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尘沙下的传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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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的猫;
谢谢你的评论。写东西的人如能得到读者的会心一笑;那简直就是最大的鼓励;这个喜悦毫无疑问必定超越了自我娱乐能够的带来的快乐。再次感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
秀秀;
关于爱情的问题;她们刚到那里三四个月啊……就爱情……我这个人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所以也给她们安排的比较慢热;但是我保证好看。
不过你前次说的对;我不会写太H的;我喜欢温情脉脉的;朦胧着光晕的;水漫长堤一般;慢慢渗透……
第 25 章
鹤鸣这个主要粮食集散地居然无粮可卖,这真是不可思议。踏颟的第三长老摇摇头。
茨夏各族一直都没学会效率。
踏颟也一样,把领到的囚犯美人粮食绫罗绸缎珠宝金币等等等等通通运回部族分配完毕,才又派人出来卖粮食和其它日用品。结果今年出了点儿意外,粮食都让冯宁宁倒腾走了。
各个粮商处都是一样的消息,一个个子不高皮肤惨白的女人把粮食买走了,好象总共买了一千五百万斤,往茨夏运走了,还有城守大人派兵押着。
三长老真是纳闷,茨夏什么人能买得起这么多粮食啊?大公爵或许买得起,但是她不需要啊。
还有,什么人跟南边这个大个官有这么好的关系呀?南边人一直看不起茨夏人啊,还帮着押粮?
但是,光纳闷不行,踏颟族等着粮食呢,虽然跟以往一样,踏颟分到的粮食是第二多的,但缺粮依然是个不争的事实。
走吧,去西南边息烽买吧,那也是天佑的边城,只不过路不太好走,有些山地,快马也有差不多一天的距离。卖掉几车皮毛,派了人回去通知接应的人改道,众人早早安歇,预备着明天城门一开就赶路。
踏颟族大首领是个火暴脾气的中年女人,误了事,不管是谁都先赏一顿鞭子。
一千多人的队伍天刚乍亮急忙带上干粮押着一车珠宝金币,向西南赶路。
远远的,四匹马,也在赶路,四个人并行把本来就不甚宽的路堵个严实。行出十几里,又有八骑急驰而来,却被前面人挡住去路。
其实路旁一侧是山,另一侧是不甚高的荆棘林子,也并不是不能过,或者好好说声劳驾,前面人恐怕也就让路了。偏后面一人脾气火暴,上来便破口大骂,前面一人比她还暴,一言不发,拍马上去,轮刀就砍,两人便马上撕杀起来。两厢人都并不加入战团,只是不住口的劝,那两人却理也不理,闷头招呼,一招一式都是奔着命去,渐渐被这支千人队伍甩远。
三长老微觉得纳闷,这息烽城她也来过好几次,这路上长长是走上半天都不见人的,怎么今天到还一队跟着一队啊。
中午十分,行程已过半,天上太阳明晃晃的挂着,竭尽全力地散发着光热。众人赶了这半天的路,实在疲累,又热的难受,见不远处就是一条小河,便有人提议休息休息,不然马也受不了。三长老看看天色,知道只要保持上午的速度,今天肯定能到息烽,于是也就同意了。
众人到了河边边给马饮水边吃干粮,过了一会儿,就见那后面八人远远赶来,见了那河却并不停留很快越过她们急驰而去。
再过些时候,那四人也到了,那脾气火暴的不住冲旁边一个高挑女子抱怨,怪她不肯伸手,还跟人家陪不是,亏了她那么把子拔山的力气,这般窝囊,真真气煞人也!
那高挑女子象男子般身材纤长,白色长袖上衣塞裤子里面,高高的领子直到下巴底下,前面敞开两寸有余露出奶白的肌肤,里面有什么东西偶尔一闪;下面是黑色长裤,腰里里扎着很漂亮的带子连个活结都没有,看不出是怎么扎上的,脚上是一双黑色皮靴,很精致的,不象茨夏人那种粗糙的东西。一张容长脸白的羊奶一样透着点粉,两道剑眉细而浓,斜斜地飞入鬓角,眼睛狭长,极是有神;鼻准高挺,嘴唇抿着,下巴底下一个小凹坑,更凭添了几分帅气;头发也不象通常女子那样盘在头上,很短,刚过肩膀,发捎处不知道怎么弄薄了,随着跨下角马的颠簸迎风飞扬。
真没见过女人有这么俊的!那么白,哪儿的人啊!?队伍里几个人交头接耳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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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个神仙般的人物竟要听那么个粗俗女子的叫嚣,三长老听着不免觉得可叹。
那女子想来是个好性子,任那暴躁女子百般嚷嚷埋怨只当她不存在,径自下了马,吃了几个果子饭团,牵了马饮水。
那暴躁女子却不肯放过她,一直追着喋喋不休,声音又大,另两个人一个劲劝她却怎么也拦不住,只把踏颟族这里一干人等都吵的烦闷不已,直恨不得上去给她一顿狠的。
三长老怕下面人压不住火,她又不想惹麻烦,正想招呼了众人上路,却听那极美的女子低低喝了一声:“闭嘴!”一掌拍在身旁一棵大树上,吱吱嘎嘎的声音响起,另三个人急忙跳到她身后,那要两个成|人才能合抱的大树竟从她落掌处下面半尺的位置折断开来,砰然倒地,砸落尘埃。
这人一只白生生的肉掌竟能有这么大力气!?
苍天之神在上,幸亏刚才没人莽撞!
那暴躁女子这下终于老实了,愣了一愣,一声不吭牵了马,走到那女子跟前缓了声气儿:“佐罗,你别生气啊,我就是脾气不好,下次再不敢了,都听你的就是。”
那俊美女子也不说话,翻身上马,另三人也急忙上马,绝尘而去。
三长老听着话语,忽然想起在边城鹤鸣看到的寻人启示,那启事是鹤鸣最大的酒楼贵人酒楼发出的,而那酒楼的后台三长老却知道是城守大人。大伙儿当时还纳闷,寻人启事画个蒙面女子,那可怎么找啊。
三长老仔细盯了那女子背影,突然心里一颤:这女子也是皮肤极白的,到是不象传说的那么惨白,个子也比传说的高的多。这什么人要让城守大人大张旗鼓的找?跟那个买空了鹤鸣粮食的女人有没有关系?
待那四骑不见了踪影,又过了会儿三长老才招呼大伙驾马上路。
行行复行行,日头渐偏西,等到日头到半山腰暴雨就要来了。一行人加快速度,冲上一片高坡,又以更快的速度冲下去。前方是一片密林,一条大道从中直穿过去,出林不到二十里地就能到息烽。
三长老松了口气:一路行程既快又顺,看来大雨来之前就能进城了。
却在这时前队一片嘈杂。三长老夹紧马腹跑过去,就见七八棵粗大的树木把一条道堵塞的满满的,三长老心头就是一紧。仿佛是为了配合她那紧张的心情,后队有人大叫了一嗓子,三长老一回头,就看见方才她们经过的那个高坡上黑压压一片人马冲将下来,怕不有几千人马。
这是碰上马贼了。
三长老一直知道茨夏境内有不少马贼,不光茨夏有牧人遭到过抢劫,连南边来的商人也曾经被打劫过,只是所有的消息都是说马贼一般只是两三百人,从没听说有这么大队人马的。
但此时已不容她多想,从那高坡向下,特别适宜骑兵冲锋加速,就这么一转瞬的时间,大队黑巾蒙面,只露口鼻的骑兵已近在百五十步左右,呈扇形,张了弓却并不射。
踏颟族慌忙间也挽弓,但这个距离怕射出去的箭也到不了对方跟前。
马贼却不再前进,只保持在距离监视。
三长老已估算出对方大概有两千人左右,自己这方恐怕凶多吉少。正想下令一部分人带了珠宝从密林里走,却看左右两边林中又有大队人马逼近,两队都隐隐的各自呈成扇型与先前的骑兵成犄角之势,将己方这一千人马围在中央,然后一个尖利刺耳的声音响起,三方人马调整队伍牢牢包围住己方,所有来人都停在百五十步以外。如此,怕从哪里突围都找不到便宜。
“大人,人带来了。”三长老向那声音处望去,当中一女子身披黑色红里披风轻提马缰,缓缓行出,低沉的声音响起:“我不想多造杀孽,把那辆车留下,你们可以把这三个女孩子带走,贵族大首领必定不会为难你们。”
她一开口,三长老就是一惊,再仔细看看,虽然披风挡着,可那裤子,靴子,那马,那茨夏罕见的肤色,没错,正是那个佐罗。在她侧后方,三匹马慢步上前,马上骑士身前,三个女孩子被绑缚在马背上,脖子上架着刀,嘴被堵着,正是前几天失踪的大首领的三女儿,五女儿和小女儿,那大的十七岁,听说正夫正怀着孕,小的只有十岁。
三长老进退两难。
大首领五个女儿两个儿子,上次打仗死了两个成年女儿和一个小儿子,这三个女儿对于四十多岁的大首领来说有多么重要可想而知。
可,粮食对于踏颟族又有多么重要啊,但,不答应可以吗?对方怕不有三千人?对方那队伍看起来比南边的军队还有气势,压着自己一大截,打是肯定要死伤大半,一车东西怕也保不住,更要紧的是大首领家三个孩子可就葬送了。万一有个家伙跑回去说几句坏话,自己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茨夏人倒是有决斗定胜负的传统,只是,马贼恐怕不答应,就是答应了,自己这里,谁能战胜那个佐罗?
三长老心下叹息:罢了,就让我在这里为族人尽忠吧。
“这位,”她顿住了。这位什么呢?马贼?夫人?大小姐?都不合适。
三长老还在犹豫,那佐罗却开口了:“你想说什么?”
“我知道不是您的对手,可我实在没办法,族里百十来万人等米下锅。我想请您,照茨夏的规矩让我跟您对决。要是我侥幸胜了您,请您放了我们大首领的三位小姐,也放过我们。要是我败了,杀剐都由您处置,东西您拿走,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了三位小姐和我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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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罗似乎愣了一下才说:“好,就依你。”她举手轻摆,身后众人连被绑缚的三个女孩都向后退去。
“来吧。”
“您还没拿武器呢。”
“哦,”佐罗抓抓头:“我不会用武器,就是用手,不过我手上力气很大,您放心吧。”
三长老简直想晕,我就是不放心你那力气才想让你拿武器好找找你的弱点啊。但是,也罢。
“我是用弓箭的,您什么都不用可要吃亏了。”
她这么做确实不够光棍,但是茨夏就这样,谁也没规定过对决必须用什么武器,而她觉得唯一能凭借的恐怕只有弓箭了。
佐罗顿了两顿,一笑:“嗯,我还是用手方便,您随便吧。”
三长老心里一紧又是一松,回手取出两支箭咬在嘴里,又是两支手指夹住,挽弓就射。
百步之内,她有把握射中奔跑中的猎豹。
箭离弦的瞬间,她甚至有点儿可惜那个人,又有点儿担心她的手下会毁诺。
两支箭离弦而去,又两支随后发出。三长老放下弓抽出大刀夹马上去:万一那人只是受了伤抓到手里也是个人质。却听身后传来一片“哦”“天那”的声音,前者满是失望,后者全是惊讶。对方人马没什么反应。
她在急驰中已看清,那人端做马上,手里抓着那四支箭,也不看,随手甩出去,笃笃笃笃,深深扎入一棵大树中去。
三长老心里已惊的不行,却依然不肯停下来,她要舍命一博!
她冲,挺身,斩下,手腕剧痛,手里一空,身子腾起,急速转动,头昏眼花,跌落尘埃。半晌才明白,她是被人夺刀,抓起,轮转,抛出。
眩晕渐去,三长老抬头,那人低头,看不到面目,只两眼清亮乌黑,淡淡看着她,随后,她那把刚到手不足四个月的铁制大刀被那人一手举着,一手三指微屈,弹到刀尖上,一块厚铁片应声而落,才开口:
“你那车里有多少金币?”
三长老被她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已完全不知所措,再给她那三指之力着实吓到,不由自主答道:“两万不到。”
那人仰头望了下天,低头端详着自己一只手:“再逼我,只能杀光你们了。你把那两万金币带走,其它珠宝留下,到息烽以竞买的方式收集粮食,能便宜许多。只是你回去告诉你们大首领,这次南边给你们的囚徒,三十岁以下十六岁以上的我都要了。”当下细细把竞买的方法说了一遍,又讲明了交接囚徒的地点,便扔下那大刀,令三长老带人并那三个女孩子一起离开。
“这批珠宝大概也能换几千金币。”粗声大气的女人一边跟着手下人把珠宝装进皮袋子,一边带着点儿惋惜说。
那佐罗一晒:“派两百人把东西送回家,通知右手,我们去凤栖了,让她再闹二十天左右去指定地点集合。”说着轻磕马腹奔驰而去。
“是,大人。”
前后不到三十分钟,一切归于平静。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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