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眼-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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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身靠在浴缸边缘,双腿被易然抱在怀里,臀部略微抬高,随着水流上下浮动。
身体内被填充的感觉隐约还在,此时骤然松懈下来,反而有种怪异的渴望……高潮后的肠壁依旧敏感,这会儿被温水浸泡着,由指节反复出入,刺激着肛口止不住收缩。
易然正专心致志的处理着体内,却发现对方的性器缓缓硬起,愣了一下,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水声,林渡抬起一只脚踩在他肩上,“……看什么?”
他嗓音沙哑,分明带着浓浓的情欲,眼神却依然冷淡,仿佛被弄到勃起的人不是他。
突然有些口干舌燥——年轻人的喉结滚动了下,“看、看你好看……”
林渡闭了闭眼,“别看了……进来。”
先前那管润滑剂里似乎带上了春药的成分,再被热水这么一蒸,他只觉得浑身难受,后方的甬道更是饥渴,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对方的手指……易然本就硬着,这会儿提枪抵在那湿热的入口处,“我……”
他想说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么讨厌,话到嘴边兜了一圈,最后只是凑上去,亲了亲那人微微皱起的眉心。
“……我会让你舒服的。”
林渡不置可否,眉心松了一瞬,又很快蹙起。
“嗯……”他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被进入时身体本能绷紧,浴缸很滑,易然将手垫在对方脑后,埋首给了他一个绵长而缱绻的吻。
同时粗长的性器缓缓挺入柔软的内里,易然没着急进得太深,而是一点点磨蹭着敏感的肠道,耐心寻找着体内的敏感带,林渡被他弄的脊椎发麻,差点没掉进水里,被对方一把捞住搂在怀中。
赤裸的胸膛相贴,剧烈的心跳隔着薄薄的皮肤彼此交叠,两人皆是愣了一瞬,情迷意乱间,易然抱紧了对方的腰,将自己整个埋了进去。
下腹的耻毛抵上穴口的褶皱,摩擦带来的微痒让林渡轻哼几声,手臂懒洋洋的挂上对方的颈脖,“动一下……”
易然闻言埋首在他胸口,渗出舌头舔舐着那块温热的皮肤,下腹缓缓挺动,不紧不慢的拉扯着柔嫩的肠肉,林渡被他磨得浑身难受,“妈的,你没吃饭吗?”
易然眨了眨眼,笑了下,“你说粗口的样子也很性感……”
林渡狠狠剜了他一眼,还想再骂几句,却被突如其来的挺入插到深处,毫无防备的叫出了声。
“操……你慢……啊啊……”
浴缸里的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溢出来,拍打在地上发出哗哗声响,易然扣着他的肩膀将人按在浴缸壁上,虚软的长腿挂在肩头,私处在热水浸泡后泛着漂亮的红,林渡甚至能看见那狰狞粗长的玩意儿在股间出入,带出噗嗤噗嗤交合的水声。
易然小狗似得舔着他滚动的喉结,“林叔叔真难伺候……一会要快一会要慢……唔……还咬得这么用力……”撒娇的语气却配上打桩似得肏弄,林渡只觉得自己要被弄穿了,呻吟间自己那根早就硬起,潺潺吐水的龟头被他包在掌心抚弄,不一会儿便湿了满手。
易然怕他着凉,伸手将水龙头打开,新鲜的热水缓缓注入浴缸之内,林渡被烫了个激灵,身体弹动几下,却又被对方死死按在怀里,撤至穴口的肉棒重新没入,连带一股水流注入体内,烫得他骨头都酥了,绞紧的五指掐着对方的头发,口水都流了出来。
易然揉按着林渡的小腹,想起先前这里被玩具填塞得鼓起的样子,下身硬的快要爆炸,却又生怕真把人玩坏了,强忍着往敏感处狠狠干了几下,逼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喘息来。
“真想把你操到怀孕……”他轻声说着,鼻尖蹭着林渡的耳廓,结实的胯部挺动,将更多的热水捣入体内,“林叔叔……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林渡爽得脚趾都蜷起来了,踩在空中胡乱蹬着,又被易然抓在掌心,极为色情的揉捏着,顺势将腿分的更开。
“呜嗯……啊……”
“我是谁?”易然进一步逼问着,尖牙咬上对方绷紧的小腿肚,林渡小腹痉挛,濒临高潮间,连声音都微微走调,带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泣音。
“……小兔崽子……”他潮红的胸口剧烈起伏几下,也不知在心里骂了多少遍,终于还是唤出那个将他彻底点燃的人的名字。
“易……易然……”
易然满意的亲着他湿漉漉的眉眼,龟头抵着敏感那处反复碾磨,不过几下,便听林渡低叫一声,射了出来。
那人高潮还没过去,便已经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扯开,“别、别射在里面……”
“……啰嗦。”委屈的撇撇嘴,易然抽出自己那湿漉漉的大玩意,用手撸了出来,射在对方的小腹上。
喘了几口气,他冲还在失神的林渡笑了笑,“我……这次很乖吧?”
第20章
林渡有些心烦意乱。
此时的他正裹着软绵绵的浴袍靠在沙发里,看着易然为处理“现场”来回忙碌……被润滑液和体液打湿的床铺,以及那些……乱七八糟的玩具,光是想想就头疼得紧,可性爱后处于放松状态下身体却又分明告诉他,自己并不排斥。
这有些不对——林渡想,从他第一次妥协开始,接下来的事情就仿佛顺理成章似的,一再退让,直到现下突然惊觉,却早已越过了底线。
可就算如此,自己依然没有恨不得想要杀死对方的情绪,最多只是……暂时不想看见。
这时膝上突然一沉,低头发现是软糖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跑出来,爪子扒拉着林渡的浴袍,毫无自觉地耍着流氓。狗崽子长得很快,比起刚搬进来那会儿,已经胖了一圈,林渡顺了顺它黑白相间的皮毛,心里突然就有几分感慨。
他们一起同居也快有两个多月了,加上最初互相看走眼的日子,零零总总凑在一起,将近半年……
易然好不容易将洗好的床单挂到阳台,满头是汗的走过来,就见林渡抱着软糖发呆,不由得伸出手去,在对方眼前晃了晃。
“在想什么呢?”
“……在想用什么理由赶你出去比较合适。”
“啊?”易然有些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声音,“……为什么?”
林渡瞥他一眼,没说话。
易然心里一下就慌了,像是从高处一脚踩空——他有些狂躁的抓了抓头发,转身想去倒水。
走到一半又猛然回头,居高临下的望着沙发中的林渡,“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
“……操,你他妈别不吱声啊!”易然脖子都红了,拳头捏紧又松开,怒发冲冠的模样像是随时都会暴起揍人,“你给句准话,不然我——”
“不然你什么?”林渡神色淡淡,“不然……你是想揍我,还是想再操我一次?”
易然被他眼里的冷漠刺得浑身不舒服,脑袋一热,嘴上也就没了门把,讽刺道:“……林总刚才可是被我生生操射出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这刚才爽完,屁股一抬就不打算认人了?”
林渡面不改色道:“如果你对我有意见,我们随时可以解除这段关系,剩下的房租我可以退……”
“谁他妈说要解除了!”易然俯下身,双手撑在沙发两侧,将对方整个拢在阴影中。“……凭什么你说要就要、不要就不要了,我是那种能让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
“不,你当然不是……”林渡笑了一声,轻轻吐了口气,“所以,假设你还想维持现状,劳烦易大少爷自己搬出去住几天。”
“……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确,你惹毛我了。”林渡说,“为了我们以后的相处能够融洽,你最好暂时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易然愣了一下,“如果出现会怎么样?你会揍我吗?”他拉着林渡的手贴在胸口,“那你现在就揍吧,别打进医院就行,不然我爹知道了也不好交差……”
掌心之下是那颗的年轻且炽热的心脏,心跳搏动间隐约传来的热度近乎要灼穿林渡的掌心,呼吸有瞬间停驻,他顿了顿,用力将手抽回。
林渡揉着微红的手腕,神情有些许复杂,后又骤然一松。
“……蠢货,我怎么舍得揍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笑着的,浅色的瞳孔里仿佛盛有一汪春水,温柔得惊心动魄。
“乖,最多一个星期,我就让你回来。”
易然咬着烟蹲在小区楼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因为这么一句不知是真是假的话就真的妥协了……只是他没同意去住公司分派的员工宿舍,就怕他刚一躺下,那人便有理由将他彻底驱逐出去。
为了防止被釜底抽薪,他干脆什么也没带,抓着手机钱包就出了门,起先想着去李平朗那儿混几日,结果打了半天电话都无人接听,易然有些奇怪,但也没太多想。
他自个儿都烦心得要死,哪还有精力去管别个,等抽完一包烟,易然打了辆车,决定在公司附近的酒店暂且住下,等那人消气了先。
出租车里的空调总带着股说不出来的气味,易然吹得有些头晕,忙不迭将车窗打开,却被尾气糊了一脸。
“……”他是真的不懂自己为什么要遭这份罪。
难不成林渡给他下蛊了不成?
易然越想脸色越难看,司机以为他晕车了,还提醒一句不要吐到车上。
于是下车后心情更差了,恨不得有人找茬让他逮着理由揍一顿出气,易然阴沉着脸来到前台,把身份证甩到桌上。
就一周,他想,一周之后他要还忍着,那他妈的就是孙子。
次日林渡照常起床,洗漱、穿戴……
他迷糊间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等到快要离家时才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吃早饭。
易然打小在国外生活,不比寻常少爷那般十指不沾阳春水,手艺称不上多好,但填饱肚子总是没问题。那人总有晨跑的习惯,向来起得要比他早,等在小区里溜达完一圈了,满头大汗的回来,冲个凉出来,脖子上挂着毛巾,裸着水渍未干的上身,站在灶台前给锅里滋滋作响的鸡蛋翻面。
之后再丢两片吐司进去烤到焦黄,温上一杯牛奶,抓一把沙拉叶,简单粗暴。
因为林渡喜欢吃半熟的蛋,所以他会尽量掌控火候,有时候煎到完美了,还会跟献宝似的端上桌,喜滋滋的切给他看……
如今林渡吃着楼下便利店里的包子,表皮松软,内里的肉馅带汁,比易然那时常手抖放多了盐的鸡蛋不知道好了多少。
他又喝了口咖啡,不加糖不加奶,苦得人舌根发麻。
林渡皱起眉头,突然觉得牛奶也挺好喝的,就算易然喜欢往里头添蜂蜜,说是对肠胃好……实际上就是单纯的嗜甜而已。
啧,想那么多做什么?总归是要忘记的……轻轻吐了口气,林渡低头发动车子。
等到了公司,易然的位置上还是空的,林渡看了眼手表,离规定时间还差十分钟左右……他早上有个例会,一般都是由助理来整合会议内容,平时为了锻炼都是让易然和小楼准备两份,有时候小楼不在,那么这个任务自然就落到那人头上。
在公式方面,那小子其实比看起来要靠谱的多,就是脾气不太好,说没两句不顺心就吹胡子瞪眼的,得多磨磨。
“林总?会议要开始了,您……”
“……嗯,我放一下东西,马上过来。”林渡这才发现自己走神,歉意的笑了笑。
等走到办公室前,门却自己开了,易然打着哈欠从里头出来,揉了揉眼睛,“嗯……开早会了吗?”
林渡与他撞了个照面,先是一惊,后又道:“你怎么在这里?”
易然眯了眯眼睛,刚想说话,被一把拉进屋里,林渡反身将门关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怎么有我办公室的钥匙。”
“我管楼晋要的。”易然耸了耸肩膀,“我说不给就揍他。”
“……”林渡噎了一下,“你要我办公室钥匙做什么?”
“我没地方去,你不让我回家,我这周就住这儿了。”易然理直气壮的扬起下巴,“除非你肯同意让我回去。”
“你那群狐朋狗友呢?”
“他们都不靠谱,关键时候鬼影都没一个……”其实是他自觉这事情丢脸,除了知根知底的李平朗外没联系别人,“反正你这儿什么都有。”
林渡皱起眉,他张了张嘴,最后却只得道:“开完会再跟你说。”
结果会议上林渡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者没有备注,只是一串孤零零的数字,林渡本想挂断,却不小心点到了接通。
“喂?”陈宇辉的声音从话筒另一边传来,易然就坐在林渡旁边,一听这声音脸都变了,林渡没让他再说第二个字,干脆利落的关了机。
原以为之前那事之后对方没脸再联系自己,加上手机是新换的,没有通话记录,林渡也就没刻意去拉黑……却不想那人的脸皮要比他想象的厚。
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