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爱是兵行诡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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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诡大力的揉着李牧的脑袋,他知道,把那个指使者的身份告诉李牧,他肯定会这么回答,李牧这个人,但凡自己能忍的,绝对不会多生什么事端,老实的只活在一个框框里。
“我要去一趟邻市。”李牧鼻子湿湿的紧张的说道。
“嗯?”
“要给,曾希迁墓的事儿。也该通知他的父母了。”李牧扬起脸,挂起一个微笑。
“需要我帮忙吗?”
“不,不需要。”李牧摇了摇头。
“需要我陪着吗?”
“应该是需要的。”李牧小声的说,他是缺少了一点独自面对的勇气,“就陪着我去,其他的你都不用管,我自己能办好。我就怕一个人面对……”面对所有关于曾希的事儿。
“嗯。有什么报酬?”
“报酬?”他似乎没有想到黎诡会问他要报酬,他干笑了一声,“我,我没有太多钱,打工的钱都交给妈了,因为爸的医药费还要还。”
“嗯。”
“可以等等吗?我先打个欠条,以后等打工的钱有存的,就立刻给你。”李牧保证。
“太慢了。”
“啊?慢,可我现在什么也没有。”李牧掏了掏裤兜,干干净净的除了一串钥匙。
黎诡的手放在李牧的脑后,微微用力,李牧的脸就跟自己的脸凑的很近很近,气息交缠着。
“有有,有豆浆味儿。”李牧本能的后退,这样的距离太过暧昧了。
可是黎诡分毫不让,“要尝尝吗?”嘴唇贴近舌头先一步探出想撬开李牧紧闭的嘴巴。
李牧眼睛瞪得大大的,呼吸都急促了不少,不是刚说到迁墓的事儿吗?怎么成现在这样了?“你,你不害怕吗?我这里头是别人……”李牧趁那威胁者还有段距离的时候急切的说道。
黎诡勾起一笑,大拇指刮了下李牧的眼皮,“嗯,我知道。”
知道,知道啥?他知道里头是个三十岁的该叫叔叔的人,他真的明白这年龄的意义吗?皮囊和灵魂分属于两个不同的人,他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还,还敢把舌头伸出来?!
“唔。”李牧紧闭的嘴唇被黎诡的舌头破开,强硬的进攻,然后攻城略地。
柔软的小舌头是甜的,口腔里面是湿热的,被李牧的双唇含住跟自己的嘴唇蹭着,感觉太过的舒爽。他们的距离是无间的,李牧抵在他们中间的手变得无力,然后瘫软似垂下。
黎诡趁机将两人的前胸和下|身贴紧。
“别……”好疼,嘴唇给黎诡的牙齿威胁似的咬着,有些胀麻。深入到口腔内部的舌头已经巡礼了口腔里的每一寸的空间,鼻尖磨蹭着。那种湿漉漉淫|靡的感觉慢慢升腾而起。
就在两个可能自然而然发生什么的时候,黎诡退开了,收回了自己的武器,看着李牧嘴巴微张着有些红肿就知道刚才自己欺负的真有些厉害了。毕竟亲吻的欲|望已经在自己的忍耐再忍耐下憋了好多时候。要吃怎么也得吃个够本才好。
“唔。”李牧有些清醒过来,赶紧闭上了嘴巴,发现嘴里的唾液分泌的也太多了,吞咽了下,淡淡的豆浆味道,是黎诡的舌头跟他交缠的时候带来的。
看着李牧躲闪的视线。黎诡像第一次那样,亲吻了下李牧的鼻尖,除去欲|情之外的纯洁的吻。
“之前的那个,也是真的?”他极力想要忘却的有些虚幻的吻。
“是真的。”黎诡给了他肯定的答案。而不能告诉他的事是,那是他第一次的亲吻,因为太过紧张而没有找准方向,亲到了鼻子上。
“可是为什么?”
“因为这是报酬。”
这样带着感情的吻,真能当作报酬吗?
“刚才你有笑。”李牧想了一会儿说道。
“唔。”
“真的有笑,我还从没见过你笑的样子,很好看。”亲吻的时候被转移了注意力,让他没好好观察黎诡稀有的笑容,这个人原来除了板正一张脸,笑起来真的有一种发光的感觉。
“刚才你给的报酬多了,这是还你的。”黎诡用手臂虚虚圈住了李牧的腰。
“不,不用还了。”李牧后退了一步,被凳子一拌,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被宋辉弄乱的床铺又被自己弄乱了。
黎诡没有进一步逼近,今天的事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他应该成为了李牧心里的一种特殊存在。他既不会像教育宋辉那样教育他,也不会像对待安阳那样声色俱厉。
这个人应该算是对自己有好感的吧。至少没有在亲近他之后得来一巴掌的奖赏。
“迁墓的事儿打算什么时候办?”精明的猎人打断了猎物想要理清思绪的行为。
“啊嗯,等我爸身体好一些了,他刚出院,我想等他好一点了再去办。”幸好暑假的时间够长,足够他来解决这件事。
“等要去了通知我。”
“你会不会,又突然不见了?”
“不会。”
李牧捏着自己的手指,“我也知道,你是黎诡,你说过,你是黎诡,但是我还是会有点担心,我就是太胆小了。”
“没有,你很勇敢。”黎诡坐到李牧身边,勾着他的手指。
很少有人能够把自己从过去中完全剥离出来,带着浑身的血肉模糊,慢慢让自己痊愈。李牧在有些时候是很胆小的,但是有些时候却是强大的。至少他曾经支撑起了安阳的整个世界。把安阳变成今天这样,谁敢说他是“胆小”的!
“我的母亲……”黎诡觉得气氛刚好,而他刚好也有倾诉的欲|望。在李牧整个人身边很舒服,过分的舒服,会让他有一种立刻跟他组成一个家庭的冲动。这种温柔他想锁住,锁在自己身边。
李牧静静的听着那个女人的简单无悔的一声,她是黎诡的母亲,在她离世之后她不会知道自己的离世给黎诡带来了多么大的影响。李牧这才明白了,为什么黎诡有不同于一般人的钢铁心,不容易打开心扉,也不容许别人走进那里。
他从未提过他的父亲原来是因为这样。父母对自己所做的,会影响一个孩子的一生,所以有一种说法是,父母给予子女的是性格建立的基础。
他的父亲给了他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刚毅,却又带给他一种伤害,让他变成现在这样既想成为独行侠却又本能的渴望着温暖。
“有一件事我该谢谢他。”如果不是有这样一个自负的父亲他不会想要离家,也不会遇见现在的李牧。
“什么?”
“没什么。”太早说清楚了未必是好的,现在的自己还欠缺了很多,他该尽快的成长,成为一个足够抵挡父亲那边压力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宋柯律、安阳、宋辉:……
九:你们别威胁我,小心我让你们连点便宜都占不了。(锅盖底下战战兢兢)
众人:反正现在也是半点便宜占不到。(握拳)
九: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小心我我,我把你们全灭了……
众人:哼,哼,哼哼哼……
九:救命啊……(梦醒)恍然如梦,幸好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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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像写一个关于作者跟笔下人物的故事哦~哎还是先填坑了再说吧~求评哦~~~~
☆、41 闯祸
在李牧的邻市之行尚未成型之前;宋辉那边出了个不大不小的事儿。
“现在怎么蔫儿软了,不是还挺能闹腾的?!”宋柯律坐在椅子上,看着鼻青脸肿的宋辉。
“我让你来不是让你看笑话的!”宋辉觉得自己摊上这么个哥是倒了大霉了;除了埋汰就是埋汰。
“之前横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跟我商量;这回好了;得罪人了;闹出祸了才想起你哥我来。知道天有多高吗!想爬就别怕摔。”
说起这件事;宋辉确实有欠妥当。头几天李燕说她哥哥李博场子里有人闹事,宋辉想顶多也就是小混混来闹事的,什么都没调查,想也不想找了几个人过去,把闹事的那些小子给打成了伤残人士。本以为也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没想到,却触了地头蛇一帮人。
李博开这家台球场的时候,就跟人闹过一出,占别人的租屋还没把帐给整利落了,这刚开半年,那边人开始找野路子扒关系,想让人帮忙出面把钱讨回来,也没想着动手,可是宋辉这么一搅合,人肯定不乐意自己人给个半大小子教训一顿。都是道上混的,怎么说也讲究一个面子问题。那边地头蛇也不管人是谁找了几个人趁宋辉一个人的时候就给人堵死胡同里揍了。
双拳难敌四手,宋辉还是给人教训了一顿。
何涛知道后,看着宋辉脸上青紫一片,“怎么最近不流行纹身了,改纹面了?”
宋辉正火大,逮住何涛揍了一顿。何涛知道他心里憋着气也没跟他计较。
“要不,这件事找律哥看看?”何涛捂住腮帮子提议说。
“找他?他一准说自己的事儿都不能自己扛,干脆当个好学生天天向上去!”
“当个好学生也没什么不好的。”何涛干笑着,那话律哥确实说的出来。
宋辉自己有关系,但都是小关系,宋柯律的才是大关系,人也真犯不着为了他逞能的一件事搭上自己,现在他们似乎也正更新换代,没人会在这个关键时刻愿意分出战斗力。
李博知道以后,非常愧疚,带着妹妹亲自上门慰问,可是没等他说两句话,宋辉表情就不对了,感觉李博就是把他妹妹送他玩似的,一副谄媚模样。
李博走后,宋辉总结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发展关系还真得选对人。事情有一就有二,那地头蛇似乎没想放过宋辉,又一次把人给截住了,也幸好何涛跟鬼子都在,才不至于又挨一顿打。这次不能藏着掖着了。
“你以为这关系就是吃几顿饭,收着几成好处就能建立的?什么哥们义气义薄云天,大哥为了争地盘把人的场子给掀了,你是电视看太多了,脑细胞全中病毒了吧。真正的黑道,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能牵扯到一起的,也就一个利益。”宋柯律开始开堂授课。
李牧给宋辉他们擦药。
“那你的意思是我这是白挨了?”宋辉愤愤不平的。
“敢动我宋柯律的弟弟,我得看看他能长几个胆!”宋柯律一副流氓相乍现。何涛宋辉齐齐鼓掌。
宋柯律倒也没有重出江湖,顶多是跟那些个旧关系吃吃饭,聊一聊,顺便说最近手头上有些闲钱,能帮衬点生意。宋辉的事儿也就是饭后喝茶的时候提了那么一句,自然会有人帮他料理清楚。
有些人不是长而久之的朋友,却能因为利益集结在一起。你给他利益他为你办事包你满意,彼此都获利有钱拿的事儿,谁不相干。所以说宋辉真想混成宋柯律那样的,还有待时日。
“给曾希迁墓的事儿,你打算什么时候办?”宋柯律问道。
李牧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宋柯律说了,“就最近,我得去一趟邻市,他父母还不知道这件事。”
宋柯律看李牧说的“他父母”,看来是彻底不想再恢复曾希的身份,这件事如果不是亲身遇到,谁也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在另一个人的身体内活下去,说是奇迹也不为过。但是无疑他们都是庆幸的,庆幸曾希的重生。
“有些事我还得提一提,就是那天在酒吧外头,你醉了,我跟你说的那些话。”宋柯律说道。
李牧那夜的回忆全部就集中在了让自己不好意思的那幕,因为太过尴尬,所以纵使连回忆都不想回忆。“我,差不多都忘记了。”
“忘了就忘了,我买好了药膳的材料,今天你给我做顿饭吧。”宋柯律当李牧在用另一种方式拒绝他,干脆退而求其次。
“嗯,好。”李牧答应的利落,以前答应给宋柯律做饭的,就一直拖到现在,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牧牧,现在过得比以前好吗?”宋柯律依靠着厨房门框站着,看着李牧利落的切菜洗菜。
“嗯,挺好的,现在过的很轻松。”不用每晚每晚睡不着觉,也不用藏着掖着自己的病。李牧觉得,现在的他算得上是一个健康的人。他每天的期盼不再是安阳,而是回到家爸妈都煮好了饭,等他一块吃,说点轻松逗乐的话题,或是听孔华西的教育,这些都让他感到安心。
自从他喊了孔华西他们爸妈,他们之间的距离就瞬间缩小了,不再生分,偶尔孔华西说想吃什么要他做的时候,他也会很高兴,尽孝道这种机会他很珍惜。
宋柯律看着勾起唇角微笑着的人,贪恋着。但是他心里非常清楚,他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曾希,而不是眼前的李牧。纵使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是现在的身份完全不同。如果他用对曾希的爱恋强加于李牧身上,那对李牧是不公平的,也是对曾希的一种亵渎。很少有人把爱情分割的那么清楚。但是宋柯律是个跟文字打交道的人,虽然不像女人那般细腻敏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