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死的蟑螂+番外-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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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死的蟑螂+番外 by易人北
1
“我打,我踩,我踩踩踩!”仇大地奋勇直追,拼命践踏脚下生物。
蟑螂发出惨叫,……噢,不。是张朗发出惨叫。“哇!饶了我,大人。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还有下次?你还有什麽不敢做出的事情?你这只死蟑螂!变态蟑螂!今天我要给你施以宫刑。叫你再也没有办法到处播种!他娘的,你竟然敢把种播到我身上来?!我……啊!我要杀了你!垛了你!把你切碎了喂王八!”大地是怎麽想怎麽痛苦,一觉醒来,天翻地覆哪!
继续以45码的大脚蹂躏脚下已经变形的面孔。把张朗的求饶声当伴奏音响听。
他,仇大地。堂堂七尺男儿,就算不能称之为英俊潇洒的白面小生派,也能被赞赏几句有男人味,是条汉子!当然和柔弱多娇的美少年派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边。但就是他这样一个怎麽看怎麽男人的男人被另一个他妈的不是东西的天下第一好色的外加皮厚无人能比的混蛋男人给……糟蹋了!!?
啊……!我的清白!我保持了24年准备献给就算不美动人至少也温柔可爱的未来妻子的初夜呀!就这样没了……
而且还不是前面的,而是……,啊!……不行,我要杀了这个混蛋,然後再自杀!──否则他一定会被张朗头数众多的女友给分尸的!与其让那帮女人糟蹋自己,还不如自己了结的好。
“你冷静一下。大地,呐,先冷静一下。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你真地把我阉了,你後面的清白也不会回来了……哇!不要踩……听我说完。”抱住落下的佛山无影脚,神色诚恳地向大地倾诉自己的过失。
对,这是过失!张朗悲哀的想,就算自己再怎麽欲求不满,也不可能找上五大三粗人大连呆的仇大地呀。让人知道了,那多没面子!──都怪那个药太好用!
回想昨天,从损友那儿得到所谓的很不错的东西,说是用了後会很爽。以为只是摇头丸之类的东西,心想人生第一次堕落一次试试看感觉如何。於是拿著它,回到和大地合租的公寓。可是这一堕落就堕落到地狱,看来爬上去的机会也非常渺茫了!
做出自己一生中目前为止最最可怜据说能感动所有大小女人慈母芳心的表情,用一双宛若被弃小狗般的眼睛泪汪汪的望著不知是被气得发抖还是昨夜自己疯狂所留下的後遗症无法站稳身体的仇大地。“这只是一次小小的错误……”立刻被踢了一下,赶紧改口:“这只是一次大大的错误……
呃,不对!我想说的是,我知道此次错误的重大,为此我已做好补偿的准备。……你觉得我女朋友中哪一个你最中意?”讨好的表情。
终於,二十一世纪中国境内最大的仇大地火山进行了二十四年该火山形成以来最大的一次喷发。──其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为一把不锈钢的折叠椅,人员伤亡一名,死者名叫张朗……
张朗这个悔呀。不就是自己吃了药以後兽性大发无法控制上了因感冒发烧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仇大地嘛。有必要打得这麽狠吗?亏自己和他还是穿同一条裤子外加同一家孤儿院长大的铁血。
抱著被打折的左臂,顶著一张青青肿肿外带药水的红红黄黄宛如街道中心花圃的变形脸孔,张朗从医院的救急室自叹自哀的走出来。
看来得想法子给大地那死脑筋找个女朋友,否则说不准哪天又想起昨天的事,一时想不开学人家搞个割脉跳楼开车撞海啥的,怕就怕他到时临死还得找个垫背的。不用说这个第一人选肯定跑不了他。
刚走出医院大门,又退了回去。得给大地那愣头青带点药。本来就感冒加发烧了,昨晚上……记起那染血的床单,张朗脸色大变。自己昨晚神志不清根本就无法控制力度,加上药性……天!那呆子是哪来的精神把他打成这样的?想起大地那站都站不稳的身子,张朗慌了。也不管自己的伤势医院内不可奔跑的规定了,直匆匆的往内科?肛门科?
唔,决定。──肛门科冲去。
“医生,医生!”张朗门都不敲地闯进了肛门科。
“啥事呀?咋急成这样?”中年的英俊的有风度的男性医生笑咪咪的。看来这里很闲的样子。
冲进来了才想起自己来这儿是干嘛的。要怎麽说呢?自己那地方又没事,看了也没用。有事的那个,恐怕打死他也不会进这科一步!还是跟医生老实交待吧。
“医生啊,不好意思。我有个朋友他……,他这个……呵呵,”张朗突然发现这事儿还真的是难以启齿。
医生理解的笑笑,来这儿的人大多数都是这样的,──说是自己的朋友咋的咋的了。谁好意思说是自己?看这个年轻的,原本也可能算英俊的?青年的样子,大概就明白了。不是被人强Jian的,就是被逼奸的。最有可能就是那个什麽SM的,哎,现在的年轻人呀!
医生依旧很温柔的笑,示意他坐下,顺便如果能把裤子脱了就更好。
张朗坐下了。但是没脱裤子。
“医生,这个……我昨天……,”咬咬牙,“和我男朋友Zuo爱了,因为是头一次,也不知道怎样是好,那个地方也就不注意弄伤了。”
有了开头,後面就轻松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麽大问题?可有什麽比较好的治疗那里的伤药?会不会留下什麽後遗症?呃,我是说,咳咳,不会碍著出恭吧?”
医生还是笑,来过不少的伤患,但能说得这麽直白的还真不多。看来是个诚实的好青年。
“不用太担心。等下我帮你开一些药。以後也会用得到。嗯,有出血吗?”开始进行专业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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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还挺多。床单都染红了。”张朗老实得说。
哎呀,那走到这里来不是挺辛苦的?医生用同情的眼光看著张朗。
“出血了呀?那可能会感染。处理得不好发发烧是跑不了了。最好让我看看伤口伤得如何,也好对症治疗。”
张朗紧张了,“那他原本就在发著烧呢?”
“啊!那问题就大了。说不定依病情要住院也不一定。你去内科看过了吗?”医生关心地问。
张朗现在才明白,感情医生把他当患者了。
“医生,那是我朋友,他面皮薄,不好意思到医院。您看能不能给我多开点药,连内科一起的。”
医生不好意思的笑笑,弄错对象了。
“我可以给你开些防感染的药。还有治疗伤口的,另外再多开一些润滑的。以後会用得到。你看如何?发烧不退的话,最好还是送到医院来确诊,可别耽误了。”
“啊,那真是麻烦医生了。拜托拜托!”张朗心想润滑的药恐怕是用不到了。但留著,以备不时之需。说不定自己哪天改换口味找个美少年啥的赶赶潮流。至於家里的那个,是打死他也不敢再动一下了。──自己又不是不要命!?要找也要找个漂亮的。
2
可怜的被糟蹋了的气得脑充血的仇大地终於在消灭了那只万恶的众人唾弃的采花蟑螂後,光荣的──倒下!
轰隆一声,吓得楼下的居民以为楼上的是不是在重新搞装修。准备再来一声的话,就上去抗议!顺便见见俊俏风趣地帅小哥阿朗冲刷一下眼睛,每天对著马脸无趣丈夫的楼下大妈痴痴的想。
小心翼翼的打开大门,探头试看了一下敌情。──一片寂静。确定不是烟雾弹以後,这才像做贼似的轻手轻脚的跨进门内,顺手关上大门。脱下皮鞋换上室内拖鞋,放下手中门钥及一大包价值不菲的药物(现在的医院这个宰人呐~)。
揭开遮住脸庞的围巾,拿下戴在头上的宽沿帽,摘下像熊猫眼睛的黑色墨镜,露出还是像熊猫眼睛的眼睛。天!现在还只是十月呀。汗!不过这一身打扮只要是他张朗,明儿个大马路上就会看见围巾飘飘帽帽朵朵。他张朗一向领导潮流──不过他现在明白了,很多潮流都是不得已的。
摸著良心,走进仇大地的卧室。眼睛瞬时瞪大。
啊……,我们那位大好男儿铮铮铁汉祖国栋梁世纪明星仇大地仇先生,如今像是从遥远的宇宙他方经过各种撞击冲破大气层燃烧殆尽千疮百孔的陨石一样,砸在房间的最中央。
用颤抖的右手探探他的鼻息,──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皮肤上。还活著!只是好像发著高烧而已。
为难地看著这幅庞然巨体──自己当初怎麽不和大地一起跟孤儿院门口的邻家老头学点中华武术加气功呢?这可是八十五公斤呀。算了,就这样让他躺著。反正是十月还冻不死人。正好让冰凉的地板给他降降热。把良心扔到厨房的张朗这样想,也决定这样做。
摆直大地的身体,脱下他的裤子。──唔,家夥不小,可是比他还要差一点。
分开他的双腿,哦谑谑……,肌肤还是蛮光滑的嘛。多摸几把。
拿出药物,嗯……好像不太顺手。使力翻过他的身体。
看不出来,这家夥的腰还满细的,精精瘦瘦。眼光挪向臀部。
翘翘的,还很有光泽。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伸手去摸──张朗一向是想到什麽便去做什麽。
摸了半响,突然想起最初的目的,赶紧打开药瓶。
……唔,得扒开那条缝才行。不知为什麽,张朗的心情很紧张。怕什麽!比这更过火的事都做过了,还有什麽可怕的?何况对方现在神志不清中,也不会跳起来再把他打成猪头。给自己做了一大堆心理预防。毅然伸手!
上完药後,张朗冲进了厕所。
一边给自己打著手枪,一边悲哀的想,为什麽我会抹著抹著越抹越深呢?到最後根本就是深陷不可自拔。对,他就是不想拔出手指离开那……啊……张朗在回忆仇大地的那个地方的时候射了出来──张朗痛哭涕流中。
冲出厕所,也不管手折了鼻青脸肿不能见人了,张朗悲愤的离家出走。他要去找那给他药的兔崽子算账!问他,那药是不是有什麽副作用──比如上了那个人就会还想再上那个人之类的。
而我们伟岸的健壮的大地哥哥正发著高烧一身青青红红蓝蓝紫紫一看就知道是被强暴过的样子趴在自己房间的地板上。光著屁股……月亮透过窗帘,偷偷的爱抚著这怎麽看怎麽诱人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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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坐电梯来到楼下,就被同样上电梯准备下楼的楼下大妈的怪异惊讶眼神刺激得到了楼下又重新按了回楼上的健。他不能就这样出去!不能就这样毁了他张朗的一世英名,丢掉一个楼下大妈的爱恋目光没有关系,但万万不可丢掉那千千万万美丽花朵的芳心。
隔了两分锺的家,看起来好像有一辈子没有回来过似的,很是陌生。
木然的走进大地的房中,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和超妙的技术,在折了左臂的情况下,把大地拖上了床。──床单都没换。
木然的倒了一杯水,试图给大地喂退烧药。犹豫了一下,张开嘴含住药片,灌一口水。对准眼下的厚实嘴唇贴了上去。用舌头撬开紧闭的牙关,把口中的药和水一古脑儿的全部渡了过去,灼热而又润湿的口腔。如果明天烧再不退的话,得叫救护车才行。张朗认真的想。
第二天,仇大地以其惊人的恢复力退烧。但当其起床发现自己竟然光著下半身的时候,不禁发出厉吼:“张朗____
你这个色猪!你这个杀千刀生儿子没屁眼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下流无耻好色的混账王八蛋,你给我死过来!我要活剐了你!嗄……”一口气没接上,被看到的东西吓了一跳。
那是一颗带著可爱笑脸的头颅──如果是还是原形的时候,正从门外向内探头。隔了一天的面孔越发显得狰狞可怕,肿得太厉害了。张朗陪著笑脸,“呵呵,大地呀,你起来了呀。呵呵,有没有觉得好一些?”
半响才从声音中认出面前的脸孔是自己好友张朗的。一股怒气油然而生,“你咋了?咋被打成这样?是哪个混蛋不开眼,我这就帮你报仇去。”从小便习惯照顾守护在他眼中弱小好欺负的阿朗,见他被人打成这样,这个心疼呀!
“呵呵,没什麽。这是应得的,呵呵,应得的。你叫我?”聪明的岔开话题,却没想到撞进虎口。
想起了自己喊他的原因,刚才的怒火更加旺盛了,他知道这张脸是谁打地了。“你……你……”手指著他,“……告诉我,你是不是得病了?还是被人诅咒了?”
“啊?”没有反应过来的张朗愣住。
“你咋的……,要抱我呢?而且一次还不够,昨晚上又……”大地的脸红了。
“冤枉呀,昨晚上我可什麽都没做。真的,说假话的天打雷劈。”张朗指天对地的发誓。
“那……我……咋没穿裤子呢?”可怜的大地宛若新婚早晨的小妇人扭扭捏捏。
暗中呼一口气,不顾脸上伤痛,堆满笑容,“不就是为你上药嘛,怕裤子蹭著你,所以没给你穿上。”急中生智编出一个理由。
“噢,这样的啊。”抓抓脑袋,苦恼的说:“我说阿朗啊,那天的事就这样忘了吧。我也把你打成这样……”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