我画这幅画当初的感想。
这画本来交给了萧教授想开画展,但最后我取了回来,我舍不得它。
舍不得将这个男人给任何人观赏。
“叔父,那时候的他很冷清,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