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阻挡的薄先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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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窗帘厚的要命,一拉拢房间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他也完全的隐藏在暗色里,这显得他整个人更加的隐晦。
宛如黑夜中的狼匹,蓄势待发,锁定目标只待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薄音这人作为敌人是令人恐惧的。
就像刚刚他吩咐,将他们打到残疾然后送到警察局,让上面的人给重判。
上面的人……薄音真有势力。
他正站在床边目光深沉的望着我,我忍不住伸出手,喊他道:“薄先生。”
薄音还是懂我的意思,他过来顺势的握住我的手心,坐在床边,声音淡漠却夹杂着关怀问:“小东西,你今天怕吗?”
我摇摇头:“不怕。”
其实我怕的要命,刚刚差一点我就被人以那种方式……只是我撑着面子。
“嘴硬。”
薄音捏了捏我的手背,毫不留情的戳破我的心思,道:“怕没什么好丢人的。”
“薄先生,你怎么找到我的?”
对于这点我很疑惑,因为我被绑架以后车子行驶了接近二十分钟才给他打的电话,之后又开了半个小时到达仓库。
加上舒一一折磨我的十多分钟。
这整整就是一个小时,薄音却在不到四十分钟内找到我,还带了那么一帮人。
他的能力确实令人惊讶。
薄音见我好奇,无畏道:“我是薄音,你是我女人,想要找到你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的神情理所应当,他的口气也很狂妄。
他是薄音,我是他的女人。
这句话让我的心跳动着,无法压制的快速跳动着,我盯着他的视线连忙收回来。
我的脸异常的发烫,心里也非常的发烫,薄音挑逗起了我内心的柔弱。
他就是这么一个有魅力的人;就是给人无畏的安全感;就是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接近;就是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中毒。
自从离婚后,我变的坚硬的心好像被他破了一个小口子,忍不住的颤抖。
我立马抑制住心中的异样。
不行的,这千万不行!
他是一个危险的人物,比严柯都危险,严柯至少知根知底,而我对他却一无所获。
他的家族隐秘,他的公司强大,他这个人隐秘又强大,完全就是个危险人物。
动物遇见强者都能感受到来自对方身上的压力,而我们人类也是一样的。
而我也是一样的,我不傻,遇见这样的男人是要绕着道走的。
薄音忽而伸手捏了捏我的锁骨,我疼的呀了一声,连忙回神过来看着他。
他略有兴致问:“在想什么?”
我胡乱的说道:“我疼,我在想它。”
薄音不解问:“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一直想着我自己疼,然后我就会忘了自己是真的疼了。”
我乱七八糟的解释。
薄音伸手使劲揉着我的脑袋,很难得的嘴角嚼着笑,愉悦道:“古灵精怪。”
见他心情好,我也笑的极其明媚。
这时薄音起身打开衣柜,拿出一套西装,动作行云流水的穿上白衬衫,穿上黑色的外套,又打着暗色的领带。
我忙问:“你要去哪里?”
薄音过来,微微弯腰在我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淡淡解释说:“公司有事。”
我失望的哦了一声。
薄音离开后,我感觉身体被掏空,歪着身子躺在床上,想之前的事。
舒一一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她的孩子现在在哪里呢?
她今天教唆人绑架我,是抱着杀我的心思,肯定也想到自己没有后路了。
所以她有可能将孩子送回严家了。
其实这孩子也可怜,生不逢时,没有遇到一对负责任的父母。
严柯为了想和我复婚,就将他们母子赶走,而舒一一为了报复我,宁愿不要他。
今天早上舒一一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就应该有个警惕之心。
说到底是我疏忽了。
我一直以为她这个女人翻不起来什么大风大浪,只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吵吵闹闹。
只是没想到她做事如此决绝。
惹上这样的人是非常可怕的,什么都不管不顾,真是让人汗毛竖起。
以后谁看不惯我做什么,我道歉我改都行,就是别在背后往死的玩我。
我这条小命可比面子重要的多。
还好今天薄音出现的及时……怎么办?我将脸埋在白色的羽绒被里,翘着屁股趴在床上连忙问自己怎么办?
今天的薄音太帅了,简直人神共愤,勾引起了我的粉红少女心。
还有他轻声哄着我的那句:“别怕,你乖啦,我会带你出去。”
呃……怎么这么熟悉?
我灵光一闪,这句话……十年前,与十年前救我的那个人说的一模一样。
莫非是薄音?
不,应该是巧合!
那个男人看起来是一个标准的成年人,十年过去应该没有薄音这么年轻。
而且那时候大楼外的战士都穿着武警服,救我的那个人穿的是普通的衣服。
说明他并不是军官。
但是他为何会出现在那么危险的一个地方?一个被恐怖分子占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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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贤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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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而已,我在疑神疑鬼的想些什么?如若真的是薄音,他难道对我身上纹的这朵意向花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是这句话却让我心思浮乱的不行。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薄音还没有回来,我无聊的拿着自己的手机玩起来。
这手机是之前在车上小助理交给薄音的,薄音拿在手上抱着我进了房间。
而当时我一直低着头蜷缩在他怀里,脑袋靠在他胸膛上一直都没有说话。
手机边缘被那群人摔破了,我等过几天身体好了再换一个新手机。
我在微信群里发送道:“姐妹们,我今天被人绑架了,受大伤了。”
古诗诗消息回复的特别快,发了个担忧的表情问道:“啊?时光出什么事了?”
梁影也接着问:“被薄音绑架上床,伤是与他裹床单裹出来的?你们这太猛烈了。”
梁影能从字面意思看吗?
我叹口气,发个忧伤的表情说:“被舒一一那个狐媚子算计了,被绑架到小仓库,还好薄先生赶到及时救了我。”
“你不会因为这样爱上他了吧?”
发这句话的是裴尚溪,我们姐妹的群他非要赖着古诗诗将他拉进来。
而且你瞧瞧他问的重点!
不是应该关心我的伤口吗?
而古诗诗看见上面的话,立马接上问:“时光,薄音现在和你裹在一起?他那个男人我们都听说过,你别刚离婚就将自己套进去了,他一点都不好惹,我爸都让着他。”
梁影也接道:“我也怕和他打交道,以前远远的见过一次就觉得他很恐怖,自带煞气,生人勿近的那种。”
裴尚溪也接上说:“爷也怕怕。”
你瞧这些人,对我的遭遇充耳不闻,对薄音倒是很感兴趣的那种。
而且裴尚溪他怕个毛线,他们裴家和薄家打交道,打的还少吗?
我们这几个集团,除了钟家他们几个都与薄家有商业上的来往。
好吧,我不会说是薄家没看上我们钟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京城薄家独独和钟家断了商业上的联系。
就连严家他前段时间,都给了机会。
薄音不愿意打交道就不打,我们钟家就是求稳固发展,每年能挣钱就行。
他们在微信群里面讨论的很欢腾,我发了一个拜拜的表情就将手机扔在一边。
这几个人真是损友,关心的不是我。
这时候外面响起敲门声,我以为是薄音连忙欢喜的下床,正想拿着输液瓶出去开门,但随即一想薄音是从不会敲门的。
我在原地待了不过十多秒钟,卧室门又被敲响,外面的人似乎没想等我回应。
是谁这么大胆?
接着门被打开,我松了一口气。
“今天不用挂盐水了,明天下午我会过来继续给你挂,可能要持续三天。”
医生的声音很平静,我等他拔下我手中的输液针管,我才感谢地说:“谢谢。”
他说:“不用,这是我的工作。”
我想起之前,连忙问:“薄先生的伤势怎么样了?恢复的好吗?”
“肖助理只让我们给薄先生换药,所以关于薄先生之前的病例我是不知道的,所以也具体不知道他的伤势如何。”医生顿了顿又说:“但薄先生的伤看着其实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恢复的挺好。”
我问:“不是你给薄先生缝补的伤口?”
难道他不是私人医生?
医生礼貌的解释道:“不是,我没有资格,一般给薄先生做手术的都是我们军医院里面的老教授。”
军医院?!
我忙问:“什么军医院?”
“薄夫人不知道吗?京城最有名的xx总区军医院,薄先生受伤都是在那里医治。”
医生这个反问弄的我有些懵,他可能听见肖扬喊我薄夫人,所以他也跟着喊。
难怪薄音不去医院,因为这里距离xx总区军医院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而且他也太挑剔了吧?只去那里医治伤口,是因为什么呢?
医生客套的离开,之后我坐在床上发神,直到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我皱着眉头拿起来一看,果断挂断。
不久又响起来,我又挂断。
它从没有放弃过,又响起来。
我不耐烦的接起来道:“你丫有什么国家大事?一直打电话给我?”
“啧啧,爷就是想关心关心你,你身体伤怎么样?很痛吗?”他的声音虽然也讽刺但是很温柔。
裴尚溪就是这样的,无论我和他再冷言冷语,争锋相对。
但是当我真的出了事后,第一个关心我的就是他,这么多年来都是这样。
我握着手机道:“没事,死不了。”
“小时光,舒一一这事你吃点教训,这次薄音能救你,那么下次呢?”
裴尚溪说的也是实话,薄音这次能救我,但是不代表下次也能。
因为还有几天不到我就和他要分离了,而且是必须要分离。
我要回到自己的生活轨迹。
“我没有想到舒一一她这么恨我,其实裴尚溪你说的对,严柯不是好的丈夫。当初我结婚的时候你应该把我打晕打包带走,也不至于现在混成这个出息。”
我好不容易说一次真心话,裴尚溪却顶着我道:“谁让你要倒贴上去的?当初让你嫁给我你不肯,即便是家族联姻,我裴家哪里抵不上严家?你就是犯贱,小时光。放着好的不要偏偏去挑那些不好的。”
我怎么会嫁给他?
裴尚溪是一辈子的兄弟和朋友。
再说他那么花心,嫁给他肯定情妇也是一大堆,肯定不指舒一一一个。
我笑着道:“算了吧,你恐怕也给我弄很多个舒一一出来,我都应付不过来。”
“算了,爷再真诚你也不信。”裴尚溪笑着说:“不过薄音这男人,听我们几个姐妹的,该收手的时候就收手,别搭着自己。”
我笑着说:“嗯,不用你操心。”
“爷也不想操心,你好好的养伤,等过两天我就过来看你,你必须要活泼乱跳的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揍死你。”
我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在床上。
我今天还没有吃东西,中午就被人绑架走了,现在肚子里很饿。
我忍着身上的疼痛缓慢的走到厨房,拿过冰箱里的一瓶牛奶插上喝着。
又拿了一片面包自己做着三明治,放了一小块生菜和奶昔。
正咬了一口嚼着,厨房的门被打开,薄音视线看着我,又看了眼我手上。
他过来双手搂住我的腰,将我抱起来放在厨房切菜的台子上。
我不解的看向他,薄音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放在我怀里,道:“一进门就看着你像一只小老鼠一样偷吃东西。”
他居然开我玩笑?!
我咬了一口手上的三明治,委屈的说:“今天还没有吃东西,饿了。”
薄音将自己的衬衫衣袖挽到胳膊肘,金色的纽扣泛着光芒,他的手臂很结实,手掌骨骼宽大,手指也很修长。
又在勾引人。
薄音从冰箱里拿出一些菜,又打开水笼头问:“没有吃早餐的习惯?”
“还好,想起就吃,早上一般不饿。”
薄音没有接我的话,而是微微垂头细心将菜洗净,然后放在案板上切着。
他的手握着刀柄,动作很熟稔。
见他这样,我将牛奶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