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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月迷津渡-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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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禄王何以要跟一个小皇后过不去。”  
李侗看了一下四周,才招了招手,管事的将耳朵伸过去,只听他道:“老子不说心里憋得慌,这皇后怀孕了知道吗?如果说生下来是一个男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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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有太子了?”管事失声道,被李侗死死一把捂住嘴,管事的仿佛也知道事关重大,两只手也交叠在李侗的手外面。  
“天哪,这可如何是好?”管事的哭丧着脸道。  
李侗拿起了一壶酒,倒进了自个儿的嘴里,道:“妈的,你又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今天收拾收拾,我再给点你银两,滚吧!”  
管事的红着眼睛道:“大人是这样看小人的吗?”  
李侗冷笑道:“你不滚,以后可别怪老子连累了你。”  
管事的脸突然一红,道:“我从来不会怪大人边累了小人。”  
李侗将酒一饮而尽,道:“好,我四季风也刮够了,打今儿起,就刮一回西北风!”  
管事的有一点担心的道:“大人,这是要帮皇后吗?“他犹豫了一下道:“我看如今这局面是福禄王胜算大,大人不怕押错宝?”  
李侗听了哈哈大笑,道:“管事的,你真是一个可人。”他抬手将桌上的书都扫在地上,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可你知道,这读书的当了官却是最下品,跟条狗似的。像条狗也就凑合了,可是如今要我去害一个大肚子的女人,那我李侗岂不是连条狗都不如?”他回转头,有一些温柔的看着管事的道:“所以我让你滚!”  
管事的仿佛已经想明白了,变下腰边捡书,边道:“我不是读书的,也不知道啥叫上品下品,大人到哪我就到哪,当狗也好,做人也好,做鬼也罢!”  
李侗似乎忍了又忍才没去抱那个背影,隔了半晌,管事的转回头问:“大人打算怎么办?”  
李侗沉默了半晌,才道:“先将陆展亭放出来,我想他会帮我这个忙!”  
李侗连夜写了折子,大清早便匆匆往亦仁住的别院而去。亦仁偏爱极静之地,他所住的地方靠近东直门,过去是宫内所设的一个学堂,如今学堂已经别迁他处,亦仁就将寝宫设于此处。李侗前脚刚踏进院门,见亦仁立于桂花树下,正在舞剑晨练,他手中剑气如泓,青光过处,剑气横断落花,落英缤纷,亦仁收剑立定,浅白色的布袍上却不沾半片落花。他接过沈海远递给他的白布,细心的抹着剑身。  
李侗满面堆笑着走上前,道:“王爷,昨个儿这个案子我连夜细审了。陆展亭对太后用针之|穴,分别是主|穴郄门、涌泉,配|穴是人中,耳门,天突,足三里,曲池。”  
亦仁不答,低着头擦着宝剑,李侗又道:“论治癔症,这几处用|穴用得是没有问题。”  
“但是郄门,涌泉是极其险要的人|穴吗,若是用针不妥,不是很容易出问题?”亦仁将宝剑转过身来细看了一番淡淡地道,李侗看着那光亮可鉴的剑,眼皮跳了一下,道:“回王爷,刚开始下官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昨个儿无意中翻了一下过去的卷宗,发现一桩有趣的案子。圣武帝治三十年,宋妃犯了不敬之罪,被摘尊号罚针刑,当时圣武帝宽宏慈悲,让宋妃自己来挑刑讯官。但是让吃惊的是,宋妃却挑了太医院的陆展亭。针刑一共是三百零九针,针长九寸,真要一针一针扎,只怕扎不过半就活活痛死了。好一点的刑讯官一般头几针都扎心下三寸,让犯人早死早超生。当时别人提出陆展亭是一名御医,下针若是专扎|穴位,岂非有舞弊之嫌。陆展亭当时提出用白布蒙眼…”  
亦仁一笑,淡淡地道:“结果他蒙眼一连扎了宋妃三百零九个|穴位,无一落空。”  
“正是!”李侗道:“想那陆展亭闭眼都能将|穴道扎准,更何况是睁着眼。”  
“李大人的卷宗读得很细,看来把这案子交给你,不会有冤假错案。”他说着一挥手,剑若脱兔,那剑直奔挂在树下的剑鞘,当一声宝剑入鞘,李侗听着那当的一声响,心头不由直跳。  
李侗拖着沉重的脚步出了别院,望着天长叹了一声,心道:“李侗啊李侗,当狗也就罢了,偏偏你还想直起腰,不怕树大招风么?”  
陆展亭从天牢里放了出来,看着有几日不见蓝蓝的天,眯了一下眼,伸了一个懒腰。他见李侗愁眉苦脸地站在不远处,便笑了一声,道:“李大人,莫非展亭的脑袋还在,你瞧着不痛快吗?”  
李侗细细看了他一眼,道:“陆兄弟,我发现王爷心思虽然难测,但好像有一点还是很明确,他有心要保你!“他见陆展亭避开了他的视线,又道:“你想,若是你有谋害皇太后之心,皇后难脱其罪,他居然弃了这么好的一局先手。”  
陆展亭打了个哈哈,笑道:“我闲人一个,何德何能能得王爷垂青,李大人你想多了!”  
李侗凑近陆展亭,环顾了一下四周,低声道:“王守仁今天前去慈宁宫要给皇后问诊,被皇后以无不适给回了。你知道例诊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王爷登基在即,他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风吹草动。”  
陆展亭沉默了半晌才道:“只要皇后稍安勿燥,福禄王也不是一个血腥之人。”  
李侗不由冷笑了一声,道:“福禄王只是不愿自个儿沾上血腥,可却有的是办法让别人替他铲除异已。”  
陆展亭笑道:“你对他是乎有一些偏见!”  
李侗似乎觉得自己太激动了一些,隔了半晌才道:“今天福禄王将服侍皇后的人给换了…陆兄,想必你对三年前的宋妃案还是有些印象的吧!”  
陆展亭眉一皱,不答。  
“福禄王当年分管皇朝粮草兵马,供应西北重兵,当年手握重兵的是年轻气盛的十一皇子,西北一仗败得极惨,皇朝损失了近三十万大军,他将败仗之因归结于粮草押送延误,砍了福禄王的两名粮官。福禄王也因此受到迁连,被罚去川西剿流寇,整整两年。他回来之后,却处处与十一皇子交好,与十一皇子党交往密切。后来十一皇子的母妃宋妃被发现私藏龙袍,不可一世的十一皇子党一朝间分崩离析,十一皇子被圈禁,家从被贬往关外。而离奇的是与他们交往密切的福禄王却安然全身而退,还被委以处理十一皇子相关事务之职。但是十一皇子二个已怀有身孕的小妾却在前往关外途中相继意外身亡,这当然不是福禄王下的手,他只是将十一皇子的家人,交给了当了衙差的粮官儿子…”  


陆展亭没来由的一阵厌烦,他忍不住吼道:“你不要再说了!”  
李侗叹气道:“我只想告诉你,斩草除根才是福禄王的本色,想当年把十一皇子家从贬往关外的文碟由我草拟,事至今日回想起来,仍然仿若恶梦一场。”  
陆展亭转身快步而去,他越走越快,最后在天牢外跑了起来,一直跑到了桃花渡口,对着那滚滚的水流喘着气。  
一个女人在梁上高高吊着,人影绰绰,却无人哭泣,无人怜惘,有的只是众人的窃窃私语,那个女人长发蒙盖着自己的脸,仿佛即便是死也无颜见人。陆展亭带着一点晕眩抬头看着这个女人,她正是前不久自己刚救下的宋妃。眼前的景像晃动不息,让陆展亭觉得有一点恶心,他往后退了一步,却像是撞到了一个人,淡淡的龙涏香让人觉得舒适。那个人的双手环住了陆展亭,笑道:“你刚出天牢,我就看到你了,没想到你跑这么快,害得我追了你老半天。  
陆展亭半仰着头去看亦仁,却发现自己看不清,那俊俏的面目模糊不已。陆展亭忍不住伸出手却摸那张脸,可还没碰到那张脸,他的唇就落在了自己的唇上。一番口舌交缠,两人亲热过后,坐在柳树下,陆展亭枕着亦仁的腿看着蓝天,道:“瞧那鸟儿,飞得真欢!”  
亦仁轻笑了几声,手缠绕着陆展亭撒在腿间乌黑的长发,道:“展亭何必去羡慕那只孤单影只的鸟儿,哪里及得上红尘中,有你我作伴呢。”  
“我真能陪伴你么?”陆展亭一笑,又道:“王爷当真需要人来陪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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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仁微笑地对着陆展亭的眼睛,温柔地说道:“你当然是要留在我身边陪着我的。”  
陆展亭对他对视良久,才有一些困惑地问:“为什么是我?”  
亦仁一笑,望着风吹涟!起的河流,似乎在自言自语,含糊地道:“因为你有我没有的东西,你有着我不能保留的东西,有你我才能完整。”  
陆展亭似乎没能听清他的话,只觉得亦仁似乎在沉思,他漂亮的唇角微微抿着,这让他平时看起来总是波澜不惊的脸容带了一点属于孩子的倔强。陆展亭心头一软,侧过身抱着他,亦仁没有低头,却突然淡淡地道:“展亭,把你保留的那部分也给我,好吗?”  
陆展亭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来,含糊地道:“突然好饿,天牢里都没好好洗把澡,我先回去泡个澡。”  
亦仁看着他跑远的身影,原本淡定的目光渐渐变得深远起来,他嘴角一弯露出了一个似有似无的微笑。沈海远从树后转了出来,微笑道:“这个陆展亭看起来稀里胡涂的,只怕很心性劲,主子要真想降服他,恐怕要平空多出许多麻烦。”  
亦仁站起身来,看着天色渐暗的天空,悠悠地道:“你知道吗,像陆展亭这样的人,你只有让他去飞,看着他摔落,才能让他明白,他永远不可能是飞鸟,因为他有一根绳索牵在别人的手里,所以他只能是纸鸢。”  
沈海远笑道:“期盼着他能挣扎的少些,摔得轻些。”  
亦仁听了,笑道:“你怕他疼吗?”  
沈海远轻叹道:“我怕主子觉得疼。”  
亦仁一垂眼帘,起步向前走去,道:“走吧,陆展亭这会儿只怕已经在想法子救他的庄家妹妹了,我怕他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陆展亭对着一块腰牌发呆,这块腰牌是亦仁给他的,让他可以随心所欲的出入宫庭,去见慧敏或者去见他。可是陆展亭足足看了那块腰牌半天,也没有能从上面找出什么好法子去救深陷在慈宁宫的庄之蝶。他听到门外传来脚步,连忙将那块腰牌塞入怀中,随手抓过一本书看起来。  
亦仁微笑着提着食盒走进来,道:“怎么牢饭吃上瘾了,今天叶府的人告诉我,你什么也没有吃。”他将手中的八角镂空雕花食盒打开,取出一碗碧绿粥成功的吸引了陆展亭的注意。  
“好看吗?”亦仁笑道。  
陆展亭拿起汤勺挖了一勺放在嘴里,惊叹地道:“好香。”  
亦仁笑道:“这是拿绿豆磨成粉末,放了一点板猪油一起熬的,出锅前洒了点松子,稍冷后又添了桂花蜜。”  
陆展亭惊讶问:“你做的?”  
亦仁点了点头,笑道:“似我这样的皇子,不知道哪一天就被圈禁了,所以培养一两样的手艺以备用来打发时间。”  
他说得很随意,陆展亭却是心中一酸,将那碗绿豆沙吃了个干净,舔了舔嘴角,讨好地笑道:“真好吃。”他这个无意的动作让亦仁眸中火焰跳动了一下,但他却起身告辞。  
陆展亭将他送至门口,突然打了个哈哈道:“今天无聊死了,本想你来了还能聊会儿天,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走了。”  
亦仁转过身来,看着陆展亭的眼睛,半晌才轻描淡写地问:“你是不是想留宿我?”  
陆展亭摸了摸鼻子,又挠挠头,道:“其实也无所谓了,你要是太忙…”他一句话还没说完,亦仁已经堵住了他的嘴,两人从门口到床上,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亦仁按住陆展亭笑道:“风流才子留宿他人,该有更风雅的话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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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展亭歪着头装深想了一下的模样,道:“你的技巧不错,我想念了!”  
亦仁呵呵一笑,将陆展亭的褒衣撕开,道:“这句我喜欢。”  
两人一番如同恶斗似的床技交量,陆展亭以体力不支败下阵来,他像被人拆了似的躺在亦仁怀里,闭着眼睛连开口聊天的劲似乎都没有。亦仁见他将睡未睡,问他什么都不答,就轻轻爱抚着他的身体,捏着陆展亭的|乳珠,终于陆展亭轻哼了一声,叹道:“好哥哥,你饶了我吧!”  
亦仁轻笑一声,罢了手,歪过头在陆展亭的耳边说:“展亭,不管我做什么,想要让你开心,是我真心的。”他见陆展亭含糊的嗯了一声,又淡淡地道:“这个月下旬是慧敏皇太妃的寿辰,你想不想搞个戏班什么的让她高兴高兴,我听说最近外地来金陵有几个戏班很不错。”  
他这句话一出口,陆展亭的眼睛完完全全睁开了。  
亦仁微笑地看着慧敏皇太妃所开的宴客清单,沈海远苦笑道:“主子,我们就任陆展亭搞花样么?”他见亦仁微笑着将清单放置一边,又急道:“这皇后已怀有身孕,若是落入那保皇党手里,岂不是大大的麻烦。”  
亦仁淡淡地道:“皇后在慈宁宫里,他们就不会蠢蠢欲动了吗?”他嘴角一弯,笑道:“我从不逼人太甚,但是天要让她自寻死路,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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