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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那些年男神一起倒追的狗仔-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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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丁一开又出现了。
  应杰看着他,不敢走向他,就像他当年在公园里看着一只弓起后背的野猫,不敢上前抚摸一样。
  “我答应过你,”丁一开说,“我不会消失。但是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我想回家。”
  应杰过了好一会,才点头道:“让司机送你。”
  丁一开猜想他大概是想问自己:家在哪里?
  对啊,自己有家吗?老头子可是已经带女人回去过他家里了,他一点也不想回去。
  “去xx广场吧,”丁一开上车后对司机说道,“辛苦您了。”
  “那里现在能吃的店已经都关门了。”司机好心提醒道。
  丁一开说:“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您把我放在那里就回去吧。”
  应杰一直站在原地,看着车开走。
  丁一开这次坐在了前座副驾驶位,能从后视镜里看到应杰正在低头编辑消息。
  他在给自己发私信:宝宝,你还没有甩了我吧?
  丁一开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甚至想立刻回头去和应杰道歉,说他不应该那么激动、那么绝情,可是最终也什么都没做,只是等到车停下来的时候,平静地下了车。
  从确定上次爆料的照片真是应杰让人做的之后,他就完全心不在焉了——他觉得自己输了。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彻底失去了安全感。
  “好想消失啊……”
  他小声磨叨着,没有吃一点东西,回到了游戏厅的小宿舍里,蜷成一团,在凌乱的被窝里睡下了。
  临醒来时,他做了不止一个梦,每一个梦里都有应杰。
  最温柔的那个人说:“小开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要体谅他。”
  而最绝情的那个人说:“我要保护你,要你安全,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哪怕你不爱我了,你恨我,也无所谓。”
  丁一开惊醒过来,耳边全是宿舍外打电动的音乐声,整个人神智不清地接了一个电话。
  是官卉卉,她问:“磊哥,起了吗?给你说个好消息,我已经帮你把戴叔跟小小都搞定了,石姨的口风也松动了,怎么样,是不是进步神速?这样下去,我估计下个星期你就能带你男朋友回家见丈母娘了。”
  丁一开鼻子一酸,一时说不出话。
  官卉卉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夸奖,觉得有些不对,又问:“磊哥?你在听吗?你是不是跟你男朋友吵架了?”
  丁一开轻笑了一声,但鼻音很重。他不想让官卉卉听出自己现在的脆弱,所以还是不想开口。
  但官卉卉已经有些猜到了,故意逗他道:“磊哥,你要是被绑架了,或者被你男朋友羞耻play了,你就眨眨眼睛。”
  丁一开笑了出来。
  他想起了自己刚认识这个女孩子时发生的事,就在他救下应杰不久后的几天。
  那时的官卉卉还是个面无表情灰头土脸的小女孩,现在已经会逗他笑了。
  谁说我的工作是破工作了?丁一开想,应杰,你看看,如果我不做这一行,谁来替他们找回自己的笑容?谁来救你?
  

  ☆、往事x2

  
  潜入研究所那年,丁一开还是那个带着黑口罩和黑色鸭舌帽的高中生。
  他当时换了一个新的学校,学校旁边有新的公园,公园里有新的需要他拯救的野猫野狗——他以为自己的人生闪光点也就到此为止了。
  直到他在公园里看到了当初绑架应杰的人。
  那个人似乎在给旁边的一个新建小区推水泥,中午天气太热,就和一个组的工人一起来这个小公园,找一个树下阴凉地,躺下睡一会午觉。
  丁一开一直记得那天绑架应杰的几个人,手机里还照了他们的照片,可是他以为这些人早就已经被绳之以法了,便早把照片都删除了。
  毕竟应杰已经回到学校,继续他的生活了。
  可是实际上这些绑架犯却还在这里继续自己的人生吗?
  丁一开看到一个路过的保洁阿姨,似乎是见到这些工人谁在地上,于心不忍,给他们每人买了一瓶矿泉水。
  每个工人都对她点头道谢了,除了那个绑架过应杰的人,仍躺在地上。
  那一刻丁一开心中升腾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很想立刻就走到那个人身边,狠狠地给他一拳,问他:“你他妈的怎么不去下地狱?”
  上次的绑架事件后续结果,是由戴诚先告诉丁一开的,但是他只说了一个殴打过丁一开的人——“被判了无期”。
  其他人呢?丁一开想,如果我今天没有看到他,那么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
  他不甘心。
  转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丁一开开启隐身,走到了那个身边,面无表情地在他身后蹲下,死盯着他。
  他在拿着手机看□□,耳机漏音的声音很大,周围的几个人都有些尴尬,但丁一开丝毫不受影响,脑子里想的全是要怎么把这个傻逼的头给拧掉。
  半个小时之后,丁一开顺利地从他的背包里掏出了他那台破旧的智能手机。
  那个人睡醒后便起身、喝水,和同行的人一起走了,没有发现自己掉了手机。
  而丁一开则划开了他的解锁图案,关掉定位功能,在他的微信里浏览起来,先通过联系人和朋友圈找到了当初的另外两个绑架犯。
  每个人的联系方式都记下来,再翻通讯录。
  丁一开毫不犹豫,没有任何在操作别人手机的实感,坦然地翻着,最终找到了一个名叫“研究所”的号码。
  可他犹豫再三,还是不敢试探,生怕打草惊蛇,最终决定,再翻一下这个人手机里的别的东西。
  点开地图app,里面曾经导航过的地址无一清除,全部缓存着数据,被丁一开一个一个的记了下来。
  接下来是备忘录。某天,某地,某人,多少钱一支的药物,多少价一笔的生意,全部记得一清二楚,被丁一开拍照存档。
  最终把所有该记的东西都记完之后,丁一开将这只手机扔进了下水道。
  报警这件事,他想都没有想。
  抽了三个周末的时间,丁一开踩了十个地方的点。有两个地方是卖银的,已经转移了,剩下七个都是无关紧要的场所,只有一个,引起了丁一开的注意。
  因为它挂的牌子上写着,自己是一家应式旗下的产品研发公司。
  这家研发机构没有租用写字楼,而是在一个城乡结合部,偏僻的小房子里,并租用了一共三层的地下室,像普通厂房一样,对外宣称做化妆品研发。
  但丁一开只向下走了两层,就发现这里实际上一个人都没有:
  没有保洁人员,没有员工朝九晚五的打卡,甚至没有门卫。
  地下的第三层一共上了三层铁闸门,甚至没有装摄像头,像地下二层的车库一样,鸦雀无声。
  他抱着滑板,一步步走过三道大门,来到一个如手术室般的房间。
  连着三间,一间无菌环境,两间休息室,尽头又是一个不透明铁门。休息室放着大概三个人用的生活用品,桌上还有没吃完的外卖。
  丁一开没敢进无菌室,直觉告诉他这是里着什么真正恐怖的东西,所以他只草草地给两间休息室里的实验记录拍了照片。
  最上面的纸张上写着非常简单的笔记:
  “某年某月。成分:……对象年龄:4岁。效果:无。”
  丁一开看不明白“成分”的内容,只觉得那个“四岁”令他浑身发冷。
  正要再拍下面的纸张时,丁一开听到一阵开锁声,赶紧回头看去,发现是铁门被人从内部打开了。
  一个初中生大小的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披头散发,穿着一条破破烂烂的裙子,骨瘦如柴。
  她手里捏着一块抹布,低头拧干了,开始跪下擦地板。
  丁一开被这幅画面震惊到了,赶紧从屋里退出走廊,在她身后装作刚进来的样子,取消隐身,轻轻咳嗽了一声:“咳……”
  那女孩意识到什么,回头看见他时,表情也很惊讶。
  “你……”丁一开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用沙哑的嗓音答道:“不记得了。”
  丁一开又问:“为什么在这里?”
  那女孩眼神十分戒备,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丁一开回头看了看外面的门说:“我不小心迷路了,走到这里来,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那女孩露出一副明显不相信他的表情,还是摇头。
  “那……”丁一开又回头看了看,指着楼道里面的最后一道铁门,对她说,“我能进去看看吗?”
  女孩这次点了点头,为他让开了路。
  丁一开进到里面后,整个人的人生观都受到了冲击:那里如同摆放集装箱一样,摞着五十多个笼子,每个笼子里,都躺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孩子,从几岁的到十几岁的,没有比那女孩更大的。
  这里散发着扑鼻的恶臭,每个孩子都悄无声息的,似乎已经没了力气说话。
  他颤抖着问那个女孩:“你有这些笼子的钥匙吗?”
  那女孩还是摇头,但眼神却瞥向外面的几间屋子。
  “钥匙在外面,是吗?”丁一开问。
  女孩点头。
  丁一开快步走出去,问她:“哪个房间?”
  她指了指其中一个房间里的一个抽屉。
  丁一开走过去,背对着女孩,想也没想,伸手穿进了抽屉。
  他身影挡住了女孩的视线,整个右手变得透明,直接摸到了抽屉里的钥匙,便回头说道:“只有一把。”
  女孩有些吃惊,点头,终于开口说话:“那一把,是厕所的钥匙。”
  丁一开不解。
  她又解释道:“我可以,为大家开厕所门,但是大家的钥匙,要向医生申请。”
  丁一开握紧了拳头,问:“大家的钥匙在哪里?”
  女孩说:“在医生身上。”
  “医生什么时候来?”
  女孩摇头。
  丁一开只好说道:“那我下次再来,等他在的时候,我帮你们把钥匙拿到手。”
  那女孩眼中突然涌现泪光,问道:“明天下午,明天你会来吗?”
  明天是星期一,丁一开有期中考试,但是他说:“会的,等我。”
  第二天他拿到了钥匙,所幸对方只有一个人。
  但那“医生”迟迟不走,丁一开便不敢离开,只能躲在存放孩子们的库房里。
  那女孩似乎是库房中唯一能随意活动的人,她给丁一开带路,让他先打开了一个笼子,放出来一个年纪较大的男孩。
  那男孩同女孩差不多高矮,似乎是这里除了那女孩以外,年纪最大的孩子。
  两个孩子都乖乖地在丁一开身边等待着,别的孩子也都一言不发。
  直到过了一会,那“医生”打开了库房的门,叫道:“小鬼!出来。”
  那女孩给丁一开比划了一个“没关系”的手势,走了出去。
  随后传来了布料摩擦的声音,丁一开心里一跳。
  他慢慢踱步出去,发现那个“医生”正在解开腰带,女孩则安静地躺在地上。
  丁一开脑子里“嗡”得一声,抡起滑板就照着那个男人头上砸去。
  那男人吓得不轻,但显然没受什么伤,只是跌坐在地上,很快就反应过来,起身向丁一开扑去,夺过他的滑板。
  丁一开揪着他的手臂,抬腿踢他,被他用手肘狠狠攻击腹部,但被打了没两下后,刚才被放出来的男孩便跑了出来,紧紧抱住那男人的腰,让他不能动担。
  于是丁一开趁机起身,对着那男人的头部猛踢。
  可是他和男孩的力气还是太小,很快又被那男人推翻在地。
  但丁一开见到女孩跑了,便抱住那个男人的腿部,吸引他的注意力,奋力反抗。
  没过多久,女孩悄悄从无菌室里出来,手持一把手术刀,毫不犹豫地捅进了男人的腰部。
  女孩的力气更小,刀尖只末入了一点点,丁一开立刻去夺刀,却还是被那男人抢走,又给了丁一开一刀。
  幸好此时那男人已经有些失血过多,很快又被男孩和丁一开夺走了刀,并补了几下,便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快开锁……”丁一开虚弱地说。
  女孩的手很稳,毫不慌张地给丁一开处理伤口,并对那男孩说:“快去开锁!”
  丁一开流血不多,只是疼得不能动,将手机给了那个女孩,说:“你们先跑,出去帮我叫救护车。”
  女孩做到了。
  她先救出了几个较大的孩子,跑出地下室后,给丁一开成功叫到了救护车。
  后来她也有了名字,叫做官卉卉。
  

  ☆、隐情

  
  最终还是戴诚先帮忙处理了这件事:五十多个孩子和受伤的丁一开。
  “名字随便起一个就行了,”戴诚先对官卉卉说,“你磊磊哥的名字就是随便取的。”
  所以官卉卉的名字其实没有任何含义,完全是由办理身份证明的人替她随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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