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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无法阻挡的薄先生-第62章

小说: 无法阻挡的薄先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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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以及谈温凉,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

    何深的坟墓距离这里很远,我上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的时候了,而我因为走的很久,身上热了起来,但脸上还是冰冷的一片。

    我抱着花跪在他坟前,熟悉的感觉迎面而来,我眼圈突然红了起来,忍不住流下眼泪。

    他的照片经过风雨的洗刷已经看不清本来的面容,但是手腕上的黑色丝巾还是那么明显。

    上次来的时候我明明看见了,也感觉很熟悉,但是却没有深究,更没有在意。

    我怪自己的马虎。

    我将花放在他的墓前,伸出手指轻轻的碰了碰他的照片,哭笑着说:“何深哥哥,你说过下次见面的时候会告诉我盒子的密码。”

    声音没有被回应,我从兜里取出一个玻璃相框,放在他面前说,“我没有你的照片,这是我昨夜连夜画的,却只能看出你七八分的模样。”

    “何深,我记得我第一次学习画人物的时候,是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我将他画的很畸形,你看见却笑着说,‘时光,如若不爱运动,也没必要拿他撒气,要不你画我吧,我不在意。’”

    那个时候,何深就想我能够画他,可是我没有,我果断的摇头拒绝他说:“你颜值高,不想将你画的太难看,我就拿他练手。”

    那个时候我就应该明白他的想法。

    “何深,我现在还是不爱运动,但我绘画的技术很好,要不你出来,我亲自给你画一副?”

    没人回应我,我突然有些难过的垂下脑袋,我不得不相信一个事实,何深他真的不在了。

    我很懊恼,懊恼这两年从心底对他的忽视,如若我主动联系他一次也是好的啊。

    我手机里明明存的有他的手机号,可是直到昨晚我才知道,这个号码已经再也打不通。

    已经被注销了。

    我从挎包里取出那条黑色的丝巾,伸手擦拭着他的墓碑,说:“我对不起你,现在才来看你,而这两年也很少的想起你,你会不会怪我?”

    “怪你对我太好,所以我将你的好当成了一种习惯,就容易忽视了你,如若你还在,我一定主动陪你,一定陪你去做想做的事。”

    他想做的事是什么呢?

    我好像也不知道。

    我跪在这里许久,直到阮辰铭的声音响起来说:“嫂子,你不远千里就是为了看我们薛少将?”

    “薛少将?”我红着眼转过头。

    阮辰铭应该是被吓了一跳,他连忙坐在我身边解释说:“薛少将去世的那一年三十二岁,本来就是大校,上级给了他很多荣耀,包括提早升为少将,我悄悄告诉你,我们老大如若不退伍,再过两年也是这个职位,厉害着呢。”

    是吗?薄音不到三十二岁也会成为少将。

    我嗯了一声,问:“薛少将是哪里人?”

    “海南的,在其他地方当了两年的兵后来被调到这里来的,一做就是十四年。”

    薛青共从军十六年。

    加上不在的这两年一共十八年,也就是说,他是十六岁从的军,如今三十四岁。

    我问:“那为什么会埋在这里?荒山野岭的,他不怕孤独吗?这里什么也没有。”

    “怎么没有?这附近的果子林,包括这下面的田地,都是薛少将曾经带新兵蛋子开垦出来的。嫂子,我悄悄告诉你,听说是薛少将家里没人,又一直将部队当家,所以留了遗嘱埋在这里。”

    “遗嘱?”

    他还有遗嘱吗?

    “我们出危险的任务之前都会写一份遗嘱,我都写了很多份了,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阮辰铭笑了笑,低头忽然看见那条黑色的丝带,他从我手中抽走,喃喃自语道:“怎么这么熟悉,感觉见过一样,哦,薛少将曾经画过这花,被我们老大抢走给我们看过,那天两人还打架了。”

    他随意的丢在我手上,我却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上,叠了一层放回衣兜里。

    阮辰铭笑嘻嘻的说:“怎么那么宝贝?嫂子你和薛少将认识啊?上次老大都带你上来看他,这要是放在以前,这可是奇迹的一件事啊。”

    我不想听关于薄音的任何事,索性向着坟墓的方向跪了跪说:“等下个月你生日我再来看你。”

    下个月除夕的那天,是他的生日。

    三十四岁的生日。

    这是在昨晚的时候,爷爷告诉我的,他说:“薛青这孩子我一直都有印象,下个月除夕应该三十四岁了吧。庆的八人无论他们的名字或者是这条纹,包括家庭情况我都记得,因为这个行动队级别很高,真正知道的也只有我与你薄爷爷。”

    爷爷是一个不爱管事的人,但如若知道这些事的话,说明这个行动队很重要。

    他们八人主要做些什么事呢?

    而何深又是因为什么而去世的呢?

    对于这些我一无所有,即使我问爷爷,他也说是机密,能告诉我的尽量都告诉我了。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们八人都生活在机密中,共同的做一些事却又做不同的事。

    他们有共同的任务,但每个人也有不同的任务,而何深就是在自己的任务中消失。

    而这任务,除了本人以及薄爷爷,谁也不知道,这个行动队的任务分派者是薄爷爷。

    我下山的时候,阮辰铭一直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他还提起了许念说:“最近我刚看了一个电影,是许念主演的,我觉得还没有嫂子漂亮。”

    他在奉承我。

    我努力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一直到山下的时候,阮辰铭神情才有些失望说:“还想请嫂子吃包子,可你马上就要离开,真遗憾。”

    “下次。”

    我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这期间我一直都没有给薄音打电话,或者回瑾南。

    但车子刚到钟家老宅的时候,薄音的电话却打过来,直接问:“今天要过来吗?”

    “薄音,我们给彼此一段时间冷静冷静。”

    我的心绪还很乱,我不想去想这些糟心事。

    而他也果断的挂了电话。

    再次见到薄音时是半个月后,他期间再也没有找过我,而这期间我一直在钟家老宅教谈温言画油画,或者去学校交稿子。

    明年四月份的时候有一场萧教授的个人展览,他想要我们六个人的一幅画,作为弟子代表。

    我本来不想选择在断崖画的那一幅画,但我找了许久唯独这幅画最有生息和活力。

    应该说,这幅画充满了我的爱。

    我对薄音那个男人的爱,将他画到了极致。

    一个月见到薄音是因为两家父母私下商量见面,我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他们在包间里的时候才打电话让我临时过去,而我爸还好心的解释说:“你妈让我陪她购物,刚好遇见薄文渊,你妈与云辞的妈说了几句,越说越带劲,刚好手一拍,觉得择日不如撞日,所以……时光穿好看点过来见公婆。”

    他还不忘叮嘱最后一句,而薄文渊就是薄音的父亲,我爸与他从小长大,关系好着呢。

    我郁闷的看了眼身上的颜料,回到附近的公寓换了一套衣服,出门遇见裴尚溪,他也正打开门,他神情很颓废,眼睛充血,头发乱糟糟的,醉醺醺的模样看起来喝了很多酒。

    我依偎着墙,笑嘻嘻的打趣问:“怎么?没有女人就颓废成这样呢?而且裴家小子,我每次回来怎么就都会遇见你,你是不是阴魂不散?”

    他瞪着眼望着我,这时候他身后出现一个裹着浴巾的女人,很美艳也很尤物,我一愣,连忙尴尬道:“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打扰了。”

    我刚想走,裴尚溪就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将我压在墙上,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

    我连忙伸手推开他,理了理衣服,冷着脸说:“裴家小子,你别靠我这么久,味道不好闻。”

    他神色有些懵逼,我对他身后的女人笑着说:“你带他进去给他洗个澡。”

    女人笑了笑,连忙扶住裴尚溪进去。

    裴尚溪爱玩这事我一直都知道,这不光我知道就连梁影也知道,我想不通梁影为何一直执着裴尚溪这个男人,非他不嫁的感觉。

    而且裴尚溪这样也挺好的,留恋花丛,交往无数个名模,在不同的女人身上找刺激。

    如若他真的为我守身如玉,那我有深刻的罪恶感,感觉耽搁了一颗好草。

    裴尚溪心底肯定也明白那个半年之约,只是互相麻痹对方的一个借口,他知道按照我的性子,我们两人永远都不会到爱情的那一步。

    但他也等着薄音丢开我,然后等着来笑话我,笑话我为何不与他这个老男人在一起。

    与严柯离婚的事,他都是这样做的。

    我开车到了爸说的包厢门外有些犹豫,如若我被打电话喊过来,那么自然少不了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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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那时候,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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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厅里的灯光很亮,可是我却站在门口犹豫不决,没有一点进去的勇气。

    这半个月的思念击垮着我,可是也让我的心更加的沉静了,我不能这样被薄音牵制着走。

    就在我叹息一声的时候,身后传来淡淡的声音,略为讽刺问:“怎么?不敢进去?”

    我惊的转身,薄音正沉着眼望着我,而他还少见的穿了一身黑色的长款大衣。

    他个子很高,望着我还微微的垂着头,眉目如画,清俊的令人心动,我淡定的收回视线,薄音绕过我打开门进去,我连忙跟在他身后。

    “咦,原来你们在一起,你刚刚怎么没告诉我,你会与云辞一起过来?”我爸说了两句,又笑着说:“快过来坐,我正在与你伯父伯母谈婚期。”

    而那边,薄音入坐与自己父母说了一句话,随后眸子就定定的看向我,而我也按耐住情绪规矩的喊了声:“伯父伯母你们好。”

    “这孩子,上次见过面这次还这么生疏。”

    薄音的母亲笑着,拍了拍薄音的手臂,薄音上道的起身,嗓音略为柔和的喊着:“岳父岳母。”

    岳父岳母是什么鬼?!

    我想起他上次见我爸的时候,那时候他可能还是第一次见我爸,但还是自来熟的喊着岳父。

    我悄悄低头翻了个白眼,我妈却笑的特别欢快道:“这孩子真懂事,这还是你长大后我第一次见你,我记得你小时候经常抱着时光玩。”

    所有人都这样说,我经常被他抱着,窝在他的怀里,那时候他十岁左右,我两岁不到。

    薄音意味深长的说:“时光很乖。”

    时光很乖,这指的是以前还是现在?

    我妈听到这句话,笑的可开心,连忙出口成章的夸薄音,夸到最后我脸红。

    而薄音的父母又是不带喘息的夸我。

    两家父母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好事将近。

    他们四个人聊了很多,我却沉默着,也没有去看薄音,这时候海鲜上桌,都招呼着吃饭。

    在快结束的时候,薄音的父亲疑惑的问了一句:“时光他爸,婚期我们还没决定呢。太爷很着急,几个月前准备婚礼,到现在还没个消息,你准备什么时候将你家闺女嫁给我们云辞?”

    “这事你很着急吗?”我爸拉着我的手,笑着说:“我家闺女虽然是二婚,但也要谨慎着来,一定要比之前的婚礼办的还豪华。”

    对啊,我爸虽然没有恶意,但我是二婚,我抬眼望了眼薄音,他神色如常的望着我们。

    他有聆听大人说话的习惯,这是他带我见他太爷,很早之前就知道的事了。

    “你这说的不是废话,时光与我家云辞的婚礼当然要办的豪华,我就等着儿媳妇过门。”

    薄音的父亲着急儿媳妇过门,我爸也着急这优秀的女婿过门,但我知道,我爸即使着急也会记得我之前说的话,他道:“翻年吧。”

    “翻年?我们薄家都准备好了,而且还有半个月不到就新年了,翻年多久呢?要不我看这样,就趁着新年那天结婚,让这俩孩子去领证。”

    “翻年三月初那天吧。”我爸一副不舍的的模样握紧我的手说:“让我女儿多陪陪我。”

    薄音的父亲还想说些什么,但被薄音阻止,率先说道:“三月初,我也觉得是个好日子。”

    薄音的视线紧紧的攥住我,勾了勾唇说:“时光,希望那天你能成为我的薄夫人。”

    ‘薄夫人’三个字直入人心,我心里忽而难受起来,心脏有些被攥的疼。

    他这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是什么意思?

    午餐结束后,薄音的父母让他与我一同离开,我本不愿,但我爸直接将我推进了薄音的身边,跟刚刚那个不舍嫁我出去的人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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