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个世界充满恶意-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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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看不出你这小子还很识相。”一开始欺骗我们的男子走到了我的面前,从地上捡起了钱,数了数,“五千啊,还真是穷。”
除了这钱,我的兜里只剩下火车上找的几十块钱。对面的人嘀咕了几句,我紧张地看着他们,千里的手紧紧握住我的,是啊,我还有千里,我不能慌,不能害怕。
“要么加入我们,要么……”还是那个男人在说话。
我的心里猛地一紧,我的一双手虽然废了,但是杀人却还是绰绰有余的。“好!”我站到千里的前面,“但这个朋友腿不好,你们有我就够了。”
“成交。”
我开始了我人生必经的一条路。
第9章:第一个故事
又是一个深夜,我跌跌撞撞地进了我们租住的小屋,千里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破旧的,发了霉的。
鲜血一滴滴掉在地板上,渗进掉了漆的漏洞里,我刚去解决了对立派的一个小头目,这次是打的狠了。
“撕”痛的我险些叫出声来,记不清这是一年来的第几次了。自从我被收入虎帮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过过一天正常的日子。拼命,打架,杀人,在人世间最黑暗的地方生存。
我几岁了?17,还是18?或者更小。年龄已经不是我关心的东西。我唯一的阳光,希望。
“千里,我今天给你买了桥头你最爱吃的猪蹄。”我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手把那袋子放在了桌上,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一些杂音。
沙发上的千里终于抬起头来,他的脸还是那样地白,两只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腿,哗啦,他把猪蹄都倒在了地上,溅起了好多汤汁。
倔强,充满绝望的眼睛看着我,“阿深,你忘了吗?我们说过要好好做人的!”
我被这句话击垮了,我转身就想走,后面千里连忙柱着拐杖想来追我,“阿深,阿深……”
阿深,阿深,叫的我难受,是我没用,没有给你好的生活,是我,都是我的错。我怎么就那么没用呢!
后面有双手搂住了我,两根拐杖摔在了地上,我回头用干净的手肘去搂他,一颗温热的心在我胸膛跳跃,他滚烫的唇吻过我流着血的下巴。
我认命了,早就认命了。我现在只祈求上天不要把他从我身边抢走。我再也不能失去了。
“吃饭吧。”千里回去把饭菜都端到桌上,拉过我给我上药。
有泪水掉在我的手上,我只当做没看到,用另一只手去扒饭。什么都没有改变,但似乎有什么已经一去不返。
自那次之后,我逐渐获得了一把手虎哥的赏识,渐渐不再去干那些小喽啰的事情了。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黑暗,更多的鲜血。
“深哥,有人找你。”我转头一望,卧槽,不是虎哥的儿子小虎又是谁。
“你怎么又来了?”我有点不耐烦,回头继续做自己的事。码头有一批货一直被卡着,那帮家伙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阿深哥,我来给你带午饭!”小虎长得跟一脸纵横的虎哥一点都不像,细皮嫩肉的,嫩的能掐出水来,尤其是一双眼睛,总是水汪汪的,更显得一脸无辜。
“放那吧。”我头也不抬。
直到视线里突然冒出一个戒指,闪亮亮的,还透着新鲜劲儿。我的心猛得一怔。
“就是你想得那样,我去找过他了。”小虎笑眯眯地凑近我的脸,说出的话好像一个噩梦,“我说了我们的关系,一开始他还不介意呢,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给我这个戒指让我走咯。”
我的双眼一下子就红起来了,那个戒指,还是在网戒所那会给他的,我亲手将自己一直戴着的一块玉给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做成了戒指。
是的,我告诉白家,把他接走。但是我永远也不会想到,我用了这世间最蠢的一个办法。
一切,我都已预料到,只是,没有想到。爱,原来可以这么深,这么深。
我甩开了小虎的手,飞奔下楼回家。不要是那样,不要是那样。
喘着粗气一口气爬到了六楼,打开门的刹那,空落落,没有,没有。那一瞬间,我耳边好像传来他的声音。
“阿深,你过来,我跟你说喔!”
“那边的牵牛花开啦,阿深,你来看呐!”
“阿深,阿深,我才不要搬家拉,我们就永远呆在这好啦。”
“我们要好好做人的哝,阿深,坏人也是人哈哈哈哈……”
“阿深,为什么连天都要拆散我们呢。”
厨房里你回过头的模样,在客厅你努力练习走路的模样,卧室里偷袭亲我还想装睡的模样。
“千里——!千里,你回来!你给我回来!我后悔了,阿深后悔了!”到后来,我已经泣不成声,回应我的,只有被风吹得啪啪作响的大门,一如既往地破旧,就像我的心。
他,什么也没有给我留下。
天色渐渐暗了,阿深还是没有回来,他会去哪呢?如果我知道人生会有这么一遭,或许就不。
那是好久以前在千里那本书上的一句话,不知怎么地就冒了出来。不,不什么?
头被猛得一击。最后落入我眼中的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脸还是那样地白,双腿笔直地站在那儿,眼里似乎有泪光,似乎是洞悉一切之后的茫然无措,又似乎,我还想在看一会,却已经来不及了。来到这个世界后,我似乎很爱说这个词。什么是我来到这个世界?
我再次醒来后,周围的环境都变了。头很疼,什么都记不起来。我之前明明还在睡觉的,怎么醒来到这儿了。
卧槽,什么几把事儿!我温暖的被窝,可口的媳妇呢!
【系统】报复世界吧!
操,谁要报复世界!那么累的活我不要干好不好!什么玩意啊,这不是起点吧,玩什么系统流啊!!!
“谁在玩我啊!”我在床上使劲地喊。
【系统】自动输入记忆……
“好!我要报复世界!!!”我在床上打滚地喊。
萧深,十八岁,身高一米七八,父母健在,典型高富帅一枚。
虽然萧深家在京上算是富裕,但距离真正的上层阶级还是有很大的距离。以前萧深一直在国外读书,回来后父母已经安排好在第一大学就读。
不知道为什么,萧深从小就对一切事情执念不深,都说三分钟热度,他真真实践了遍。到后来,他是对什么也无所谓了,所以现在寄宿在这个身子,也没有任何地不适应。
然后萧深坐了起来,乱糟糟的头发往电脑上一照,咦,好像没什么变化咩,突然想到了什么,偷偷拉开睡裤往下面一瞅,哟,还好还好。
宫廷计——最适合女性玩的网页游戏,走起。上一世的老婆就是在这里勾搭到的,我对这个游戏表示很有好感。
建个男号,取名雄霸天下,噔噔噔,先冲个1W再说。立马拿到至尊凭证,升到V7,建个派系,叫“酷炫狂霸拽”好了,还有啥,哦对了,先升到100吧。哎,这个世界太无聊了啊,这一切真是没有成就感,用钱能解决的事儿,那还叫事吗,啊?!
果然,立马好多人加我为好友,这个区刚开始没几天吧,最多只有红钻3的人,我往排行榜上一搜,把所有女性前10的人都加了好友。
我在世界上一喊:找老婆了!有意者联系。
好嘛,被信件轰炸。我从中挑了一个看起来相对不错的人结了婚。短短几小时,我就完成了普通人需要花上几个月甚至更久的事情。
【世界】哥很帅:熊爷很拽嘛,我只想说,土豪你还缺暖床的嘛。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却被底下的人一片刷屏。
【世界】喵呜:欧巴,你的老婆依依要哭咯。
【世界】花依依:支持帅爷另寻一春。
【世界】梦舞:喂喂喂,我可刚和我的熊爷结婚,大家不要跟我抢嘛。
我表示呵呵一笑,这就是有钱的好处,所有人都争着跟你做朋友,不知道屏幕前你的为人又如何,我露给你看的,就是你们以为的全部。
我挂着机,买了一套服装直接强到8,差保护符和超符,只能等活动的时候再买了。
【私聊】梦舞:老公,我的QQ是XXXXXXXX,加我哟——
【私聊】雄霸天下:喔,我不玩现实。
【私聊】梦舞:好吧,老公能不能给我充点钱呀,我想买件衣服——
【私聊】雄霸天下:邮件给我账号密码吧。
【私聊】梦舞:老公,才100啊,那件衣服还差50呢。
呵呵,我直接去月老那边解除了婚姻。看来,有钱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世界】哥很帅:卧槽,发生了啥,才几分钟,怎么又离婚了啊!
【世界】雄霸天下:看上你了呗,怎么跟我结义啊?
【世界】哥很帅:卧槽卧槽,不行不行,我跟我依依相爱着呢。
我笑了笑,就缩小了屏幕,在网上看新闻。
这个世界跟以前的世界大致一样,但似乎又有些不同。说不上哪里不同,因为不到那个阶层,那个阶段,所有的事情都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恰好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看着自己手上的Iphone4S,我有点错愕,按原主这个尿性,应该是6P才对,“喂,谁?”
“妈蛋,萧深,你回来就不认识我了啊!咱们小时候还同穿一条裤呢!”对面的神经病一通乱喊。
“喔,小月经?”我脑瓜一闪,似乎是有这么一个人。
“卧槽!是乐敬!读LE!十多年你,你还是这么坏!”这话听着怎么还带着娇嗔呢。
“得了,什么事?!”我无聊地在键盘上敲着字。
“给你接风啊!今晚六点在京塘大酒店222包厢。怎么样?你一定得来!我给你介绍几个人认识,以后都是跟你同校的!要不是看在伯母夸我的份上,我才懒得给你介绍呢!那几个人可不得了……喂喂喂,卧槽萧深!!!”
我挂了电话,被子一卷,又睡起了大觉。
哎可真无聊,这个世界!
一觉醒来,已经七点半,总觉得有什么事给忘了。嗬,好家伙,手机上十来个未接电话,全来自李月经。
我本来就没打算去,也就没回拨他。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我懒洋洋地按了免提,心不在焉地擦着头发,“喂!萧深!大哥你终于接我电话了!我们吃好饭了,在包厢里唱歌呢!最后一次机会!你来不来!”
来个屁啊,“不来,我没兴趣。”
“喂,你在美国呆得脑子坏忒啦!这么好的机会!要不是我一个同学的朋友跟他们认识,我们能见到他们吗啊?伯母说了,你得跟他们打好关系。以后对你有帮助。”
“喔,还是没兴趣。”我打算下楼去找点吃的。
对面的人似乎吸了口气,“深哥,算我求你了。你刚来这里根基不稳,不找几个人当靠山,你以后事情都难办。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靠你父母?!”
美国十年,我和李乐敬交情泛泛,除了小时候的友谊,我们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好到他处处为我着想?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好,实话跟你说吧。他们想玩那种,你知道的吧。现在这年头,这都很正常的。你小时候就长得漂亮,上次我在伯母那边看到了照片,你说那啥,是吧。”
“好,我来!”算是做个了断,可以和你彻底切断关系了。
下楼吃了点东西,我从车库倒车循着记忆赶到了京塘大酒店。
脑子被周围的装饰都搞得有点混了。在女服务员的眼睛里,我分明看到了惊艳。她看了我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将我带上了楼梯。
在楼梯旁边的墙壁玻璃上,我看到了自己,一身休闲服饰,笔直,全身懒洋洋的,透着满不在乎。有什么好看的,人一个。
到了包厢,我去伸手拉门,一个人突然冒了出来,我躲不及,任由他倒在了我的怀里。怀里的人要比我小一个头,看起来很小。他抬起头来,脸色有点红润,两颊红扑扑的,似乎对这个情况有点摸不着头脑。我连忙放开了他,走进了包厢。
吵闹的歌声似乎一下子就静了,正在唱歌的那个人愣愣地看着我,我环视了一周,好吧,失败。我忘了那谁长什么样。
在沙发上坐着的一个长相清秀的人站了起来,他走过来就是一个熊抱,“卧槽,你就是萧深哥啊!在美国呆了几年怎么帅了这么多!”
我心里呵呵,嘴上抿唇微笑。你麻痹啊!他妈地能别再抱了吗!
被他拉在中间,视野一下子宽阔了,我被大家像猴子一样参观,再一一介绍给众人。
那个倒在我怀里的人似乎是他们中间的主,叫虞清卿。卧槽,亲亲,这个名字咋这么暧昧呢。
唱歌的是方子皓,得有一米八五,长得人五人六的。另外还有一个叫陈甫的,我感觉长得也还行,就是有点胖乎乎的。这三个据说都是大来头,周围的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